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思炎發現眾人都看著自己,他輕慢的一笑,“你們看著我做什麽?”


    安傑擰眉,“思炎,你怎麽也在這裏?”


    “伯父你失憶了?我剛才還去接機了。”岑思炎笑眯眯的說,“你不歡迎我?”


    安傑冷然,“當然不是!”


    這個岑思炎總是和他唱反調,他很不喜歡!


    不過因為當初許深深因為孩子的因素嫁給他一天,他當時覺得,岑家可以利用,對他們的這段關係還是非常讚同的。


    隻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結婚一天就離婚了。


    而且許深深拒絕他利用岑家,這讓他有種做了賠本買賣的感覺。


    “好了,我們讓服務員上菜吧。”許深深站出來主持局麵,就別指望著這群人能替她分擔什麽了。


    蘇白和安傑的關係不太和睦,今天能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大大概是為了商量安心亞昨晚遭遇的事情。


    十分鍾後,服務員把飯菜端上來,就退下了。


    一桌子精致菜肴,看得人食欲大增。


    童蕾驚呼,“厲總真是有心了,這些飯菜看起來就很好吃。”


    厲君沉麵無表情,也不理她。


    這個女人有著什麽目的,他很清楚。


    許深深維持著淡淡的笑意,舉起酒杯,“幹爹,這頓飯是為了給你接風洗塵的,這裏的一切也都是君沉安排的,接下來你們也會有接觸的時候,一定要和平相處。”


    安傑不高興的舉起酒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伯父,錯了,她是我老婆!”岑思炎接口道。


    安傑瞪了他一眼,別為以他不知道,他們早離婚了!


    不過他這麽說應該是厲君沉還不知道。


    至於是為什麽,他也不清楚。


    許深深斜了一眼岑思炎,然後繼續笑著說:“幹爹,這次你來除了解決心亞的事情,應該還有其他的事情吧?”


    安傑微微一笑,“確實,除了亞亞的事情,還有分公司的事情,當然還有一件事。”


    說著,他清了清嗓子,站起身來,語氣低緩,“就是你們的繼母,準備複出拍戲。”


    “我反對!”安心亞跳起來,她指著童蕾吼道:“爹地,你是不是色令智昏,一看到女人就把什麽都忘了?要是讓媒體知道她是我繼母,你讓我怎麽見人?!”


    童蕾漫不盡心的一笑,“心亞,你對我敵意太大了,再者說了,隻要保護得好沒人知道的。”


    “滾!”安心亞怒吼,“我警告你,到時候別貼著我炒作,不然我就在媒體麵前撕破臉!”


    反正誰都別想好過!


    “亞亞!”安傑語氣嚴肅,“你這是怎麽和長輩說話的?!”


    安心亞氣得渾身發抖,“老東西,我就知道這次你來不是為了我!”


    說完,安心亞從雅間裏跑了出去。


    許深深站起身來,給厲君沉遞了一個眼色,追了出去。


    追到酒店外,她看到安心亞要上出租車,她一把將人拉回來,把她帶回酒店裏,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


    “你現在是什麽身份,不要亂跑!”許深深嚴肅的說,“萬一再落到厲耀寧的手裏就麻煩了!”


    “要讓我和那個賤女人同台,我還不如被厲耀寧給抓走呢!”安心亞氣得胡言亂語起來。


    許深深用手戳了戳她的額頭,“胡鬧,你也不想想,自己走到今天這一步容易嗎?你忘了你是為什麽當藝人的?”


    安心亞逐漸冷靜下來,她嗚咽著,“我就是生氣,誰都可以就是那個賤人不行!”


    許深深也頗為無奈,她明白安心亞為什麽那麽恨童蕾。


    因為當初她和童蕾一起參演的電影,本來那次她應該獲得最佳女主的,可是童蕾因為和安傑有了關係,安傑花了很多錢竟然吧安心亞的最佳女主換成了最佳女配給了童蕾。


    從那以後,她就恨童蕾了。


    因為拿到那個影後,是安心亞的終極目標。


    她也恨自己的父親,可是遠不及對童蕾的。


    許深深很同情她,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不要太衝動,這件事我們靜觀其變,你父親再想捧她,也要看市場。而且你忘了國內的分公司誰說了算,就算你父親想要一個人說了算,也要看那部電影的投資人是誰。”


    安心亞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那部戲的投資人是厲君沉,有些事情就不言而喻了。


    許深深會心一笑,“你就放心吧。”


    “西西,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安心亞鬆了一口氣,抱住許深深,“有你在真的是太好了。”


    許深深讓她鬆開自己,因為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雅間內,四個男人一個女人麵麵相覷。


    少了許深深做調和,氣氛變得很尷尬。


    蘇白發現童蕾一直眼波流轉的看著厲君沉,他眯起眼睛,冷冷道:“爸,你想捧誰我不會插手,不過心亞有句話說的很多,你最好不用讓她貼著我們炒作,畢竟……很惡心。”


    安傑臉色一變,“你就是這麽你老子說話的?!”


    他的麵子有些掛不住,畢竟他還想在厲君沉麵前樹立一些威信。


    畢竟往後,在國內還多需要他照顧。


    蘇白冷然,站起身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


    岑思炎請冷冷的一笑,“伯父,我也先走了。”


    說著,他也跟著離開。


    在安傑麵前隻剩下了厲君沉。


    童蕾的眼神變得更加曖昧了。


    厲君沉還是那副清冷的模樣,緩緩開口,“安總,我覺得我們應該單獨談談。”


    如果不是因為還有事要說,他也轉身走了。


    安傑皺了皺眉,對身邊搔首弄姿的童蕾說道:“你先出去。”


    “為什麽?!”童蕾睜大眼睛,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她也想聽聽,厲君沉到底會說什麽。


    “出去!”安傑一掌拍在桌麵上,震得桌子上的餐具叮當亂響。


    童蕾有些尷尬,惱羞成怒,“安傑,你敢凶我!咱們走著瞧!”


    她憤然轉身離去。


    走過厲君沉身邊的時候,卻佯裝崴了腳,扶了一下厲君沉的肩膀。


    然而厲君沉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把你的手拿開。”


    童蕾蹙眉,還真是不解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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