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是一個合格的超常人的戰略家,眼光獨到,看得長遠。


    我按照她所說,去跟程澄澄和黑明珠提了這些事,程澄澄和黑明珠按賀蘭婷說的,就是往正確的方向去做。


    程澄澄努力讓州長往上頭搞好關係,就是怕這邊一旦對方找正規軍來,我們也有個好幫手,其次就是讓州長往這邊的正規軍那邊的統領者搞好關係,不惜用金錢開道,打通關係,打點好了上上下下,大家都有好處,自然就沒有人提出要用武力來收這裏。


    反正這個地方之前對那些正統正規軍來說就是一個貧窮不毛之地,這邊發生什麽事與他們都無關,他們也不想來打這裏,既要付出財力人力,搞不好還打輸,現在可好,這塊地來了新主人,新主人主動用錢上供,他們高興還來不及,拿了錢怎麽還可能願意再來攻這裏。


    他們也不傻,攻這裏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他們心裏也明白,真要打起來,即便他們打贏,付出的代價極高,再者把這裏打下來的話,這裏也就成了一片廢墟,那打下來又有何用。


    這就是賀蘭婷讓程澄澄和黑明珠去辦的事,打通各道關係,拉攏靠山,大樹底下好乘涼,再者強大自身,讓有侵略想法的侵略者知道我們不容易攻下。


    如此一來,這裏就安全了。


    建設每天都在如火如荼進行,先是建碼頭和港口,搞運輸貿易,程澄澄對這個駕輕就熟,沒多久就初具規模,船隻也越來越多。


    西角那一塊成了黑明珠的公司,黑明珠建起大樓,搞堡壘,加強防備工事,以後她的公司就放在這一塊了。


    在這期間,我和柳智慧偷偷回去境內了一趟。


    我是回去看父母,找徐男謝丹陽,還有朱麗花碰個麵。


    柳智慧則是去祭拜家人。


    深夜我們悄悄過境,我們的人準備了一輛防彈商務車,我們上了商務車,商務車去往我們的城市。


    第二天就到,我們先去的是柳智慧的家人的墓前。


    柳智慧黑色風衣,黑色墨鏡,風中用打火機點燃香,上香後上水果等祭品,把墨鏡除掉紮起頭發後,她跪倒在墓前,泣不成聲。


    柳智慧本已是扔掉所有欲念的人,本是可以控製自己所有一切情緒的人,在悲慘的家人麵前,還是哭得像個孩子。


    我轉頭過去,我心太軟,看不得這種畫麵。


    一家人全家被人整死,隻剩自己一人,的確,對她來說,她總是會想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若不是我當時一直跟她說你不活著,誰來祭拜你家人你祖先,你要好好活著,成立家庭帶著丈夫孩子來祭拜你家人,她柳智慧估計就已經自殺掛掉。


    她足足哭了有十幾分鍾,我走了過去,拿了香點了也拜了拜,拜過後,扶起了柳智慧:“別哭了,眼睛都哭腫了。”


    她靠在我懷中,頭依偎在我的肩膀。


    我還是極少見她有這麽柔弱的一麵。


    我抱了抱她,安慰她道:“父母家人希望你過得快樂過得好,不要辜負他們。他們現在看到你這樣,大仇已經報,你也快樂幸福的活著,他們會很開心。”


    她擦掉眼淚,戴上墨鏡,說道:“走吧。”


    我們一起離開,去了我父母那裏,我的公司,我安頓下了黑明珠,去見了父母。


    和家人一起吃飯。


    父母對我這段時間不辭而別有些惱火,而且還把小珍妮帶走,沒聊幾句就問我珍妮和她媽媽呢。


    我說離這裏並不遠,很近。


    他們馬上說要去看看小孩。


    我遲疑片刻,說道:“行吧,去吧。”


    父母又問賀蘭婷,我說快生了。


    此行過來,我可能還要接賀蘭婷的媽媽過去。


    父母當即二話不說,飯也不吃,去收拾東西。


    謝丹陽,朱麗花,小淩,謝丹陽過來找了我。


    我想問一下監獄的情況,這麽多天也沒怎麽有時間了解過監獄裏邊發生了什麽事。


    她們四個人進來,謝丹陽拉著張小帆到我麵前:“叫爸。”


    我說道:“你的是。”


    張小帆喊爸爸。


    我抱抱他,說道:“叫叔叔。”


    對謝丹陽我真的是無語。


    謝丹陽對張小帆道:“這就是你爸爸,記住了,不能喊叔叔。”


    張小帆又喊爸爸。


    我說道:“你真的是夠了啊你。”


    謝丹陽得意洋洋對我一瞥。


    接著問我道:“你怎麽還沒死啊。”


    我說道:“你這說的像話嗎啊,是不是整天就盼著我死。”


    她說道:“那怎麽辦,你不死的話,我們朱麗花花姐可不願意嫁人啊。”


    她指了指後邊。


    我豎起食指:“噓你小聲些!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說道:“我不提,人家心裏麵也有這個梗,等你等你等到死。嗬嗬,張帆,你真的,是個好東西。以後一定要好好把我們的兒子也教成你這樣,能泡妞。”


    我說道:“滾滾滾。”


    後麵的徐男,小淩,朱麗花一起到了。


    她們和我打了招呼,徐男給了我一拳:“最近忙著逃亡,人都瘦了一圈啊。”


    謝丹陽說道:“那肯定瘦,身旁四五個大美女繞著,光是侍寢都能服侍瘦了。”


    我瞪了謝丹陽一眼:“你還有完沒完了。”


    朱麗花看著我,精神而又鋒銳的目光中,帶著絲絲柔情。


    我放下張小帆,過去給朱麗花一個大大的擁抱,她卻往後閃躲:“幹嘛?”


    一邊說一邊看著她們幾個。


    她是想抱我,但是她害羞。


    我還是抱住了她,她卻用力推開了我。


    謝丹陽說道:“小朱,你不必在我們麵前不好意思。”


    朱麗花臉一紅:“我沒有。”


    謝丹陽走過去:“你還臉紅呀,抱這頭豬你還臉紅。”


    我推走謝丹陽:“走走走,就不能認真點。”


    我對朱麗花笑笑:“別理這家夥。”


    謝丹陽對我說道:“我也要抱。”


    我說道:“不抱。”


    她說道:“你抱不抱。”


    我說道:“不抱。”


    她說道:“給你個機會。”


    我說道:“不抱。”


    她說道:“再給你一個機會。”


    我象征性過去抱了一下:“好久不見啊丹陽姐,好想你哦真的好想你。”


    然後馬上鬆開。


    她說道:“好假。”


    我說道:“我很認真。別廢話了,我還有事,我不能停留太久。”


    四人一起上樓。


    朱麗花跟在我身旁,問我道:“最近還好吧。”


    我說道:“流亡,打仗,真槍實彈,過上了雇傭軍一樣的生活。”


    她說道:“你要小心,注意安全。”


    我說道:“現在沒事了,都過去了,以後隻會變好。”


    她說道:“要我陪著嗎。”


    我說道:“你陪我幹嘛?”


    她說道:“我是軍人。”


    對,差點忘了這回事,朱麗花絕對適合上戰場。


    我說道:“還要你上戰場,那真的是拚到彈盡糧絕了。不用。你在這裏把監獄的事搞好就好,很快我們就回來,很快我們就能翻身。”


    到了樓上的一間會客室,我給她們沏茶倒茶。


    問她們最近監獄情況。


    監獄目前有點難整,因為上頭派來了空降兵管監獄,她們想搞舊監獄長那一出。


    但是我們有很深的底層基礎,監獄裏的大部分人都是我們的人呢,所以她們想要一時間興風作浪掀翻我們的人幾乎是不可能。


    現在的鬥爭如同我們當年和舊監獄長她們的鬥爭一樣,大家都在憋著互相尋找對方的弱點和差錯,一旦找出機會就咬死對方。


    小淩一言不發。


    我問道:“小淩,怎麽一句話都不說。”


    她看了看我,說道:“她們有上邊的撐腰,我們很可能一敗塗地。”


    我問道:“目前看來我們是屬於下風是吧。”


    她點頭。


    我說道:“那你有什麽好想法嗎。”


    小淩說道:“當年她們怎麽對付我們的,我們就怎麽對付她們。她們用的手段,我們可以全部用個遍,無論是合法,不合法。你看當年她們用女囚對付我們,我們一樣可以用女囚整死她們。女囚現在感到很擔憂,若是被這幫人占了監獄,把我們趕走,那麽監獄會回到當年的黑暗,所以不需要我們去煽風點火,女囚都自願幫我們幹掉她們。”


    我問:“什麽方法?”


    小淩說道:“讓女囚越出去一批人,上辦公室幹掉她們,我們不需要去帶動,隻需去引導,將來被查我們也不會擔主要責任,若是真要擔責,我來扛。”


    我說道:“你扛?出了人命,這即使不是死罪也要無期。不行,這路不通。”


    小淩說道:“真如果我們被弄走,後悔也就晚了。”


    我搖頭說道:“不行,還是用其他方法。”


    小淩說道:“之前我有考慮過,我們把她們給弄下台,但是弄下台沒用,她們還是會派別人上去當監獄長,接管監獄,還是他們自己人。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不敢來。”


    我說道:“這不成,我說不行就不行,不能用這種損辦法,對付她們的想法是好的,但是這個方法多麽的危險,搞不好引火燒身,把你自己給弄進去或者搭上命,監獄實在不行先放棄,等將來我們把上麵那些人拉下來,再考慮監獄的事。”


    小淩隻能說好。


    我說道:“我也是為了大家著想,在滅敵人同時,我們首先考慮的是我們自身的安全和未來,把前途把命都搭進去,還拚個什麽勁,我們還沒沒有走到非走不可的那麽嚴重的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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