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得慕傾城的話,時禦寒滿麵的危險氣息毫不掩飾的睨著她傲嬌倔強的小臉:“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


    慕傾城:“……”


    what?


    惱羞成怒?


    她像嗎?她分明是被他氣得不行,因為他說的根本沒有一個字是事實。


    “時禦寒,聽你這意思,你這麽不分青紅皂白的誣陷於我,我還不能生氣?”


    “誣陷麽?”時禦寒冷笑,同時抬起手輕觸碰了下被她打過的臉頰一側,整個人看起來猶如地獄而來的修羅那般生人勿近:“空口白話,口說無憑,誰會信你?”


    慕傾城:“……”


    exm?她空口白話,口說無憑?那他呢?他剛才所說難道是有證據不成?


    “時禦寒,你不要欺人太甚。”


    “這就欺人太甚了?嗯?”說話間,時禦寒俊朗的臉龐湊到慕傾城的眼眸之前,以近到極致的距離意味深長的問她:“那你頂著我女人的身份跟別的男人街頭把酒當歌,喜不自勝,又算什麽呢?”


    時禦寒的字句,可謂是散發著分明的怒意了。


    慕傾城先是好一陣的驚詫,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詢問時禦寒:“你……你派人監視我?”


    “不是監視,是保護。”


    七個字,男人說的格外淩然。


    慕傾城聽了,卻隻覺得好笑。


    嗬,保護?


    一個麵對她有著諸多秘密的男人,把監視說成冠冕堂皇的保護,也不嫌尷尬嗎?


    “是監視還是保護,時禦寒你心裏難道沒點數嗎?”


    男人沉默不語,不知道是不想搭理慕傾城還是不願回答。


    慕傾城也不在意,自顧自的勾了勾嘴角,繼續道:“說起來,認識你這麽久,我還是頭一回知道你如此這般的不講道理。”


    “跟你,不必講道理。”


    男人的話,格外森冷涼薄。


    慕傾城聞聲,心髒有密密麻麻的疼痛四溢,遍布四肢百骸。


    也是這一刻她才知道,時禦寒於她,竟然已經這麽舉足輕重了。


    “時禦寒,我跟清揚如何,不需要也不必要跟你解釋。更何況,先跟別的女人徹夜不歸的人是你。”


    說完停頓些許時候,慕傾城又繼續出聲:“而我,離開山水莊園的時候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之間再無關係。”


    “再無關係?”時禦寒邪肆一笑,周身散發著濃鬱的寒意:“慕南山治病的錢是我給的,我們的關係如何,是你說結束就能結束的?”


    “慕傾城,你把我時禦寒當成什麽人了?我是你能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嗯?”


    時禦寒不提這個事情,慕傾城都快要忽視了她和時禦寒最初的關係,並非戀愛,而是一場交易。


    既然是交易,時禦寒又是商人,想必是絕對不願做虧本的買賣。


    嗬,想來也是可笑。不過寥寥數日,她竟然就在他們短暫的戀愛裏迷失了。


    心累,前所未有的那種累。


    慕傾城眉眼微下垂,再開口的言辭滿是疲倦之意:“你愛的人回來了,我這個替身還有什麽用處?”


    “時禦寒,看在我們在一起的這段日子我也是真的盡心竭力待你和你的孩子們,放過我,可以嗎?”


    我是個人,我不願意做任何人的替身。


    慕傾城後麵的話明明並未說出來,時禦寒卻是秒懂,再開口的言辭格外堅定:“你從來不是替身。”


    慕傾城:“……”


    是她聽錯了還是時禦寒說錯了?


    那個叫古麗娜的女人分明就是兩個包子的媽媽啊。


    慕傾城沉默著不作聲,時禦寒卻不甘於沉默。他滿是諱莫如深的盯著她的姣好麵龐:“慕傾城,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麗娜也不是我愛的人。”


    慕傾城因為時禦寒的話,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瞳,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直勾勾的迎著他的目光。


    時禦寒心知慕傾城心裏所想,不輕不重的補充著:“麗娜……她隻是我一個老朋友。”


    “……”慕傾城嘴角微抽,聲音滿是不確定的追問時禦寒:“我不是替身?她隻是你的朋友?”


    時禦寒默不作聲,但眼眸裏閃現出來的篤定已經足以讓慕傾城相信他沒有撒謊。


    如果可以的話,慕傾城多希望自己是在做夢,可很明顯,這一切都不是夢。


    so,為什麽?


    既然一開始就是她誤會了,為什麽時禦寒早不解釋?


    是不是如果她不來帝都,不跟許清揚一起出去吃燒烤喝啤酒,他就不會追過來也不會做任何解釋了?


    隻要一想到這一切的陰錯陽差都是因為她的無心之舉,她就愈發覺得心裏頭不舒服的很。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該死時禦寒,憑什麽因為在意就對她進行惡意揣測,說那麽難聽的話,還推她?


    抬起受傷的,正在滲血的手掌放在時禦寒的麵前,慕傾城聲音突然軟糯可憐兮兮的很:“既然你和她之間沒什麽,之前我誤會你的時候你為什麽不解釋?”


    時禦寒沒有作任何回應,而是溫柔的握住慕傾城的手掌放置到唇瓣邊上,輕輕地吹著,並不經意的問她:“會很疼嗎?”


    慕傾城眨巴著眼睛,聲音格外嬌柔:“你說呢,都流血了。”


    時禦寒輕吻了下慕傾城的手背,後又道:“是我太衝動了,我道歉。”說著男人話音一頓,默了默繼續:“不過你也打了我,我們算是扯平了。”


    時禦寒說到慕傾城打了他,慕傾城不禁直往他的臉頰瞟。


    彼時,她留下的紅色的手指印,格外明顯。


    男人的臉麵是一切,特別是時禦寒這樣的男人。


    比起他不小心推她在地上,她故意甩出去的一個巴掌,擺明了過分很多。


    心知沒道理,慕傾城低垂下腦袋,悶不做聲。


    時禦寒見狀,言辭皆是寵溺:“蠢女人,我又沒怪你,你怎還自己鬱鬱寡歡了?”


    慕傾城沒吭聲。


    有話說,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時禦寒清了清嗓子,又道:“覺得抱歉的話,把你和那個野男人的事情說清楚。”


    時禦寒用野男人來形容許清揚,慕傾城頓覺無語至極。


    她尷尬的抽了抽嘴角,聲若蚊帳一般接他的話,為許清揚辯駁:“清揚是我的朋友,你……你不要胡亂稱呼他。”


    “你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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