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陽聽著薑雲卿的話後,有些驚訝道:“姐姐的意思是,拓跋族早在許久之前,就已經預知到了他們會有滅族之禍,所以才封存了我,更留下了傳承密地,等姐姐到來?”


    “那當年拓跋黎為了那個女子與東聖之人為敵,舉族前往西蕪是假的?”


    “也不是假的。”


    薑雲卿說道,“拓跋族的預知之力,隻能看到結局,而相距時間越久的變故也就越模糊,這上麵說他們當初隻是算到拓跋一族會有滅族之禍,所以提前避世,從東聖頂尖之流隱退,為著保存實力,還將拓跋族的一些東西提前封存。”


    “隻是世事變遷,東聖修煉之途斷絕,天地之力衰退之後,拓跋族後代也再難有人激發天算血脈,而預知的能力也跟著衰減。”


    “拓跋族的先輩雖然早知曉族中會有這麽一劫,可卻無法堪算到這劫難到底從何而起,而拓跋黎的事情或許就是拓跋族滅族的先兆。”


    拓跋黎帶著整個拓跋一族遷往西蕪,或許的確有形勢所迫,可其中未必沒有順水推舟之意,隻可惜哪怕躲去了西蕪,他們依舊沒有逃過滅族之禍。


    整個拓跋族因為涅火金蓮,無一人活下來。


    焱陽有些明白了薑雲卿話中的意思,說道:“他們考慮的也真夠長遠的,可萬一要是打開傳承密地的人不是拓跋族血脈呢?”


    薑雲卿說道:“若非拓跋族血脈,獲得金蓮傳承,是不可能打開傳承密地的。”


    拓跋族能在東聖存在那麽多年,自然有一些他們自己的秘術,能夠甄別想要進入傳承密地之人是否合乎他們的資格。


    這其中不僅僅是單憑著血脈之力,還有一些其他極為複雜也神秘的考量。


    薑雲卿雖然將這些傳承下來的東西看了將近一半,可實際上對於拓跋族的事情依舊並不算全部了解,不過這不妨礙她知道,拓跋族的人是萬萬不可能拿複蘇自己一族的事情開玩笑。


    薑雲卿手中浮現出一抹淡淡的青光,如同遊蛇一般在她手中遊走,


    “看到了嗎,這是拓跋族的一種秘術,以拓跋族血脈為引煉製而出的青麟蛇,能夠感應到所有擁有拓跋族血脈的人,以後但凡身邊有同屬於拓跋族血脈之人出現,青麟蛇便能提醒我,到時候也也能夠感應得到。”


    “而且這青麟蛇還能甄別出其他人手中是否沾染了拓跋族人的血,照著他們留下的記載,如若有人殺害過拓跋族直係血脈的族人,這青麟蛇便會通體變紅,變得暴躁不安,甚至主動攻擊那人。”


    焱陽聞言滿是驚訝,他有些好奇的伸手碰了碰那條青色小蛇,就見它舒服的在他手指下蹭了蹭。


    薑雲卿笑道:“你與我一體,又曾以我精血喂養,你體內也算是有了拓跋族血脈,所以它才和你親近。”


    她伸手招了招,那小蛇便發出嘶嘶的聲音,然後快速朝著她那邊遊走過去,然後停留在她手腕附近,變成了一條青色小蛇的胎記。


    就在這時,薑雲卿感覺到周圍的排斥之力越來越大。


    薑雲卿說道:“修煉場的時間到了,咱們也該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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