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女人的容貌後，鍾山頓時愣住了。
楊曦雨，沒想到是她。
鍾山做夢都沒有想到找李堅調查他的人，竟然是劉剛的助理，現在他滿腦子的疑問。
“你是怎麽跟來的。”
相對鍾山的驚訝，楊曦雨則顯得淡定得多。
鍾山沒有回到楊曦雨的問題，而是反問：“楊助理你為什麽要找人跟蹤調查我？”
“很簡單，劉總身邊缺少個可以完全信賴的人，他看中你了，所以交給我這個任務。”楊曦雨淡淡說道。
現在既然已經發現，那就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了，反正調查已經結束，劉剛也準備啟用了鍾山和趙陽，所以藏著掖著已經沒有必要了。
原來是這個。
鍾山愣了愣，頓時想明白了。
“現在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麽跟來的，據我所知你這時候應該在農場才對。”楊曦雨追問道。
鍾山說道：“我一直很好奇是誰在調查我，李堅給我電話後，我就趕了過來。”
李堅？
楊曦雨眉頭皺了起來：“這王八蛋竟然兩頭通吃，你是怎麽認識李堅的？”
當初不啟用熟人就是擔心相互認識，所以她才到濱縣找到了李堅，沒想到李堅竟然跟鍾山認識。
“這調查報告有可能作假。”楊曦雨心裏暗想。
鍾山仿佛知道楊曦雨心裏想什麽似的，當即解釋道：“他，我倒不認識，不過在我下塘邊村的前夕，他露出陣腳被我逮住，交易就是你再約見他的時候，他必須通知我，不過說真的，你那兩萬塊花得很冤。”
“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錢。”楊曦雨忍不住嘀咕一句。
“你說什麽？”
“沒什麽，你是用什麽手段，逼李堅就範的？”楊曦雨一臉好奇。
鍾山淡淡一笑：“我自然有我的手段。”
“好，我會如實匯報給劉總。”楊曦雨說完轉身走了。
“等等。”
“你還想幹嘛？”楊曦雨轉過身子反問。
“餓了，看你樣子也沒吃飯吧，一起吃飯？”
“你想賄賂我？”楊曦雨笑道。
鍾山咧嘴：“我是真的餓了，早上就塞了幾個包子，從電城鎮那邊趕來，折騰大半天了肚子已經是空蕩蕩了，賄賂你，我沒那心思，當然腦子在你身上，怎麽想隨你。”
“正好我也是下班趕來，聽過這裏的海鮮不錯，我在這裏認識一家口碑不錯的海鮮店就在前麵不遠。”楊曦雨說完走了。
鍾山緊跟著上去。
楊曦雨是劉剛的助理，如果她肯在劉剛麵前說幾句話，好過自己奮鬥幾年，所以楊曦雨必須要討好。
兩人走出數百米後，楊曦雨停在一家酒樓麵前：“鍾山，咱們就在這裏了。”
“一品鮮。”看著豪華的裝飾，鍾山心頭狠狠顫了顫。
這麽高檔的酒店，一頓起碼頂他十頓的下館子錢了，不過為了以後的發展拚了，鍾山一咬牙走了進去。
兩人要了一個小雅間，鍾山看著菜單上的價格，心裏一陣抽搐，尼瑪的一碟純天然海蝦要688元，天不天然鬼知道。
再往下看鍾山的臉色綠了，尼瑪的三隻醉蟹588，一條兩斤多寶魚388，雖然後麵加了全天然三個大字，但是這價格鍾山還是有點接受不了，腦子裏不由想到青島大蝦事件。
不過既然都已經進來，即便窮得賣血，咱們也不能丟麵子，鍾山一咬牙大方的遞給楊曦雨：“楊助理，喜歡吃什麽隨便點。”
楊曦雨接過菜單笑眯眯的看著鍾山：“鍾山，我真點了，到時候你可別在背後罵人。”
“楊助理我沒有這麽小氣，你盡管點，對了紅酒來兩瓶。”鍾山臉上樂嗬嗬的，心裏在滴血。
“那我就不客氣了。”
楊曦雨拿起筆，刷刷刷的在菜單上寫了不少的菜，然後遞回給鍾山。
鍾山也想開了，方正都逃不掉，與其被痛苦的宰不如大方一點，拿起筆點了兩瓶紅酒，然後在點了他愛吃的醉蟹和清蒸八寶魚。
服務員拿著菜單出去了。
鍾山，今天的飯我也不讓你吃虧，提前告訴你點秘密，讓你做好心理準備。
“楊助理你說話，我洗耳恭聽。”
“劉總這次下來的主要任務是搜集李洪的證據，一旦這些證據落實，他馬上會被雙規，還有肖青，我們已經完全掌握了她的問題，隻不過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暫時不動她。”
鍾山瞪起了雙眼，嘴巴張了老半天合不上來。
“楊助理..這....這是真的？”過來數十秒，鍾山才反應過來，結巴的問道。
“當然，不然你以為縣裏吃飽了撐著，會將劉剛調到紅星酒廠，你知道劉剛的真是身份嗎，他可是縣一號身邊的人，李洪已經被多人實名舉報，隻不過暫時沒有收集到有力的證據。。”
鍾山更加吃驚了，上麵的資料顯示，劉剛是市某國營企業調下來的，沒想到竟然是縣裏調出來，看樣子還是實權人物。
“知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這些嗎？”
鍾山木納的搖了搖頭，現在他心裏已經是震撼得無法形容了，一時間難以消化這些消息。
“笨啊你，劉總還誇你聰明，現在我看你腦子也不好使。”楊曦雨笑罵起來。
鍾山一臉苦笑：“楊助理你別笑我了，你一時間連拋兩個重磅消息，我也需要時間消化對不？”
“那我問你，劉總為什麽要對你考核？”
“這個你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劉總下來想找一個信得過的人。”
楊曦雨搖了搖頭：“所以我說你腦子不好使，如果單單隻是想找一個信得過的人，紅星酒廠裏一抓一大把，他幹嘛要費這麽大心思去調查你，而不是其他人。”
“為什麽？”鍾山一時間也疑惑起來。
楊曦雨嗬嗬一笑：“加一瓶紅酒我告訴你。”
“這算賄賂嗎？”鍾山問道。
“腦子在你身上，怎麽想隨你。”楊曦雨將鍾山先前的話，原封不動的還回去。
“那加兩瓶紅酒，楊助理你請說。”鍾山咬著牙十分肯定的說道。
“看在你這麽大方的份上，那我就告訴你也無妨，紅星酒廠以李洪為首的這個班子到時候會一窩端，劉總想在紅星酒廠裏物色一批有能力的幹部接替，其他人劉總心裏已經有底了，隻有你他要嚴加考察，你說這是為什麽？”
為什麽？
其實鍾山心裏已經想到一種可能了，但是他仍然裝傻，想通過楊曦雨的口中說出證實。
“原因很簡單，劉總雖然沒說，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他一定是想讓你來當未來這個班子的領導人。”
盡管鍾山已經有心裏準備，但聽到這個消息，心裏還是免不了狠狠的顫了一把。
他以前就想著在紅星酒廠混個退休金，領導那些什麽職位壓根沒想過。
不是他胸無大誌，而是這個社會太現實了，沒關係，沒錢，到哪都不好說話。
“怎樣，這頓飯你請得不虧吧。”楊曦雨說完笑眯眯的看著鍾山。
“不虧，我還賺了不少。”鍾山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
“不過你別高興的太早，想要得到這個職位，首先你得在李洪手中活下去，劉總不會出手幫忙的，他已經說了，你若是連李洪和肖青都搞不定，那隻能說明他看錯人了，劉總會毫不猶豫的放棄你，從新選人。”楊曦雨提醒道。
“這些我懂，畢竟領導沒有點魄力，手下怎能服從，魄力就是從自陰謀中曆練出來的。”鍾山說話道。
“你能明白就行，肚子餓了吃飯。”
鍾山急忙給楊曦雨倒滿酒。
這餐飯一直吃到下午，埋單的時候大堂經理走了進來，送了兩包香煙和一瓶紅酒，除此之外還給打了6折。
鍾山立刻投錢埋單，同時對楊曦雨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這些送的東西和打折，酒樓一方很明顯是給楊曦雨的麵子，從大廳經理那恭敬的態度，就可以判斷出來。
這個女人不簡單。
鍾山暗歎一句，跟著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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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曦雨，沒想到是她。
鍾山做夢都沒有想到找李堅調查他的人，竟然是劉剛的助理，現在他滿腦子的疑問。
“你是怎麽跟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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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山沒有回到楊曦雨的問題，而是反問：“楊助理你為什麽要找人跟蹤調查我？”
“很簡單，劉總身邊缺少個可以完全信賴的人，他看中你了，所以交給我這個任務。”楊曦雨淡淡說道。
現在既然已經發現，那就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了，反正調查已經結束，劉剛也準備啟用了鍾山和趙陽，所以藏著掖著已經沒有必要了。
原來是這個。
鍾山愣了愣，頓時想明白了。
“現在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麽跟來的，據我所知你這時候應該在農場才對。”楊曦雨追問道。
鍾山說道：“我一直很好奇是誰在調查我，李堅給我電話後，我就趕了過來。”
李堅？
楊曦雨眉頭皺了起來：“這王八蛋竟然兩頭通吃，你是怎麽認識李堅的？”
當初不啟用熟人就是擔心相互認識，所以她才到濱縣找到了李堅，沒想到李堅竟然跟鍾山認識。
“這調查報告有可能作假。”楊曦雨心裏暗想。
鍾山仿佛知道楊曦雨心裏想什麽似的，當即解釋道：“他，我倒不認識，不過在我下塘邊村的前夕，他露出陣腳被我逮住，交易就是你再約見他的時候，他必須通知我，不過說真的，你那兩萬塊花得很冤。”
“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錢。”楊曦雨忍不住嘀咕一句。
“你說什麽？”
“沒什麽，你是用什麽手段，逼李堅就範的？”楊曦雨一臉好奇。
鍾山淡淡一笑：“我自然有我的手段。”
“好，我會如實匯報給劉總。”楊曦雨說完轉身走了。
“等等。”
“你還想幹嘛？”楊曦雨轉過身子反問。
“餓了，看你樣子也沒吃飯吧，一起吃飯？”
“你想賄賂我？”楊曦雨笑道。
鍾山咧嘴：“我是真的餓了，早上就塞了幾個包子，從電城鎮那邊趕來，折騰大半天了肚子已經是空蕩蕩了，賄賂你，我沒那心思，當然腦子在你身上，怎麽想隨你。”
“正好我也是下班趕來，聽過這裏的海鮮不錯，我在這裏認識一家口碑不錯的海鮮店就在前麵不遠。”楊曦雨說完走了。
鍾山緊跟著上去。
楊曦雨是劉剛的助理，如果她肯在劉剛麵前說幾句話，好過自己奮鬥幾年，所以楊曦雨必須要討好。
兩人走出數百米後，楊曦雨停在一家酒樓麵前：“鍾山，咱們就在這裏了。”
“一品鮮。”看著豪華的裝飾，鍾山心頭狠狠顫了顫。
這麽高檔的酒店，一頓起碼頂他十頓的下館子錢了，不過為了以後的發展拚了，鍾山一咬牙走了進去。
兩人要了一個小雅間，鍾山看著菜單上的價格，心裏一陣抽搐，尼瑪的一碟純天然海蝦要688元，天不天然鬼知道。
再往下看鍾山的臉色綠了，尼瑪的三隻醉蟹588，一條兩斤多寶魚388，雖然後麵加了全天然三個大字，但是這價格鍾山還是有點接受不了，腦子裏不由想到青島大蝦事件。
不過既然都已經進來，即便窮得賣血，咱們也不能丟麵子，鍾山一咬牙大方的遞給楊曦雨：“楊助理，喜歡吃什麽隨便點。”
楊曦雨接過菜單笑眯眯的看著鍾山：“鍾山，我真點了，到時候你可別在背後罵人。”
“楊助理我沒有這麽小氣，你盡管點，對了紅酒來兩瓶。”鍾山臉上樂嗬嗬的，心裏在滴血。
“那我就不客氣了。”
楊曦雨拿起筆，刷刷刷的在菜單上寫了不少的菜，然後遞回給鍾山。
鍾山也想開了，方正都逃不掉，與其被痛苦的宰不如大方一點，拿起筆點了兩瓶紅酒，然後在點了他愛吃的醉蟹和清蒸八寶魚。
服務員拿著菜單出去了。
鍾山，今天的飯我也不讓你吃虧，提前告訴你點秘密，讓你做好心理準備。
“楊助理你說話，我洗耳恭聽。”
“劉總這次下來的主要任務是搜集李洪的證據，一旦這些證據落實，他馬上會被雙規，還有肖青，我們已經完全掌握了她的問題，隻不過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暫時不動她。”
鍾山瞪起了雙眼，嘴巴張了老半天合不上來。
“楊助理..這....這是真的？”過來數十秒，鍾山才反應過來，結巴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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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山更加吃驚了，上麵的資料顯示，劉剛是市某國營企業調下來的，沒想到竟然是縣裏調出來，看樣子還是實權人物。
“知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這些嗎？”
鍾山木納的搖了搖頭，現在他心裏已經是震撼得無法形容了，一時間難以消化這些消息。
“笨啊你，劉總還誇你聰明，現在我看你腦子也不好使。”楊曦雨笑罵起來。
鍾山一臉苦笑：“楊助理你別笑我了，你一時間連拋兩個重磅消息，我也需要時間消化對不？”
“那我問你，劉總為什麽要對你考核？”
“這個你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劉總下來想找一個信得過的人。”
楊曦雨搖了搖頭：“所以我說你腦子不好使，如果單單隻是想找一個信得過的人，紅星酒廠裏一抓一大把，他幹嘛要費這麽大心思去調查你，而不是其他人。”
“為什麽？”鍾山一時間也疑惑起來。
楊曦雨嗬嗬一笑：“加一瓶紅酒我告訴你。”
“這算賄賂嗎？”鍾山問道。
“腦子在你身上，怎麽想隨你。”楊曦雨將鍾山先前的話，原封不動的還回去。
“那加兩瓶紅酒，楊助理你請說。”鍾山咬著牙十分肯定的說道。
“看在你這麽大方的份上，那我就告訴你也無妨，紅星酒廠以李洪為首的這個班子到時候會一窩端，劉總想在紅星酒廠裏物色一批有能力的幹部接替，其他人劉總心裏已經有底了，隻有你他要嚴加考察，你說這是為什麽？”
為什麽？
其實鍾山心裏已經想到一種可能了，但是他仍然裝傻，想通過楊曦雨的口中說出證實。
“原因很簡單，劉總雖然沒說，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他一定是想讓你來當未來這個班子的領導人。”
盡管鍾山已經有心裏準備，但聽到這個消息，心裏還是免不了狠狠的顫了一把。
他以前就想著在紅星酒廠混個退休金，領導那些什麽職位壓根沒想過。
不是他胸無大誌，而是這個社會太現實了，沒關係，沒錢，到哪都不好說話。
“怎樣，這頓飯你請得不虧吧。”楊曦雨說完笑眯眯的看著鍾山。
“不虧，我還賺了不少。”鍾山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
“不過你別高興的太早，想要得到這個職位，首先你得在李洪手中活下去，劉總不會出手幫忙的，他已經說了，你若是連李洪和肖青都搞不定，那隻能說明他看錯人了，劉總會毫不猶豫的放棄你，從新選人。”楊曦雨提醒道。
“這些我懂，畢竟領導沒有點魄力，手下怎能服從，魄力就是從自陰謀中曆練出來的。”鍾山說話道。
“你能明白就行，肚子餓了吃飯。”
鍾山急忙給楊曦雨倒滿酒。
這餐飯一直吃到下午，埋單的時候大堂經理走了進來，送了兩包香煙和一瓶紅酒，除此之外還給打了6折。
鍾山立刻投錢埋單，同時對楊曦雨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這些送的東西和打折，酒樓一方很明顯是給楊曦雨的麵子，從大廳經理那恭敬的態度，就可以判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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