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劉放加班結束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鍾了。


    他才剛走出公司,手機便響了起來,聽著那為某人專屬訂製的手機鈴聲,唇角不由得微微上揚,毫不猶豫的按下接聽鍵,聲音清悅的出聲,“喂,曉曉。”


    “放,我已經為你做好了夜宵,你什麽時候下班,要不要我給你送過去?”


    聽到那幾如羽毛般輕柔的聲音,劉放的心猛然一段,漆黑的眸低也不由得泛著柔光,唇角的弧度放大了許多,聲音中充滿了愉悅,“曉曉,我已經下班了,現在正準備坐車回去,你不用過來,直接在家裏等我就好。”


    雖然是初秋,但夜晚已經涼氣逼人了。


    聽說他已經下班,安曉便輕快的說道,“嗯,你加班那麽辛苦,就不要坐公交,直接打車回來吧。”


    “好。”想著心愛的女人在家裏等著自己,劉放腳底步伐頓時變得歡快,想要立即就趕回家的衝動,雖然都還沒有上車,但腦海中剛已經浮現出那張笑容恬淡的小臉,眸低的暖意又更濃了幾分。


    他掛了電話,就快步走道路邊衝不遠處的出租車招手,正打開車門,身後忽然換來一記厲喝,“劉放!”


    劉放本能的轉身回頭,當視線到身後幾個朝自己走來並且手裏拿著鐵棍的男人時,他麵色一遍,還沒來得及反應,那些人已經掄起鐵棍朝他砸來。


    “你們是誰?”


    劉放一邊舉起還手中的公文包擋著朝自己再來的鐵棍,一邊閃身躲開,同時,抬起另外一隻手抓住其中的一個朝自己砸來的鐵棍,漆黑的冷眸並設出一抹淩厲的光芒。


    “你想知道?那就等教訓完了,再告訴你!”


    領頭的一名男子冷哼一聲,隨後又大聲喊道,“兄弟們,給我打,狠狠的打,往死裏打,隻要給他留口氣就成。”


    隨著男人的話音落下,上一秒還平靜的夜色,頓時變成了混亂的戰場,盡管劉放有些身手,但麵對十幾個,並且各個都人高馬大伸手敏捷的流氓。


    劉放以一敵十,一開始還勉強能夠避開他們的攻擊,甚至還有反擊的餘地,可沒過多久,因為體力不支顧忌不暇,冷不防地被打了一和悶棍。


    那些人一看就是練家子,力氣自然大的很,一棍下去,他痛的一聲悶哼,緊咬著後槽牙沉聲隻為,“你們究竟是什麽人,我並沒有惹到你們……”


    “想知道?那你就擺好姿勢乖乖的給我打!”領頭的一個那人嘲諷的看著劉放,話音剛落,又是一記鐵棍狠狠的朝他都上砸去。於此同時,另外兩個男人也分別掄起鐵棍朝他狠狠的了過去。


    ……


    於此同時,距離是市中心較遠的一個郊區的公寓內,一室溫和的燈光傾斜而下,打在沙發上那抹纖細而又溫婉的身影上,將原本就精致的臉龐映襯的更加唯美動人。


    她身體斜靠在沙發上,一手撐在沙發的扶手上,一手握著遙控器。


    此時,電視的畫麵上正在播放著一起尋釁滋事的新聞,抬手看看腕表,又朝門口看了過去,最終拿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隻是她才剛拿起電話,她的手便嗡嗡嗡的響了起來,濃密纖長的睫毛輕輕一顫,毫不猶豫的按下手機的接聽鍵,“放,你怎麽還沒回來?”


    雖然劉放的公司距離他們的住所有些距離,但坐出租車的話也就三十分鍾這樣就可以到家了,距離剛剛的電話已經過去了將近五十分鍾,可他卻還沒有回來。


    “曉曉,真的對不起,剛剛和你通完電話,就接到我們經理的通知,讓我跟他一起出差,我現在和他已經在路上了,可能要一個禮拜才能回來。”


    電話裏,劉放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歉意,而聽到這個消息的安曉身體也不由得坐正,眨了眨眼睛,詫異的問,“這麽晚還出差?”


    “嗯,因為事發突然,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聽到安曉的疑問,劉放心裏更加覺得愧疚。


    聽言,安曉的看了眼廚房,窩裏還給他溫著夜宵,她費了很大功夫做得。但想到劉放沒能回來也是為了工作,自己也不能埋怨他,於是語氣輕柔的說道,“既然急事那就去吧, 隻是你走的那麽著急,什麽都行都沒有帶,到那邊一定沒有時間去買……”


    “放心,我會想辦法的,這些對工作來說都是小事,曉曉,我不在的這些天你就不別來我這邊了。”


    “嗯,我知道了。”安曉輕聲的應道。


    因為劉放的聲音裏除了帶著一些歉意之外,完全聽不出任何的一樣,她還真以為他是出差去了呢。


    然而,此時的劉放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和安曉通完電話,他便眯起狹長的眸子,不光一眨不眨的盯著天花板,心裏在想著,究竟是什麽人想要給他顏色看?


    雖然自己被打的鼻青臉腫,但最終那幫人也沒能說出是誰要教訓他。


    如果是換作旁人,或許忍氣吞聲就過去了,可劉放卻不能這麽平白無故的被打,卻還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他默默的在心裏搜索了一遍,最近這半年接觸過的人和事。


    這半年來,他一直本本分分做人,踏踏實實的做事,平平淡淡的談戀愛,不曾和人有過節。


    難道今晚找人打他的是他以前得罪的人?


    雖然他以前也在道上混過,但那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應該不是那些人才對,並且即便是他們也會有名有姓的說出來,不會有所隱瞞。


    將所有有可能的人一一在腦海總排除,知道一張麵孔出現在腦海中的時候,他眉頭一緊,難道是她?


    ……


    此時的另外一邊,白景年清冷孤寂的站在落地窗前,嘴裏叼著一根煙,臥室內的煙霧繚繞。


    現在的他有著從未有過的無助和困惑,為了將簡微微留在身邊,他可謂是什麽辦法都用盡了。


    不管是軟硬兼施還是威逼利誘,而就在剛剛,他為了證明自己不會和他做出過分的事情,居然主動選擇睡客房。雖然是帶著某種情緒,但他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麽辦法能讓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再一次狠狠的吸了口煙,腦海中再次浮現出簡微微那慘白如紙的臉,將才剛吸幾口的煙狠狠的捏碎,然後轉身走到沙發前,狂躁的抓著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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