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宿之記得,當初玉溪音曾經懷疑過君璟墨他們,隻是後來不了了之。


    他當時想要收薑雲卿他們為徒不成,便心中不忿,也曾讓人問過玉溪音,得到的消息是玉溪音曾在他們和言家大戰之時,在君璟墨身上感受到了噬血秘術的氣息。


    韋宿之就猶如抓住了他們的把柄,厲聲說道:


    “而且你們若和林鼎毫無關係,為何費盡周折滅了言家,還私藏那本古籍。”


    “林鼎當年便是從西蕪而來,而你們也同樣來自西蕪,一到東聖便攪起腥風血雨,我看你們與當年邪尊一樣,怕也對我東聖修者不存好意!”


    韋宿之言語之間句句都是把薑雲卿二人跟林鼎拉扯,甚至不斷提起當年林鼎所做之事,還將言家滅族之事和林鼎當年所為對比。


    韋宿之說道:“林鼎當年為一己私利,重創整個東聖,不僅滅殺無數強者,甚至還讓得靈山傾塌,東聖修煉之途斷絕,天地靈氣潰散。”


    “雷長老,這二人雖為你徒,可打從最初露麵之時便遮遮掩掩,謊言不斷,我看他們定與那林鼎一樣,你和流明宗還是小心一些。”


    “放屁!”


    焱陽可不是什麽好性子。


    剛才肯與他們解釋,不過是得了薑雲卿的授意,而且也想要往後能光明正大的留在東聖,所以才會收斂著脾氣,可此時聽到韋宿之這般不要臉的話時,頓時暴躁。


    “誰跟你說焱翎是煉器宗的叛徒?”


    “他師父死之前早就將煉器宗的宗主信物交給了他,而且當年焱翎更是煉器宗內最為厲害之人。”


    “他師父早就立下遺言,待他隕落之後便將宗門之位傳給焱翎,可是煉器宗裏的人嫉妒他的天分,而且想要焱翎將涅火金蓮放置於宗門之內供人使用,又替其他幾大宗門和隱世大族的老家夥煉製靈器。”


    焱陽怒聲道:


    “焱翎煉器的法門本就極為凶險,想要煉製出能夠進化的靈器皆是以他精血為引,輕則修為衰退,重則甚至會傷及性命,連他自己也不過隻煉製出涅火金蓮這一個靈器而已,他怎麽可能拿著命去給人煉器?”


    “可誰想到他拒絕之後,就被你們這些宗門和世家之人打成了邪魔外道,更是因為他曾經和林鼎有所關聯,便將他當作了邪尊一路之人。”


    “煉器宗的人借口焱翎跟林鼎交好,說他是什麽邪魔外道,可是焱翎從頭到尾做過什麽?”


    “還不是利益之下,貪欲作亂罷了!!”


    焱陽性子本就暴躁,況且焱翎當年的事情他也親眼看到。


    是煉器宗的那些人負他,可是焱翎一直到死都未曾朝著煉器宗的人動手,甚至於還因為他師父的原因暗中庇護過煉器宗無數次。


    煉器宗最後滅亡,也不過是他們自己的原因,和焱翎有什麽關係?


    憑什麽說他是煉器宗的叛徒?!


    君璟墨伸手攔著滿是暴躁之意的焱陽,看向無恥至極的羅彭二人,毫不客氣的嗤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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