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急忙點點頭,眼中盡是驚喜之色。


    “滿意就繼續好好為本皇子辦事,我會定期給你解藥,否則過了時限,你的皮會一塊塊的掉落,然後活活被痛死。”周玨捏了她的下巴說道。


    女人嚇的哭了起來,“六皇子,我一定聽你的話,求你放過我吧。”


    周玨一巴掌打了過去,女人那張變美的臉都被打歪了,呈現一種詭異的弧度,空間裏的白若竹嚇的捂住了嘴巴,那女人還算是人嗎?這是什麽藥這麽陰毒。


    不過很快女人的臉又恢複了,她也不敢大聲哭,嘴裏喃喃的說:“我一定聽皇子的,都聽您的。”


    “還有,這麽美的花朵,當然需要男人來滋潤了,你以後那方麵的需求也會更多,這小村子的男人怕是不夠你用的。”周玨陰仄仄的笑了起來,“你放心,我會安排你去大的城市,保管男人夠你睡的。”


    女人臉紅了起來,但很快臉上露出動|情之色,她好像一條滑溜溜的蛇一樣,慢慢的、試探著的纏到了周玨身上。


    白若竹盯著女人使勁的看,她在想周玨到底用的什麽藥啊,怎麽會讓一個人有了這麽大的變化,簡直就是從村婦變美女,要是擱到現代,整容都要下崗了。


    不過那藥明顯有很大的副作用,還要定期服用,沾上了這輩子都逃不掉了,又或者那女人的這輩子也沒幾年功夫了。


    周玨被女人纏住了,似乎想發作,但最後還是摟住女人,然後做了起來,隻是他不許女人親他,似乎女人嘴裏有毒,或者太惡心一樣。


    白若竹又關掉了大屏幕,心想誰也沒周玨毒,太狠了。她也記住了女人的相貌,那女人很可能以後會去周玨在丹梁國的一個辦事點,隻要找到了女人,就能掀了他一個辦事點。


    她在空間裏又待了一陣子,心裏就著急了起來,雖然空間裏有吃有喝,可外麵江奕淳和蹬蹬都在為她擔心,她要如何給他們報平安呢?如果有手機能打個電話就方便了,可在古代這無疑是做夢。


    她耐心的等了半個時辰,然後才打開了大屏幕,結果見周玨在穿衣服,那女人還從後麵像水蛇一樣的往他身上纏。周玨低笑起來,“以後是個男人被你纏上了,都會********吧,你可得好好利用自己這幅皮囊啊。”


    女人一臉的媚態和陶醉之色,“奴家更願意跟在皇子身邊,就纏您一個。”


    周玨冷哼了一聲,“記住自己的身份,我叫你做什麽,你就老老實實做什麽!”


    女人嚇的一個激靈,從他身上滑落了下來,也不敢再造次了。


    周玨穿好衣服就要離開,他走到門口突然停了下來,好像自言自語的說:“為什麽還能聞到白若竹的味道,難道這院子有密室?”


    女人聽了急忙說:“奴家發誓,這院子沒弄過密室、暗道,我也沒見過那白若竹,怕是已經逃出村子了。”


    “大概是她睡過那張床的緣故吧。”周玨喃喃了一句就離開了。


    白若竹在空間裏嚇的渾身冰冷,這周玨跟她一樣會用毒,難道鼻子已經靈到她在空間裏,他也能聞到了?


    不行,以後她一定不能在他附近進入空間,免得露出破綻來。


    那女人從床上下地,簡單的披了件衣服,然後朝外走去,當她路過地上那個爛了下體的男人身邊時,還嫌惡的踢了他一腳,嘟囔道:“沒用的東西。”


    白若竹看了外麵的天色,在空間裏換了身粗布衣服,然後給自己簡單易容成了黑黃臉的村婦。


    等外麵天色暗了下來,她才悄悄出了空間之中,然後從後院翻牆出去,走走停停,躲躲閃閃的離開了村子。


    好在她這陣子也開始練了內功、輕功,雖然沒成為女俠,但翻個農家的院牆還是沒什麽問題的,否則她逃跑都沒那麽輕鬆。


    當務之急是她如何盡快聯係上江奕淳,古代通訊不便利,她想來想去,隻有去最近的商會,通過商會的人給江奕淳報信兒了。可惜小村子裏沒商會,她也不敢去問人,隻能沿了大路一直走,想著隻要到了鎮上,就能找到商會了。


    還好她選對了路,走了大半個晚上,終於看到了鼓秋城的城門。可惜天未亮,城門還緊閉著。


    她仔細回憶起在江奕淳那邊一起看過的地圖,這鼓秋城似乎離他們登船的江州城不算太遠。她到了個偏僻的地方,鑽進了空間之中,也借機在空間裏睡了一會兒。


    等城門打開,進出的人多了起來,白若竹才小心翼翼的從空間拎了隻竹籃,扮成了趕集的村婦進城。


    她一路都十分警惕,可算找到了商會所在。


    “我想見見你們的主管事,有急事找他。”她對裏麵的管事說道,然後亮出了林長老給她的腰牌。


    那名管事看到後吃了一驚,“長老的信使?小的這就去找總管事,請夫人到後院稍作片刻。”


    白若竹隨他去了後院,還有小廝上來倒茶水,她喝了一杯茶的功夫,就見一名四十出頭的胖男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這位夫人是?你如何有林長老的令牌?”那主管事十分的謹慎,一見麵就問道。


    白若竹把腰牌拿出來又給他看了看,然後擦掉臉色的塗色,低聲說:“我是林長老新收的徒弟白若竹。”


    她瞧出來對方十分懷疑她的身份,如果她不表明自己是林長老的徒弟,怕是人家要以為她撿來的腰牌而不幫忙了。而她拜師那天,商會有些身份的老人家都去了,所以這西北各分部都該知道,林長老才收了一名女弟子叫白若竹。


    那人眼珠子轉了轉,隨即露出笑臉,“原來是白姑娘,真是失敬失敬,不知道你找在下有何事?”


    “我在進京的官船上遇刺,索性逃了出來,卻跟船上的相公失去聯係,請你幫忙聯係附近的官船,給三公子傳話,或者給我的暗衛劍七帶話,讓他們盡快來接我。”白若竹說道。


    “好、好,屬下這就去辦。”那人說完就匆忙離開了,隻是一轉身的功夫,他嘴角帶了一抹陰笑,白若竹看在眼裏,心頭微顫,難道她才出虎穴又入狼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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