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安慰了父母,說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救孩子,不會讓孩子在那邊受苦。


    媽媽一個勁的落淚,說小孩子那麽小,就遭受這麽大的災難,她怎麽守得住,那些人怎麽那麽沒良心,對那麽小的小孩下手。


    我就安慰她,她說我們不想救孩子,不舍得用這些東西換孩子。


    我好說歹說,解釋了一番,媽媽也懂了一些理,但就是一直哭,我也知道她救孩子心切。


    父親也幫我安慰了媽媽一番,我讓他們先回去休息。


    我去找了柳智慧。


    實際上,我也是為了求個心安。


    柳智慧看到我來找她,把我請進她房間,給我倒茶。


    我拿著茶杯的手有點抖,經曆了那麽多年大起大落甚至戰爭的洗禮,我都沒有像如今這麽揪心過,隻因為被抓走的是珍妮,讓我尤為心揪。


    一想到他們可能對孩子打罵,我更是沒法靜下心來。


    柳智慧給我泡的是一杯綠茶,熱熱的,她房間空調開得很冷,拿著一杯熱熱的茶喝了幾口,胃裏心裏身體裏暖和了一些。


    柳智慧說道:“剛才要和你們說的我也說了,你放心好了。”


    我說道:“我就想知道剛才你說的那些話,說他們不會對孩子動手,甘嘉瑜會護著孩子,這些話是哄我們的,還是事實。”


    柳智慧說道:“你覺得我在哄你們?哄他們?”


    我說道:“對,所以我很擔心,來問你一個究竟。”


    柳智慧說道:“我是說真的,不是哄你。”


    我說道:“哦,那就好,那就好。我是很擔心他們會對珍妮動手打罵,甚至會用煙頭燙她什麽的。”


    柳智慧笑笑,說道:“放心,不會。人家甘嘉瑜對你好,她不會幹這麽讓你痛恨的事。”


    我說道:“她一直在幹讓我痛恨的事,她要除掉你們,我身邊的女人,她都要幹掉,這不讓我痛恨嗎。”


    柳智慧說道:“誰會喜歡情敵?你看到一個礦二代,人家還沒追到我,你都那麽痛恨。何況是一個心細如針的女人呢。”


    我說道:“你在笑話我呢。”


    當時我的確很吃醋,那礦二代人帥有錢,追求柳智慧很緊,看起來都要追到柳智慧了,但我也沒有想過要把他給整死。


    柳智慧說道:“人都是自私,深愛的東西不會願意與人分享,隻想據為己有,哪怕是死了,也不想他跟了別人,隻要他成為自己的唯一。”


    我說道:“你有這麽想過嗎。”


    柳智慧說道:“有啊,可是沒有用啊。”


    我說道:“強如我們智慧姐姐,也有無奈的時候。”


    柳智慧說道:“誰都有無奈的時候,誰都有他的死穴,每個人都有弱點。”


    我說道:“對,我的弱點是你們,我身邊每個我愛的人。”


    柳智慧說道:“包括珍妮,對吧。我對珍妮的愛,不比你們少,我也擔心。”


    我說道:“那你覺得賀蘭婷說的這個方法,是最好的方法嗎。”


    柳智慧說道:“再好不過。因為我們別無他法,你要求和嗎?人家願意求和嗎?人家隻想消滅我們,把我們的一切作為交換交易對象,等榨幹了我們,就把我們全部弄死。最後,他們隻會留你,留珍妮,留你父母,其他的統統消滅。”


    我自己倒了一杯茶,歎氣說道:“甘嘉瑜在那邊有那麽大的能量嗎,剛過去就當了軍師?”


    柳智慧說道:“有頭腦的人,去到哪裏都會發光。她是個人才。”


    我說道:“隻可惜這個頭腦用錯了地方。”


    柳智慧說道:“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最高層次,每個人都有被人尊重和自我實現的需要。”


    我說道:“等我救出了珍妮,我一定把這幫人全部消滅。”


    回去又找了賀蘭婷,賀蘭婷在看著地圖,這周邊的地圖。


    我問她看什麽。


    她說她把這邊的幾個大一點的軍閥地盤都看了個遍。


    賀蘭婷指著地圖,說這邊的距離遙遠的南部執政中心,北部地區被多個軍閥勢力割據,內部組成十分的複雜,雖說他們這片地區屬於他們的國家,但是他們本身自己不受管,如同三國戰亂時期一樣,上頭的管轄隻是象征性的。


    這邊地勢險要,環境惡劣,上邊雖然安排人下來管理,但隻是形式上的管理,這邊的軍事,經濟,全都是自己說了算,南部執政勢力薄弱,根本左右不了北部多個軍閥的割據勢力,甚至打過來時還被這裏的割據勢力打得慘敗,丟盔棄甲,而這塊土地也成了執政勢力所說的性價比很低的地方,雞肋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要打吧未必打得過,不打吧又很可惜,就是真的要打下來,付出的代價遠遠高於得到的價值。


    這邊的多個割據勢力,大地盤的上百萬人幾百萬人,小底盤隻有十幾萬人甚至幾萬人,他們表麵臣服於南部執政中心,可是保持自己的軍事和行政和經濟,上頭如果要下來要錢,要武器,要地盤,他們不惜一切也要保持自己的勢力控製權,


    如果南部執政勢力不來攻打,他們之間也有自己的矛盾,互相攻擊,因為搶奪地盤搶奪資源等利益。


    如果南部執政勢力打過來,他們會聯合起來對抗。


    賀蘭婷認為,目前甘嘉瑜秦豹覺辛甘軍閥這幫人,有可能去尋找大靠山大勢力庇護,許諾在攻下我們之後給予部分戰利品好處甚至是割據一片地盤給予幫助者,所以一些軍閥會收容他們,幫助他們來對付我們。


    我們目前要做的不單單是繼續對付覺辛甘這些人,還需要想辦法瓦解他們聯盟,不讓這些大靠山收容覺辛甘團夥,熙熙攘攘皆為利往,這些軍閥勢力收留他們,也隻是為了利益,倘若我們給予這些軍閥足夠的利益,試問還有誰願意收留他們。


    可是這幫軍閥大多是不講道義,貪得無厭,我們假使跑去送錢,人家隻會不停的索要。


    所以賀蘭婷打算我們以我們橙紅飄帶程澄澄的名義,給他們這些軍閥送禮,許諾與他們交好,如果有的看不起我們甚至還要幫著覺辛甘軍閥對付我們,那隻能先禮後兵。


    送禮此舉還有個目的,我們要徹底搞清楚這邊這些軍閥勢力之間的關係,搞清楚甘嘉瑜他們投靠在哪股勢力的懷中,甚至我們要重金拉攏其他勢力,一起對付覺辛甘軍閥。


    說做就做,賀蘭婷當天找程澄澄,讓程澄澄以橙紅飄帶的名義,派人去給這些大大小小軍閥頭目送禮,很快就得到了我們想要的消息。


    當時覺辛甘軍閥還鼎盛的時候,經常插手幹涉一些小軍閥的內事,而且恃強淩弱,不少小軍閥集團對他們恨之入骨,他們還和一些大一些的軍閥集團因為地盤利益資源等等鬧矛盾,有摩擦,我們送禮表達真誠交友誠意後,他們也表達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互相尊重對方,不會互相幹涉對方內事。


    隻要人家不幫著覺辛甘軍閥對付我們就行,這些禮沒白送。


    但我們去送的這些家禮物,全部都收下,沒有一家不收的。


    有一家在這邊第四大的軍閥勢力諾倫幫態度尤為惡劣,拿了禮物後還嫌少,甚至他們的高層還煞有介事的說聽說你們的老板娘是個大美女,叫她親自來談談,如果她願意出來陪陪我們,我們或許可以考慮支持支持你們。


    這幫人完全就是無賴無恥耍流芒。


    在得知消息後,部下們一個一個惱火得很,義憤填膺要滅掉對方。


    程澄澄在知道後,莞爾一笑,笑說自己魅力無限,全天下人皆知。


    賀蘭婷說在不確定他們收容了覺辛甘軍閥勢力之前,不可隨便與之動手。


    可這個梗算是結下了,跟這個瞧不起人沒有禮貌的諾倫幫,遲早都要有一戰。


    賀蘭婷和程澄澄的外交手段果然高超,因為我們剛在這裏落足,這邊的各個大大小小勢力都在觀望試探,若是他們在甘嘉瑜的鼓動之下聯手起來對付我們,恐怕我們是疲於對抗,而在這一番的高明外交手段過後,我們算是把這些大部分大大小小勢力給擺平,不用擔心這些大小軍閥聯合起來過來討伐我們。


    不過我們的程澄澄可不怕這些,她的曆史本身就是一個向外擴張的外交史,對於攻下一塊地盤後怎麽把這塊地盤鞏固變成自己地盤,她有著自己的手段政策,那就是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


    對那些想打的軍閥勢力,程澄澄也不怕硬碰硬,要打,程澄澄有實力,隻不過她不願互相如此消耗而已,戰爭的消耗,可比送點禮的消耗高太多倍。


    賀蘭婷在擺平大大小小軍閥勢力後,目光落在了這個諾倫幫的軍閥割據勢力地盤上,她估計甘嘉瑜他們很大的可能就是落腳於這個地盤,因為目前看來,隻有諾倫幫跳出來跟我們嚎叫對抗,其他的都是在收禮後與我們以禮相待。


    賀蘭婷找來了黑明珠,研究這個距離我們大約一百二十公裏遠的割據地盤,看看哪裏有可以攻進去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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