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李菲兒沒事就來陳子健病房溜達,就連李部長兩口子似乎都看出什麽,李部長的愛人有次還跟李部長說,是不是咱們閨女跟陳子健好上了。


    李部長笑了笑沒說話。


    夢秋水來了,當夢秋水出現在病房門前,正看見陳子健跟李菲兒說笑著。


    他瞅見夢秋水頓時愣住了,緊跟著喜悅的心情像沸騰的氣泡,咕咕的冒個不停,猛地從床上蹦下來。


    腰不困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氣上二十層,絕對不費勁,你瞅準了,咱媳婦來了!


    幾步過去一把抱起來,在夢秋水的驚呼聲中,原地打著轉,等放下之後,才感覺到渾身疼。


    這是腫麽了,難道抱抱還不行,這身體得練!陳子健心裏有些碎碎念了!


    光顧著他們歡樂,忘了旁邊還有一個人,正眼巴巴的瞅著,小眼神裏透露出一絲落寞。


    相互介紹了一下李菲兒和夢秋水,說實話李菲兒跟夢秋水比起來,更像個青澀的小丫頭。


    夢秋水來了就開始張羅,又是洗水果,又是對陳子健噓寒問暖,這份熱情弄得他挺不自在,難道自己是享不了福的賤骨頭?陳子健有些納悶的捫心自問。


    李菲兒呆了一會兒走了,等李菲兒走了,夢秋水坐在椅子上翹起腿看著他。


    我有些莫名其妙,問她小眼神裏怎麽會凜冽的風霜。


    夢秋水淡淡的說,“我黨的政策應該清楚,把沒有交代的問題趕緊交代清楚,爭取寬大處理!”


    政策?問題?寬大處理?陳子健瞬間腦袋頂上冒出個金光閃閃,碩大無比的囧字!


    他弱弱的看著頗有女王風範的夢秋水,“那個,那個小的的確不知,還請娘娘提醒則個!”


    夢秋水說別跟她打馬虎眼,趕緊把知道的竹筒倒豆子全吐出來,要不然。說著伸出漂亮的手,一點點,慢慢的用力握住,陳子健下意識的夾緊雙腿,那啥有首歌叫,叫,對,那根留住!


    陳子健說,“李菲兒是李部長的女兒,我們之間是刎頸之交,絕不涉及兒女私情!”


    夢秋水說陳子健避重就輕不交代重點問題,隻是說些枝枝葉葉的邊角問題,要說重點,而且要觸及靈魂的重點。


    陳子健苦著臉將這些日子所做的事情都講了一遍,就差說每天小便幾次,上幾次大號,可是夢秋水還不滿意。


    最後他哀歎一聲,躺在了床上,看著天花板喃喃的說道,“你,你還是殺了我吧!”


    麵對如此筋疲力盡的陳子健,夢秋水絲毫沒有憐憫之心,使出了失傳已久的驚神指,揪著耳朵把他提溜起來。


    “我錯了,我錯了,那啥你盡管寫,寫什麽都行,然後我摁手印畫押!”,陳子健含著淚說道,估計被屈打成招者的心路曆程,跟自己差不多!


    夢秋水最後說出一句話,讓他猛的跳起來,大吼了一聲,“放他媽的烏拉屁”!


    原來有人說他在這裏找雞,因為錢不夠被人毒打一頓,現在住院裏不回家呢!


    臥槽,真的是什麽人都能編造出這份謊言,估計肯定屬於近親三代結合的產物。


    夢秋水問他有沒有?


    陳子健說,“有是有,可我是救人才去的,這不是一身傷都是當雷鋒留下的證明。”


    夢秋水問真的沒有!


    陳子健說真的沒有!而且斬釘截鐵不容置喙。


    夢秋水看了看說,“相信你這一次,如果真的有那樣的行為……”,直接用手做了個剪刀狀,而且手一抖,合上。


    陳子健的雙腿再次不由自主的夾緊,多少臉孔,恍然隨波逐流,他們在追尋什麽?他倏然明白了,他們到底在追尋什麽!!!


    平白無故有流言起,裏麵必有緣由,陳子健心中暗暗琢磨到。


    李部長得知夢秋水來了,主動請他們吃飯,吃飯的時候陳子健發現李菲兒沒有來,問起來,李部長夫人說菲兒有些不舒服,所以就沒有來。


    他沒有當回事,倒是夢秋水的眼中目光閃爍了兩下。


    又在醫院住了兩天,準備出院了,那啥,反正也是公假,這兩天他和夢秋水兩人真的是大玩特玩,還照了不少相,感覺那真的是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該走了,訂好了機票,李部長一家還要呆幾天,還把他們親自送到機場。


    就在臨別的時候,李菲兒竟然過來抱住陳子健,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我的天,這是什麽節奏。


    他還沒反應過來,李菲兒低聲在耳邊說,“你是我的蓋世英雄,我絕不會放棄,我還知道你的網名是江中漁樵!”


    陳子健吃了一驚,貌似這個qq網名就連夢秋水都不知道,她咋知道的!


    李菲兒笑了笑走了,看著背影陳子健心中疑慮重重,並沒有瞅見李部長兩口子吃驚的看著自己,同時夢秋水殺人般的目光。


    上了飛機,夢秋水一直看他,陳子健有些羞澀了,問是不是自己最近又變帥了。


    夢秋水說,“確實是,而且魅力也不小,英雄救美後芳心可可,陳子健你挺牛啊!”


    陳子健羞澀的說道,“那啥牛不牛多粗俗,我還是喜歡魅力大的誇獎!”


    夢秋水白了他一眼,“既然如此給你盡情施展魅力的自由。”


    陳子健心中的警報器立刻發出嘟嘟的報警聲,立刻說道,“不我的魅力隻為你一個綻放,你就是我的一棵樹,而我是你的淩霄花,一直攀援著你,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永遠不分離,而且終身相依,這才是偉大的愛情,堅貞就在這裏。


    不僅愛你姓感的身軀,也愛你那挺翹的部位,以及腳春水桃園的溫暖。”當然這句話是用最低聲音,隻能讓她一個人聽到。


    夢秋水說他下流!


    陳子健說一江春水向下流。


    兩個人買的是頭等艙,而且是夜航班,裏麵基本沒幾個人,放下座位就像一張小床。


    他攤開了毛毯蓋在兩人身上,將夢秋水摟在懷裏。


    夢秋水緊緊地靠在他的胸膛,可是過了一會兒夢秋水吃驚的推了他一把,低聲說,“你瘋了,這裏是飛機,旁邊還有人呢!”


    “他們都睡覺呢!”說完陳子健手輕輕地動起來。異樣的環境的刺激。


    一根靈巧的羽毛輕輕地撩撥著,總是在最癢的地方,恰似那柔柔的斜陽,照在湖畔的金柳上,風兒飄動著枝條,輕舞著,在春風中展示著那婀娜。


    癢啊,越來越癢,就像無數的柳芽輕撫著皮膚,那酥癢帶著沉醉,遍布皮膚,浸入血液,滲入骨髓,就連每個細胞都沉浸在癢中。


    手慢慢的,一點點抓緊了扶手,等待著令人目眩神迷時刻的到來。


    夢秋水狠狠掐了陳子健一把,猛地掀開毯子,慌得他急忙抓攤子,我靠,差點暴露了。


    夢秋水看了他一眼,站起身娉娉婷婷的向著衛生間走去,走出艙門的時候還看了他一眼,那銷魂的眼神是種邀請,沒錯,就是種邀請。


    陳子健向四周看了看,那幾個人要不在沉睡中,要不正看著電視,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


    帶著雀躍的歡喜,站起身他向著衛生間而去,敲了兩下,衛生間門打開,玉手抓住了衣襟,猛地揪進去……。


    陳子健打開洗手間門,看了看沒有人,急忙閃身出來,若無其事的回到座位躺下。


    過了幾分鍾夢秋水走回來,發鬢有些散亂,臉頰還帶著一抹緋紅,眼睛水靈靈的,似乎有什麽要從裏麵流出來……。


    陳子健的飛機恐懼症真的是不藥而愈……。


    第二天到了單位,屁股還沒坐熱,就接到高副書記電話讓他過去。


    見到小葉,跟他說從廣東帶回兩隻燒鵝,讓他有空過來取一下。


    小葉笑著說陳主任多費心了,陳子健說都是兄弟這麽客氣幹啥。


    小葉又跟他說南邊已經來人,開始商量投資建廠的事宜。


    陳子健心跳了一下,這些人都是七巧玲瓏心,不可能隨便說一句,這裏麵有什麽名堂?


    等高副書記裏麵的人出來,小葉進去說了一聲,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高副書記示意陳子健坐在沙發上,看這架勢不是談工作,應該是點私事,他心中暗道。


    一般談工作,往往是領導坐在辦公桌上,下屬坐在桌前一張椅子上,這樣既能顯出領導的威嚴,又能突出等級的差別。


    但是如果坐在沙發上,一般就是些輕鬆的話題,甚至說一些私事,同時也表明了一種態度,領導已經沒有把你當外人了!


    陳子健心中暗道,難道是蔣欣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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