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的話已經說了第二遍了,白若竹神情誠懇,眾人又想想那紅鱒魚完全不腥,生吃都那麽的美味,也沒有不信的道理了。


    武烈眼睛亮了起來,大聲說:“我先定下明日的一盤!”


    白若竹忍不住笑了起來,“武大人,明天後天我都請了人,之後才正式開始營業,隻能委屈你等等了。”


    武烈張了張嘴,想說明天他也來混口飯吃,結果被旁邊的武夫人扯了扯袖子,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他訕訕的笑了笑說:“這等美味不能天天吃,實在是可惜啊。”


    “就是美味才更加珍貴,要是天天吃,武大人很快要膩味了。”旁邊的江奕淳也開了句玩笑。


    武烈哈哈大笑起來,說:“那好,我就訂兩日後的一桌,再帶些朋友一起過來玩。”


    “好,我讓人給你記下了。”白若竹笑著立即吩咐管事去記錄了下來。


    其他人也有些意動,但到底念著孟良升、呂明朗都在呢,最後孟良升也開口訂了一桌,說是兩日後請他弟弟一家來玩,到時候也帶老夫人來看看。


    今日老夫人是沒休息好,怕出城有些勞累對老人家不好,才沒讓她來的。


    最後,後日的六盤紅鱒魚都被訂了出去,旁邊的管事笑著說:“主子,後麵的人定不要紅鱒魚,該念叨你了。”


    武烈大手一揮,十分霸氣的說:“告訴他們排後麵去!”


    眾人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午後男賓繼續釣魚、下棋,白若竹在這裏安排了一些現代的棋牌玩法,專門培訓了機靈的小廝在旁邊講解,很快眾人被新玩法吸引了,又多了些樂趣。


    女眷在池塘一邊涼亭坐著喝果汁,吃水果沙拉,吃的多是她們剛剛摘的果子,倒是別人一番風味。


    還有一些手巧的丫鬟過來,在旁邊幫她們做手部護理,塗染指甲。


    當然也有喜歡打牌的女子,旁邊就有牌桌,幾人湊了過去,也是有丫鬟在旁邊講解新式玩法。


    這樣輕鬆休閑的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下午,各種隻能跟白若竹告辭,返回了家中。


    等人都走了,白若竹又安排了些事宜,這才跟周得順一家告辭,離開了莊子。


    路上,江奕淳對白若竹露出讚賞之色,說:“你果然比我更適合做生意,林老沒選錯人啊。”


    “少來,如果不是你死活不答應他,他保準隻選你,看都不看我一眼。”白若竹說的有些酸,自己師父明顯跟更喜歡阿淳一些嘛,隻是阿淳不願意去管商會的事情。


    江奕淳大笑起了,“沒辦法,誰讓我跟老頭子認識的比較久呢?”


    白若竹嗔了他一眼,也沒再計較了。


    兩人一路聊著,很快就聊到了秦開暢身上,江奕淳那邊依舊沒有秦開暢的消息,他眼中閃過冷厲之色,說:“他的易容術那麽高明,怕是不好再抓了。當初抓到他嚴刑拷問的時候,竟然沒看出易容,到底是我們大意了。”


    說著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不滿的說:“下次不能瞞著我,早點說了也不會放虎歸山了。”


    白若竹一眼瞪了過去,“你少跟我講這個,你去假剿匪不也沒跟我講?你們故意放棄西北大營,讓端王以為自己可以順利造反了,然後來個甕中捉鱉,還在公理上占了優勢,你怎麽沒提前跟我講呢?”


    江奕淳急忙做了噓聲的手勢,“小點聲說,不是我不告訴你,這些是我回來的路上才接的密令,我聽說端王身邊有攔截密信的高手,哪裏敢給你傳信兒?走漏了風聲倒罷了,我隻怕他會對你下狠手。”


    白若竹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她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便不再提此事了。


    如今西北的大患已經解除了,雖然端王勢力有可能死灰複燃,但他卻成了亂臣賊子,實力也大大減弱,短期內是不可能再次造反了。


    兩人到家的時候,發現一家子人都聚在堂屋裏說說笑笑,竟然沒跟往常一樣出來迎他們,還真讓人有些費解。


    白若竹快步走過去,到了門口就看到,大家夥都圍了蹬蹬在笑,原來小家夥自己能不扶東西站著了,還能朝前跌跌撞撞的走兩步,這可真是一個大進步了!


    不過白若竹還是有些擔心,她家蹬蹬走路會不會早了些?前一世她大學同學的孩子到了一歲會走的路,都說很早了。而且小孩子太早學走路都腿骨不好,可是看看小蹬蹬那結實勁兒,好像又不太一樣。


    “娘,蹬蹬怎麽能扶著走了?”白若竹開口問道。


    林萍兒笑眯眯的說:“就你們進屋前一會兒,他自己在旁邊玩,突然就不扶東西站了起來,結果沒站穩摔了個屁|股墩。這小家夥也不嬌氣,爬起來又站,竟然站的更久了,我也怕他摔到,要去抱他,結果他竟然晃晃悠悠的自己朝前走了,可把我們給驚到了。”


    江奕淳見白若竹有些擔心,小聲說:“放心吧,咱兒子根骨好,是練武的好材料。”


    白若竹想想這麽久以來也沒人給蹬蹬練站、練走,他全部是到了時間自己去摸索的,也不是說是揠苗助長,是孩子發育到這個時候自己選擇的成長,隻要不危險,她是不該阻止的。


    蹬蹬看到他娘,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但他隻走了五六步就不穩了,一下子撲到了他娘的懷裏,然後咯咯的笑了起來。


    白若竹抱起了沉甸甸的兒子,笑著點他的額頭,說:“娘知道你厲害了,不過你剛剛能走,可不能走太多,明天再玩。”


    蹬蹬直接對這他娘的嘴就吧唧了一口,白若竹完全沒反應過來就被兒子“強吻”,這、這意思是嫌她嘮叨,要堵住她的嘴嗎?


    突然她又想到之前在屋裏江奕淳突然吻上來堵她說話,然後還親的特別火熱,結果小蹬蹬在旁邊都看到了……


    她的臉刷的一下紅透了,兒子這是現學現用了嗎?


    想到這裏,她悄悄嗔了江奕淳一眼,還不是這個死家夥完全不避諱孩子,真把兒子都教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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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哢今天要奮發圖強,要五更,所以先弱弱的求點月票好咩?話說咱們月票排行榜都掉八十多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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