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覺得商靳庭其實並不是真心愛餘百晴的,但這次她的想法完全改變了。


    商靳庭,也許是真的愛慘了百晴……


    餘百晴眼露震驚的看著商靳庭。


    商靳庭沒有說話,隻是幫餘百晴將被角撚緊,然後不顧旁人的存在,直接在餘百晴的額前深情親吻了一下。


    雖然沒有任何的甜言蜜語,但餘百晴的內心卻充滿感動。她朝商靳庭微微一笑,柔聲說道:“商靳庭,我還活著,真好。”


    商靳庭將手伸進被窩,緊緊握著商靳庭的左手,低聲重複道:“真好。”


    餘百晴雖然沒有性命危險,但身體依舊極為的虛弱,所以醒了沒多久,又重新睡過去了。


    墨卿看了商靳庭一眼,走出了病房。


    商靳庭溫柔的撫摸了一下餘百晴蒼白的臉頰,然後也走了出去。


    “你準備怎麽處理這件事情?”


    “冤有頭債有主,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商靳庭麵色陰沉,聲音極度冰冷的應道。


    “你的意思是讓安以諾坐牢?”墨卿緩緩說道。


    俊朗的臉龐上沒有絲毫吃驚的神情。


    商靳庭沒有說話,表示默認。


    “但這可能有些困難,警方雖然已經推測出了大致的案發過程,但缺乏人證。關鍵人物唐然現在躺在醫院昏迷不醒,安以諾很有可能借此會否認一切的罪行。”


    商靳庭沉默了片刻,臉色愈發的淩冽,沉聲應道:“不管使出什麽樣的手段,哪怕是得罪整個安家,這次我也一定要安以諾牢底坐穿。”


    低沉暗啞的嗓音有如臘月的寒霜,冰冷刺骨,讓人忍不住不禁一顫。


    但當他話音剛落,商老夫人威嚴沙啞的聲音突然從兩人不遠處的走廊傳了過來。


    商老夫人麵色嚴肅,明顯不悅的邊朝商靳庭走近,邊再次重複了一遍:“不行。”


    墨卿看了一眼商靳庭,眼神微微晃動了一下,然後笑著朝商老夫人問道:“商奶奶,你說什麽不行?”


    商老夫人目不斜視的凝視著商靳庭的眼睛,無比認真的說道:“靳庭,你不能告以諾,更不能讓她坐牢。”


    商靳庭麵無表情的看著商老夫人。


    眼底瞬間浮現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冷意。


    “為什麽?”他沉聲問道。


    商老夫人沒有絲毫的解釋,隻是用充滿威嚴的話語應道:“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墨卿瞧見兩人起了爭執,明智的選擇了走開。


    “百晴是我的夫人,我不會允許別人這麽傷害她。”商靳庭嚴聲說道。


    深邃的眼睛裏滿是不可動搖的堅決。


    商老夫人也許是意識到自己的言行太過唐突了。臉上逐漸恢複了一些往日的慈祥。


    她深深的歎了口氣,布滿皺紋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的懇求,緩緩說道:“靳庭,我知道這次是以諾做的不對,但請你原諒她這次,就算……就算是看在我的麵子上,好不好?”


    商靳庭抿嘴冷笑。


    “我放過她?奶奶,你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百晴白白遭受這次的車禍嗎?她可是你的孫媳婦,而安以諾,她又是你的誰。”


    商靳庭一向都是沉默寡言,這還是他第一次說這麽多的話。


    商老夫人的眼神微微閃爍了兩下,似要開口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說,隻是異常堅持的重複剛才的話。


    “我說了,你不能告以諾就是不能告,否則我就從這樓上跳下去!”


    說完,她就轉身走進了餘百晴所在的病房。


    墨卿出來的時候,正好聽見了商老夫人說的最後一句話。他難掩震驚的看了一眼有些反常的商老夫人,然後走到商靳庭的身邊,好奇的低聲問道:“你奶奶為什麽這麽維護安以諾?”


    商靳庭眸色晦暗不明的看著商老夫人的背影,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那……我們還要不要繼續追究安以諾?”


    商靳庭沒有片刻猶豫的立馬應道:“要。”


    墨卿本想問問商老夫人那邊怎麽辦,但考慮到這不是自己該擔憂的事情,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你說什麽!就因為安以諾患有精神病,你們就決定撤銷這個案子了!”墨卿與商靳庭來到警察局詢問案情的進展,但沒想到得到的卻是警方已經撤案的消息。


    “是的,墨先生,因為安小姐患有精神病,所以她做出的一些行為也許並不是出於本能,而且經過警方與安小姐的協商後,安小姐願意向餘小姐表達歉意,並且幫她償付所有的醫療費用。”


    “要是道歉有用的話,還要你們這些警察做什麽。那要是她下次還這樣害人的話,是不是也是一句道歉就可以解決了!”墨卿憤怒的應道。


    警察麵露為難的解釋道:“墨先生,商先生,法律上是這麽規定的,我們也沒有辦法。”


    “法律上規定患有精神病的人就該關進精神病院,你們怎麽不把安以諾關進精神病院,讓她就這麽在外麵為非作歹,害人性命呢?”墨卿憤憤不平的問道。


    “安小姐的病情屬於輕度,放在家中療養更有利於病情的恢複,所以墨先生,還請您能夠諒解。”


    墨卿聽完,忍不住罵了句髒話。他隨之轉頭看向商靳庭。


    商靳庭什麽都沒有說,直接轉身,離開了警察局。


    “靳庭,現在怎麽辦?這件事情明顯更有利於安以諾,我們要是繼續追究下去的話,肯定苦難重重。”墨卿跟在後麵,急聲說道。


    商靳庭冷硬著麵孔,突然停住了腳步。他握緊雙手,沉默了片刻,然後薄唇微啟,用仿若寒川,淩冽十足的聲音沉聲說道:“我要安家為安以諾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墨卿讚同的點了點頭。


    “好,我已經收集到了一些安家偷稅漏稅的罪證,隻要再加把力,馬上就能出手了。”


    餘百晴醒來之後,在醫院住了兩天就被商靳庭接回了金樽別苑。


    當然這都是餘百晴要求的。


    因為她實在是不想在看到商靳庭為自己勞累奔波的模樣,在加上她隻是頭部受了一些皮外傷,隻要按時換藥,就基本沒有什麽事情。


    商靳庭擔心餘百晴生活不便,索性將所有的工作都帶到了家中來。


    這一天,商靳庭趁著餘百晴睡覺在書房處理公司的文件。


    墨卿突然麵帶喜悅的推門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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