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劇場3z的午休·其一


    他跌入下絕望的深淵。


    雖然並非完全的黑暗,但他卻被放逐到了一個與之類似的世界。


    無法行走,不,甚至連站立都不能奢望。


    下意識地蹲下,用手摸索著地麵。手指所感覺到的,是灰塵那粗糙


    的


    觸感。


    ——為什麽?


    他捫心自問。為什麽,會落到如此地步……?


    朋明自認為平和的日常生活會一直持續下去的……。


    “事件”,發生在他自己的身上。


    他丟失了一件重要的東西,一件幾乎相當於他身體一部分的重要


    東西。


    在發現丟失的瞬間,他驚呆了。他想痛哭,他眼角已經浮現出淚


    光。


    但他終於勉力抑製了自己的聲音。世界扭曲了,一切的東西都變得模


    糊


    不清,並向周圍擴散開來。


    必須要找到,必須要找回來,那個丟失了的東西——。


    不,不對。並沒有丟失。一定還在什麽地方的。那重要的東西,一


    定


    就放在了離他不遠的地方。


    然而,還是沒有找到。


    手指所觸及的,依然是那粗糙的觸感,以及那一片虛無。


    看不到,這扭曲的世界中,隻有聲音和噌雜的響動能鮮明地傳到


    自己


    耳中。然而這周圍的喧囂,卻又加深了他孤獨的感覺。沒有任何人,


    對他


    施以援手。


    他在黑暗的深處掙紮,在絕望的深淵裏喘息,遠離了之前一成不


    變的


    世界。


    忽然,一陣恐怖感湧上了他的心頭。難道,今後的餘生,就要在


    這扭


    曲的世界裏渡過了嗎……?


    那剛剛壓抑下去的發自炅魂的呐喊,再一次從喉嚨的深處奪口而


    出。


    ——有誰,


    ——有誰知道,


    他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將剛才的話喊了出來。


    “有誰知道我的眼鏡在哪裏嗎!”


    某日午休。誌村新八如此叫道。


    本想去自動販賣機買些飲料什麽的,就在從位置上站起來要往外


    走的


    時候,他忽然發現眼鏡的鏡片上有小小的灰塵。於是為了把灰塵吹


    下去,


    新八把眼鏡摘了下來。然而,此時恰好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眼


    鏡便從


    手中掉了下去。於是,新八便跌入了絕望的深淵。


    “有誰,看見了,我的眼鏡——”


    就在新八繼續尋找的時候。


    “給你,新八君。”


    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就算是在模糊的視線之中,新八也知道,有


    人把


    他的眼鏡撿了起來,正給他遞過來。


    新八內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出現了,這個黑暗世界中的救世主。


    沒有任何人來向我施以援手,大家都隻考慮著自己。在這個冷漠


    、個


    人主義泛濫的現代社會,在這個世態炎涼的世界中——詛咒著周圍


    一切的


    新八,得救了。某位同班同學撿起了他的眼鏡。”謝謝。”


    新八說著,接過了眼鏡。


    帶上了眼鏡的一瞬間,新八的世界又變得清晰起來。


    “不用謝。”


    站在他麵前的同學,是屁怒穭。


    新八腰間無力,癱坐在地上站不起來了。當然,可以理解,對吧


    第二講沉浸在過去的jump之中,大掃除沒能順利完成


    不要企圖無所不知,否則將一無所知.(席勒)


    我要做海盜王裏的路飛!(桂小太郎)


    這是為什麽呢,桂同學.(誌村新八)


    大掃除。


    用英語來說的話,就是biging。也可能不是。正確答案請


    諸位自


    行去查英漢詞典。


    那麽,在十二月的某—天,銀魂高校迎來了一年一度的大掃除時


    間。


    學校馬上就要進入寒假了。所以,在這之前必須要把這一年中積


    累的


    宴會,塵埃,垃圾進行清掃、擦拭,清洗,弄幹淨。


    銀魂高校大掃除方式是,上午照常上課,下午的課程取消,全部


    用


    來作為大掃除的時間。


    隨著平常來說是第五節課的上課鈴響起,銀八走進了教室,將手


    按在


    講台上,叼著煙卷說道。


    “好啦,人都到齊了沒?聽好了,從現在開始就是大掃除了。可


    不是


    什麽普通的掃除。你們要是不鼓起幹勁給我拚命幹的


    話……”銀八停頓了一下,咪起了眼睛。“會沒命的。”


    “什麽會沒命的……”誌村新八條件反射地吐槽。·那太誇張了


    吧我


    說。”


    “可不是什麽誇張哦。給我好好聽著。”說著,銀八翻開了一本


    古老的


    書,開始讀起來。“大掃除……是每個家庭每年進行一到兩次的


    大規模的


    掃除。其起源最早可以追溯到古代中國進行的集團戰鬥訓練。當


    時,有一


    名英名遠揚的武術家——王宋地,他為了訓練弟子,便用類似於


    現在的掃


    帚和撣子的道具作為武器——”


    “喂,已經夠了!”新八打斷了班主任的話。“你以為是民明書


    房嗎!


    我說,那些不知道《男塾》的讀者看到這裏可是會不明所以的啊!”(錄:我不明所以……)


    “有什麽不好的,我就是想試一次看看效果嘛。”銀八皺起眉頭


    ,不服


    氣地吐著煙圈。“我說,讓我講到民明書房刊《家務手傳——血


    染的曆史》


    這—章吧。”


    “什麽啊!那個標題!·


    “好啦,總之呢——”銀八一句話將新八的吐槽敷衍過去,繼續說


    道。


    “既然是大掃除,那麽自然是全員總力戰。就算不是值日生,也要


    分擔


    掃除工作。現在我就來發表工作分配,大家要好好聽清楚。另外,


    隨便一


    說,—’銀八將煙頭按在便攜煙灰缸裏熄滅,“雖然現在要公布的


    分配方


    案是根據我的獨斷與偏見來決定的,但不接受任何變更的請求。”


    聽到班主任的話,新八不由得咬緊了嘴唇。銀八的獨斷與偏見—


    —會


    感到不詳的預感也絕對是情有可原。


    新八的擔心暫且不表,銀八以一句“那麽,首先呢——”作為


    開場,


    被他的視線說專注的,是長頭發的男同學,桂小太郎。


    “身為學年委員長的假發。你要掃除的地方是家庭課教室。要把


    煤氣灶


    啊換氣扇啊之類的周圍頑固的油汙全部清理幹淨。”


    “老師!”桂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我不是假發,是桂。


    還有,為


    什麽把我分到家庭課教室去呢?而且還要清理頑固的油汙什麽的,


    不覺得


    那是稍


    微有些讓入厭惡的工作嗎?”


    “不是稍微,而是非常讓人厭惡。”


    “老師,我會去告你的哦。刑事和民事兩邊都要告。·


    “你好煩叼。”銀八用小拇指挖著耳洞,”家庭課教室是3z的責


    任區這


    點可不是假的哦。就算我低頭求你啦,快點去吧·


    麵對一個雖然這麽說著,但腦袋卻一毫米也沒有低下的銀八,桂


    也隻


    能無奈地坐回椅子上。


    “算了,那也沒有辦法。”


    “好,下一個。”銀八慵懶的聲音繼續宣布著,猩猩、蛋黃醬


    、s、山


    崎。你們這些家夥負責的是男廁所。要打掃得比以往都更幹淨。便


    器什麽


    的,要擦得能當鏡子用。”


    “老師!”這次站起來的是猩猩—-近藤勳。·為什麽我們要去掃


    廁所


    啊!請給我們一個能讓我們接受的理由!”


    “因為你漏出來過啊。趕緊將廁所打掃得閃亮亮的,然後向大[


    嗶]之神


    祈禱不要再漏出來了吧。”


    ,‘大[嗶]之神?真的有那樣的神嗎!”


    “你這家夥,難道真的不知道嗎?”銀八露出一副意外的表情。“不僅


    有大[嗶]之神。連小便之神都有啊,還穿著黃色的t桖。”


    “噗……那種神,真的有?小便之神?噗,噗哈哈!”


    ,你不相信嗎?真的有啊。其他的還有小雞雞之神什麽的。””噗!小、小雞雞之神!哇哈哈哈!”


    “我說,你笑得太過了吧!”土方忍不住打斷進來。“你難道剛


    上小三


    嗎?小便啊小雞雞啊什麽的,會讓你笑成那個樣子嗎!”


    ·啊,抱歉,土方。”


    ;不愧是風紀委員會之長,近藤立即恢複了嚴肅的表情。然而,


    “god·of·小雞雞。”


    衝田嘟噥著。結果又引起—陣爆笑。


    ·給我差不多一點,你這個小雞雞控!’,說完,土方轉向銀八。,,話說


    回來,老師啊。就算讓委員長他們去掃廁所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但為什


    麽連我們都得陪著一起去呢,這豈不是很沒有道理嗎。”


    “你不是說風紀委員會團結一心,像一塊磐石一樣嗎?’,銀八


    挑了挑眉


    毛。“所以委員長要去打掃廁所的話,那你們不是也應該陪著一起


    去的嗎?


    不,如果非要說清楚的話——”銀八托了托眼鏡,,,給你們的大


    將擦屁股,


    難道不應該是你們的份內之事嗎?”


    “不,那種擦屁股什麽的說法,請不要再提起了。我們去就是了。”


    土方愁眉苦臉地說著,無奈地點了點頭。


    “好,那麽下一個。”銀八繼續。“下麵是負責給教室地板打蠟


    ……九兵


    衛和東城,這個是你們的工作。”


    在教室的打掃完畢之後,將桌椅搬到走廊上,給地板打蠟—這就


    是


    他們的工作。‘:知道了。”被指名為打蠟負責人之一的眼帶美


    少女,柳生九兵衛l


    於脆地說道。然而,


    ‘‘請等一下!”負責照顧阿九的東城步提出了異議。“為什


    麽,少主和~


    我要負責打蠟呢!不,如果是我的話當然沒有關係。可是,如果連


    少主也


    要被勉強做這種事的話,那不是太沒道理了嗎!”


    ·,為什麽我們班裏淨是這樣牢騷滿腹的家夥啊。”發完牢騷之


    後,銀八


    看著東城問道。,‘給地板打蠟又有什麽不好的啊。”


    ·請稍微考慮一下,如果在打蠟的途中,蠟水的飛沫濺到少主的


    玉足,


    少主那美麗的玉足之上,造成了炎症的話,那老師你負的了這個責


    嗎?””我說,你要是那麽擔心的話,穿上護腿什麽的不就沒問題了嗎。”銀


    八一臉厭煩地說。


    “護腿是不行的!”東城叫得更加激動了。“像什麽在裙子下麵


    穿上護腿


    的這種風格,雖然說不定很前衛,但卻絕對不適合柳生家的女孩子!算


    了,已經夠了!”東城自顧自地打斷了話頭,猛地回過頭看著阿九。“少


    主!既然這樣的話.那作為應對,不要什麽護腿,請在裙子下麵穿


    上黑白


    條相聞的長筒襪——·


    當然,東城沒能把話說完,就被九兵衛那猶如升龍拳一般的上鉤


    拳給


    擊沉了。


    “好了,穿什麽都無所謂,總之打蠟的工作就拜托了。,,


    聽了銀八的話,九兵衛點了點偷,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接著,


    班主


    任的分配還在繼續。


    “那麽,下一個。雖然從季節上來說或許有些辛苦,但體育館後


    麵的除


    草工作這次也交給我們了。關於這個工作,小八,神樂,沒用大叔,


    你們


    三個來負責。”


    “那個,老師……”


    新八小心翼翼地舉起手,


    “駁回。”銀八。


    “好快!我說,我還什麽都沒說呢吧!”


    ‘‘什麽啊。”鉬八懶懶地看著新八。“你這家夥肯定也是要發


    牢騷吧。我


    已經說過了不接受任何變更請求了吧。”


    ‘‘這我當然知道,隻不過,想聽聽理由總是可以的吧。為什麽


    會是我們


    三個去除草呢。”


    “啊,我也想問問啊。,’接著新八的話茬,帶著墨鏡的沒用


    大叔,長穀


    川也說道。:說是抽斷與偏見,但多少也應該有一些類似於理由之類


    的東西吧。”


    ,,老師,我也想問問!”帶著圓眼鏡的留學生神樂也隨聲附


    和著。“為


    什麽我們要去除草呢!還有,這個世界為什麽不能沒有紛爭呢?”。喂,第二個問題,也太大了吧。”新八說。“而且那也不是現


    在該問的


    東西啊。”


    這時,銀八語重心長地說。


    “聽好,神樂。所謂的人類,從降生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開始就為


    了生


    存而-—”


    “不,那個問題無視掉就好啦:”新八慌忙組織著班主任。“現在


    我們


    想要知道的是關於除草的那個問題!”


    “從降生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開始就為了生存而除草,這就是人類


    的宿


    命。”


    “喂。可以這麽解釋的嗎!還有,那是什麽宿命?”


    “就在新八吐槽的時候,一個男同學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為什麽讓你們去除草,如果那麽想知道的話,就由我來告訴你們’


    吧!”


    聲音的主人——是被派到家庭課教室去的桂小太郎。


    “桂同學?”


    新八疑惑地嘟囔著。之間桂用一種奇妙的姿勢將電視機的遙控器


    放到


    自己的額頭上。


    “你好,我是‘l’改,平假名的‘し’。”


    “在說


    些什麽東西啊。”銀八冷冷地吐槽。“我說你這家夥真的


    沒有問題


    嗎?”


    不過,瘋狂的笨蛋貴公子沒有理會班主任的吐槽,繼續說道。


    “為什麽你們三個人會去除草呢,就讓身為3z名偵探的我來告訴


    你們


    吧。——聽好了,你們三個人都有一個共同點。”


    “共同點?”新八問。


    “是的。”桂點點頭。“你們三個人現在都帶著眼睛。雖然


    沒用大叔帶的是墨鏡,但也算眼睛的一種。後麵的話聽好了,從現在開始才是關鍵。眼鏡這個詞用英語來說是‘ss’的複數形式,而草的英語是‘grass’……


    明白了嗎?兩個詞的讀音相同,這就是原因。”


    說完,桂的嘴角浮現出得意的微笑。然而那個說明,說實話——


    相當微妙。兩分驚奇,八分疑惑的氣氛蕩漾在教室之中。類似於“哦,是


    這樣啊………”的感覺。


    “假發。”


    在這樣的氣氛中,銀八叫著那個一幅大功告成表情的桂。


    “不是假發,我現在是平假名的,‘し’。”


    “嗯,給你找個漢字吧,‘死’怎麽樣。現在怎麽辦,這種微妙的


    氣氛。”


    “兩個詞的讀音一樣。”


    “恩,那個我已經聽你過了。我說,完全就沒有關係吧,跟那個。


    你是趕緊給我坐下,還是趕緊給我轉學呢。”


    銀八的威脅之下,‘し’終於坐回了位子上。


    “忘記剛才那個笨蛋的說明吧,簡直就是噩夢。”


    銀八轉過頭對新八說。


    “嗯,我也是這麽打算的……。另外,除草的理由什麽的,我已經


    無所謂了。”


    新八所說的並非違心之;。將一切真相打入混沌的深淵,這就是


    桂的破壞力。


    隨著掃除任務分配的陸續發表,銀八終於做了總結性的發言。


    “——那麽,除了值日生以外的任務分配大體上就是這些。你們


    要給我


    認真地去掃除啊。我會在職員室裏查看年末年初的電視欄的。”說著,銀八吐了口煙,“……那麽,在大掃除開始之前,按照慣例是不是要做那個了。”


    按照慣例?那個?在詫異的新八麵前,


    “哦哦!”


    “大——掃除!”


    除新八以外的學生都舉起了拳頭。


    “不是吧!”新八喊。,“那種喊法,是什麽時候決定的!隻有我不


    知道


    嗎?”


    *


    “很在意啊”


    “是啊,很在意啊。”


    說話的,是校長哈塔和教頭。


    地點是在校長室。今天便是一年—度的大掃除了。由於是全校學生


    總


    動員,所以學校內的各個場所都傳出了連校長室都能聽到的喧囂聲,


    那規


    模比平時的掃除時間要大得多。


    “真的沒有問題嗎。我可是非常地在意啊。”


    哈塔坐在桌子後麵說。


    “是啊,真的很在意啊。”教頭坐在待客用的沙發上一邊看著


    《youngjunmp》一邊說。《夜王》後麵的劇情。”


    “不,不是那個——”校長腦門上青筋爆出,瞪著教頭。“不,


    雖然《夜


    王》後麵的劇情我也的確很在意,不過現在說的不是那個-


    “那難道是《ハチヮンタィバ-》嗎?”(錄:什麽玩意?)


    “跟漫畫沒有關係啦。我說,別跟我裝傻。想讓我怒氣倍增嗎。


    ,,校長


    拍了下桌子,繼續說。“我說的是關於3z的事。”


    “啊。”教頭投無精打采地回應著,終於站到了校長辦公桌的前麵。·是說


    那些家夥能不能認真地進行大掃除是嗎?”


    “是的,就是那個。那些笨蛋,在這種重要的活動場合,總是會


    做出一


    些蠢事來。”


    “因為班主任是那個班主任吧。”隨著教頭的這句話,那個不祥


    的白


    發男子的形象又一次浮現在校長的腦海之中。


    一邊下意識地摩挲著疼痛已經慢性化的觸角,校長說。


    “那家夥,會認真地監督自己班的大掃除嗎。”


    “會才怪吧。”教頭苦笑著。”大概,那家夥正在職員室裏查


    看年末年初的電視欄什麽的吧。”


    校長咂了咂舌,站了起來。‘總之,還是去檢查一下吧.……”


    於是,職員室。


    來到銀八辦公桌前的哈塔與教頭,發現自己之前在校長室裏的猜


    測,


    隻答對了一半。”


    3z的班主任——扳田銀八,的確如同預想的那樣沒有在監督大掃


    除的


    情況,而是坐在自己的桌子後麵偷懶。不過,他手裏拿著的並非電視


    節目


    雜誌,而是以前的jump。而且不僅在桌子上,連他狡辯的地麵上也都


    散亂


    地擺放著過期jump。


    “那個,阪田君啊……”校長開口道。“你在這種地方幹什


    麽呢?為什麽弄得這麽亂七八糟的啊?”


    “什麽幹什麽啊,我也在大掃除啊。”一邊繼續看著jump,銀八


    大言不


    慚也答道。“看完年末年初的電視欄之後,我就想是不是自己這邊也


    要掃除一下。於是就從過期的jump開始了。不過,一開始整理,就被裏


    麵的故事吸引了啊,結果大掃除就完全沒有進展。,’


    “不,在討論有沒有進展之前——,’校長說。“我能不能先問


    問一個高


    中老師的辦公桌四周全都堆滿了jump,這個算怎麽回事呢?’,


    “很棒吧,”


    “抱歉,可能我問的方式有問題,要不要我再說一遍?”


    “很棒呐?”


    “為什麽變成關西腔了?你是島田紳助嗎?”校長故意咳嗽了兩聲,


    轉


    過頭來跟教頭說。


    “教頭,你也說兩句。”


    “哦!?好懷念,這不是《メゾン·ド·ベンキン》嗎?”教頭拿起


    一


    本jump。


    “喂,我不是讓你跟他一起看啦!”校長打斷了他之後,又補充道。“順


    便一說,《メゾン·ド·ベンキン》的新連載第一回並沒有出現在


    封麵上


    哦!”


    ,‘校長先生啊。”這時銀八終於把臉轉向了校長。“能不能清您


    不要在我


    的身旁吵吵嚷嚷的?搞得我的大掃除都沒有進展了哦。”


    “不,作為我來說,現在隻想把你的腦子做一下大掃除啊。話說


    回來,


    你在整理jump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去看看自己班裏的大掃除呢。”


    “必須要去嗎?”


    “那是理所當然的吧。連班主任的職責你都不去做算是怎麽回事。如果


    你再這麽怠工,就請把冬天的獎金還回來吧。”。……知道了啦。”銀八慢吞吞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衝那堆散亂


    在地上


    的jump努了努嘴。那,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能不


    能幫我把這堆過期


    jump


    用塑料繩綁個十字結捆起來?”


    “啊,綁那個是有竅門的哦……混蛋。為什麽我要幫你做那種


    事情。趕


    緊給我滾去監督大掃除去。”


    在校長的催促下,銀八懶懶地答應著,一邊隔著衣服撓了撓屁股


    ,一


    邊走出了職員室。廉價拖鞋所發出的慵懶的腳步聲逐漸消失在了拉


    門的那


    —邊。


    “真是一個無時無刻不讓人操心的男人胴。”


    校長歎了口氣,喃喃自語道。站在他旁邊,手捶jump的教頭也隨


    聲附


    和著。


    “《サムライぅさぎ》裏麵的誌乃好可愛啊。”(錄:為什麽書


    名都沒翻譯啊!)


    “我倒覺得你這家夥真的一點都不可愛。,,


    校長緊握著拳頭,瞪著教頭。


    “那個笨蛋,有沒有在認真的掃除啊。”


    銀八叼著著煙卷,自言自語地說。他正向家庭課教室的方向走去。當然,


    這是因為從職員室出來的話,比去3z教室要近的緣故。


    銀八來到了家庭課教室前,拉開了拉門。


    然後,他看見一群女學生,正圍在教室前麵教師用的調理台周圍。而


    人群的中心,便是桂。


    調理台上,擺著被油汙弄得黑漆漆的換氣扇的扇葉以及焦黑的鍋。桂


    正在跟女學生們發表著熱情洋溢的演講,並沒有注意到站在人群


    後的銀


    八。


    “——好啦,大家注意啦。請看這個頑固的油漬。當油汙已經


    到了這種


    程度的時侯,使用市麵上販賣的普通洗滌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清理


    幹淨


    的。不過.請看這裏,隻要使用這個德國原裝進口的超強力洗滌劑—


    —‘汙漬破壞大王’


    …請注意,隻要像這樣,在海綿上沾上一點稍微一擦,看!


    看吧!沒說錯吧?汙漬瞬間就被擦掉了!”


    “哇·”


    女學生們一片驚歎聲。


    “完全沒有必要用力擦拭哦。隻要用海綿溫柔地、輕輕地一抹就可以。


    再看這個鍋,看!看吧!這簡直就變成了剛剛買回來的新鍋了嘛!”


    “假發。”銀八叫道。


    “而且,朋友們。今天要向大家展示的還不僅僅是這個。”


    “我說,假發。”


    “請看這邊的蒸汽噴射式洗淨機——‘加拿大人2號’,隻要將剛才


    的


    洗滌劑放到這個桶裏麵……看!看吧!這個水槽裏麵的水溝瞬間就被冼


    掉了……啊,後麵目啦白頭發的客人,在那裏看的清楚嗎?,,


    “我看見啦!不過,我還真是一點都不想看啊!,,


    銀八吐槽。女學生們急忙像潮水一般地離開了調理台。


    “啊,朋友們,難道不想買一個試試嗎,‘汙漬破壞王’和‘加


    拿大人2號’!”


    桂慌忙招呼著女學生。


    “喂,假發。”銀八回複了平靜的語調,說道。“你這家夥,不搞


    掃除幹


    起了推銷嗎。還有啊,你這些可疑的商品都是從哪裏來的。,,


    “不,那個,我家親戚的一個叔叔是做代理店的……”


    “喂,那解釋太過現實了吧。”吐完槽之後,銀八歎了口氣,又吐


    出一


    個煙圈。“夠了夠了,總之趕緊給我掃除,聽見了沒有?”


    “我知道了。”桂點點頭,說。“那麽,在開蛤掃除之前,就讓我再


    介紹


    一個新的便攜式音樂播放器吧——”


    “給我閉嘴!”


    *


    ‘,“看啊!看啊!”,衝田一邊提著盛著水的水桶轉圈一邊大喊。


    “這叫離心力超必殺!”


    “厲害啊總悟!”近藤兩眼閃光地看著衝田。“好像是勇者啊你!”


    地點是男廁所。人物是接受了銀八“把廁所打掃得比以往任何時


    候都


    要閃亮”要求的風紀委員會的成員們:


    可是,一來到廁所,衝田就披露了他的“用離心力使水桶中的水不


    灑


    出來”的必殺技,近藤也被那個必殺技感動得無以複加。而那個


    和往常一


    樣急躁地看著這一切的人物,自然是土方。


    “你們給我差不多一點啊。”手裏攥著刷子,土方站在廁所裏說


    道。


    “你們還要玩到什麽時候。趕緊幹完活回去了。”


    “可是啊,土方。總悟的大招真的很了不起啊。”近藤深深地被


    感動了。


    那種東西,一般人就是想做,也會因為害怕而不敢做啊。,’


    這時,衝田又大叫道。


    “大回轉!”


    隻見衝田剛剛向前揮動的手臂,改為向後揮動了。


    “出來了。大回轉,”近藤的聲音也隨之變大。”快看啊,土方。


    總悟


    的大回轉啊!”


    “我說,不要說得跟個正式名稱似的。隻不過是改變了旋轉方向


    而已


    吧。”。


    “可是很難啊,這個。突然改變方向,不是非常可怕的事嗎。”


    “你也感動得太過頭了吧。以為自己剛上小三嗎。,’說著,土


    方瞥了一


    眼還在旋轉著水桶的衝田,繼續道。“從一開始這就不是什麽可怕不


    可怕


    的問題。都已經高三了,還在做這種事情的家夥根本就是——”


    就在這時,伴隨著一聲“發射!”,衝田鬆開了攥著水桶的手。


    土方險


    些沒能躲過朝自己麵門而來的水桶,伴隨著咣地一聲巨響,水桶砸到


    了牆


    上,水流了一地。


    “混蛋,你在於什麽!”


    看著怒氣衝天的土方,衝田若無其事地說。


    “不好意思。剛才那是‘衝田也會有的失誤,。”


    ,,根本就是你故意的吧!連‘發射’都說出來了!”


    土方撿起地上的水桶,歎了口氣說.“……總悟,差不多也該玩夠了


    吧。趕緊給我掃除吧,”


    “你還是那麽不識逗的人啊。”衝田失望地撅著嘴。然後又忽然


    想起了


    什麽,“啊,既然這樣的話,土方同學,我會認真地進行掃除的。作


    為交


    換,土方你也來一次剛才的那個吧。bucket·rolliival。”


    “直接說轉水桶不就行了嗎。那個名字算是怎麽回事。”


    “來一次吧”衝田繼續說。“隻要你做一次,我就開始認真地掃除啦。”


    不過,土方並不打算配合。“少跟我開玩笑。為什麽我非得做那麽孩


    子


    氣的事情不可……”


    “難道是害怕了嗎,怕被水淋到什麽的。”


    聽到衝田這句話,土方的眉毛忽然動了一下。顯然,這句話觸動到了


    土方的神經。


    “害怕?怎麽可能。我隻是覺得這種事情太傻了而已。”


    “如果不是因為害怕的話,那就做一次讓我看看嘛。隻要一次就可以


    啦”衝田的嘴角


    浮現出腹黑的微笑。“我非常期待土方同學的表現哦。”


    土方當然知道,無視衝田這種惡趣味是最佳的選擇,然而,正因


    為做


    不到這一點,才是土方之所以為土方的證明。”你很有種嘛。”上方說著,將連接水龍頭的水管放到了水桶裏。“


    隻限


    這一次喲。”


    “隻限一次。”衝田輕輕地回應。


    提著裝了八分滿的水桶,土方站在衝田麵前。


    “看好了總悟,這就是我的實力。”


    先是慢慢地前後搖擺,然後搖擺的幅度逐漸增大。最後抓住時機,


    ——就是現在!


    瞬間,土方的手臂開始強有力地旋轉起來。


    水並沒有灑出來。就算轉得滾圓,也一滴都沒有灑出來。


    “哈哈哈!怎麽樣總悟!這才是真正的離心力超必殺啊!”


    話音未落,一隻馬桶刷以驚人的速度飛來,正中土方的麵門。


    “唔哦!?”


    手臂旋轉節奏被打亂的土方,自然被桶裏的水淋了個落湯雞。


    咣啷啷掉到地麵上的水桶,停在了土方的腳邊。此時,衝田的聲音


    不


    緊不慢地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土方同學。這是‘衝田也會開玩笑’。”


    “幹的好啊總悟……,’全身濕透,前額上的頭發還啪嗒啪嗒滴水的


    土


    方說道。


    “喲,好一個水靈靈的男人啊。”


    “總悟……”土方低聲說著,忽然露出了銳利的眼神。“你這混蛋想


    變


    成血淋淋的男人嗎!”


    “等等,你們兩個!使用暴力是不行的!要堂堂正正地遵守水桶男的


    遊


    戲規則啊。”


    “那是什麽鬼遊戲規則啊!”


    就在變成落湯雞的副委員長怒吼的時候,白衣的班主任出現在了廁所


    的門口。


    “你們都給我差不多一點,混蛋。”廁所裏響起了銀八那慵懶卻很


    不可思議地很管用的聲音。“跟我想的一樣在打仗嗎。趕緊給我掃除


    啊,掃除。”


    班主任的登場首先製止了一場亂戰。雖然很不甘心,但土方也隻有


    先


    放下了複仇之拳。


    “話說在前,老師。我可是在認真地進行掃除的啊。都是因為那個s


    男


    的緣故,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呀。”


    “你說你在掃除——”銀八驚奇地蹬大了眼睛。“掃除到出了這麽多


    汗


    也太拚命了吧,會死的哦。”


    “不,這個不是汗啦!你以為我是拚命三郎嗎?’,


    於是,土方就把轉水桶,遭到衝田的搗亂,導致水灑了一身的原委跟


    銀八解釋了一番。不過銀八也並沒有批評衝田。”總之,雙方都有責任啦。”銀八各打了五十大板。“設下了圈套的


    人是


    不對,但這麽明顯的圈套卻還偏要去鑽的人也不能說沒錯。”


    “不能接受……”


    土方咬著牙暗自嘟噥著。這時,他忽然發現,說起來,那家夥不在。


    “喂,話說回來山崎跑哪裏去了。”問衝田。


    “啊,你要找山崎的話——”衝田指著廁所外麵的走廊。“他正在那


    邊


    玩卡巴……啊,不對,今天是在玩羽毛球啦。”


    “山崎~~~~!”如同往常一樣,土方一邊喊著山崎的名字一邊跑


    了


    出去。“你以為是小潮效果嗎!”


    *


    笨蛋假發在家庭課教師的推銷。


    風紀委員會在男廁所裏的亂戰和羽毛球。


    “可惡,怎麽都是些不知所謂的家夥。”銀八一邊叼著煙卷走在


    走廊上,


    —邊搖著頭。“為什麽就不能有一個認認真真掃除的家夥呢。”


    隨後,他來到了3z的教室。這時,教室裏的桌椅都已經被搬到了


    走


    廊裏來,九兵衛正站在教室門口旁。


    “喂,給地板打蠟已經做完了嗎。”


    “啊,不,那個……”


    聽到銀八的詢問,九兵衛有些尷尬地回答。


    “我是打算去做的,可是東城怎麽也不聽我的意見……”


    ——少主在旁邊看著就可以了。打蠟就交給我一個人來完成吧。


    如此說完,最後東城好像連抹布都沒有給九兵衛的樣子。


    “他還真是關心你的腳啊。”銀八挑了挑眉毛。“隻是有些關心過頭


    了……


    “對不起,老師。”


    九兵衛小聲地道著歉。”沒事,這也沒什麽,放輕鬆點。”


    銀八寬慰著力,兵衛。就在這時,手裏拿著抹布的東城從教室裏走


    了出


    來。


    “啊,老師。來的正好,我剛剛把蠟打完。”


    “辛苦了啊。”說著,銀八從門口向教室裏望去。


    教室的地板經過打蠟,正散發出閃亮的光澤。雖然平常是那個變態


    的


    保鏢,經常被人吐槽的東城,但不管怎麽樣,這次的工作看起來還


    是認真


    地完成了。嗯,銀八馬上就要接受這種工作成果了——等等,好像


    有些不


    對勁。


    地板上的那個光澤——與其說是閃閃發亮,倒不如說是油光鋥亮的


    感


    覺。


    銀八把身子探進教室裏,用手指摸了摸教室裏的地板。一種些微


    的粘


    滑感覺從手指上傳來———種地板蠟不應有的粘滑感覺。


    “喂,東城,你塗的究竟是什麽東西?我說,這個不是潤滑液嗎?”


    “啊啊,注意到了嗎?”東城沒有一點心虛的樣子,反而有些得意地


    說


    道“是的,正是潤滑液。”


    “喂,就算你那麽理直氣壯地說……”


    “要提高潤滑性的話,比起地板蠟來,我認為用潤滑液效果會更


    better。”


    “這不是better吧我說,這根本就是worst嘛。什麽啊,這種淫


    靡的感


    覺。要是‘3年z組’這個名字,讓人聯想到那種店的話該怎麽辦啊!”


    “老師,這個玩笑很好笑啊。”


    “這不是什麽玩笑吧。你在故意讓我生氣嗎。這種又粘又滑的地


    板,根


    本就沒法在上麵走吧。”


    “沒有問題的。隻要掌握了竅門,看,隻要憬我這樣輕巧地————”


    說著,東城跳進了教室。然而,就在著地的瞬間,他的腳便嗖地


    滑了


    出去,後腦隨之重重地磕到了地板上。


    “這不是完全不行的嗎!”


    “沒、沒問題。我馬上就站起來——”雖然嘴上是這麽說,但東城


    卻


    毫不意外地再次滑倒,這次是下巴磕到了地板上。然後再一次嚐試的


    時


    候,又是意料之中的嗖~咣當!


    在又持續了好幾次的“嗖-咣當!”之後,渾身沾滿了潤滑液的東


    城,


    已經完全變成了一隻全身包裹著不知名粘液的迷之生命體了。


    “喂,這已經變成恐怖電影了啊!”銀八的吐


    槽中混雜著悲鳴。


    “實在


    也太倒人胃口了吧!”


    “老、老師,我,現在就過去你那邊……’,全身都是拈液的東


    城申吟著


    說道。


    “不,你不要過來!給我站在那裏別動!”


    “沒有問題的啦。人這種生物,不就是在不斷地摔跤中成長起來


    的


    嗎……”


    “別說這種好像是在邂逅和離別時才說的話啊!還有,你真的很


    惡心,


    不是叫你不要過來的嗎!”


    就在這時,教室的一角突然傳出來‘啪’的一聲,循聲望去,大


    家發


    現放置掃除用具的櫃子門被推開了。


    正待在櫃子裏的,是長發m眼鏡女——小猿。


    手裏正拿著手機的小猿抱怨道。


    ‘喂,從剛才開始就—個勁地吵死啦!人家正在手機上寫我和老師的


    夢


    小說啦。能不能安靜一點,別給人家搗亂啊!”


    “喂,別在那種地方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說出這種話好不好。”


    聽到銀八的吐槽,小猿的雙頰立即變得緋紅起來。


    “哎呀,老師.原來你在啊——”


    “啊,笨蛋!別出來!”


    在銀八的話音響起的同時,小猿的一隻腳已經踏上了教室的地板。然


    後,毫無意外地,小猿也嗖·咣當,眼鏡飛得老遠去了。於是,粘濕


    的東


    城之外,現在又加上了一個粘濕的小猿,淫靡度更是增加了一倍。


    呀呀呀呀,哇哇哇哇,老師———!看著一邊叫喚一邊渾身粘


    液地在地


    板上掙紮的兩個笨蛋,銀八也隻能如此碎碎念了。


    “太腐了……太腐了……傻瓜地有些過頭了吧。”


    “老師。”站在旁邊的九兵衛靜靜地說。“我會重新進行打蠟的。”


    “那就拜托了。”


    說著,銀八在最後一刻停住了險些拍在九兵衛肩膀上的手。


    如果把手放在了對男性過敏的九兵衛肩膀上,那自己也會被一個過肩


    摔扔進潤滑液的海洋裏。這種情節的發展就實在是太過笨蛋了。


    *****


    寒風之下,在體育館後麵拔草。一開始新八確實認為這是個辛苦


    的工


    作。


    然而,在經過了三十分鍾的勞作以後,額頭上已浮現出汗珠,身


    體也


    暖和起來了。帶著厚厚的棉手套,拔出雜草,再將拔出來的雜草收


    集在一


    起。雖然是一項單純又單調的工作,但卻能夠讓人沉靜下來。而那久


    違了


    的泥土的芳香,也帶給人一種懷念的氣息。”


    站起身來,敲敲略微酸癢的後背,抬頭望向天空,和煦的陽光照耀著


    自己。新八深深地伸了一個懶腰,低語遭。“這樣的日子說不定也很


    不錯


    啊。


    緊接著,他就被定春直接撞進了雜草堆裏。


    “說那種讓人發冷的話可是不行的,說不定會被定春撞的哦。”騎在


    定


    春身上的神樂說。


    新八從雜草堆裏鑽出來,怒吼。


    “不是說不定吧!我已經被撞了啊!連草都吃進嘴了去了!呸!呸!”


    新八吐出嘴裏的雜草,然後換了一種語調。“我說,偷懶不拔草,這


    樣可


    不行啊。神樂。”


    “因為天氣很好,所以定春的興致也很高嘛。我也很久沒有和定春玩


    了,所以稍微玩一下也沒有什麽關係吧。”


    “喂喂,就算你裝出那麽—幅天真的樣子跟我說,我也不會怎麽樣


    啦……”新八露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說道,然後又指了指不遠處的長穀


    川。


    “看,連長穀川同學也都那麽認真地在拔草了,你要是再這麽玩下去


    的


    話……”


    “嗚—哇,這個真是蓬蓬的啊。”


    新八還沒有說完,從那邊就傳來了長穀川的聲音。


    “那邊的草有那麽茂盛嗎?”


    新八問,


    “哦哦,這個口味有些太重了吧。”


    向長穀川的手邊望去,隻見他手裏正翻著一本不知是誰扔掉的超


    重口


    味的h書。


    “喂,蓬蓬指的是那個嗎!”新八大喊。”我就說微微有一些不好


    的預


    感嘛!”


    “笨蛋,這可不是微微啊。這可是蓬蓬的啊。”


    “不是那個問題!我說,我們剛才的對話不覺得太下流了嗎!”


    “隊長!”這時神樂也加了進來。“怎麽樣的程度才算是蓬蓬的呢!”


    “喂,這種東西神樂你就不要看啦!對你來說還太早呀!”


    “副隊長你給我閉嘴!”


    “我說,這是什麽隊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這麽不情願的副隊長的


    隊


    伍啊!”


    就這樣,在幾個人正吵吵嚷嚷的時候,銀八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喂,在潤滑液之後是h書嗎。就算是我的學生我也不會手下留


    情


    的喲。”


    “老師!”新八轉過頭來。“啊,不,不是。這個……”


    “這個是副隊長的秘密收藏!”神樂回答。“據說相當地蓬蓬。”


    “不,沒有的事!別給我造謠!”


    “好啦,什麽都無所謂啦。趕緊給我把草拔完才是真的。在這之後,


    我


    還要整理jump什麽的,還有一大堆事情呢。”


    說著,銀八從長穀川的手裏奪過h書,插在自己後麵的褲腰帶上。


    “喂,在整理jump之前,要先看那個的意圖不是已經完全暴露出來了


    嗎。”


    銀八沒有理會新八冷冷的吐槽。“好啦好啦,趕緊幹活吧,拔草拔草。”


    “可是啊,老師。”長穀川抱怨道。“隻有我們三個人還是太辛苦了


    啊。


    這裏這麽大。”


    “定春不是也在嗎。讓那家夥也一起幫忙吧。”


    “喂,那個是狗啊。狗爪子怎麽來拔草呀。”


    就在長穀川反駁的時候,定春忽然叫了起來。


    “看吧看吧。”銀八說。“人家自己都說了吧,我也想要拔草啊,汪。”


    “別自作主張給人家翻譯啊……”


    “不對,老師!”


    長穀川的吐槽和神樂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


    “老師!定春好像是挖出了什麽東西來了!”


    定春正待在離新八他們幾米之外的地方。仔細一看,定春的腳邊的確


    是隆起了一個小土堆。


    “喂喂,不會是德川寶藏吧。”


    銀八說著令人懷念的話語,一馬當先向定春走去。新八等人也跟在他


    後麵。


    滾落在定春挖出來的土洞旁邊的,是一個金屬製的筒狀物。大小類似


    於保齡球中的瓶子。整個都被泥土所包裹,上麵還可以看到鏽跡。


    “什麽啊,這個?”銀八說。


    “應該是水壺吧。遠足時帶的那種。”新八回答。


    “喂,這個或許是那個吧。”長穀川好像想起了什麽,提高了聲音說。


    “過去的鐵


    皮玩具!”


    “啊,的確!”新八也點了點頭。“或許真是那種東西。而且這東西


    的


    形狀也跟火箭似的。”


    “鐵皮火箭!好棒!”


    神樂喊道,準備走過去把那個撿起來。


    “你先給我等會。”銀八製止了她。“這個要慎重處理。那啥,這種


    東西


    要賣出去一定很值錢吧?那個什麽鑒定團裏,不是經常演的嗎。”


    “對對!有的東西能賣到好幾十萬呢!”長穀川也興奮了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都是這家夥的功勞啊。”


    銀八說著,拍了拍定春的頭。


    如果真賣出了一個高價要怎麽分?總之定春一定是拿得最多的。


    不,它是狗。隻要給它買些高級的狗糧就可以了吧。


    然而,銀八並沒有加入這越來越高漲的談話氣氛中。


    還是有些在意。


    雖然一開始自己也讚成這是玩具的說法。但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如果說是玩具的話,可這個構造怎麽看也不像是給孩子們拿來玩耍的。雖


    然說不定是因為鏽蝕顏色都掉了,但實在看不出來這個東西被塗上過


    什麽


    鮮豔的色彩。與其說這個是玩具,倒不如說是某種無機質的,沒有任


    何感


    情色彩的,具有某種實用性的物品,比如說導彈啊炸彈之類的——


    炸、炸彈……?


    想到這裏,新八差點昏了過去。


    他努力穩定住自己的情緒,大口大口地做著深呼吸,戰戰兢兢地問,


    “那、那個,我說……”


    “什麽啊?”


    “怎麽啦?””什麽?”


    三個人同時回過頭來看著新八。


    “那個,這個,肯定不會是那個,炸彈……未爆彈什麽的,對吧…


    …?”


    瞬間,空氣凝結了。


    數秒之後,銀八率先打破了沉默。


    “不不不不,這怎麽可能呢新八老師!”


    “沒沒沒沒沒錯啊!這個絕對是鐵皮玩具啦!看著這樣子就肯定是


    啦!”


    “未、未爆彈什麽的,別、別開玩笑啦!”


    “不,可是……”新八的聲音更加顫抖了。“你們看啊,從設計上來


    說


    這個明顯就是炸彈不是嗎?而且把這種鐵皮的玩具埋在土裏,這本身


    不就


    很奇怪嗎。如果是以前的炸彈的話,那會被埋起來還比較合理,你們


    不覺


    得嗎?喂,你們——”


    新八說著,無意中一抬頭,


    發現除了定春,


    周圍已經沒有任何人了。


    那三個人都躲到了新八身後二十米開外的地方。


    “等、等等啊啊啊!”新八三步並兩步狂奔到三個人眼前,眼中閃


    爍


    著淚光,大聲抗議著。


    “太過分啦你們!居然把我一個人扔在那!”


    “笨、笨蛋誰讓你一個人在那兒發呆!”銀八說。“我可是非常大聲


    地對你喊著小八,快跑啊~的呀,在心裏。”


    “不,拜托你喊出來啊!你要喊出來才行啊!”


    “定春!”神樂喊道。“你也快點過來這邊!那個是炸彈啊!在那裏太


    危險!會被炸死的!”


    定春衝神樂叫了一聲,便馬上向新八他們這邊跑過來了。嘴裏叼著那


    顆炸彈。


    “別,別把那個帶過來!”銀八聲嘶力竭地大喊。“放下!把那個放


    下!”


    “定春!放下那個!會砰砰的!砰砰啊!”


    或許是從大家拚命的叫喊中感覺到了什麽吧,定春把炸彈放回了原來


    的位置之後,才跑了過來。


    於是,大家總算都脫離丁炸彈爆炸的範圍了。不過,畢竟從一開始就


    不知道那個炸彈的威力到底有多大,所以究竟離開到什麽程度才算安


    全


    的,誰也不知道。


    “要、要怎麽辦啊,老師。”長穀川六神無主地說。“我還不想死在


    這種


    地方啊。”


    “給、給我冷靜點。”不光是長穀川,銀八衝著在場的所有人說。“


    這樣


    的話,就隻有叫警察。就這麽放著也不是辦法。打110,110。”


    說著,銀八從屁股後麵把那本卷成筒狀的h書拿了出來放在耳邊。”


    “喂


    喂?”


    “喂,你先給我冷靜一點!”新八和長穀川同時吐槽。“快點打電話!


    手機!”


    於是,人家用銀八的手機撥打了110,通報了情況。


    隨後大約過了五分鍾,警察便來到了體育館後麵的現場。


    “久等了!我是木廳警備部炸彈處理班的阿初!”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深藍色製服的看上去相當年輕的女孩。


    “喂喂,沒關係嗎隻有你—個人。”銀八顯露出露骨的不信任感。”


    要處


    理的可是未爆憚哦?可不是是爆竹什麽的啊。”


    “不用擔心冷靜點,我的上司馬上就來。”


    話音剛落,一輛摩托車的引擎聲便由遠及近而來。


    回過頭一看,—輛十足美國風格的哈雷正向這邊邊駛來。


    那輛哈雷直接停在了新八他們身旁。騎在上麵的,是一個帶著墨鏡,


    有著粗大的眉毛和粗大的嘴角的男人。


    “大哥!不,警部!您辛苦了!”阿初說。


    “來遲了,抱歉啊。”男人從哈雷上跨下來,剛低沉的聲音通報著自


    己


    的名字。”我是本廳的炸彈處理班小錢形平次。”


    “警部先生,快點!那邊有炸一一”


    不過,小錢形打斷了銀八的話,低著頭發表著內心的獨白。


    [我在開始工作之前有個像儀式一樣的習慣。雖然失格並不足取


    ,像詛


    咒一樣的儀式,但說不定正是因為長年都拘泥於這個羈絆,才能夠


    活到


    今天的吧。]


    “老板——”小錢形衝著銀八喊道。“卡慕,加冰。”


    “不,我不是什麽老板啦。我是老師。”銀八回答。“什麽啊,


    這個似是


    而非的硬漢大哥。現在我的期待值可是急劇下降的說。”


    【老板不在——。當一直以來的習慣被打破的時候,也就是會發


    生什麽


    事情的預兆。看來這次的任務,或許會變得很困難。】


    “什麽啊,這個中括號算怎麽回事。”新八也忍不住說道。“這家


    夥的內


    心獨白真是超羅嗦的啊!”


    “那麽——”小錢形繼續我行我素地說。“那個未爆彈什麽的到底


    在


    哪?”


    “那裏啊,那裏。”銀八指著定春挖出來的土洞。“趕緊去做點


    什麽吧,


    我們還不想死在這裏。”


    說著,銀八叼起了一根煙。然而就在這時,


    “混蛋!”小錢形一拳打在銀八臉上,然後撿起了那根還沒有點燃


    的香


    煙。“這裏是要處理爆炸物的現場!吸煙是絕對禁止的行為。”


    “啊,是嗎。對不起……”


    [出現在現場的普通市民,有時會成為執行任務的障礙。有時也


    必須要


    采取一些粗暴的方式來對待。不過,在那之後的步驟也是必不可少。


    ]


    “剛才打了你,真是抱歉。”小錢形的語氣緩和了下來。”等到


    我的工作


    完成之後,你想要抽多少根都沒有問題。”


    說著,小錢形把香煙叼在了嘴上。


    “喂,你這家夥不也要抽嗎!”銀八一拳回敬了回去。“我說,不管


    怎


    樣趕緊給我開始處理炸彈啊!”


    “我知道了。隻不過,任何工作都是要循序漸進的。首先是對炸彈形


    狀


    的確認。”小錢形一邊說,一邊用小望遠鏡觀察著炸彈。“唔——,


    看來還


    是個真家夥啊……”


    “啊,果然是未爆彈沒錯吧?”新八問。


    “啊,沒錯。而且,還具有相當的殺傷力。”小錢形咽了口唾沫,


    告訴


    大家。


    “好,總之先回到酒吧裏研究一下作戰計劃吧。”


    “我說,這裏沒有什麽酒吧的呀。”銀八說。“這裏隻有學生食堂


    啦。”


    “那裏就好。聽好,現在要把學生食堂稱為酒吧。反正那種自取自用


    的


    方式也跟酒吧差不多。”


    “也太牽強了吧我說!”銀八吐槽。“你能不能趕緊給我工作啊!”


    “啊,對了警部先生。”新八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問道。”一般來


    說,


    所謂的炸彈理班不都應該是開著那種結實的裝甲車來的嗎,就是那種


    在


    電影裏麵經常能看到的那種。為什麽今天沒有來啊?”


    “很遺憾。”小錢形搖搖頭。“班裏的特殊車輛全部被派到別的現


    場去


    了。來不了這邊。”


    “別的現場?難道除了這裏,在別的地方也發現炸彈了嗎?”


    “不,是去參加一本叫《周刊特殊車輛》的雜誌封麵圖攝影去了。一


    輛


    也沒留下。”


    “這樣也可以嗎!”新八大喊道。“那就能多少派一台來這邊嗎!還有


    ,


    周刊雜誌裏還有叫那種名字的雜誌嗎!”


    (其實,我也是想去那個攝影會的。然而,被班裏放了鴿子的我


    ,沒能


    跟大家一起去。算了,隻要我不說這些家夥也不會知道的。】


    “喂,我們已經知道了啊!我說,如果沒有特殊車輛的話,那要怎


    樣才


    能處理這個炸彈啊!”


    [小時候,舅舅曾跟我說過。平次隻要努力的話,那就是個什麽都


    能做


    到的好孩子。所以,今天隻要努力的話,應該也可以做到的吧。]


    “那不可能的啦!不要用你舅舅的一句話作為依據來處理炸彈啊!”


    “不用擔心。我是處理炸彈的專家啊。聽好了,所謂的炸彈,隻要


    把它


    冷卻,就能夠降低它爆炸的危險。這樣的話,就能夠把它運到安全


    的地方


    去了。”


    “哦哦,那個我的確在哪裏聽過的哦!”長穀川說,


    “總算是說了句比較專業的話了啊。”新八說,


    “所以,阿初!去便利店買個‘涼爽被單’過來!”


    “我說,你是傻瓜嗎!”新八嚎叫道。“就算是再業餘的人也知道


    ‘涼


    爽被單’那種東西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吧!”


    “那就就買‘溫暖被單’!”


    “你給我離被單遠一點不行嗎!那種類型的商品能頂什麽用啊!”


    [這個囉嗦的四眼兒。炸彈怎麽沒把這家夥炸死呢。]


    “太無恥了吧,這家夥!職業道德根本就是零嘛!能不能拜托你趕緊幹


    點正事啊!”


    “我知道了。既然這樣的話,隻有直接把炸彈轉移走了。隻要慎重移


    動


    的話應該是不會爆炸的。那麽,阿初,你去。”


    “喂喂。”長穀川說。“這孩子雖然說是部下,但可是女孩子啊?要去的


    應該是你吧。”


    “抱歉,警部。”阿初說。“其實,今天我的指甲剪苦了,手指


    很疼。所


    m以雖然很過意不去,但隻能拜托警部了……”


    “不好意思阿初。我的鞋子裏跑進小石頭了,所以今天也走動不


    了。那


    麽,你們中的誰能過去——”


    “喂,換人啊,給我換人!”已經氣得無可奈何的銀八怒道。“


    為什麽


    炸彈處理班來的會是這麽兩個家夥啊!”


    [真是屈辱啊。從做這份工作開始直到今天,還是第一次被人要


    求換


    人。]


    “我說你的角色什麽時候又轉換了!”銀八吐槽。“這就是所謂


    的硬漢


    嗎!”


    這時,神樂忽然叫了起來。


    “不行!定春!”


    大家的視線刷地一下轉向定春。


    定春它,正一步步地向炸彈的方向走去。


    “回來!定春!”


    可是定春並沒有停下腳步。走到炸彈旁邊之後,它用鼻子嗅了嗅,然


    後叼起那炸彈左右搖晃起來。


    “不要啊啊啊啊定春——!”


    “那個不是玩具啦啊啊啊啊啊!”


    “嗚哇啊啊啊啊要爆炸啦啊啊啊啊啊!”


    在嚎叫著的新八他們身旁,小錢形正在嘔吐。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我說,你還真是從頭到尾都這麽自以為是啊!”


    新八的吐槽話音未落。


    隨著喀啷一聲響,定春嘴裏的炸彈落在了地上。


    “……!”


    時間停止了,空氣凝結了。


    爆炸……沒有發生。


    “哎?”第一個開口說話的是新八“喂,看那個。炸彈的頭掉下來


    了哦。”


    滾落在地麵上的炸彈已經變成了兩截。先端的部分掉了下來,露出


    了


    裏麵空空的內膽。


    “喂,那個應該不是什麽炸彈吧?”銀八問。“中間是空的哦?”


    “是啊……”長穀川…附和著。“應該是什麽容器吧?”


    “喂,怎麽回事啊笨蛋處理。”


    神樂問。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小錢形身上。


    “真讓人意外啊。本以為是炸彈的,但看來不是。不過,總有那麽


    萬分


    之一,不,一億分之一的例外,專業人員的判斷也會出現失誤的。


    而且也


    正因為這一點,才是這個工作的樂趣所在……請大家這麽理解就可


    以了。”


    “結果不還是在找借口嗎!我說,你們兩個趕快給我回去吧!”


    被銀八一腳踢飛之後,小錢形跨上了他的哈雷。


    [我討厭傷感的離別。而且我有一種預感,將來在某個地方還會和


    你們


    相遇。用不用把我的電話告訴你們?l


    “滾!笨蛋!”


    就這樣,在全體的吐槽之下,小錢形絕塵而去。阿初也隨後追趕上


    去。


    於是。


    在小錢形和阿初離開之後,新八他們再一次向那個炸彈……不,那個


    好像是炸彈的筒狀物走去。


    新八戰戰兢兢地彎下腰去.從那黑漆漆的洞口望著裏麵。


    “啊,好像裏麵有張紙。”


    新八說。


    “喂喂,不會是寶藏的地圖吧?”在知道不是炸彈了之後,銀八的


    語調


    又恢複到和往常一樣了。“取出來看看,小八。”


    說著,新八將鐵筒撿起來,慢慢地將手放進去,把紙片取了出來。


    那是—張便箋,上麵還寫譬什麽。


    “像是封信。”


    “信?”銀八疑道。


    大家都聚集到了新八的周圍,看著他手上的那張紙、


    那張古老的便箋上,是這麽寫的。


    【不善言辭的我,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來傳達我對你的感情。


    每當我站在你的麵前,不,甚至是遠遠地望著你的時候,我都會好像


    一個嬰兒一樣,變得說不出話來了。


    隻有在紙上,我才足一個雄辯家。


    “對你的感情,就如同洶湧的波濤般一直不斷地在我心中翻騰。


    你是那麽的可愛,那麽的高貴,那麽的溫柔,那麽的可愛。


    喂,可愛你說了兩次吧!……現在,你一定是在如此向我吐著槽


    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說明我們真的的是非常相配。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跟你交往。


    請一定要滿足我這個小小的心願。


    致可愛的你


    一個一想到你就會發熱的戀男】


    “這個是情書啊。”新八悅。


    “的確是情書,可……”銀八叼著香煙。“真是讓人受不了的文風


    啊。”


    的確很讓人無法忍受,新八也表示同意。不過,他同時意識到的事


    情


    還有一個。


    既然這封情書是放在這裏麵的。說明這封信從來就沒有交給過那個


    “可愛的你”。


    這時,他終於明白了,那個金屬簡的真正用途。


    “原來是這樣。這個—定就是那種時間膠囊了。這個戀男一定是想


    把沒


    能交給對方的情書放到這裏麵,來保存自己學生時代的回憶吧。”


    “很不錯的故事嘛。”長穀川感歎。“這就是青春啊。”


    “可是,這個究竟是誰埋在這裏的呢。”吐了口煙圈,銀八說。


    “這個已經都這麽舊了,肯定不會是現在的在校生的。估計可能是以


    前


    的畢業生吧。”


    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原來你在這裏啊,阪田君。”


    大家回頭一看,原來是哈塔校長。教頭也站在他的旁邊。


    “阪田君,你的教室裏怎麽粘乎乎的,那是怎麽回事啊。”


    “啊,那是因為有一個學生……”


    銀八剛解釋了一半,校長的目光忽然停留在了新八手中的情書上。


    “啊啊啊!“


    “校長?怎麽了?”銀八驚道。


    “你你、你們!”校長的聲音都變樣了。”怎麽能隨隨便便把這個挖


    出


    來啊!那是我的時間膠囊啦!”


    “哎哎哎哎哎哎!?”


    大家異口同聲。


    “真的嗎!”


    神樂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這個情書,是校長寫的嗎!難道校長也是這裏的畢業生嗎!”


    新八問。


    “你們讀過了嗎?喂喂,是不是覺得很難為情啊~”哈塔泛青的臉


    忽


    地漲紅了起來。“總之,雖然寫是寫了,但無淪如何都沒有把這個交


    給對


    方的勇氣。所以就……嗬、嗬嗬。”


    “那個,也沒有感到什麽不好意思啦,因為是哈塔寫的嘛。”銀


    八說。


    “隻是覺得有些惡心而已。”


    “啊啊,虧我剛才還感動了一番.真是損失啊。”長穀川也附和道。


    “什麽麽戀男啊。明明長了一張那麽惡心的臉。”這是神樂。


    “我說,你們是惡鬼嗎?”哈塔說。”隨便看人家的情書,然後還


    這麽


    大肆的謾罵。”


    “是啊,你們也要差不多一點啊。”新八也舉著手中的情書抗議道。


    “這


    可是對校長來說寄托了非常重要的回憶的寶物啊。”


    說完,新八忽然忍不住一個噴嚏,鼻涕和唾沫全都噴到了信紙上。


    “我說,你才是最過分的吧!”校長怒喝。“你這種糟蹋的方法,才


    是


    最過分的吧!”


    “趕緊把那個時間膠囊給我再埋回去。那是我重要的回憶。”


    “喂,現在裏麵可全都是鼻涕啊。”銀八幸災樂禍地笑著。


    “我說,你們還要欺負人到什麽時候?算我求你們啦,能不能放過我


    的


    記憶啊。”


    “我說,校長。”銀八說。“你要埋肘間膠囊也無所謂啦,可是能不


    能請


    你不要用這麽容易引起誤會的東西來埋啊。我們剛才可還以為是未爆


    彈來


    著呢。”


    “啊,是嗎。”校長苦笑。“那個也是當時一時興起……”


    這時,定春又叫了起來。


    “老師!定春又挖出來一個時間膠囊!”


    幾米開外,定春好像又挖了一個洞,洞旁邊滾動著是一個和校長的那


    個形狀極為相似的時間膠囊。


    “喂喂,你到底在這裏埋了幾個這種東西啊。”


    “當然隻有一個,這個難道是你埋的?”校長轉頭問教頭。


    “怎麽可能。”教頭輕蔑地哼笑。“我怎麽會去做時間膠囊這麽俗氣


    的事


    情。”


    “哪裏俗氣啦,時間膠囊是很純潔,很美好的事情!”


    “好啦好啦。”銀八說。“那就順便把那個時間膠囊也打開看看


    吧。這樣


    就知道是誰埋的了。”


    “喂,這樣不好吧,老師。”新八勸道。“剛剛校長這個屬於不可


    抗力才


    打開的。時間膠囊這種東西,還是讓埋它的本人來打開比較好吧。”


    然而,新八話剛說完,


    “妤緊~~啊,這個蓋子。”


    銀八已經開始在試著打開第二個時間膠囊的蓋子了。


    “喂,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銀八依然毫不理會。對著時間膠囊敲敲打打起來。


    “我說,這個東西完全打不開嘛。”


    “有沒有在哪寫著打開方法之類的?”長穀川問。


    “等我找找啊。”說著,銀八開始上下端詳起來。“啊,鏽得都看不


    清了


    耶,這裏倒是寫著一個‘軍’——”


    咚咚咚咚。


    *


    第二天各大晨報的社會版麵上,出現了如下的標題。


    ——《高校未爆彈爆炸重傷者數名》


    ——《體育館全壞一片狼藉》


    *


    一間大病房裏。


    新八等人全身繃帶地躺在排成一排的病床上。


    “幸虧在搞笑漫畫裏的爆炸是不會死人的,托了這個業界的規則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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