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女人跟雲姐的年紀差不多,也都是二十四五的年紀,我趕緊問:“這到底發生什麽了,那些男人都是誰?我看也沒有他啊?”


    楚雲舒沒回答我的話,對另外兩個女孩說:“你們別哭了,今天都是怪我,就到我家吧。開車,去濱江花園。”


    我坐在前麵,回頭看著雲姐,不知道她說的話是什麽意思,現在車上有人,我也不能多問,看來這兩個女孩是雲姐的下屬。


    雲姐對她們說:“這是我老公的弟弟,大學畢業後暫時住我家,等著找工作,你們別介意。”


    那兩個女孩感激地看著我,眼裏含著淚花。其中一個說:“哥哥,謝謝你,如果不是你來的及時,我們就被他們玩了。”


    我想,本身已經被人家摸了,不就是玩了?不過沒玩到最後的階段。


    雲姐不再說什麽,到了家,雲姐看了看她們完全被剝光的身子,對我說:“凱天,你去找幾件衣服拿來給她們穿上。”


    現在雖然是黑天,但小區裏的燈光很亮,如果鄰居看到有幾個光著的女孩來了這裏,可不是好聽的,我趕緊進門拿看幾件雲姐的衣服,回到車裏,說:“你們穿上吧。”我拉開車門子出來。


    車門打開,下先下車的是雲姐,雲姐看了我一眼,目光裏是感激,忽然,那個說話的女孩一不小心,下車時一個跟頭就撲到在地上,啊地一聲又哭了起來,說:“我怎麽這麽倒黴啊雲姐。”


    雲姐歎息一聲,說:“真是夠倒黴的,都怪我,凱天,把霞子抱上樓吧。去,聽話。啊。”就像對一個孩子那樣的囑咐。


    那個叫霞子的摔的夠厲害,眨巴著眼睛看著我,一副哀求的樣子,我上去把她抱了起來,走進了屋,這才看到,霞子的衣裳就是披在身上,被我這樣一抱,身子又暴露出來。


    我趕緊轉身要回到我的房間,雲姐說:“你去放好熱水,讓她倆洗個澡,然後你就回你房間吧。”


    我到洗澡間放好熱水,等水熱了,對她們說:“好了,可以洗了。”回到我房間,我就想,這是怎麽了,到底發生了什麽?王長新也沒在這裏,那些人是她們單位的人,還是另外的一些什麽人?


    在歌廳裏把女人弄成這樣,絕對應該是熟悉的人幹的,可是,都是一個單位的,怎麽能做出如此出格的事?這樣一來,我覺得我必須盡快來到雲姐的身邊,一個女人身邊的狼實在的太多了。


    我總覺得這事兒跟王長新有關。雲姐口口聲聲說是怪她,這裏必有緣由。


    霞子和另一個女孩洗澡,雲姐走了進來,撲進我的懷裏,嗚嗚地哭了起來,我緊緊摟著她的肩膀,給她擦著淚水,說:“到底發生了什麽?”


    雲姐從我懷裏抽出身,抹了下眼睛,問:“你的駕駛證什麽時候到手?如果不到手,那就這樣,暫時到小車班當替班,下來了駕駛證,就正式當司機,姐身邊真的太需要你了。我過去了。”在我的臉上摸了摸,就出去了。


    問題的確複雜,也許是那個王長新的到來,把雲姐正常的工作和生活都打亂,我們之間那份生孩子的契約,似乎被雲姐的安全所代替,今天的情景讓我對雲姐更加深看更多的擔心。


    好在有了姚傑的安排,我覺得駕駛證已經不是問題。


    人家在洗澡,我也不敢出去,就躺在席夢思上等著聽雲姐解釋今天發生的事。過了很晚,才聽到她們安靜下來,雲姐看來是讓霞子跟另個女孩住在這裏了,那張大牀足夠睡三個人,不知道雲姐是怎麽做的安排。


    21


    等到很晚,雲姐悄悄地走了過來,歎息一聲說:“往裏點,我躺會,真是累死了。這個狗逼養的,我……我饒不了他。”


    我把身子往牀裏挪挪,問:“雲姐,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跟王長新那個狗東西有關?”


    雲姐把頭枕在我的大蹆深處,衝著我看著,一臉的無辜,很讓人心疼的樣子,雲姐說:“沒事兒,她倆睡了,我來跟你說說今天晚上的情況。本來,今天下午我到王副總的辦公室匯報我們部門的工作,然後去了市發改委又是一頓匯報,回來的時候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王副總說一起吃個飯。”


    我氣憤地說:“那個王長新本來不就不是個東西,他請你吃飯你就去啊?”


    雲姐說:“不管怎麽說,他現在是我的上司,人家提議請我吃飯,我也不能太拒絕,我就答應了,吃飯的時候,倒是沒發生什麽,然後他又說去唱歌,我就說把我部門的兩個妹子叫來助興,沒等他同意,我就給霞子和滌非打了電話,她們都住單位的宿舍,一叫就來了。我讓她們來的目的,就是那讓王長新那個狗東西不至於做過頭的事,我畢竟不能跟他鬧翻。他家在集團的上邊很有人的。”


    “我說,那也不能太讓他欺負了?居然把你們幾個扒光了那樣。可是,王長新也沒在啊。那幾個人是幹什麽的?也沒看到有王長新那個狗東西啊?”


    “事情是這樣的,王長新呆了一會,打了個電話,就找來了這個幾個人,就開始糾纏霞子和滌非,對我開始還是客氣的,不一會,王長新就對我說他出去一下,就再也沒回來。你打的那個人,就開始糾纏我,我總算找了個機會給你打了個電話。”


    我恨恨地說:“姐,我就知道是這個王長新幹的事,他自己不敢,讓別人羞辱你們這些女人,真幾把不是個東西。”


    雲姐說:“那幾個都是下屬單位的小頭目,都聽王長新的,他讓咱們做,他們就怎麽做,還好,我沒怎麽讓他們羞辱。”


    我心想,都快被扒光了,還沒怎麽被羞辱,但那霞子和滌非,已經完全被扒光,已經被莫了個透,難怪她們哭的傷心。


    我說:“難怪你說都怪你,原來是這樣。”


    雲姐猛地抱住我,傷心地流了淚說:“凱天,幸虧我現在有個你,不然我真的要被王長新羞辱了。這個該死的東西真壞。”


    我問:“過去你老公也能幫你啊?”


    雲姐說:“這個王長新是才來的啊,過去我的頂頭上司是個老頭,他哪裏有玩女人的精力,渾身都是病,上個月退了,這是幾天前,王長新才從省公司下到江都來,擔任常務副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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