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跟輕語兩人也各拿了一把烤肉去街頭攬客。
奇達跟袁武則立在小攤前招待前來的客人。
過去了好久，還是沒有一人前來。
旁邊一家烤肉攤客人爆滿，都坐不下了。
那烤肉攤的老板娘走了過來，先是掃了一眼靜靈空空如也的烤肉攤，緊接著笑道，“妹子，你看，你這裏也沒人，這桌椅，就借我用用吧？都是鄰裏鄰居的，以後還要多互相照應……”
靜靈微笑道，“實在不好意思，雖然現在沒人，但一會兒可能就來人了，客人若是來了沒地方坐，我們可就頭疼了。”
那老板娘一聽靜靈說不借，立馬臉色變了變，還忍著怒氣僵笑道，“大妹子，你可別唬人啊，我剛剛在旁邊看了半天了，你這相公臉長得倒是不錯，可惜肉簽都拿不穩，一看就不會烤肉，你就把這桌椅借給我，我給你二十文，你看怎麽樣？”
她要不說李珺焱，靜靈或許還會語氣溫和點婉拒她。
但此刻，靜靈嘴角雖噙著笑，眼底卻一片冰冷。
“我對我相公的技術很有信心，用不了多久就會來人，桌椅自是不能外借。”說完，做了個請的姿勢。
“拽什麽拽啊，不過就借點桌椅，你們又用不著！等著吧，我這烤肉攤做起來了，用不了多久，就收購了你們！”
“這位大娘好大的口氣，要收了我們這烤肉攤？”
那老板娘還未離開，白一就帶著二十多個人來了。
但，大多都是女子，看向白一的眼神還含羞帶怯。
老板娘兩眼一掃，雙手環在胸前，“喲，還真帶回來客人了啊，怎麽全都是女的？你們這攤究竟是賣烤肉還是賣臉？”
奇達袁武將來的客人安排就坐，白一也一撩袍角坐了下來，隨手給自己倒了杯茶。
“賣烤肉又怎樣？賣臉又怎樣？不管賣什麽，哥哥我這攤就是比你強。”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撩起眼皮看向她，“不過，就你這尊容，賣臉，有人看得上嗎？”
方才一直在看熱鬧的客人頓時哄然大笑，臊的那老板娘無地自容，又拿白一沒辦法，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轉身進了店門，狠狠甩下簾子。
靜靈忍俊不禁，但還是走到白一跟前，“日後不必與她爭高下，做好自己手邊事即可。”
她跟李珺焱身份特殊，越低調越好，盡量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白一才不管那麽多，哼了一聲道，“區區凡人也敢對哥哥我喜歡的烤肉攤下手，看她是個女人沒動手。”
他掃了一眼靜靈，眼中帶著幾分鄙夷，“你這女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怕事了？”
不是怕事。
隻是那時孤身一人無所畏懼，結局是好是壞一人承擔。
現在有親朋好友，還有愛的人，要考慮良多。
靜靈莞爾一笑，“等日後你不再獨自一人站在高處，或許就明白了。”
白一嗤了一聲，“二十五個人，好好點點，給哥哥我上一把烤肉，燙一壺酒，待會兒我再出去攬客去。”
“肉沒有，酒也沒有。”
“還有你這樣做生意的？”
“哎，今日約定好的一百個客人，現在二十五人，還差七十五，人夠了，才可以吃……”
白一狠狠一甩袖子站起身，“無情！”
靜靈笑著衝他揮揮手，“肉給你準備好了，祝你早日攬夠客啊！”
說完，也不看白一飄來的白眼，擼起袖子收拾雜亂的桌子。
烤肉的香氣混合著香料，順著風飄出好遠。
來來往往的過路人紛紛駐足，在烤肉攤前排起了長隊。
旁邊烤肉攤上的客人頓時覺得手中的烤肉不香了，結了賬，起身跟著排隊。
靜靈忙的滿頭大汗，看李珺焱坐在烤爐前，一張俊臉被火光映照成橘色，細密的汗珠鋪在額頭，抬起手臂擦了擦，繼續聚精會神擺弄手中的烤串。
靜靈欣慰一笑，繼續忙碌上菜。
“哎，小二，”有客人衝著靜靈招了招手，靜靈抬腳走了過去。
“幾位，還想要點什麽？”
這桌上坐著三個女子，是先前白一帶來的，點的東西不多，已經吃了個精光，但仍舊坐在這裏不走，後麵排著隊的客人還很多，但靜靈看她們是女子，也沒有出聲驅趕。
其中一女子穿著華貴，指了指正在烤肉的李珺焱道，“那位小哥，叫什麽名字？告訴他，趙家千金看上他了，隻要娶了我，日後大可不必在這種地攤受苦受累。”
靜靈眯了眯眼，隨後笑道，“不好意思，他已經有婚配了。”
“啊？好不容易有本小姐看上眼的男人，竟然還娶妻了，真是掃興！虧我還準備再消費點呢！”說完一拍桌子，帶著幾個姐妹走了。
靜靈麵帶微笑將幾人送走，很快安排其他客人落座。
眼看著隊伍越來越長，李珺焱的烤肉速度根本跟不上，旁邊那烤肉攤的老板娘又冒了出來，一手拿著手絹扯著嗓門吆喝。
“各位客官，來看看我們家，味道一絕，今天消費送一壺竹葉青！”
她這一嗓門出來，後麵排隊的人有一大半就挪到了她那邊攤位。
那老板娘得意的朝著靜靈飛了一眼，“小姑娘，出來做生意，可不隻是味道好就夠了，還得用點腦子。”
說完一臉高傲的冷哼一聲，叫小二招待客人。
靜靈權當沒聽到，畢竟，這麽多的客人，準備的肉遠遠不夠，分給她一點，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最後一把肉賣出去之後，靜靈等人收了桌椅，帶著滿滿一抽屜的銅板回了那廢舊的廟。
“這麽多，全都是你賺的！”
靜靈將滿滿當當一抽屜的銅板湊在李珺焱麵前，眼裏滿是喜色。
李珺焱抬手揉了揉她的發絲。
今日她也忙碌了一整天，額頭上沁滿了汗珠，邊緣發絲都是濕的，還未幹。
“這些錢，應該夠租一個大點的院子了，帶族人們換個地方住吧。”
“你放心，定然不會委屈了族人們，畢竟人是我帶出來的，得對他們好好負責才行。”
靜靈扭身麵向奇達袁武，“今日收益不錯，明日我準備多購兩架烤爐，你二人跟珺焱學學，過幾日便上陣吧。”
“是，小姐。”
“你那些個銀子，是不是得分給哥哥我一半？今晚怎麽著也有一百個客人了吧？”
興衝衝等著吃烤肉，結果這女人告訴他賣光了，沒有給他剩的？
既然沒有吃的了，那銀子總得給他分些吧？
奇達跟袁武則立在小攤前招待前來的客人。
過去了好久，還是沒有一人前來。
旁邊一家烤肉攤客人爆滿，都坐不下了。
那烤肉攤的老板娘走了過來，先是掃了一眼靜靈空空如也的烤肉攤，緊接著笑道，“妹子，你看，你這裏也沒人，這桌椅，就借我用用吧？都是鄰裏鄰居的，以後還要多互相照應……”
靜靈微笑道，“實在不好意思，雖然現在沒人，但一會兒可能就來人了，客人若是來了沒地方坐，我們可就頭疼了。”
那老板娘一聽靜靈說不借，立馬臉色變了變，還忍著怒氣僵笑道，“大妹子，你可別唬人啊，我剛剛在旁邊看了半天了，你這相公臉長得倒是不錯，可惜肉簽都拿不穩，一看就不會烤肉，你就把這桌椅借給我，我給你二十文，你看怎麽樣？”
她要不說李珺焱，靜靈或許還會語氣溫和點婉拒她。
但此刻，靜靈嘴角雖噙著笑，眼底卻一片冰冷。
“我對我相公的技術很有信心，用不了多久就會來人，桌椅自是不能外借。”說完，做了個請的姿勢。
“拽什麽拽啊，不過就借點桌椅，你們又用不著！等著吧，我這烤肉攤做起來了，用不了多久，就收購了你們！”
“這位大娘好大的口氣，要收了我們這烤肉攤？”
那老板娘還未離開，白一就帶著二十多個人來了。
但，大多都是女子，看向白一的眼神還含羞帶怯。
老板娘兩眼一掃，雙手環在胸前，“喲，還真帶回來客人了啊，怎麽全都是女的？你們這攤究竟是賣烤肉還是賣臉？”
奇達袁武將來的客人安排就坐，白一也一撩袍角坐了下來，隨手給自己倒了杯茶。
“賣烤肉又怎樣？賣臉又怎樣？不管賣什麽，哥哥我這攤就是比你強。”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撩起眼皮看向她，“不過，就你這尊容，賣臉，有人看得上嗎？”
方才一直在看熱鬧的客人頓時哄然大笑，臊的那老板娘無地自容，又拿白一沒辦法，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轉身進了店門，狠狠甩下簾子。
靜靈忍俊不禁，但還是走到白一跟前，“日後不必與她爭高下，做好自己手邊事即可。”
她跟李珺焱身份特殊，越低調越好，盡量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白一才不管那麽多，哼了一聲道，“區區凡人也敢對哥哥我喜歡的烤肉攤下手，看她是個女人沒動手。”
他掃了一眼靜靈，眼中帶著幾分鄙夷，“你這女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怕事了？”
不是怕事。
隻是那時孤身一人無所畏懼，結局是好是壞一人承擔。
現在有親朋好友，還有愛的人，要考慮良多。
靜靈莞爾一笑，“等日後你不再獨自一人站在高處，或許就明白了。”
白一嗤了一聲，“二十五個人，好好點點，給哥哥我上一把烤肉，燙一壺酒，待會兒我再出去攬客去。”
“肉沒有，酒也沒有。”
“還有你這樣做生意的？”
“哎，今日約定好的一百個客人，現在二十五人，還差七十五，人夠了，才可以吃……”
白一狠狠一甩袖子站起身，“無情！”
靜靈笑著衝他揮揮手，“肉給你準備好了，祝你早日攬夠客啊！”
說完，也不看白一飄來的白眼，擼起袖子收拾雜亂的桌子。
烤肉的香氣混合著香料，順著風飄出好遠。
來來往往的過路人紛紛駐足，在烤肉攤前排起了長隊。
旁邊烤肉攤上的客人頓時覺得手中的烤肉不香了，結了賬，起身跟著排隊。
靜靈忙的滿頭大汗，看李珺焱坐在烤爐前，一張俊臉被火光映照成橘色，細密的汗珠鋪在額頭，抬起手臂擦了擦，繼續聚精會神擺弄手中的烤串。
靜靈欣慰一笑，繼續忙碌上菜。
“哎，小二，”有客人衝著靜靈招了招手，靜靈抬腳走了過去。
“幾位，還想要點什麽？”
這桌上坐著三個女子，是先前白一帶來的，點的東西不多，已經吃了個精光，但仍舊坐在這裏不走，後麵排著隊的客人還很多，但靜靈看她們是女子，也沒有出聲驅趕。
其中一女子穿著華貴，指了指正在烤肉的李珺焱道，“那位小哥，叫什麽名字？告訴他，趙家千金看上他了，隻要娶了我，日後大可不必在這種地攤受苦受累。”
靜靈眯了眯眼，隨後笑道，“不好意思，他已經有婚配了。”
“啊？好不容易有本小姐看上眼的男人，竟然還娶妻了，真是掃興！虧我還準備再消費點呢！”說完一拍桌子，帶著幾個姐妹走了。
靜靈麵帶微笑將幾人送走，很快安排其他客人落座。
眼看著隊伍越來越長，李珺焱的烤肉速度根本跟不上，旁邊那烤肉攤的老板娘又冒了出來，一手拿著手絹扯著嗓門吆喝。
“各位客官，來看看我們家，味道一絕，今天消費送一壺竹葉青！”
她這一嗓門出來，後麵排隊的人有一大半就挪到了她那邊攤位。
那老板娘得意的朝著靜靈飛了一眼，“小姑娘，出來做生意，可不隻是味道好就夠了，還得用點腦子。”
說完一臉高傲的冷哼一聲，叫小二招待客人。
靜靈權當沒聽到，畢竟，這麽多的客人，準備的肉遠遠不夠，分給她一點，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最後一把肉賣出去之後，靜靈等人收了桌椅，帶著滿滿一抽屜的銅板回了那廢舊的廟。
“這麽多，全都是你賺的！”
靜靈將滿滿當當一抽屜的銅板湊在李珺焱麵前，眼裏滿是喜色。
李珺焱抬手揉了揉她的發絲。
今日她也忙碌了一整天，額頭上沁滿了汗珠，邊緣發絲都是濕的，還未幹。
“這些錢，應該夠租一個大點的院子了，帶族人們換個地方住吧。”
“你放心，定然不會委屈了族人們，畢竟人是我帶出來的，得對他們好好負責才行。”
靜靈扭身麵向奇達袁武，“今日收益不錯，明日我準備多購兩架烤爐，你二人跟珺焱學學，過幾日便上陣吧。”
“是，小姐。”
“你那些個銀子，是不是得分給哥哥我一半？今晚怎麽著也有一百個客人了吧？”
興衝衝等著吃烤肉，結果這女人告訴他賣光了，沒有給他剩的？
既然沒有吃的了，那銀子總得給他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