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這一百萬的驚訝,似乎超過我搶走你的未婚夫,不知道稱不稱的上見錢眼開?”溫初安低啞的聲音不溫不火。


    溫芷晴的聲音頓時像是吃了蒼蠅一樣噎住。


    溫初安被發現爬上盛靳年的床,整個景城都震驚不已,但是溫家二小姐確實是讓人驚歎的隱忍與大氣,就算勸盛靳年從大局出發迎娶自己的姐姐,也是柔美優雅的景象。


    因為溫初安竟然敢獅子大張口而倒吊著的眉毛,現在不得不放下來:“我的,我的意思是,姐姐一直喜歡盛靳年,又何必在最後離婚的時候做得這麽難看,如果姐姐你真想要一百萬,我送給你也可以,不要給別人看笑話……”


    溫初安保持低頭的姿態,盛靳年一直沒有說話,幽深的黑眸像是夏夜的星辰,隻是緊緊的盯著屏幕。


    “一日夫妻百日恩。”溫初安很快說道:“想要我讓出盛家少夫人的位置,一百萬算得上童叟無欺。”


    “童叟無欺?”盛靳年冷漠戲謔的聲音響起:“一百萬一晚上?我怎麽不知道溫家大小姐值這個價?”


    溫初安死死捏住簽字筆,是,她口中的一日夫妻百日恩,隻有那混亂無恥的荒唐一晚,她的清白身體聖潔婚姻,在盛靳年的口中隻是不屑的一句,我不知道你值這個價。


    溫初安地低下頭:“一百萬,想要我簽字,我要一百萬轉到這個賬戶。”


    溫初安拿出一張卡,這是她一早上在醫院最近銀行開的賬戶。


    她做足了準備,她必須拿到錢。


    “靳少,隻不過用錢買一刀兩斷,對你來說是最痛快的方式。不管你相信了什麽,這場婚姻我對你毫無虧欠,就算到了法院,我們的婚姻關係結束也要分居兩年。”溫初安把銀行卡與離婚協議書一起往前推。


    她沒有像是離婚咄咄逼人用盡一切辦法霸占財產的棄婦歇斯底裏,但也沒有慣常的在盛靳年麵前總是低頭的模樣。溫初安隻是冷靜而鎮定,帶著盛靳年不曾熟悉的清冷與堅決。


    鏡頭的對麵的盛靳年放開溫芷晴,深深的看著溫初安,盛靳年本身就帶著強大的氣勢,麵容冷硬尊貴在漫不經心的時候都帶著鋒利的威壓,就算溫芷晴一直被他嗬護在手心,在他不置可否難以揣測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的手心冒汗,而此時,盛靳年的深不可測的長眸緊緊盯著溫初安,隔著屏幕也像是有著實質的形體一般。


    這個女人跟他談判,也可以說在威脅他就範!


    “秦責。”過了幾秒,或是過了幾分鍾,盛靳年冷冽的聲音響起。


    溫初安從頭到尾的姿態是站在他的對麵跟他商談,已經不是他習慣的,她像是影子一般低頭沉默的姿態。這是一種他沒見過的姿態,但是遠不夠影響他的判斷。


    她願意離婚,他沒有必要在這種細枝末節上糾纏。


    盛靳年會吩咐秦責給她轉賬,甚至可以多餘她要求的補償,隻是她要在一星期以後接受移植手術。


    “你果然在這裏。”就在盛靳年吩咐,一個清亮但淩厲的的聲音就在這時。


    緊接著嘭的一聲,病房的門直接被踹開,被反彈之後似乎還在嗡嗡直響!


    當秦責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一個身影已經衝了進來。


    簡單的t恤,天藍色的牛仔褲,但是隨著他直接大步往前的動作,簡單到沒有會多看一眼的衣飾卻穿在他身上卻帥氣耀眼讓人移不開眼睛!


    男孩的容顏是一種乍一看就會心跳停一拍的帥氣,年輕的,張揚的,連英俊都透著逼人的光芒!


    隻有1718歲的年紀,但已經有了棱角分明的輪廓,甚至每一個線條都讓人屏住呼吸完美尊貴,一雙茶色的長眸流光溢彩,間或被陽光一照閃耀出一晃而過的金色,讓人的靈魂都不由自主被吞噬。


    帥氣英俊到病房裏壓抑低沉的氣氛,都為這個男孩讓道。


    溫芷晴在屏幕對對麵都不由自主的睜大了眼睛,溫芷晴一直輾轉景城的上流社會,到了她的圈子明星超模在她眼前也如同過江之鯽,但是如果說真正有人在容貌上可以跟盛靳年分庭抗禮,隻有眼前的男孩!


    但是這個耀眼到讓人驚駭的男孩,卻明顯有著跟耀眼與年少完全不相符的狠戾與痞氣,卻直接幾步走到了溫初安的麵前,茶色的長眸居高臨下睥,一把伸向溫初安的病服衣領就把溫初安拎起來。


    男孩隻用了一隻手,但是那樣的氣勢跟姿態,毫不懷疑他可以直接把溫初安從病床上抓到半空。


    但男孩可能沒想到他能讓她怒不可遏的女人這麽瘦肉這麽蒼白,本來要一把順著她的衣領給提起來,但是畢竟他從來不跟女人動手,沒有直接把溫初安拎起來,但是順勢一把捏住了溫初安的下巴,不輕不重的動作但足夠溫初安不得不抬起頭。


    “是不是你,你竟然讓秦叔把我的骨骼透射圖給ps了!”


    袁競煬很年輕,溫初安這樣狼狽而且已婚的在他的眼裏稱得上歐巴桑,但是他周身的氣勢太過攝人,捏住溫初安的下巴的時候,一瞬間透出一種天生的狩獵姿態。


    盛靳年隨著袁競煬這個動作,眸底一暗。


    很快溫初安就把容顏一偏,躲過了不適的被控動作。


    “你怎麽找來這裏?”溫初安的臉色冷淡,除了盛靳年她對其他男人並沒有周旋的耐心。


    袁競煬的眼底閃爍著跟年紀容顏完全不符的冷酷,甚至殘虐意味:“給本少這麽大的驚喜,你以為跑得出我的手掌心?”


    “如果你還這麽衝動,遲早另外一隻手也打上石膏。”溫初安的回答卻很快,幾乎都沒有理會他口中的顯而易見的威脅意味。


    大家這才發現,這個英俊到耀眼的男孩手上新打了一層石膏,本來這應該是最引人注目的特征,可是因為這個男孩實在太過耀眼,到了溫初安清冷的提示,人們才發現這個大男孩身上的“不幸” 。


    袁競煬剛回國,就被一幫不長眼的二世祖找了晦氣已經夠讓他上火了,一點骨骼錯位,從小把他看得比爺爺還重要的奶奶還硬要他打石膏,硬押著他來到醫院,本來他是絕對不肯套上這樣智障的東西,奶奶雖然態度堅決但是自己死不同意也是無可奈何,但是秦叔突然拿出一張骨骼透視圖,說他有骨裂,放任不固定會導致無法拿槍。


    袁競煬雖然逞強,但是多年的任務經驗,也知道那個位置刁鑽的骨裂事關重大,認命打上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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