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還真是一個難解的謎題啊。等、不如說是,美月是個謎嗎?)


    在午休時間的教室裏,夕哉一如既往地煩惱著。


    有一天,突然有了一個妹妹。


    雖是這樣說,但並不是有血緣關係的妹妹。


    是父親再婚之後,跟著新的母親一起帶過來的孩子。


    名字是美月。跟夕哉一樣在美櫻高中上學的高一生。夕哉已經是高二了,所以是低了一個年級。


    當第一次見到麵的時候,老實說,覺得真的非常的可愛。


    直順的長黑發和大大的眼睛。還有那奢華的身體。


    可以與偶像相比的可愛,讓人不知不覺就想要盯著一直看。


    隻是,那份可愛,馬上又被那極度難看的臉色衝散了。


    打從見到麵那一刻開始,就毫無保留的散發著敵意。


    有凶惡的的人在接近這裏……這句話在夕哉的腦海中響徹著。


    獨身子的夕哉,默默的抱著妹妹應該是令人愛憐又嬌媚……之類的印象。但萬萬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狂暴的生物……。


    即使如此,夕哉還是把「抱歉呢。美月啊,對怕生的比較嚴重。」這樣說了的美玥媽媽的話給勉強的接受了下來,不管什麽都往好的方向去想。


    這個赤裸裸的敵意,隻是因為才剛認識不熟的原因,大概一起生活過了之後,就會習慣了的吧,如此的自己對自己說了。


    但是,事實卻違背了這個期待。


    (總而言之,要說是難以捉摸還是什麽呢……馬上就會厭惡、發怒、哭泣。總是做出意想不到的事,對心髒不好的過了頭。昨天的章魚燒的那個時候也是一樣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麽狀況。明明隻是教個章魚燒而已……居然會是那種反應……)


    哈地歎了一口氣之後,夕哉繼續反覆的想著妹妹至今的言行舉動。


    雙親再婚之後,就馬上因為兩人的工作而出了海外。


    美月的淑母的七海,雖然作為兩人的保護者而照顧著大大小小的事,但是因為在從事著編輯者這樣繁重的工作,所以基本上都是不在的。


    雖然說是兄妹,但是不久之前都還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而且還是跟異性處在一個屋簷下,怎麽想都是件很難的事情。


    雖然夕哉也知道那次相當沉重的事,但是一起住的一開始,美月徹徹底底的避開著夕哉,連飯都不一起吃。


    那樣的,一句「怕生」也無法說盡的美月的排斥,夕哉易燃的很努力的在盡量縮短著距離(?),最近有感覺到了妹妹的態度開始有軟化的感覺,但還不能說已經到了有巨大差距的地步。


    (果然,還是想要在父親他們回來之前,做出一些什麽改變。今天也好像又被完美的無視了……話說了啊……那個問題也是要算進去的啊……)


    在思考到了妹妹的秘密的瞬間,夕哉的臉就紅了起來。


    (那個奇怪的內褲……)


    是怎麽樣的理由並不清楚,但是美月有穿過奇怪的內褲。


    並不是有女子高中生感覺的的可愛內褲,而是暗色皮革上還連著兩條煉子的奇怪內褲。


    不對,那個,與其說是內褲,那是更加的色情、怪異……以下省略。


    嘛,反正就是與其說是可愛,奇怪的感覺還要來的深刻,非常怪異的一個內褲。


    雖然夕哉也,沒有好好的仔細看過但是(要是真的好好仔細的看過了的話,才是真正的變態了吧),也見過好幾次了,絕對不會是看錯。


    (真要說……要穿什麽樣的內褲都是隨人喜好的……但是果然還是很在意啊……要是被誰給發現了的話也很不妙……作為家庭方針討論,應該就沒什麽關係了的吧……不過說是這樣說,也不是什麽可以很好的問出的事情……)


    一邊考慮著這樣苦悶的問題,夕哉一邊慢慢的吃著一如往常美月做的章魚燒便當……


    「總覺得,夕哉的便當最近微妙的有種很生氣的感覺。這是,甚麽東西?該不會是文字燒吧!?」


    同班同學的鳥井,正往夕哉的便當盒裏瞧著。


    「不是文字燒,是章魚燒。你看,有章魚的腳凸出來了對吧。」


    「啊,原來如此!難怪第一眼看的時候有種在看什麽新品種的怪物一樣的感覺。」


    「雖然形狀部怎麽樣,但是味道可是還不錯的喔?裏麵有放山藥,還有櫻花蝦。章魚也是毫不令吝嗇的加了很多喔。」


    「誒?我看我看。」


    雖然鳥井把手伸向了便當盒,但是夕哉一察覺到那個動作,就把便當箱給拿遠了。鳥井則咂了一下舌頭。


    「美月它們的班上,在學園祭的時候似乎是要做章魚燒女仆咖啡廳的樣子,每天都在進行的很多的練習的喔。鳥井呢?今天吃麵包?還真稀奇啊。」


    「便當,給忘在家裏了啊。今天的配菜,可是把昨晚吃剩的炸物給放進去了啊,超級期待著地說。嘛,能在購買部買到了超炒麵麵包,我這中餐也沒有遺憾了。」


    鳥井他拿著三十公分長的巨大炒麵麵包,大口大口的吃到臉頰都脹了起來。


    接著,鳥井頭上就被從後麵襲來的手刀無情地給劈了下去。


    「說那種話的話,那麽我沒有特意大老遠地送過來還比較好呢。笨蛋老哥!」


    「好痛痛痛痛……額,萌亞?!為什麽一個初中生,可以跑到高中來……」


    「好好地跟管理員說過取得許可了啦!還有什麽意見嗎?話說回來,老哥你本就不應該忘記帶便當什麽的的吧?你可知道送到這邊來是多麽羞恥的事情嗎?!因為製服不一樣所以一直被盯著看啊。老哥你個笨蛋。」


    鳥井的妹妹,噗的可愛的鼓起了臉頰,便把便當盒略帶氣氛的咚一聲放到了鳥井的桌上。


    「像你這種醜女,誰都不會要看的啦!自我意識過剩!」


    「哈?這是對特意來送便當的妹妹該說的話嗎!?」


    鳥井和萌亞,不顧中人的眼神開始百無禁忌的進行著兄妹吵架。


    萌亞綁著短短的雙馬尾,擁有象是人偶一樣的外表。比起普通偶像也不遜色的外表,但是還是一如既往的要鳥井來說的話,就是「醜女而且是最凶惡的宿敵」的樣子吧……


    (果然,萌亞醬普通來說很可愛啊……但是,卻被叫成是醜女是為什麽?)


    即使隻是看到鳥井看妹妹的眼神,也可以感覺到強烈的負麵情緒。


    真實的兄妹還真是難懂啊,夕哉歪了歪頭。


    「我也沒有說過要拜托你送過來的吧!?」


    「吵死了!媽媽好不容易辛苦做出來的,這樣太浪費了吧!給我不剩一顆飯米粒懷著感謝的心情吃掉它!」


    「吵死了。那種事,才不想被你說呢!先給我能夠把多香果給不剩的吃掉再來說這話!」


    「吵、吵死了!作為回禮,我就允許你送我超滑順布丁了!而且不是一個,是三個!」


    「等?!三個的話比我去食堂的錢還多啊!」


    哼的把頭甩向隔壁,萌亞又一次的在哥哥的頭上手刀了一次,接著「打擾您了真是不好意思?」對著夕哉象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低下了頭,把上就從教室溜了出去。


    「……甄試的,還是一樣的凶暴啊。完全一點都不可愛!」


    咕嘰咕嘰的一邊抱怨著,鳥井把妹妹放在桌上的便當盒打了開來。


    接著,無語了。


    「額,可惡……被耍了。有炸物小偷啊……」


    鳥井垂下了肩。


    邊當盒的一處,有著非常不自然的空洞。


    看來,有人從便當裏,把炸物給取了出來。


    而下麵墊著的青菜,也因為上麵被吃掉了而感覺到有些淒涼……。


    但是,鳥井兄妹一連的一來一往卻讓夕哉感到很想笑。


    「總覺得,鳥井你們的那個什麽感覺還真不錯啊。」


    「炸物小偷的哪裏到底好啊!讓我看見希望,又讓我瞬間掉落地獄的非常道手段!我家妹妹到底有多可怕,夕哉你也是很清楚的吧!?」


    「不,嘛,並不是說炸物那件事,而是這樣不用顧慮什麽的說話,總覺得真有兄妹的感覺。」


    「……抱歉。我對你說的什麽,完全無法理解。兄妹之間搶食物可是骨肉之爭喔?而解實際上,也把我的炸物給吃了……在那之上,還要求了三個超滑順布丁……還真敢說啊……」


    看著真心低落著的鳥井的身姿,一邊努力地吃著美月給自己做的章魚燒。


    (大概,真正的兄妹就是,這樣的感覺的吧。)


    完全不用顧慮的說話方式,就好像在交往中的情侶一樣的相處模式。


    什麽時候,夕哉自己和美月也能像鳥井兄妹他們比擬呢。


    (比起之前那已經好很多了,但是還是稍微得有點僵硬,美月感覺還是在對我有些顧慮的感覺啊……距離還是有的……嗎?)


    正當夕哉在心裏嘟噥著的時候。


    「小夕,在嗎?」


    在神前家的隔壁住著,要比夕哉大上一歲的青梅竹馬、雪那打開了教室的門露出了臉來。


    伴隨著那個動作,長長的馬尾和碩大的胸部也跟著搖動了,鳥井不禁吞了一口口水直盯著,但是夕哉完全沒有察覺。


    「嗯,雪姊。有什麽事嗎?」


    「那個,剛才跟朋友聊到了……。那個,是有關學園祭的事啦,要跟誰逛,已經決定好了嗎?」


    「不,還沒有呢,怎麽?」


    「這樣啊。可以的話,我想要一起逛。快攻,早點預約下來。」


    雪那有些不好一絲的微笑著,吐出了小小的舌頭。


    「嗯,隻考慮到班上要賣的東西的準備,當天會是什麽狀況,完全還沒有想過呢。」


    「小夕的班上要做什麽來著呢?」


    「超恐怖鬼屋d。」


    「哇啊,怎麽說……好可怕的樣子。」


    「嗯,普通的鬼屋的話就沒什麽好玩的了,要做就做徹底一點的有人這麽說了。嘛,對雪姊那麽強的人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的吧。鬼怪什麽的竹刀一發就解決了吧。」


    對於夕哉的畫,雪那姆唔的嘟起了嘴巴用象是責備的眼神瞪著。


    「……真是的。小夕的腦中的印象,我到底是多強的一個人啊?」


    「雪姊當然從以前開始就是最強無敵的嘛。」


    「…………」


    對那好像就是自己的事情一樣得意的說著的夕哉,雪那歎了一口氣。


    「……反正就是這種人嘛。真是的……」


    「嗯,怎麽了?」


    「什麽都沒有!反正,學園祭的那件事,給我好好考慮!那麽就這樣!」


    把夕哉的聲音給壓過去的說了,之後雪那便一臉失望地走出了教室。


    對在那身後一臉不解目送著的夕哉,鳥井說了。


    「我了個去去去去去去去去!所以說,你啊!為什麽不馬上回答『好』啊!!那裏應該要乖乖的說上一句『好的遵命』才對的吧!」


    「到底……在說什麽?」


    「想要一起逛學園祭也就是那個了吧?!也就隻能是那個了吧?!就連我都瞬間知道了喔?!」


    「是什麽?」


    「愛戀試驗啊,愛戀試驗!」


    與激動興奮著的鳥井相反,夕哉的反應愛理不理的。


    鳥井垂下了肩,深深的歎息著。


    「……太不甘心了,所以不跟你解釋了。真是的,根本是給豬珍珠、給貓小判、給夕哉美少女嘛。哈啊啊啊啊啊……夕哉真的很多讓人感到殘念的地方啊。可惡……真是糟蹋。」


    對於鳥井不停的搖著頭的動作,夕哉隻是歪著頭看著。


    ?


    放學後,美月還依然留在教室裏,與朋友的彩花一起,正坐著學園祭要用的衣服。


    在那個章魚燒女仆餐廳裏,要角色扮演貓耳女仆。


    美月已經在為了要讓手上拿著的這件圍裙有女仆服的樣子,而專注地在這上麵注入著心血。


    「美月啊,對這種事還真在行吶。」


    看著美月正在縫著的附有貓耳的章魚吉祥物,彩花真心的佩服了起來。


    完全沒有,看到一副很無聊的樣子在一旁空中飛著的日和


    「彩花,『這種事』是多餘的。從以前開始,就喜歡做像這樣可愛動物什麽的而已。」


    「誒,這樣的啊。真好啊,這次,我也來做一個吧?」


    一邊依然認真的看著吉祥物,一遍稍微的點了點頭。


    「話說,學園祭還真是開心呢~?高中果然和中學不一樣,賣店也都是來認真的?對了對了,從學長姊那裏聽來的喔,美月,你知愛戀試驗嗎?」


    美月果然還是眼神不離吉祥物的,輕輕搖了搖頭。


    「跟喜歡的人憶起通過愛戀試驗的挑戰,若是獲勝的話就可以一起跳結緣的民族舞蹈,據說這樣就可以永遠一直在一起!」


    「誒啊?!」


    聽到了彩花說的話的日和,突然飛進了身體裏與美月替換了。


    『等、等一下!?日和!突然的做什麽啊!不是說了好幾次不要給我隨便自作主張的憑依的嗎!現在,我可是很忙的』


    作為日和的代替被逐出的美月的靈體在抗議著,但是日和完全沒有理會那個聲音,隻是用美月的手用力地握住了彩花的兩隻手。


    「請告訴我更詳細的事!有關愛戀試驗的事!」


    在彩花的眼裏,隻是正在默默的縫著東西的美月,突然眼光一閃一閃的握住自己的手而已。


    「那、那個,愛戀試驗就是說那個,學生會主辦的店上,兩人一起逛上一圈的速度競賽。但是在那店上,必須要通過需要兩人一起合作,被叫做愛戀試驗的各式各樣的考驗。」


    「就是這個了!」


    美月,就象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滿臉浮現著笑容,羞紅著臉。


    「一起完成一些事情還可以加深彼此的關係!啊啊,用著愛戀試驗而縮短了距離的兩人,在優美的旋律當中跳著民族舞蹈,更加的的在那之上急速接近!不是很讚的嘛!超級棒的!就這樣一股作氣的跟哥哥……」


    隻說到了這裏,美月便慌張的用雙手堵住了手,從教室飛奔了出去。


    「你腦袋裏在想些什麽啊?!不是說過了不準在彩花麵前變得嗎!」


    在沒有人的屋頂上,從自己的身體中趕出日和取回主動權的美月,慌張的出生搭了話。


    『誒?沒什麽所謂的吧。美月連對一點小事,都那樣那樣的太過在意了啦。適當的小事化無生活會變得更加輕鬆的喔?』


    「是日和你太大咧咧了吧?!沒想到,還說了那樣的話……無法置信。一點都不普通!彩花也會覺得很奇怪的吧!?」


    『都說了沒問題啦!那個孩子,看起來也沒有怎麽在意的樣子。』


    「才不是這種問題呢!話說,你該不會是打算要在學校裏累積盒子吧!?絕對不行!要是傳出了什麽奇怪的傳言的話,會很困擾的!」


    對紅著臉的美月,日和隻是聳了聳肩。


    『美月真的在奇怪的地方特別的頑固耶?』


    「隻是日和你做的太過份了而已!」


    『但是啊,跟喜歡的人一起逛學園祭什麽的,稍微


    有點憧憬呢。』


    「…………」


    日和越過頂樓的圍欄俯視著運動場,用著跟以往不同的語調說著。


    『一定,非常的愉快的吧。』


    「日和……」


    『……話說,我的遺願裏是不是有一大堆跟學園祭有關的事啊?要是跟哥哥一起參加愛戀試驗的話,就算不做也可以大量的裝滿盒子,一口氣裝到階梯都可以連到們上了的程度也說不定喔?!』


    滿就取回了以往的步調的日和,抱著美月一邊央求著。


    「就算你這樣說也……」


    『好想跟哥哥一起逛學園祭啊。想一起做愛戀試驗。吶,美月,幫我嘛。』


    「啊,喂……不、不要……在做什麽……」


    『直到美月答應幫我之前我是不會停手的。』


    日和在美月的背後,把嘴唇靠近美月的耳朵,吐出熱熱的氣息。


    「不……在這種地方。要是被誰看到的話……嗯……嗯嗯啊」


    『看美月遲遲沒有回到教室,或許彩花會跑過來看也說不定呢。』


    「咿誒?!不、不行……」


    美月開始死命的從日和嘴巴旁邊逃脫著。


    但是,日和接著開始親著美月的脖子,用舌頭舔弄著。


    「不、不……要啊啊……」


    『真是可愛的聲音啊?什麽東西不行?羞恥的聲音,不行被聽到?』


    「這、這不是……當然的嗎!」


    『美月是這樣色色的事情,彩花是不知道的吧吶~?』


    日和把手深入美月的裙子裏,撫摸著屁股。


    「才、才不是!這個,還不全都是日和的錯啊!咕、唔……啊啊……」


    『還不都是,美月的反應那麽大。所以,就變得讓人越來越想欺負了嘛?』


    把已經貼到圍欄上的美月的身體包覆著,日和開始對美月發起了攻擊。


    『吶,去拜托哥哥吧?「一起去戀愛試驗」什麽的。要是美月害羞的話,我憑依在美月身上去拜托也是可以的啦……』


    「不要不要!那種事,絕對不行!為什麽我要對那家夥一起……」


    『但是,這樣下去的話哥哥就要被大胸部給搶走了喔?即使這樣美月也可以嗎?』


    「額!那、那個……」


    聽到日和的話,美月的臉瞬間象是布上了一層烏雲一樣。


    「話說回來……不要用那種稱呼叫雪那姐。」


    『我想大胸部是絕對不可能錯過這個機會的。本來就對我們做出宣戰布告了。你看,那裏!這麽快就在聲明主權了!』


    「誒?!」


    美月順著日和的指頭看去的瞬間,美月的心髒突然的象是被紮了一下。


    夕哉跟雪那兩人在校園走著。兩人肩膀的距離挨的非常的近。


    象是在和夕哉說些什麽快樂的樣子。


    雪那笑了出來之後拍了一下夕哉的後背,夕哉象是很痛的樣子。


    看到那兩人不顧周圍的調情的樣子,因為這樣的事情,胸中有種東西在翻攪著的感覺。


    『畢竟那兩人,一直都那種感覺的啊。有在交往的留言傳出來也是沒有辦法的呢?青梅竹馬的姊姊角色,而且還有那多餘的巨大胸部,簡直就到了無敵的程度。美月在這樣磨磨蹭蹭下去,哥哥會變成喜歡被太刀打的特殊性癖也不能說不可能的喔。』


    日和一邊不甘心著,一邊用力的用兩手揉著美月的胸部。


    「好……好痛啊……傳言什麽的,怎麽樣都好吧!」


    『哼嗯?那樣的話,美月和哥哥一起變成傳言也沒有關係對吧?』


    「那、那個和這個是不一樣的話……都、都說了很痛……日和……嗯、唔……」


    『……依我的預想,大胸部應該確實向哥哥做出了愛戀試驗的邀請。擁有著無敵的屬性,也在忌妒著美月。是該時候拿出權力來了也不奇怪喔。』


    「……拿出全力?」


    『直球勝負。告白了也說不定……』


    「誒?!」


    對於日和的話,在美月的胸中比想象中要來的更加刺痛著美月。


    『我想沒有會討厭告白的男生吧,而且就算是超遲頓的哥哥,被告白了之後,也會開始意識到大胸部的事情……』


    日和的不安也傳給了美月,胸裏一直躁動著。


    「……那是想太多了吧」


    「真的這麽想?因為那個大胸部已經是三年級生了,在畢業之前尋找著跟哥哥告白的機會想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吧?」


    「……誒?!」


    美月小小的呻吟之後,用手壓住了自己的胸口/


    「別……說了。那種話……像白癡一樣……」


    這黑色的感情,像汙流一樣的流進了美月的胸中,造成了些許的暈眩感。


    美月象是在喘息著的聲音漏了出來,越過自己的間弱氣的凝視著日和。


    『在這裏困擾也是沒用的。我可是,可以透過tst輕而易舉的了解美月的本音喔……』


    日和露出妖惑的微笑,把美月的裙子大大的拉了起來。


    「哈啊哈哈……住……手」


    美月痛苦似的扭曲著臉,試圖把日和的手給撥開。


    但是,喘不過氣來,痛苦的使不出力氣。


    『果然tst的盒子變成黑色了。隻是想著大胸部會和哥哥變得怎樣,就忌妒成這樣。好不容易累積的盒子,在以肉眼看得出的速度慢慢地減少著的喔。』


    「才不是!忌妒什麽的,才不會做!忌妒的人是日和吧?!」


    『那當然,是非常忌妒的嘛!隻是想著哥哥會被誰搶走就……』


    日和的眼裏滲出大力的淚水,美月慌張的別開視線。


    而,這個時候。


    「美月!」


    「額!?」


    突然的,就在旁邊的近處聽到了夕哉的聲音,美月驚訝著回了頭,看到夕哉正全力的衝著往美月的地方過來。


    『哥哥?』


    黏在美月身上的日和,馬上就飛到了空中,雙手交叉握著目光閃耀著光輝。


    「為、為什麽……會在這裏……」


    「因為好像看到你在頂樓露出痛苦的樣子。沒事吧?身體狀況還是很差?」


    「誒!?沒、沒……有!?啊啊!」


    夕哉撫摸到美月背上的瞬間,美月全身痙攣了起來。


    「住、住……手。沒問題……所以……」


    「這哪是沒問題啊?!要去保健室嗎?」


    「跟、跟你沒關係吧。不、不要碰我……」


    「怎麽是沒關係呢!我們是兄妹吧!」


    夕哉如此一心一一對自己關心的話語,在美月的胸中高聲回響著。


    胸中的疼痛,漸漸轉換成了甘甜的刺麻。


    明明隻是被摸著背而已,不僅臉發燙了,連氣息都混亂了。


    夕哉那男人的味道充滿著鼻腔,而昏暈了起來。


    「……稍微有點發燒的樣子呢。」


    夕哉把手放到了美月的額頭上後,把臉更加地靠近了。


    「額?!」


    美月用力了把眼睛閉起來後,感覺到了額頭上有點冰涼的感觸。


    戰戰兢兢地把眼睛打開後,夕哉的臉瞬間飛入了眼睛裏。


    (好近!太近了啦!)


    因為太過於害羞,而一瞬之間腦袋裏隻剩下空白一片。


    看到了這樣的空隙,日和憑依上了美月。


    ?


    「哥哥。對我的事,關心成這樣啊。好高興……」


    剛才還痛苦著的美月,突然轉


    變成了開心似的微笑,夕哉丈二金剛摸不著了頭緒。


    「啊、唔嗯……」


    「……比起大胸部,更要在意我的事,所以才過來的對吧?」


    「大……胸……話說,身體狀況已經沒問題了嗎?」


    「不,並不太好……。胸口這裏好痛喔……。」


    與以往象是截然不同的甜膩口調說著,美月把夕哉的手押上了自己的胸部。


    「誒?!」


    雖然說是越過製服,但是手掌還是感到了柔軟的觸感,這讓夕哉當場凝固了。


    「在、在……做什麽啊!?」


    夕哉雖然慌張地想要把美月的手給揮開,但是美月抓著夕哉的手不讓他離開。


    「明明都撫摸了我的背部……這裏就不行?哥哥?」


    「……這、這不是當然的嗎?!」


    「為什麽?」


    「就算你說為什麽也……」


    突然的就變成了嬌媚的妹妹,夕哉的動搖並沒有辦法隱藏。


    (又來了,嗎……應該隻是小小的惡作劇吧?)


    雖然想是這樣,但是還是不能夠習慣這種事。


    「好啦,不要在開玩笑惡作劇了……」


    「我可沒有開玩笑喔?可是很認真的。沒有傳達到?」


    「誒?!」


    美月認真的說著,讓夕哉不禁吞了一口氣口水。更加集中了手掌傳來的感覺。


    貼著那個柔軟的那一邊,傳來了頻率快速的鼓動。


    查覺到了那個的瞬間,夕哉全身冒出了奇怪的汗。


    「真心的……對什麽……」


    「哥哥,胸部好痛苦……可以幫我把胸罩的扣子給鬆開嗎……拜托了……」


    沉重著呼吸,淚目著懇求著的美月的身姿,跟本不可能別開目光。


    (這麽的痛苦啊……但比起痛苦,總覺得……)


    想到這裏,夕哉就慌張的左右甩了甩頭,打算回應難得直率一次的妹妹的懇求。


    但是,而且,自己沒有解開胸罩扣子的經驗。


    用空著的右手,戰戰兢兢的在美月的背後摸索著。


    「咿啊?!呀……唔」


    美月身體突然的一震,發出難受的聲音,夕哉也因此停下了手。


    (又、又是這個反映?!明明隻是摸到背部而已……)


    全身的的血都沸騰著,激烈的混亂。


    在肩頰骨的中檢感覺到了硬硬的突起,把那個抓起,左右的拉扯著。


    雖然還挺難以打開的,但是突然的啪一下就打開了,接著被押著的左手的觸感突然感覺到變得非常的柔軟。


    「哈哈……啊……哥哥……嗯……」


    美月抓著夕哉的手動了起來,形成了夕哉在揉著胸部的狀況。


    夕哉已經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了。


    隻是放縱著美月,什麽事也做不出來。


    在沒有胸罩的狀況之下,夕哉的手掌感覺到了更加柔軟的觸感。


    越過胸罩感覺到了附有彈力的柔軟,但是在手掌中感覺到了中央的突起的瞬間,夕哉再也不能忍耐了。


    「所、所以說,住手!」


    夕哉的手從美月胸部離了開來。


    但是,手掌上不可置信的,還依然殘留著剛才柔軟的感觸。


    「……嗯……哈哈……怎麽了。」


    「就算你說怎麽了……」


    「照顧痛苦著的妹妹的溫柔哥哥,不是很棒的嗎?還是說,哥哥想象了什麽色色的東西?」


    「誒?!笨蛋!在說什麽啊?!那種事情怎麽可能?!」


    一邊沉重的呼吸著一邊小惡魔似的微笑著的表情,讓夕哉慌張的別開了臉。


    「哥哥,意外的容易看穿呢。慌張成這樣……這可愛?」


    「揶揄我什麽的……我可是真心的在擔心耶?」


    「才沒有揶揄呢。我可是真心的的喔。是哥哥的話,我……」


    美月突然的握住夕哉的手,眼睛濕潤的看著夕哉。


    半開著濕潤的嘴唇,吸引著夕哉的目光。


    那個嘴唇慢慢地像夕哉接近著,氣都已經呼到了嘴唇上。


    在兩人嘴唇重合的前一瞬見……突然屋頂上的門傳來嘎吱的聲音,兩人彈跳似得離開了對方的身體。


    「……誒?怎麽說……抱歉……打擾了?」


    一看,是雪那在門的那裏站著。


    「雪姐?!沒有!完全沒有打擾什麽的!」


    更該說是得救了!這樣想著的夕哉生硬的笑著。


    看到了那樣的夕哉的雪那,皺起了眉頭,怪異的看著。


    夕哉也沒有正式那雙眼睛,視線在空中飄著。


    「因為小夕突然的就跑走了嘛。嚇到了呢。」


    「抱歉……看到了在屋頂的美月有點狀況不太好,所以」


    「……是這樣子的嗎?美月醬,還好嗎?」


    「啊……嗯。已經,沒事……了。」


    美月,果然象是跟剛才變成完全不同人了一樣,扭扭捏捏的回答了。


    剛才為止蕩漾的表情已經不複存在,回到了平常那樣險惡的目光,看到恢複成了平常的美月,夕哉不知為何打從心裏的感到踏實。


    「……彩花,還在教室等著。那麽就這樣,再見。」


    美月和雪那打過照應之後,也沒看像夕哉的,就從屋頂快步離去了。


    目送著的雪那這麽低語著。


    「……雖然不太可以這樣說,但是總覺得有點羨慕?」


    「誒?什麽?對什麽?」


    「美月醬的事。可以讓小夕這樣的擔心惦記著。」


    「…………」


    雪那的話讓夕哉不知道要回些什麽而困擾著,最後這樣回答了。


    「因為,雪姐沒有什麽好擔心的吧?」


    「…………」


    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夕哉的回答,但是雪那個側發顫抖了一下,表情變得不自然了起來。


    看著雪那的夕哉,感覺到了自己好像說了什麽很不好的話,但是自己是想要誇獎的,所以想不到到底雪那為什麽會生氣。


    「……反正,我就不是會讓人擔心的類型嘛!」


    難得的嘔氣的說完了之後,雪那就把夕哉留在屋頂上,從樓梯走了下去。


    原本夕哉是想要追在後麵的,但是感覺到了莫名地拒絕感,隻能滿臉問號的站在屋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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