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芸的突然發作,讓沒有精神準備的木葉,頓時就給嚇得連退兩步。


    他心中有些不以為然。不就是說了陳浩然幾句壞話,值得發這麽大的火嘛。


    木葉可不知道,自己這個表妹已經在陳浩然的事情上,碰過不止一回壁。


    因為“鹹豬手”案件的高發,呂芸受了原來的書記和市長一番攛掇,把陳浩然喊過來教訓了一通,還逼著陳浩然立下了“軍令狀”。


    事後,她被省委李書記喊到省城去,給狠狠地教訓了一通。


    在這之後,民意代表副主任喬木召開了一場質詢會,對陳浩然發起圍攻。


    因為吸取了上一回的教訓,呂芸采取了沉默的做法。


    沒有想得到,市委書記諸葛白會突然到場,旗幟鮮明地支持陳浩然的工作,狠狠地將了喬副主任一軍。


    市經貿委退休的主任玉作史,在會場上用陳浩然與玫瑰警隊警花開玩笑,含沙射影地說兩者有不清不白的關係。


    玉作史風光了一輩子,到了退休之後,這才真正作死了一回!


    不但是當場挨了諸葛書記的訓斥,事後省紀委直接來人,對玉作史進行了“雙規”。


    以前在經濟上的問題,全被揪了出來。後來的結果,是移送司法機關處置,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即使是這樣,呂芸還被諸葛書記上了一堂課。讓呂芸要保持政治上的堅定性,不能當牆頭草隨風飄蕩。


    打那以後,呂芸就吸取了教訓,不再插手公安局的事情。即使碰上無法回避的事情,也是蕭規曹隨,緊跟諸葛書記的腳步走。


    木葉今天的前來,不但是告了陳浩然的黑狀,還扯上了最為忌諱的陳浩然與警花之間關係。


    這不是在告狀,這是要將呂芸放到火架上烤喲!


    麵對這樣一種能夠毀掉自己政治前途的大事,呂芸肯定要發火,而且一定要旗幟鮮明的發火。


    要不然,木葉就能把這事說成是呂芸的話。就這麽一發火,那支簽字筆頓時斷成了兩截。


    木葉後退了兩步,這才陪著笑臉說:“表妹,不說就不說。好好說就是,用不著發這麽大的火嘛。”


    “別廢話!抓緊時間說事情。還有,我可警告你。如果說了假話,可別怪我不幫你。”呂芸沉著麵孔說。


    麵對呂芸的如此強勢,木葉隻好說出了事情的前後經過。雖說多少還有一些遮掩之處,也已經基本接近於事實。


    “你說你們這是在做什麽?好好的生意不做,偏偏要做這麽一種敲詐勒索的事情。你木葉不嫌丟人,我還覺得沒臉見人呐。”呂芸用折斷的簽字筆,敲打著桌麵說。


    “表妹,你放心,我以後肯定不讓你侄子做這種事情了。”木葉趕忙表態說。


    “哼,我侄子!你不把我繞進去,總是不稱心哩。”呂芸厭煩地揮手驅逐說:“你去吧,我會想辦法的。”


    “這……”木葉還想要得到肯定的承諾。


    “我讓你走,你就快點走,囉嗦什麽!”呂芸拍了桌子。


    “好,我走,我走。”木葉趕忙退了出去。


    由於退得太急,差點摔了一個跟頭。站穩之後,正好看到林天明麵無表情的站在旁邊。


    “哼!”木葉一甩胳膊,依舊是氣場十足的走出了辦公室。


    看著木葉的背影,林天明的嘴角上漏出一縷鄙夷的笑意。


    沒等到他的笑意消退,裏間辦公室裏響起了呂芸的聲音,“林秘書——”


    林天明連忙收斂表情,快步走了進去。


    沒等到林天明問話,呂芸雙臂高舉,伸了一個懶腰說:“天明,過來幫我按摩一下。”


    按照二人的約定,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彼此是以“芸姐”和“天明”來稱呼。


    今天的呂芸,隻是在襯衫外麵加了一件薄薄的羊毛衫。


    隨著她那伸懶腰的動作,心口處的那兩隻柔軟麵包也跟著起了波浪。


    看到這樣的情形,林天明的心莫名其妙地猛跳了一下。


    嘴唇覺得有些幹澀的他,趕忙移開視線,快步走到呂芸的椅子背後。伸出雙手,在呂芸頭頂和額頭、麵頰上按摩了起來。


    自從當上秘書以後,這已經成了林天明的兼職。


    剛開始,還有一點不太習慣。時間長了以後,也就是那麽一回事。時不時的,還能從背後欣賞呂芸那兩隻露出一半的柔軟麵包。


    最近一段時間,方曉蕾對林天明表現得有些冷落。


    放在往常,林天明肯定會要表現得十分急切。哪怕就是碰上再多的冷臉,也會腆著臉上門討好。


    這一次,他沒有這樣做。表麵上是順著方曉蕾的意思,把精力放到了自己的工作上,並沒有天天去方家串門。


    有空的時候,就約上劉萍萍找個隱密的地方,做上那麽一點男女之間應該做的事情。


    在劉萍萍身上,林天明不但能找到男女之間的歡樂,還用不著去考慮太多的事情。


    用劉萍萍的話來說,大家都還年輕,何必要用婚姻來捆綁自己的手腳。


    再說,男人玩女人,女人不也在玩男人嘛。到了床上之後,快樂是雙方的,根本不需要承擔什麽責任。


    除了和劉萍萍在一起,林天明就是在辦公室裏,與呂芸玩這種雙方心照不宣的小曖昧。


    “天明,讓你受委屈了吧。”呂芸的手,輕輕按在了林天明的手背上。


    自己那個不成器的表哥,對林天明采取了什麽樣的態度,呂芸不用去聽,也能想得明白。


    “芸姐,沒什麽的。”林天明淡淡地回答說。


    “天明,你能這麽想,我就放心了。那是一個粗人,值不得為他生氣的。”呂芸滿意地說。


    林天明“嗯”了一聲,沒有說話。猛然間,他感覺到自己的手一緊。


    順著呂芸肩頭往下一看,看到呂芸的一隻手,已經悄悄牽住了自己按在呂芸麵頰上的右手,慢慢地往下拉。


    林天明佯裝不知,任由呂芸施為。


    他的右手被呂芸拉到了心口處,又順著衣領,貼著皮膚慢慢往下延伸,一直拉到了她的那兩隻柔軟麵包上。


    “咕咚——”林天明覺得自己的喉嚨有點幹澀起來,艱難地咽下了一口唾沫。


    別看呂芸已經過了四旬的年齡,那兩隻柔軟麵包還是有著不少的彈力,一點也不比年輕人差得太多。


    這樣的感受,林天明隻是在劉萍萍身上享受過。


    象方曉蕾那樣的性格,能拉個手,或者是擁抱一下,就算是一種特大的恩典。


    有的時候,林天明總有一種懷疑。自己與方曉蕾真的結婚之後,能不能找到男女之間的那麽一種魚水之樂?


    就象此時,呂芸拉著林天明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柔軟麵包上。


    經過劉萍萍熏陶的林天明,如今也是此中老手,順勢就用指頭撚了那顆紫色的葡萄一下。


    “天明,你好壞。”呂芸嬌笑一聲。


    “是嘛——”林天明的手指上又加了一點力氣。


    呂芸滿臉紅暈,按住了林天明作惡的那隻手。再這樣發展下去,就得要在辦公室裏擦槍走火。


    “天明,這都是方曉蕾教你的吧。”呂芸轉過臉來,有些酸溜溜的問道。


    “她——”林天明不自然的撇了一下嘴角。


    那個木頭女人,就連碰一下肉團的事情都不肯做,哪能讓自己如此輕薄哩!


    看到這樣的表情,呂芸明白了過來,立即改口說:“我知道啦,是劉萍萍。”


    這一次,林天明沒有吱聲。輕輕一笑,算是作了一個回答。


    “天明,你和劉萍萍好,我不會阻止你。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件事。”呂芸秀眉輕蹙,有些擔心的說。


    看到呂芸的表情,林天明心中一緊,連忙問道:“芸姐,怎麽啦?”


    “算啦,還是不說吧。”呂芸遲疑了一下,還是打消了原來的想法。


    林天明沒有追問,隻是臉龐上出現了壞壞一笑的表情。他那隻按在柔軟麵包上的手,又輕輕撚動了起來。


    這一撚之後,呂芸頓時麵染紅雲,身體酥軟,連聲說道:“討厭,我說還不行嘛。”


    “嘿嘿,還怕你不說。”林天明得意洋洋的說。


    “天明,我提醒你,劉萍萍和馮市長走得很近。其他的話我就不說啦,你懂的。”呂芸隻說了一半。


    剩下的那一半,用不著說也能明白。那個馮璋看女人的眼神,就能知道是一個拈花惹草的紈絝子弟。


    來了沒有幾天時間,機關大院裏有點姿色的女人,他都會主動上前搭話。


    聽可靠消息說,還找人要了袁語夢的手機號碼。不過,好象沒有下文傳了出來。


    想到袁語夢那種小辣椒的性格,估計也是碰壁的情況多上一些。


    劉萍萍是什麽樣的人?林天明自然是清楚得很。雖然不能說是破鞋,與人盡可夫的距離也不會差得太遠。


    這麽一男一女碰到一起,絕對會是烈火與幹柴的效果。想到這樣的情景,林天明的麵皮抽動了幾下。


    聽不到林天明的回答,呂芸搖了搖頭,連忙勸說道:“天明,好女人多的是。你想要做那種事情,也不一定非要找劉萍萍嘛。”


    這話說得很是露骨,就差說我也能象劉萍萍那樣陪你做男女之間的事情嘍。


    這話一說,頓時撩起了林天明心中的那股邪火。一把將呂芸的螓首轉了過來,在嘴唇上狠狠親了一口。


    雖說是知道不能這麽做,他的手還是去將呂芸的襯衫和羊毛衫拉了上去。


    呂芸一看不好,這小子想要來真的啦。


    她的心中早就盼著這一刻,卻不能在這種地方做這樣的事。


    萬一有人走進隔壁的辦公室,雖說是來得及穿上衣服,也還是會讓人看出破綻。


    這……這可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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