問了雷叔一個問題,我們目前遇到的敵人,背後會不會有政方那邊的支持,為什麽我們那麽難對付。


    雷叔說道:“目前也不清楚,賀蘭婷最懂,她就是整個行動的總指揮。現在看來,對方既有手段,又有技巧,還有著充足的資金,能養得起一群雇傭軍,一年沒有幾千萬玩不起。”


    我說道:“關鍵是這些人怎麽連你們開會什麽的都知道?”


    雷叔說道:“慢慢查。”


    我說道:“破案日期遙遙無期。”


    雷叔說道:“別著急,鐵虎他們跟的販毒案,有的人派去做臥底,一去就是七八年,最長的有十年以上,還有那些傳消,國外電信炸騙,假藥,等等,一個案子一查就是三四年。還有那些經濟案件,人即使抓到,要查證據也要好幾年。”


    我輕輕歎息。


    那我和賀蘭婷要結婚的事,這是要拖到猴年馬月去。


    雷叔笑了笑,說道:“怪隻怪你啊,喜歡上了我們婷婷,如果你想分手,娶個普通的可以在家照顧孩子的女人,我也支持你。”


    我急忙說道:“雷叔,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說道:“婷婷媽媽也擔心她,以前是覺得你配不上婷婷,現在是覺得婷婷會拖累你。”


    我說道:“別這麽說。”


    他說道:“她有沒有和你談過婷婷的事。”


    我說道:“談過,叫我和婷婷生個孩子,然後她就不會那麽拚,應該就會安分在家看孩子。我看這怎麽可能嘛。”


    他說道:“婷婷媽媽和她爸為這個事情吵過架,還打電話給了我,讓我勸勸她爸爸把婷婷按著在總指揮辦公室不要出去,我去跟婷婷說了,但是我哪勸得了。”


    我心想,實際上雷叔也是希望賀蘭婷出去外麵跑,因為別人沒賀蘭婷那麽強的能力。


    那賀蘭婷媽媽找雷叔談這個,又有啥用。


    他說道:“我們隻能給婷婷安排最好的保鏢,最好的武器,最好的防彈車,最好的裝備,保證她的安全。”


    保證個毛哦,看那天我們遭遇塌方,車都被埋了沉進水裏,開坦克都沒用。


    我苦笑一聲。


    雷叔說道:“你要理解理解婷婷,理解我們。”


    我點了一支煙,說道:“嗯我明白,我理解。”


    接著,他說道:“你們想結婚呢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結婚後婷婷和你辦什麽事都有諸多不便,我這次也想告訴你,你們可以可以生孩子,買房,一起住在一起,最好不要拿證,辦酒席。”


    這話意味深長,後麵延綿的意思就很長遠了。


    他沒有明說到底什麽意思,但雷叔跟我說這些,實則就是賀蘭婷父親要跟我說的話。


    是擔心賀蘭婷不小心出事,我就成了寡夫嗎?


    或者是擔心有了孩子,敵人會對我們的孩子不利。


    還是說反正我現在這個樣子到處留有情,感情將來一切都是未知數,也許我會和很多女人繼續糾纏不清,所以這樣子的相處方式對我和賀蘭婷最好。


    我說道:“不拿證我還能理解,畢竟她身份特殊,但是不要辦酒席,我就不明白了。”


    他說道:“因為她和她父親的身份都特殊,父親在那麽高的位置,那麽多人看著,自己女兒跟了一個,一個。”


    我說道:“一個跟說不清道不明的敏感的勢力頭目。”


    他笑笑,說道:“你無論是在感情,還是做過的一些對付敵人的事,都會給人製造中傷她父親的一些言論口舌,留下一些不好的把柄,她爸爸也不想讓自己的女兒那麽出名,你也有可能被她父親的政智對手盯上,對你來說也是不好。到時候婷婷這個總指揮還能做成麽?你和黑明珠的所作所為,上麵大多人都知道,為什麽你們能夠那麽自由放手做事,看起來上麵一些人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實際上就是在背後也在支持你們這麽幹。不論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我的這個身份,還是上不得台麵,上不得他們那個階層的台麵。


    再說他們的確考慮長遠,也的確是他們罩著我和黑明珠,否則我們每次的看起來不算合法的行為哪能總是沒人管。


    他說道:“希望你能做出一些犧牲。”


    我說道:“隻要能和她在一起,這些我都不怎麽在乎。”


    但是說是這麽說,我心裏還是有一點點的不舒服,別人能結婚,光明正大的舉辦婚禮宣告天下,我和賀蘭婷卻不行。


    卻沒料到我和賀蘭婷想要結婚的阻礙是那麽的大。


    為了我們所有人的安全,兩人可以在一起,婚最好不要結。


    這算是什麽?


    喝了挺多酒,送雷叔上車後,我給賀蘭婷打電話,她掛斷了我電話,回信息說在忙,依然在忙著,總是在忙著。


    這個點已經很晚,離我們家比較近,我就回了家。


    回到家,二姐還沒睡,見到我回來,聞到我身上刺鼻酒味,說道:“你是喝了多少酒。”


    我說道:“差不多一瓶白酒。”


    她說道:“天,你要死啊。”


    我說道:“頭好暈啊。”


    她去榨了一杯鮮榨橙汁給我,我一口喝完,覺得舒服了許多。


    二姐問我道:“幹什麽,不開心啊?”


    我說道:“太開心,跟一個很好的長輩喝酒。”


    我點一支煙。


    二姐問我道:“珍妮呢。”


    我說道:“黑明珠那裏。唉,姐,我問你,你覺得我現在適合結婚嗎。”


    她說道:“和賀蘭婷結,還是和黑明珠結。”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


    她說道:“你和誰結婚你都不知道,你還問適合不適合,肯定不適合。”


    我問道:“我是問賀蘭婷。”


    她說道:“真的喝多了。”


    我撓了撓頭,仰著頭看著天花板笑了笑,天花板一直在不停的轉啊轉,轉的我越來越暈,暈著出現賀蘭婷的臉,黑明珠的臉,柳智慧的臉。


    二姐說道:“跟誰結都不適合,你都沒有處理好你跟她們之間的感情。”


    我說道:“那是不是不結,就這麽走著下去。”


    二姐說道:“我覺得你跟誰結都不合適,跟誰結都會後悔。”


    二姐說的很對,我跟誰結婚都不合適,跟誰結婚都會後悔。


    這個不能放棄,那個不能放棄,想要做個選擇,選擇了賀蘭婷之後,又擔心黑明珠和柳智慧,又不能不管不顧不理不睬。


    難啊。


    二姐說道:“喝醉了早點休息吧,別想那麽多,明天起來再說。”


    我說道:“喝醉了覺得想得更清楚,二姐,我們以前在我們村裏生活,萬萬沒想到我們會走到這麽一天吧。”


    她說道:“是沒想到,我們的生活好了很多很多,但是爸媽還是煩惱。”


    我問:“煩惱什麽。”


    她說道:“你啊,你女兒,還有我,還有大姐的孩子,還有我們一家人的生命安全,還有黑明珠,賀蘭婷,你那些女朋友。”


    我皺起眉頭:“他們煩惱什麽啊,有什麽好煩惱。”


    她說道:“是擔心,擔心全部人的安全,天天都要躲在這裏,外麵都不敢隨便出去,我們又不是什麽明星,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我說道:“唉,這個東西沒辦法的嘛。”


    她說道:“我現在這個年紀沒嫁,他們操心。特別是你,最擔心的就是你,你一出去他們就擔心,還有你女兒。有空你把你女兒多接來陪陪他們。”


    我說道:“好了知道了。”


    她說道:“我休息了,明早要早起發貨,你早點休息。”


    我叫她幫忙開客廳空調,她幫我開了空調後,去了她那邊房子。


    我躺在沙發上,抱著枕頭就在沙發上睡著。


    不知做了個什麽夢,仿佛有個小女孩在不停的摸我的臉。


    醒來後,睡眼惺忪看著前麵的珍妮,一下子坐起來,珍妮怎麽在這?


    珍妮見我醒來,說道:“爸爸,奶奶叫吃飯。”


    我一看這裏,對啊沒錯啊,自己家,父母這邊。


    沙發上,客廳裏。


    珍妮怎麽在這?


    我問珍妮你怎麽在這。


    她說媽媽送來。


    我問媽媽呢。


    她說走了。


    我問去哪。


    她說不知道,然後拉著我去吃飯。


    媽媽做好了飯菜,讓珍妮來叫我起來吃飯,我一看時間,中午十二點半,我也太能睡了吧,足足睡了有十個鍾頭。


    頭還有些暈,酒真不是什麽好東西。


    不對啊,黑明珠怎麽突然的把珍妮送來這裏?


    那黑明珠去了哪,問父母,父母說他們也不知道,黑明珠來時隻說讓張帆帶孩子兩天,接著把孩子交給我父母就走了。


    我趕緊去洗把臉,清醒了一些,打電話給黑明珠,她沒接電話。


    我打給陳遜。


    問陳遜怎麽回事。


    陳遜說黑明珠帶人去攔截一艘船,那裏有可能有我們想要找的疑凶。


    我說這種事你怎麽不和我說。


    陳遜說給你打電話你不接,後來問才知道你昨晚喝多了,就沒有叫你了,明珠姐也不願讓你來,說讓你帶孩子。


    我問道:“那是什麽意思,你和她已經過去了嗎。”


    他說道:“已經在海上。”


    我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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