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晶見桑塔拿了防屍粉,臉上不由變色,立即提醒紅蓮和越風小心躲避,同時她又覺得奇怪,桑塔不是有個金光閃閃的武器,可以一下子砍掉她的手嗎?怎麽現在不用了?


    她雖然性格衝動,但也不是傻子,立即想到桑塔可能沒帶在身上,或者不是隨便能用的,心裏的緊張也就放下了不少。


    她唯一怕的就是桑塔,曾經拿一劍砍掉她的手實在太過震撼她了。


    “桑塔,我們抓的是你的情敵,你難道要救他回去和你心愛的女人雙宿雙棲?我可不知道什麽時候你變成了聖人!”金晶在後麵語氣諷刺的說。


    桑塔灑防屍粉的手微微頓了頓,讓越風從他手低逃了過去,反倒是紅蓮本身就沒越風武功好,一些粉末弄到她的胳膊上。


    “啊……”紅蓮慘叫起來,越風心疼的衝了上去,一把將她拉倒了懷裏。


    “紅蓮你變成肉屍了?哈哈,這就是你尋的長生之道啊,真是有意思了。”桑塔大笑了起來,但很快他發現不怎麽對勁,紅蓮沒了以往的神采,那雙美目都是呆滯無光的。


    同樣觀察著紅蓮的白若竹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大聲說:“桑塔,直接攻擊金晶,她不知道用了什麽法子,讓紅蓮聽令於她了!”


    桑塔聽了立即朝金晶攻去,果然金晶結了手印,吩咐了越風繼續抓江奕淳,紅蓮過來保護她。


    她不是在乎紅蓮受傷不受傷的,甚至她就是要紅蓮嚐嚐這份疼痛,可是越風心裏都是紅蓮,吼的大吼了一聲,違背命令的朝桑塔攻去。


    江奕淳那邊倒是得了空當,他扭頭看向騎在小黑背上的白若竹,這一眼就好像看過了千年,他終於能看清楚她的容貌了!


    一瞬間就好像有什麽重錘砸到了他心裏一般,他心痛的摔倒在地上,捂著心口,整個人都抽搐了起來,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他額頭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白若竹本來還在生他的氣,見他突然這樣嚇了一跳,急忙從小黑背上下來,朝他跑了過去。


    “你……”江奕淳顫抖的伸出了手,即便他痛的快要不能呼吸了,卻還想著伸手去撫平她眉心的皺起,這個動作為什麽這樣熟悉?


    白若竹的眼眶紅了起來,她快速的抓了他的手腕給他診起了脈搏,“心口痛?還有其他感覺嗎?”


    她眉頭皺的更緊了,不是中毒,身體沒有明顯的病症,這是怎麽了?是巫咒嗎?


    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她卻完全沒有辦法,甚至痛恨自己沒在占星塔多學點東西,否則說不定能解決這種非醫術方麵的問題。


    桑塔以一敵二十,又是兩個力氣巨大,身體堅硬的肉屍,他越來越吃力,一不小心胳膊就掛了彩。


    金晶那邊拚命的念著咒語,她不能讓江奕淳和白若竹接觸,不能讓他想起什麽


    突然,正在和桑塔交手的越風朝江奕淳掠去,而江奕淳正痛的厲害,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白若竹一急,抓出一瓶防屍粉就灑了出去。


    越風著過白若竹的道,也有了防備,身體突然的躲開,還找了個安全的角度,一腳朝白若竹踢去。


    白若竹嚇的急忙躲避,以越風的功力和他現在的力氣,這一下踢中,她非得受內傷不可。


    她急速退著,卻不想身後有一株矮小的沙漠植物,她腳下一絆,整個人朝後麵跌去。


    本來以為身體要跟沙地接觸了,卻不想落進了一個結實又有些冰冷的懷抱裏,她瞪大了眼睛,剛剛還在地上呼痛的江奕淳已經衝到她身邊接住了她,還緊緊的將她摟在了懷中。


    她心中一時間五味參雜,還是他身體的溫度讓她打了個激靈,這才回過神來。


    他身上從來不會這麽冷過,看來還是那邪術在作怪。


    “金晶,想不到紅蓮自詡精明,還不是成了你的奴隸,哈哈哈。”桑塔一巴掌打飛了紅蓮,對著金晶大笑起來。


    紅蓮就好像不知道疼痛一樣,爬起來又朝桑塔衝去,反正就是不讓他靠近金晶。她此時真的像個怪物,對,是怪物不是妖精。


    頭發暗灰色,嘴唇黑色,就好像得了怪病一樣,而身上沒了那種氣質和神采,就好像個瘋子一樣的叫著,讓人看了實在覺得諷刺。


    “她是精明,可就是因為聰明,讓她太過自信了,所以才讓我這個被她瞧不起的爬蟲給爬了上去。”金晶笑了起來,樣子十分的癲狂,可是她贏了又有什麽用?她還不是變成了個怪物。


    即便金晶控製了紅蓮,她出了胸口堵著的惡氣,可是夜深人靜時,她依舊無法入睡,依舊覺得無比的淒涼,是啊,她贏了又如何,她已經是個怪物了。


    所以,她未來的一切都隻為了得到眼前這個男人,隻要有這個男人陪在身邊,之後的歲月又算的了什麽?


    金晶再次命令越風去抓江奕淳,可是越風卻又朝桑塔撲去,要救紅蓮,金晶臉色大變,她控製不了紅蓮了,還是紅蓮控製不了越風了?


    一旦越風脫離控製,第一個殺的人就是她吧?


    就在她分神的時候,突然金光一閃,越風慘叫了一起,一隻手臂甩飛了出去。


    越風痛的在地上連滾了幾圈,可斷臂卻一點血都沒有。


    金晶暗叫糟糕,不甘的看了一眼不遠處抱著白若竹的江奕淳,讓越風撿了手臂一起逃走了。


    “桑塔,被追了。”白若竹叫住了要抓去的桑塔,拿了傷藥出來,“你受傷了,我幫你上點藥。”


    話音剛落,一隻手指修長的手出現在了眼前,一把奪去了她剛剛拿出的金瘡藥。她扭頭看向江奕淳,莫名的問:“你做什麽?”


    江奕淳板著一張臉,很不爽的說:“我來!你是女人不知道避諱嗎?知不知道什麽叫男女有別?”


    白若竹心中才升起的溫暖瞬間消散,“男女有別?你之前陪著紅蓮的時候怎麽不說男女有別?桑塔是為了救你才受的傷,你現在說這個不覺得恩將仇報嗎?好,就算你不覺得需要感激他,但是他幫了我,我白若竹不是個不知道感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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