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秋水跟小裴高高興興的在前麵走著,而陳子健手裏拿著大包小包。路邊的人看著他,他忽然體會到一種痛並快樂的心情。


    吃飯,在一家法式料理,看見她們手裏的紅酒,陳子健忽然想起謝處說的紅酒就像女人。


    那麽夢秋水和小裴是什麽品質和年份的紅酒?毫無疑問肯定是最頂級的那種。


    他忽然感覺有東西在碰他的腿,低下頭看見小裴的小腿挨住他的小腿,輕輕的摩挲著。


    陳子健看了小裴一眼,正在跟夢秋水說說笑笑絲毫看不出異樣,而他的冷汗頓時下來了,夢秋水還在旁邊搞什麽,這是嫌俺死的不快嗎?


    夢秋水詫異問陳子健怎麽出汗了,他急忙說可能是這裏麵有些熱,那啥我把羊絨衫脫下來不介意吧!


    夢秋水說陳子健也不注意點,小裴在呢!可小裴卻笑眯眯的說,健哥哥是我哥哥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他們慢慢的吃著,過了一會兒,陳子健站起身向著衛生間走去,等他從衛生間出來,發現小裴站在外麵。


    陳子健問小裴是不是衛生間裏麵有人,但是小裴瑤搖頭,大大的眼睛看著他,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有什麽要從裏頭滴落下來,而且臉龐粉嫩嫩的,樣子真的嫵媚極了。


    小裴湊到耳邊,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包裹住了陳子健,而且跟他挨得非常近,能感覺到她身體散發的熱量,另外,胸前的高聳輕輕的挨著他,驚人的柔軟和彈性。


    小裴低聲說道,剛才她看了裏麵沒有人,說完,向著裏麵走去。快進去的時候轉過頭,衝陳子健眨了一下眼睛,魅聲說道,她最裏麵的一間,說完走了進去。


    他愣愣地站在外邊,這是怎麽回事?難道,難道,俺要進去嗎?


    說實話,站在那裏,他心跳的跟打鼓似的,那力度簡直快要蹦出來的胸膛。


    咬了咬牙,邁開了腳步。


    躡手躡腳跟做賊似的,走了進去,還沒等他打開門,門已經打開,一隻玉手抓住了他的衣領,一把將他揪了進去,隨後一團溫暖堵住了他的嘴……。


    狹小的空間,私密的地點,還有隨時可能暴露的可能,給陳子健以罪惡般的刺激。


    巔峰來的無比迅猛,陳子健簡直快癱倒在地上。


    而小裴媚眼如絲,麵若桃花,紅唇微張,輕輕的喘息著……。


    回到包間夢秋水問陳子健沒有看見小裴嗎?他有些心虛地問道,小裴去哪裏了?


    夢秋水說小裴也去衛生間了?怎麽,沒有見到她嗎?陳子健說,也許是我出來的時候她進去沒有碰麵。


    又過了好一會兒,小裴走進來笑嘻嘻的說不好意思,她剛才接了一個電話,有點急事得走了。


    小裴跟夢秋水約好,明天兩個人一起做美容,就這樣小裴走了。


    過了一會兒,陳子健的手機響了一下,拿起來看了一眼有是小裴的,不動聲色,將手機裝進了口袋裏。三個字兒,色哥哥。


    晚上回來,夢秋水說陳子健像呆頭鵝一樣,問他一晚上到底在想什麽?他說最近事情多,所以有點心不在焉。


    夢秋水表示不相信,陳子健笑著說,湊合腰都快斷了,難道還不相信嗎?


    夢秋水撇了撇嘴說,你一肚子花花腸子,想要句真話都沒有。


    陳子健把夢秋水摟在懷裏,用手輕撫著她的長發,笑著說道,小裴跟李青山是什麽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


    夢秋水很認真的看了看他,問他到底有什麽事情?


    陳子健想了一下,把林書記要走的事情說了,然後又講了一下他目前的處境,問夢秋水自己該怎麽辦?


    他們兩個人站在窗戶旁,把窗戶打開。陳子健點著了一根煙,遞給了夢秋水,接著自己又點著一根煙,他們兩個人慢慢的抽著。


    夜已經很深了,周圍很安靜,旁邊的燈火都已經熄滅了。隻有清冷的月光,靜靜地灑在地上,給周遭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銀灰。


    記得那天晚上,月亮很大很圓,也是近來少有的。


    就這樣,他們誰也沒有說話,隻是慢慢的抽著煙。紅色的亮點,在黑暗中,明暗著。


    過了好一會兒夢秋水把煙摁在煙灰缸裏,問他打算怎麽辦?


    陳子健想了一下說道,跟林書記走可能性不大,到下麵去,沒有太好的位置,在這裏呆著,感覺比較危險,總之拿不定主意。


    夢秋水笑了,你不是拿不定主意,而是舍不得區委書記的位置。


    陳子健苦笑了一下說道,確實有些不甘心,畢竟付出了這麽多,再說現在紅橋區建設的一半,我這麽一走了之,怎麽也不是回事。


    夢秋水說現在有上中下三策,上策跟林書記走,畢竟林書記比較賞識你,而且到了新地方,他也想有一個能用的人,並且信得過的人,幫他打開工作局麵,恰好你又挺能折騰。


    陳子健把自己心中到南邊的顧慮跟夢秋水說了一下,夢秋水咯咯地笑了起來,說陳子健想的太多了。緊跟著給他講了一個小故事。


    某女跟老公吵架後,不好意思回家哭。突然想到去殯儀館放聲大哭,發泄一下。碰巧一老翁喪禮正在舉行,便跟著家屬嚎啕大哭起來,老翁太太抱怨道:“這死鬼竟然還有小三!?”看到她哭的撕心裂肺就安慰說:“姑娘啊,看你哭得那麽傷心,我們分你1億5千萬現金,其他房地產和公司股票你就別想了,也別再鬧了行嗎?”這個事例告訴我們:去陌生圈子混混可能有意外收獲!沒事別在家窩著!生命在於折騰啊!


    聽完陳子健笑了,仔細想想,還真是這樣。


    夢秋水說林書記就算再有什麽變動,最起碼也在五年以後,而在這五年中,你要做出一些成績,提拔肯定是鐵板釘釘的的事情。


    再有你現在是副地市級別,副地市往正地市跨越這是一道坎,很多人,都停留在這裏終身未進。


    可你不一樣,年齡在那裏擺著,所以希望很大,但是留在這裏姑且不算齊曉當省委書記,就算來一個新的省委書記,一朝天子一朝臣,估計五年之內你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人生是漫長的,又是短暫的,人生能有幾個五年?如果你良好上升的勢頭,被折斷,那麽往後就難說了。


    但是如果你能跟林書記去南邊,那就是另外一派天地。五年之內,很有可能跨越到正地市行列,就算到不了地市,也有可能在省廳占據一定位置。


    四十五歲的正廳,再往後到副省級,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年齡在那裏擺著。


    說到這裏,夢秋水看著陳子健,以前那麽多的困難都能闖過來,為什麽這一次不敢闖呢!


    緊跟著她笑了,眼波流轉中,帶著幾分取笑的表情,老實說你是不是因為有人在這裏,所以舍不得離開?


    陳子健有點兒心虛,急忙抱住了夢秋水說,怎麽會呢?要說真舍不得也是舍不得你。


    夢秋水咯咯咯咯的笑了,用手指頭使勁點了他一下腦門說,有人講過哥哥妹妹的容易出事兒。


    陳子健有些無語了,看你說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給我把刀,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


    夢秋水說,這個東西我不想要,不過呢,說到這裏夢秋水眼睛瞟了他重要部位一眼說道,如果你一刀斬斷是非根,我倒不介意。


    氣得陳子健一把將夢秋水抓到懷裏死死摟著吻她,難道你不用了嗎?


    夢秋水笑眯眯的說道是啊,就算我不用,也不讓別人用。


    狠啊,你實在太狠了。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的用,一定讓你用個夠,說完,陳子健猛地一把將夢秋水扛在肩頭,向著臥室裏麵走去。


    夢秋水不停的掙紮,嘴裏驚呼著讓陳子健把她放下來,氣得他朝夢秋水的渾圓屁股上,使勁拍了兩巴掌,她才老實起來。


    陳子健“惡狠狠”地讓夢秋水使勁的用了一次,兩個人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


    過了一會兒,陳子健問夢秋水還有中策和下策呢?而夢秋水媚眼如絲的看著他,你難道真的想聽中策和下策嗎?


    陳子健笑了說,你說的對,人生就是在不斷的折騰,不過不知道林書記會不會要我。


    夢秋水說,如果不試一試,怎麽會知道結果?大不了白折騰一次,又少不了什麽。


    陳子健說對,那就折騰,使勁的折騰。要不咱們再折騰一回?說完把手伸了過去,夢秋水驚呼了一聲說,你瘋了,身體,一定要注意身體……。


    第二天,陳子健給謝處打了一個電話問,能不能安排我見一見林書記。謝處很痛快的答應了,讓他等信。


    其實,見到林書記說什麽?陳子健自己都沒有想好,但是他腦海中,隻有兩個字折騰,特麽的折騰,不停的折騰……。


    林書記看著陳子健,陳子健坐在椅子上,把工程進展的情況匯報了一下,尤其是高新技術園區,認認真真進行匯報,因為這是省級重點項目。


    林書記聽完之後,對高新技術園區的工作提出了幾點意見,他認真的記在本上。


    說完之後,林書記看著陳子健,陳子健還真不知道怎麽開口說折騰的事情。


    林書記問他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陳子健咬了咬牙問林書記,聽說您要走,是不是真的?


    林書記靠在椅子上,眼睛看著陳子健,目光中帶著審視的意味,而他感覺如坐針氈,而且衣服裏就像有了小毛刺兒,開始是一點癢,緊跟著是一片癢,最後全部都在癢,癢的他的心,忽上忽下,沒有了繼續往下說的勇氣。


    想起夢秋水說的折騰兩個字,陳子健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大不了白折騰一回,壯起膽子看著林書記說道,林書記,如果您走的話,能不能把我也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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