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聽的直皺眉,覺得自己對這些人還真是心慈手軟了,這個烈陽門實在是作惡多端,不僅僅為了什麽功法謀害了玉葉派一個門派,之前更是算計過不少小門派,燒殺擄掠惡事做盡。就是把他們全部殺了,也算替天行道了。


    不過此刻,這些人經受著心裏的折磨,就讓他們在恐懼中苟活著吧。


    反抗的人被劍七他們一一殺死,劍七不愧是暗衛出身,出手十分的狠厲。這時暗衛的其他人手趕到,白若竹指揮人抬了寶箱先行離開。


    其實她把東西都收進空間更為方便,可這麽多眼睛看著,她可不能暴露了秘密。


    這時,晨風已經拎了秦穀春過來,秦穀春被點了穴道無法動彈,可一雙眼睛卻狠狠的瞪著白若竹。


    “你們是什麽人?做這種事就不怕被武林盟知道嗎?”秦穀春色厲內荏的說道。


    白若竹嗤笑了一聲,“你們做這種事情都不怕被知道,我怕什麽?況且我這可是替天行道了。再說你連親爹的性命都能做犧牲,還擔心我們怕什麽呢?”


    秦穀春臉色變的白了幾分,“你胡說什麽,我爹被烈陽門門主殺了,我剛剛已經替我爹報仇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寧願拿自己的命換我爹的命。”


    白若竹突然鼓起了掌,一邊拍手一邊笑了起來,她實在覺得好笑,秦穀春到現在還在裝模作樣,也難怪能跟韋安那種人渣攪到一起了。


    突然,秦穀春看向旁邊的肖翠兒,眼睛瞪了起來,“你、你是肖翠兒!”


    肖翠兒吃了一驚,她明明蒙了麵的,還一直躲在一邊不說話,怎麽還被秦穀春給看穿了?


    往往女人的直覺極其可怕,尤其是對情敵,秦穀春冷笑起來,“我說是誰呢,竟然是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當初你跟韋安私奔,中途又算計了韋安的功法,跟個劍客跑了,難道就是他?”


    秦穀春說著看向了劍七,雖然看不到臉,但她覺得這裏麵最厲害的就是劍七了。


    肖翠兒氣的渾身都抖了起來,秦穀春說的肯定是韋安回門派說的話。


    白若竹朝肖翠兒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冷靜下來,然後看向秦穀春說:“當初是你給韋安下的毒,韋安那小子為了活命,騙了肖翠兒一路給他傳功續命,等他毒解了又想吸幹肖翠兒的功力,也難怪你跟韋安能走到一起,都是狠辣角色啊。”


    秦穀春聽了突然狂笑起來,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就是因為他沒死,我在門派受了重罰,我爹為了保我,隻能帶了人手脫離了門派,否則我們怎麽會過上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她氣憤的瞪向肖翠兒,“都是你這個蠢女人害的,如果不是你救了那個人渣,我怎麽落到如此下場?”


    這次秦穀春是真的想哭了,她現在回不去門派,爹也死了,寶物也被搶了,她還能去哪呢?


    白若竹無奈的搖搖頭,秦穀春這種人太過自私,永遠看不到自己做錯了什麽,永遠把責任推到他人身上,而且她到現在都沒為她爹的死愧疚。


    “好了,別哭了,你落到我們手裏也不是不能活命,老老實實把你爹藏東西的地方交待了,我就放你一條活路吧。”白若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就好像要趕走一隻惱人的蒼蠅一般。


    “哼,你們要想得到那些東西也不是不行,隻要你幫我刮花了肖翠兒的臉,我會考慮告訴你們的。”秦穀春看向肖翠兒的目光充滿了怨恨。


    肖翠兒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她不明白秦穀春為什麽這麽恨她,不該去恨韋安那個渣男嗎?


    “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白若竹鄙夷的笑了笑,這秦穀春雖然自私的厲害,卻不怎麽聰明。


    秦穀春一副淩然的樣子,“那你們殺了我好了,到時候一拍兩散,你們什麽都得不到,或許要便宜我爹不知道哪裏收的幹兒子了。”


    白若竹懶得跟她再廢話,突然衝到她麵前,一捏下巴,就給她口中扔進去一顆藥丸,藥丸直接滾入秦穀春腹中,她驚恐的幹嘔起來,想把藥丸吐出來,可惜一切都是徒勞。


    “你給我吃了什麽?”秦穀春驚恐的問道。


    白若竹笑起來,“所以說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沒等秦穀春考慮清楚自己要不要低頭時,她的意識就開始渙散,慢慢雙眼也失去了焦距。


    很快,秦穀春把該交待的都交待完了,至少她知道的藏寶地都說了出來,白若竹看向肖翠兒,說:“人已經沒用了,你來解決吧。”


    肖翠兒愣了愣,剛剛一瞬間,她甚至想過為了給主子謀得更多的利益,在秦穀春麵前她先委屈一下,卻不想主子根本不會傷她分毫,更直接把秦穀春讓她來處置。想到這裏,肖翠兒的眼眶紅了起來,聲音有些哽咽的說:“是,我不會讓主子失望的。”


    白若竹點點頭轉身就走,別看她表現的殺伐果斷,但到底現代靈魂,對殺人還是有些排斥,隻能遠遠躲開了。


    肖翠兒麵對失了魂一般的秦穀春,咬了咬牙,一刀抹了她的脖子,然後不再看秦穀春一眼,急忙追上了已經走遠的白若竹。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白若竹看了下箱子裏的東西,有一些黃金,一些珠寶首飾,外加幾本功法,她對功法不懂,就叫劍七看一下,她自己則很高興的把珠寶拿著看了一遍,然後挑了一件塞給了肖翠兒。


    “這個項鏈挺適合你的。”她笑嘻嘻的說。


    肖翠兒眼眶再次紅了,急忙朝後退,“主子,我不能要,無功不受祿,我受了主子這麽大的恩惠還沒能報恩,怎麽能拿主子的賞賜?”


    白若竹一把塞到她懷裏,“既然我是主子,我賜給你的就收著,否則就是不給我麵子。”


    肖翠兒隻好把項鏈收了下來,但捧在手上卻好像捧了個燙手山芋一般。


    旁邊看功法的劍七臉色突然凝重起來,“主子,這本好像就是烈陽派算計玉葉派的主要緣故,你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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