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個話,小團子還克製不住的打了一下哈欠,軟萌的樣子幾乎融化了人的心。


    溫初安瞬間所有的火氣都消失的一幹二淨,溫柔的笑著摸了摸小團子的臉。


    “年年,小阿姨今天在宴會還有事情,可能暫時沒有辦法和你們一起過去了,到時候小阿姨會去找你們的,你先讓粑粑帶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小包子帥酷的臉也擠了過來,眨巴眼睛問:“媽咪,你這是看中剛才那個帥叔叔了嗎?是不是想要和他再聊一會天啊?”


    話音落下,溫初安感覺除了兩個小家夥在盯著自己以外,旁邊更有一道灼熱的視線。


    瞬間有些哭笑不得,溫初安盯著小包子道:“不要胡亂猜測了,我隻是在等宴會結束和一個人談一下項目而已。”


    “好吧。”小包子駕著胳膊,眼神卻是望向盛靳年的,他說出這些話來,也就是為了刺激一下盛靳年,結果很可惜的是,盛二好像並沒有什麽動作?


    “那麽媽咪你不要再喝酒了,早點回來,要是回來的話給我打一個電話。”溫寧澈酷似小大人似的叮囑。


    溫初安笑容溫暖,連連點頭:“好。”


    合上車窗,溫初安看向盛靳年的時候,笑容斂下,像是在麵對一個陌生人那麽平靜自然。


    “盛先生,寧寧和年年就麻煩你了。”


    溫初安客氣的口吻讓盛靳年攥緊了掌心,他道:“安小姐客氣了,我是寧寧和年年的爸爸,理應照顧他們。”


    “嗯。”溫初安頷首,後退了一步,目送他們離開。


    盛靳年拉開車門坐在駕駛室上,啟動著車子,轉頭和溫初安對視,哪怕僅僅一秒,也令他眉頭緊蹙。


    下意識的朝著右側的位置掃過去,手打開盒子,將裏麵的藥盒拿了出來,從車窗的位置遞了過去,悶悶的說:“這裏是醒酒藥,如果我必須要喝酒的話,記得到時候把這個吃掉。”


    溫初安畢竟不是經常喝酒的人,如果都是喝酒的話,很可能在第二天早上會造成偏頭痛。


    溫初安頓住,半晌她伸手接過盛靳年遞過來的醒酒藥,然而在接過醒酒藥的那一刹那,她不經意的一瞥,竟然在盛靳年的手背上看到了淤血的痕跡。


    遲遲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車子已經開走了,夜幕降臨,漸漸埋入了黑暗之中。


    溫初安抬眸,呼吸秉著帶著細微的錯亂。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盛靳年剛才手背上的淤血很明顯是針孔紮出來的痕跡……


    溫初安深吸了一口氣,連忙掏出手機,第一時間給秦責打個電話過去。


    “安小姐?”秦責那頭把電話接的很快,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


    溫初安壓著情緒問:“盛靳年這段時間有生病嗎?他是不是這兩天掛過水?”


    “掛水?”秦責對於這個行為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無意識的朝著旁邊的位置看過去,one正住在陽台沙發的位置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冰水,先不要說是生病了,估計讓他在外麵吹冷風都不會有事。


    “沒有吧,安小姐怎麽會突然之間問這個?”


    “沒事。”


    掛斷電話,溫初安顯得魂不守舍,站定在街邊的一角,整個腦袋裏都是蒙蒙的。


    盛靳年手上的那道傷口對於她來說,很熟悉。她記得很清楚,當時安成,因為重感冒被迫到醫院掛水,當時自己在醫院洗手間的位置碰到了喝醉了的流氓,那時候安成就急忙把針頭摘了下來,弄得傷口鼓包,一手淤血。


    怎麽會這麽湊巧,兩個人都是被針頭弄傷的傷口,而且還都處於同樣的位置當中。


    “安小姐?”花澤從宴會的門口走了出來,見溫初安一個人站在夜色之中,顯瘦的身子被冷風吹得好似下一秒就倒下。


    溫初安扭過頭,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臉,緩緩道:“我沒事,宴會快要結束了嗎?”


    “是要差不多了。”花澤回應。


    溫初安正要走到宴會當中,突然之間想起一件事情,她對著花澤叮囑:“去和蒼影聯係一下,讓他調查一下附近城市有沒有一個背景很厲害,姓傅的先生。”


    “姓傅的先生?”花澤剛才離開了一會兒,所以並不知道溫初安和傅森嶼認識的全部過程在聽到這句話以後,顯然茫然。“怎麽了嗎?”


    “沒什麽,就是這樣會碰到一個奇怪的男人,所以想要了解他的情況,你隻要按照我說的辦就好。”


    “好的。”花澤頷首,掏出手機離開去聯係蒼影去了。


    溫初安吸了一口氣薄涼的空氣,冷風吹著她的臉上帶著細微的刺痛,掠過臉頰的發絲飛舞,渙散了視線,她抬手攏在自己手臂的位置,一點也不想再度走到那個宴會當中。


    索性,她繞過一個小道,去往宴會的後院。


    餐廳裏可謂是熱鬧非凡,其樂融融,但是在後院鮮少有人,周邊花繁葉茂,庭院攀附著藤蔓,綠色濃鬱,是一個可以安靜下來,想事情的好地方。


    溫初安尋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坐下來,旁邊的路燈暗淡無光,隻剩下一丁點的微亮籠罩在她的身上,或許是因為天氣已經冷了的緣故,藤蔓都變得枯萎起來,她撫摸著上方的根莖脈絡,一直到失神。


    她還是沒有辦法忘記,剛才在盛靳年手背上看到的那個傷口,和安成處於同一個傷口,真的隻是一種巧合嗎?


    從一開始她就已經設定了無數的可能,沒準盛靳年真的是安成,但是在安成和盛靳年兩個人處於同一個場景的時候,她就將這種想法推翻了。


    但是現在轉念一想,盛靳年畢竟是盛靳年,隻要是他想去捏造一個新的自己,隨隨便便找一個人替代他,又有什麽不可能的呢?


    可是他這樣做的意義何在?用安成的身份和她在一起,還是僅僅是覺得無趣所以故意捉弄。


    想著想著就覺得頭昏眼花,溫初安起身,正準備重新回到宴會的大廳,突然之間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以及一個女人憤怒的吐槽。


    “我都不知道,那個盛靳年究竟是怎麽想的,本來我以為他約我單獨待在同一個房間裏,一定是看中我了,結果我們剛進去,他就突然之間變了一個態度,對我特別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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