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我還穿著那條小小的泳褲,忽然,林麗雅的手像是被什麽東西猛地刺激了一下,似乎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林麗雅的手馬上抽了出來,低頭看著,她嬌柔的身軀,猛烈抖動著。


    我也受到了強烈震撼,身體也是一陣顫抖。這可絕對使不得,就要把林麗雅推開,但林麗雅緊緊依偎在我寬闊的懷裏,就像一隻小鳥,終於找到了可以依賴的巢穴一般。她臉紅著說:“你的這個,怎麽這樣啊?這就是年輕的男人嗎?天哪。這怎麽能受得了。”


    我被林麗雅這句話說得麵紅耳赤,猛然意識到,林麗雅在跟陳昌濟結婚之前,絕對還是一個處身,並沒有見過年輕男人的身體,此刻她心靈受到的震撼也就可以理解了。


    林麗雅忽然意識到了什麽,猛地從我的懷裏抽出身子,剛才那火熱的情懷變得冰冷起來,語調平靜而又冷漠的說:“趕緊收拾帳篷,我們離開這裏。”


    返程的路上,兩個人都在想著心事,都沒有開口說話。車子開進了市裏,林麗雅說:“你還要回去等著陳教授嗎?”


    在這樣的氣氛下,再見到陳教授,也覺得索然無味,就說:“林老師,我就不不回去見陳教授了。你讓陳教授把那份申報材料把把關,我就拜托給你們了。


    林麗雅幽幽地說:“周凱天,陳教授就是不為你出力,也要為楚雲舒做事的。男人不見得喜歡為男人做事,卻非常喜歡為女人做事情,尤其是為雲姐那樣的漂亮女人做事。這個你就放心吧。那你就從這裏下車吧。”


    林麗雅把車停在路邊,我下了車,林麗雅也沒再說什麽,車子很快就消失在車流裏。


    路邊有一個咖啡館,走了進去,要了一杯咖啡,在角落裏坐了下來。


    雲姐居然到省城跟陳教授來幽會,這是他怎麽也不能接受的。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要幹什麽?他不相信你這個年輕的女人對陳教授會有什麽感情,要知道王發元還在心裏喜歡並且占有著這個騷啊逼女人,


    不過,在大嶺鎮即將換屆的時候,雲姐既對王發元暗送秋波,現在又跟陳昌濟來這個,這讓我實在難以容忍。


    我毫不遲疑地撥打了雲姐的手機,雲姐的心情極好,馬上就接起電話說:“周凱天,你在省城嗎?事情辦的怎麽樣?”


    我說:“我當然在省城,我把申辦材料準備好了,就等著陳教授星期一上報了。我現在倒是想知道你在幹什麽?”


    雲姐遲疑一下說:“周凱天,這話是什麽意思?我當然在大嶺啊。今天休息,我回縣裏了。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我冷冷一笑說:“雲姐,你真的在縣裏嗎?你是睡覺睡迷糊了,還是你太高興,不知身在何處了?”


    雲姐愣了一下說:“周凱天,你在說什麽?我當然在縣裏呀。我在我自己家呢。”


    我一陣驚愕,難道是自己判斷錯誤了?但他堅決相信,在江邊浴場,聽到聲音的那個女人,絕對就是雲姐,我毫不客氣的說:“我的雲姐,這個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太多了,有人做秘密的事,永遠不會被人知道,但有的人運氣是真不好,要想遮人耳目,卻往往適得其反。你真的敢說,你沒到省城,跟陳教授單獨見麵嗎?”


    雲姐聽到這句話,立刻勃然大怒:“周凱天,你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是在跟蹤我嗎?你有什麽權利在跟著我?你又有什麽權利用這樣的語言來指責我?你以為你現在是個副鎮長,就覺得自己了不起嗎?你記住了,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可以讓你上,也可以不讓你上,我現在不想懷孩子,就跟你沒關係。”


    雲姐發起怒來,我又變得平靜下來,冷冷的說:“我說雲姐,我們就事論事,別把事情扯遠。我現在就問你,你是在省城,還是在縣裏?我沒有資格指責你,你跟別的男人發生什麽的確我管不著,但現在我們在同一個平台上,為了保護古建築,如果你背著我做了什麽,我希望你做一個合理的解釋。當然,你是個漂亮的女人,到處都有男人喜歡你,你跟別人發生什麽,甚至劈腿讓人上,這不關我的事。我也沒有那個閑情管你的事兒,但是陳昌濟是我的老師,是我介紹你們認識的,而且人家又有一個小媳婦,如果你一心當鎮委叔記,把陳教授這條大魚拉在你身邊,一旦發生了什麽,這將是非常危險的。”


    雲姐沉吟了一下緩緩地說:“周凱天,我就不明白,你怎麽知道我在省城?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到了省城來,我也就不瞞你,昨天晚上陳教授給我打電話,讓我今天到省城來一趟,說起跟我談談大嶺鎮曆史文化小鎮建設情況,因為他知道我是唯一支持你的人,從他的本意上來講,也要扶持我當大嶺鎮鎮委叔記,我們談了一上午工作,我正在返回穆林縣的路上。”


    我冷冷的一笑說:“這我倒是可以理解,如果你是未來的鎮委叔記,那我是第一個支持你的人,我也希望陳教授鼎立的支持你,不過,今天跟陳教授談工作,談到鬆花江邊上去了?你是穿著鮮豔的比啊基尼服裝,跟陳教授談工作?”


    雲姐如果在是的眼前,我一定會看到這個女人那驚訝的樣子。說到這裏,也為自己今天奇特的發現感到荒唐而又氣憤。過了半天,雲姐才緩過勁兒來,說:“周凱天,真他媽有你的。你不是在跟蹤我,就是你長八隻眼睛。不錯,我什麽事情都被你發現了,但一方麵是為了自己,一方麵我也是為了你,或者說為了我們兩個。大嶺鎮打造曆史文化風情小鎮是你的倡議,也是王發元的鼎力支持,但是從文化背景還有其他方麵來講,我們還需要陳教授的鼎力相助。是的,陳教授讓我到省城來,一半是為公,一半也是為了私情。我也不瞞你。你願意怎麽猜測都行,我跟你好過,但我並不是你的女人,你沒有資格指責我。”


    我說:“雲姐,我是沒有資格指責你,你怎麽做都是你的事。但你跟陳教授發生什麽私情,的確是不應該。你考慮到我的感受嗎?這媽地成了什麽?讓人覺得我們這些人不幹正經事,居然搞出桃色事件了。”


    雲姐的情緒平靜了下來說:“周凱天,我的什麽事兒都沒有瞞過你。我也求求你,這件事千萬千萬不能讓陳教授知道你看到了,更不要跟陳教授的媳婦說這件事。我們兩個是命運的共同體,希望你從大局著想。”


    我說:“雲姐,既然你能這麽說,那這件事情就當做沒發生。陳教授答應那一千萬什麽時候到賬?昨天李貴富可是把話說到了絕處,如果這幾千萬投資,在一個月之內不到賬,我這個大嶺鎮的副鎮長,也可能是大嶺鎮的曆史上最短命的副鎮長,我提出的把大嶺鎮打造成曆史文化風情小鎮的提議,也是會胎死腹中。鬼使神差的把我推到了這個位置上,我也不想留下我人生的醜聞。”


    雲姐說:“周凱天,這點你可以放心,我並不是不相信你。陳教授讓我來我就來了,我也是為了那一千萬盡快到咱們的賬上。富哲夫答應的一千萬,那是人家個人的錢,我們絕對不能亂花一分錢,而省裏的這筆錢,我們可以拿出一部分放在小城鎮的建設上,你也不要生氣,任何一筆上級的投入,到了鎮裏怎麽花,那可都是鎮裏的事情。李貴富暗示我,如果錢到位,給鎮領導蓋一棟領導幹部宿舍,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當然這也會有你一間房子。好了,這個電話打的也夠長了。我等你回來。我掛了啊,你別生氣。親你。”雲姐發出波的一聲,就把手機掛了。


    我無可奈何地搖搖頭。雲姐說的這番話倒是她的真實想法,隻不過是被我逼問出來的。一個女人總不能把自己私下裏的幽會主動說出來。但事已至此,在計較已經毫無用處,隻好從兩個人的共同利益出發。


    我不相信雲姐和陳昌濟兩個人什麽事情也不發生,但陳昌濟一個快七十歲的老男人,是不是還有能力把雲姐推倒,上她的身,我還是表示懷疑。隻好忍耐下來吧,沒想到把雲姐介紹給陳昌濟,居然引狼入室。這就對這個一向被我敬佩的老教授,就產生幾分厭煩心裏。


    忽然,我感到一隻綿軟的小手,放在他的臉上,接著就是一個柔媚的嬌軀靠在身上,一個拿腔作調的女孩聲音在他耳邊響了起來:“大哥,你這個電話打的可夠長的啊。”


    居然不知道身邊什麽時候出現一個女孩,回頭一看,隻見一個不到二十歲,甚至更年輕的女孩歪在我身上,女孩身上的芳香彌漫著,領口之下那兩團美物暴露大半,倒也香氣撲鼻,美不勝收,但現在可沒這個心情,說:“小妹,你還是去找別人吧,我現在會讓你失望的。”


    那女孩嬌媚地笑著說:“大哥,這話怎講?再說,小妹陪著你聊聊天也可以呀?並不是非要做什麽呀?”


    我說:“真的不行。對不起,我要走了。”那女孩說:“大哥,既然小妹看中你,你就給小妹捧個場吧。”


    我堅定地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別纏著我了。”那女孩臉色變了,說:“我說你這位大哥,你剛才對我可是動了手腳,現在想走怕是沒那麽容易。”


    我沒想到女孩馬上就翻臉,我可不在乎這個,說:“我說,你們開生意就是這麽訛人嗎?你以為我們外地的人就該被你訛詐嗎?”


    忽然,那女孩大聲叫道:“來人,這個人摸了我身子,還不給錢,純屬吃本美女的豆腐。”


    眨眼之間,就上來三個胸口紋著老雕的打手。我一愣,知道自己要想離開這裏可就不那麽容易了。


    忽然,在角落裏響起一個女人好聽的說話聲:“我說你這個女孩,怎麽說話毫無根據的亂說。你說這位大哥摸你,人家始終在打電話,是你上來靠在人家身上的,我在這裏看的清清楚楚,人家根本就沒想摸你。”


    在幽暗的角落裏,隱隱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但燈光黯淡,看不出那為自己說話的女人長得怎樣,年紀有多大,但是在這樣的場合,能為別人出頭說話,這可是難能可貴的事情,這也無形當中給自己帶來了許多凶險。


    我馬上說:“你們到底要幹嘛?如果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不過,我可沒什麽心思摸這小妹的身子。”


    在角落裏的那個女人又發出話來說:“為什麽要給他們錢?你根本就沒有摸她,而且你打電話我都是聽的真真清楚。看來你還是個做大事的人,長得又這麽人高馬大,一身威武,難道你非要給自己身上扣屎盆子不成?”


    這時,一個高個子,頭發染成藍色,臉上毫無表情的打手,往前走了幾步,把燈打開,咖啡館裏立刻燈火輝煌,那個女人二十七八歲的年紀,一個人喝咖啡,麵前有台電腦,像是在做什麽工作,人長得端莊秀氣,神色很有幾分威嚴,我心裏一陣感激,一個相貌端莊,長相清秀的女子,能為一個陌生人說話,的確很了不起。


    那個藍頭發的人走到那女人麵前,端起女子麵前的咖啡,手上一抬,剛要把那咖啡潑到女子身上,我手疾眼快,一個箭步衝上去,抓住那個藍頭發的手,稍微一用力,那一杯滾燙的咖啡,就灑在他的胳膊上,那藍頭發大叫一聲說:“他媽的,這是來砸場子來了,這兩個人是在配合好的,是來找我們的麻煩,趕緊給老大打電話,我們可不是好欺負的。”


    我不想惹事,更不想讓這個陌生的女人跟自己一起受連累,開這種咖啡館,又有女孩兒幹這種生意,沒有什麽背景的,也是開不起來的。


    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千塊錢,對那個女孩說:“這是一千塊錢,我是不是摸了你,你自己最清楚。不管這錢是什麽費用,我想這也是盡夠了。”


    現在這個情況,顯然不是女孩兒就能說的算,那個被咖啡燙了胳膊的藍頭發大聲吼叫著:“剛才是夠的,但現在你付幾個一千塊錢都是不夠的。我的胳膊可是讓你給我燙了。”


    那個替我說話的女子收拾好電腦,站起身說:“如果不是這個大哥幫我,那杯咖啡就要潑到我身上,事情可就沒有現在這麽簡單了。既然這個大哥讓一步,給你們一千塊錢,你們也要滿足才是,見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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