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喊話讓我們投降,否則,就開槍了。


    情況對我們尤為不利。


    吳凱不是說快到了嗎,怎麽還沒到!


    如果投降,估計馬上被打半死,並且,薛明媚更有可能被他們糟蹋,我看了薛明媚一眼,薛明媚說道:“先投降吧。”


    我說道:“投降個鬼,投降你知道什麽下場嗎。”


    她說道:“他們有槍,有子彈。”


    我說道:“那我也不投降,投降後,我被打半死,你會被這幫畜生給那啥了。”


    薛明媚把刀遞過來給了我:“拚。”


    我說道:“好。”


    她說道:“你死了,我不會獨活。”


    我搖頭:“我還不信了,今天會死在幾個蟊賊的手裏。”


    我的確不可能相信,我那麽多生死戰場都經曆過了,竟然會死在這幾個小賊手裏?


    薛明媚說道:“沒想到啊,人生中,最後的時光,是和你這麽過啊,真他媽是一起經曆了故事的開頭,卻猜不到故事的結局。如果還能活著,那多好。”


    我說道:“別那麽悲觀好嗎。”


    外邊他們喊話,要我們立馬投降走出去,否則就殺進來了。


    我心生一計,對外邊說道:“好,好,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硬拚的話,絕對是死路一條,先假裝投降,再伺機而動反抗。


    薛明媚說道:“投降?不是說不投降嗎。”


    我說道:“問題是不投降死路一條啊,他們都盯著我們呢,一槍就能幹掉我們,先假裝投降再說。”


    薛明媚點點頭。


    我拿著槍舉著手走了出去。


    走到了外邊後,他們立刻奪走我手中的槍,接著就是踹了下來,有兩人上來對我拳打腳踢。


    一邊揍邊罵我。


    我抱著頭,看他們其中一人手中有槍,其餘的是拿著刀,瞅著一個時機,在那個拿槍的踢我的時候我突然拉他的腳用力一扯,他隨即倒在地上,緊接著我一右手手肘擊中他的要害,他在慘叫一聲後,鬆開了手槍,他們馬上有人舉刀上來就砍,這千鈞一發之際,有人推開了他們,正是薛明媚。


    薛明媚忍著劇痛,推開了他們。


    接著,我撿起來了手槍對準他們,他們卻沒有後退照樣撲上來。


    性命遭到威脅之下,也不能管那麽多了,扣了板扣。


    可是?


    這把槍居然也沒子彈了。


    他們也打完了子彈。


    怪不得他們叫喊著我出來投降,讓我自己走出來投降。


    我趕緊閃躲。


    把薛明媚推進了房間裏後我也進了房間,打算關上門再反抗時,他們擠了進來。


    麵對這麽多把明晃晃的刀,我和薛明媚後退到了牆壁一角。


    完了,真要交代在這?


    想我英明神武一世,威風瀟灑縱橫沙場多年,卻要把這條狗命交代在這幾個豬狗不如的蟊賊手中?


    他們一步步逼近,這時,他們身後突然湧出了一群人,蟊賊往後一看,兩幫人打了起來。


    吳凱他們來了。


    這群蟊賊,如何是我們的人的對手。


    三下五除二,全打趴在地。


    吳凱問我如何處理。


    這下,我才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此行,居然不是如以前般在海上遇到危險,而是在這種地方遇到危險。


    我說道:“給他們留點教訓。”


    吳凱說知道,然後把這群蟊賊帶了出去。


    這時候,被打暈的刀疤臉醒過來了,恐懼的看著薛明媚。


    他和絡腮胡子一直喊著要我們留他們的性命,說一些有眼不識泰山,上有老下有小之類的話。


    我吩咐吳凱,讓吳凱把他們兩個身上的所有不義之財都給弄過來,然後也給他們留些教訓紀念,然後,再扶著薛明媚,讓人帶去了醫院。


    薛明媚有點失血過多,止血,消毒,上藥,包紮,然後補血。


    陪著薛明媚身旁,我看著她蒼白的臉色,說道:“就說不要陪著來,你還要陪著來,這下,攤上了危險了吧。”


    她笑笑,說道:“危險,這挺好的。”


    我說道:“好?哪兒好?都快要死在這幾個王八蛋手中,還好?”


    她說道:“和你在一起,就好。”


    我說道:“和我在一起去死,也好?”


    她說道:“都好。”


    倘若我欠你人間一場情緣,我必要伴你共赴黃泉,有你陪伴,即便是萬劫不複的深淵,於我,亦是桃源。


    薛明媚心中,便是如此所想。


    有一個如此情深義重,對我如此好的伴侶,真好。


    原本定好的今天啟程回去,看起來是走不了了,需要讓薛明媚在這邊治療幾天。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們沒有在醫院住,而是在醫院附近的一家酒店開了房,然後高薪聘請醫生每天來給她看。


    薛明媚倒是說她沒事了,隨時都可以出發,但我見她傷口剛包紮,這幾天都要換藥,假如我們在海上遇到台風耽擱時日,那在海上沒有藥沒有醫生的情況下,對她傷口極為不利。


    在療養的幾天裏,依舊是台風天,陰雨綿綿下個不停。


    我閑著無聊,便去了一趟寺廟走走。


    實際上,我也並不是閑著無聊。


    我想去程澄澄去過的地方看看,她待過的地方看看。


    以她的角度,也研究研究那些文字,上麵有什麽神秘的東西。


    寺廟裏,依舊雨水不停,像極了那天我剛來找程澄澄見她的場景,來到那個高坡上的小廟宇,坐在裏邊,盯著柱子上的那些文字看。


    不懂文字,所以我看不出什麽所以然來。


    我在想,程澄澄真的能看懂這些世人都看不懂的文字嗎?


    那些曾經出現在曆史裏,然後又消失掉的人們,已經消逝去的文明,留下的是後世人所看不懂的文字,而她,又如何看得懂。


    也許她真的是看得懂,我才是看不懂。


    她走進我的世界容易,我走進她的世界太難。


    我來這裏的目的,隻是因為自己想她吧。


    更可惡的是,我居然沒有任何一張她的照片。


    浮煙冷雨朦朧中,她的身影逐漸遠去,不知所蹤。


    欲相守,難相望,人各天涯愁斷腸;愛易逝,愁亦長,燈火闌珊人彷徨;行千山,涉萬水,相思路上淚幾行?


    酒意濃,心亦醉,羅衫輕袖舞飛揚;思秋水,念伊人,咫尺天涯媲鴛鴦;前世情,今生債。


    斷腸皆因相思故,千裏途,萬般苦,一念相思成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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