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張峰跑了一個長途,送一個生意人回彭城老家參加祝壽活動。也是剛剛才回到潤江,就到了飯店。


    葉小龍知道,這一趟生意是真實的。主要是為了掩護身份,不至於會讓有心人產生懷疑。


    幾杯酒下肚,平時好酒的葉小龍主動掛起了免戰牌。說是身體疲憊不堪,不勝酒力。


    聽他這麽一說,德順欲笑不笑的說:“龍哥,你恐怕不是疲勞,而是在女人身上用光積蓄了吧。”


    “別胡說,我龍哥是那樣的人嘛。”葉小龍佯裝不高興的樣子。


    看到他這麽一種欲蓋彌彰的樣子,大壯放聲笑道:“龍哥,是不是陪嫂子旅行結婚去啦。”


    就連王成也跟著湊熱鬧,腆著臉追問說:“龍哥,快告訴我們,嫂子的戰鬥力是不是很強。”


    張峰用手敲了王成腦殼一下,不以為然的說:“說你笨,你還就不是一般的笨。”


    “小峰,你說,我笨在什麽地方!”王成有些惱火的反問道:“如果說不出合理的答案,可別怪我跟你翻臉。”


    “小成,能讓龍哥這種鐵打的漢子喊累的嫂子,那戰鬥力還要用得著再去多問嗎?”張峰得意的說。


    聽到這樣的解釋,葉小龍不禁一陣臉熱。那芳姐的戰鬥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


    他抬起頭來,看到所有人都用一種帶色的眼睛看著自己,想要表達不滿,又覺得有些不妥。


    看到德順笑得特別的猥瑣時,葉小龍突然就來了主意。


    “德順,你幫我給袁幫主捎個口信。”說到這事時,葉小龍沉下了麵孔。


    如果不是有馬康樂的提前提醒,自己這一回的錫州之行,可就會鬧出了大大的亂子。


    剛才在與馬康樂的通話之中,老馬專門提醒了一句,說是要對老街幫表明自己的強硬態度。


    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也就不能體現龍老大的身份。


    那樣的話,會有更多的牛鬼蛇神找上門來,也會有更多的鬼蜮伎倆施展出來。


    本來還在頭疼用什麽方法來體現自己的態度,有了德順在場,這事也就算是水到渠成了。


    聽到葉小龍讓自己給袁幫主捎信,德順一楞,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龍……龍哥,你……你有什麽吩咐嗎?”


    “你告訴袁三才,就說我與他井水不犯河水,少給玩那些下作的事情。”


    陰沉著個臉的葉小龍,惡狠狠的說:“這一次,我不想壞了情份。再有人犯到我手中,少胳膊少腿都是輕的!”


    “龍哥,你告訴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如果是有人得罪你龍哥,我砍了他個b養的。”大壯一拍茶幾說。


    看他那氣勢洶洶的樣子,恨不得立即就要抄家夥砍人。


    葉小龍哪會真的讓大壯去為自己出氣,用手按了一下說:“事情已經解決,暫時用不到動手。”


    德順楞了一會,這才打聽說:“龍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哼!能有什麽好事。”葉小龍把袁三才派人盯梢的事,給大家介紹了一遍。


    到了最後,又恨恨的說道:“你們說,此事是不是太可恨了。”


    聽到這樣的介紹,不管是大壯這種混黑澀會的弟兄,還是張峰、王成這種一條戰壕的弟兄,都為葉小龍捏了一把汗。


    大家都清楚這樣的道理,要是真的把葉小龍錫州之行給爆了光,不管陪葉小龍出去遊玩的女人是什麽樣的身份,都會丟了大臉。


    大壯拍打著茶幾說:“龍哥,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你給我來上一個電話,省得髒了你的手。”


    就連張峰也跟著抱怨說:“龍哥,你的出手太軟了。要是我在場的話,最少也得打折那兩個家夥一條腿。”


    “龍哥,你別生氣。你的口信,我一定會捎給袁幫主。”


    德順拍拍心口,大包大攬地說:“要是再有人對你失禮,我德順帶人砍了他們!”


    入夜,披上銀光的龍湖山莊一片寂靜。剛剛出浴的張雪曼,走到門前吩咐道:“虎子,讓大家離得遠一點。”


    “虎子明白。”有人應了一聲,很快就有腳步聲逐漸遠去。


    身穿吊帶裙的張雪曼,坐在沙發上抽起了香煙。放在旁邊的電視搖控器,她都懶得碰上一下。


    隨著嫋嫋上升的煙霧,她的思緒也象是在不停地翻滾。


    到了後來,幹脆就將煙蒂往煙灰缸中一丟,用手托著下巴頦兒沉思了起來。


    她的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


    不管是什麽樣的企業家,哪怕是張雪曼這樣的女強人,麵臨著銀行那十幾個億的還貸壓力時,心情都不會好得起來。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一輛汽車輕輕的停在了門前。接著,有人推開房門,有人幾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還是和以前一個樣,有人猛然從背後發動襲擊,一下子捂住了張雪曼的口鼻之處,用手拚命的拉扯著張雪曼身上的裙子。


    這一次,有點不一樣。張雪曼完全沒有反抗。就象是一個木頭人似的,任由身後的“校長”施展暴行。


    不大一會兒功夫,就毫不費力的將張雪曼剝成了一隻大白羊。


    “賤人!為什麽不反抗?”“校長”一把將張雪曼掀翻在地毯上。


    張雪曼也不掙紮,隻是麵無表情的回答說:“累嘞,不想怎麽折騰。”


    “啪!啪啪!”“校長”在張雪曼那依舊彈力十足的翹起部位上,連連打了十幾個巴掌。


    隨著這“啪啪”的聲音響起,張雪曼那白皙的皮膚上,頓時出現了許多縱橫交錯的紅指印。


    沒有撕打,沒有掙紮,也沒有哭泣。今天的張雪曼,就象是一具沒有生命的肉體,任由“校長”百般羞辱與蹂躪。


    “賤人,為什麽不反抗!”


    張雪曼的冷漠,反而讓“校長”愈加瘋狂起來。很快,就從單純的巴掌變成了拳打腳踢。


    “玩了二十多年的的遊戲,你不覺得有些乏味了嘛。”四仰八叉躺在地毯上的張雪曼,冷冷的回答說。


    “什麽叫不乏味!什麽叫有意思!我看你是在想那個老情人了吧。”“校長”一把揪住張雪曼的長發,在地毯上狠狠摔打了幾下。


    然後,一下子騎了上去,就不管不顧的瘋狂起來。


    被壓在身下的張雪曼,依舊是雙眼看著天花板,仍由校長在自己的身體上馳騁。


    張雪曼的冷漠,很快就讓校長失去了興致。


    這麽一番雲雨,隻是持續了短短的兩分鍾,校長就悶哼一聲,從張雪曼的身上滾了下來。


    張雪曼坐了起來,任由身體內部的汙垢從那條溝裏,流淌到了名貴的地毯上。


    她不去清理,隻是從茶幾上取過香煙,靜靜的抽了起來。


    “賤人!你說,你是不是在想老情人了!”校長一巴掌打落香煙,怒不可遏的責問道。


    “想又怎麽樣,不想又能怎麽樣?”張雪曼默默的將掉在地毯上的香煙撿了起來,用力吸了一大口,這才重新扔回了地毯上。


    看到紅紅的煙頭烤焦了地毯,冒出嫋嫋青煙,張雪曼依舊是無動於衷的坐在地毯上。


    校長順手一甩,“啪”的一個耳光就打了過來。


    接著,他一邊將煙頭撿起扔到煙灰缸中,一邊口中責罵道:“你瘋啦!是不是想要燒掉這個家喲。”


    “燒了好,燒了好,燒了以後就能一了百了。”張雪曼拍手笑道:“我就想看到能有一把大火,把我包在中間燒,再把我送上天去。


    到了那時,我也在天上好好看一看,看看你這個毀了我一生的畜生,會是一種什麽樣的結局!”


    “你看,我讓你看!”校長不再打耳光,而是在張雪曼身上又咬又掐,讓張雪曼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傷痕。


    打,還是打。打到最後,校長也覺得是累了,終於停下了施虐的雙手。


    自始至終,張雪曼都隻是笑,隻是從輕笑變成了狂笑。到了後來,也聽不出到底是笑,還是在嚎叫。


    “校長”眼中凶光一閃,雙手掐住了張雪曼那如玉的脖子。用力,再用力,張雪曼的臉上很快就出現了青紫之色。


    盡管如此,張雪曼卻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她坐正身體,雙手按在膝蓋骨上,表現出了一種坦然受死的格局。


    “賤人,你說,到底想要怎麽樣!”校長終於敗下陣來。不但鬆下手來,還氣急敗壞地問了一句。


    “錢,我要錢!”深深呼吸幾口長氣的張雪曼,不容置疑的回答說。


    “你除了錢,還能想到什麽!我看你這樣子,就和——”校長氣急敗壞地說。


    不等他把話說完,張雪曼搶先接上口來:“你說得不錯,我就和夜總會的婊*子一個樣。


    隻要有了錢,隨你怎麽一個樣的草。你以為自己又能怎麽高尚,不給錢來還想當什麽嫖客。”


    “你——”校長怒極,再次揚起了巴掌。


    張雪曼根本不加避讓,直接就將那已經紅腫的麵龐抵了過來:“打呀,你打呀。打死了最好,省得整天在為還債的事情而操心。”


    “你——”校長一下子泄了氣。


    他取過甩在旁邊的衣衫,從口袋中取出三張銀行卡,使勁地往張雪曼身上一摔。


    “這是一個億的現金,你先揀急的還。還有兩個億,要拖上一個月才能到賬。”


    “到年底,我得要有五個億的現金,才能周轉得過來。你隻有三個億到賬,我能怎麽辦?”張雪曼還是不肯鬆口。


    “你別急,我再慢慢想辦法。”校長安慰了一句說。


    “都到了火燒眉毛的時候,你還能讓我不急嗎?”張雪曼瞪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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