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再想退走已經來不及了,就見賽罕王子大步走了過來,神態得意的說:“白女醫長,咱們又見麵了,相請不如偶遇,你不做東請我吃頓飯?”


    “我待會還有公務要辦,實在耽誤不得,改曰吧。”白若竹回了個標準的官禮說道。


    賽罕卻上前一步,盯著她的眼睛說:“聽聞我未婚妻玉鬢公主生了怪病,本王子想詢問下白女醫長情況,難道聯姻之事趕不上白女醫長的公務?”


    他把“公務”兩字咬的格外的重,眼中還帶著戲謔之色,明顯是在暗示他不相信白若竹的借口。


    白若竹歎了口氣,“那我們裏麵請吧。”


    掌櫃小心翼翼帶了他們去樓上雅間,劍七護在旁邊倒也還好。


    等掌櫃退下,白若竹盯著賽罕的眼睛,說:“李易,你該夠了吧?難道你真要娶玉鬢公主?她可是你的親妹妹,這豈不是亂|倫?”


    賽罕臉上的笑容褪了下去,他掃了一眼同意在屋裏的劍七,眯起眼睛說:“你倒是什麽事都不避諱你這貼身侍衛啊,本王子倒是十分好奇你們的關係。”


    “放肆!”劍七怒喝道。


    白若竹抬手製止了劍七,李易就是想激她,讓她發怒罷了,她偏偏不中計,這樣的人能說出什麽好話?


    “不過是為了鞏固你在突厥的地位,又何必盯著自己親妹妹不放?”白若竹繼續她之前的問題。


    賽罕大笑起來,一副看傻瓜的樣子看著白若竹,說:“我們突厥人從來沒有你們那些條條框框,為了保持血統,親兄妹成婚也不是沒有的,所以我娶玉鬢公主是再好不過了。”


    白若竹一時間氣的想殺人,什麽叫親兄妹成婚也不是沒有的,這人簡直就是變|態,結果下麵的話更讓她徹底的暴怒了。


    “玉鬢公主長的不錯,性子就跟綿羊似的,想來玩起來一定很對我胃口,等聯姻事成,我可得好好蹂躪蹂躪那隻小綿羊。”賽罕說完笑的更大聲了。


    別說是白若竹了,就是劍七也怒了,眼前的是什麽人啊,簡直就是個瘋子、神經病!


    “話不投機半句多,告辭了。”白若竹說完轉身就走,賽罕卻追上去要拉住她,劍七伸手去擋,兩人打了起來。


    白若竹怒極反笑,“好你個李易,你真以為自己換個身份,就沒人敢把你怎麽樣了?逼急了我,你永遠別想回突厥了!“


    “我還偏要逼急了你試試,倒要看看你怎麽留下我。”賽罕獰笑起來。


    外麵的掌櫃聽到動靜趕了過來,又不敢衝進雅間,急的在外麵團團轉,這時一名中年男人走上了二樓,看著掌櫃問:“你們白老板可在裏麵?”


    “在,這位客官你趕快去幫幫忙吧!”掌櫃認出了來人正是和白若竹相熟的高姓客人,就好像找到了救星一般。


    高璒點頭,快步衝進了雅間,揚起手中的扇子就朝賽罕王子扔去。


    “大膽狂徒,敢在這裏對白小友動手,還不快滾!”高璒聲若洪鍾,那扇子砸出去帶了勁風,賽罕倒退了幾步,嘴裏吐出了一口血。


    “你是何人?竟然管的這麽寬?”賽罕咬牙,他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即便他並不敢真的傷了白若竹,但也想著給她些顏色看看,將她的侍衛劍七打個半死,反正白若竹有官身又不是劍七有官身,卻不想最後被教訓的竟然是他!


    “你配知道嗎?還不快滾,算什麽東西!”高璒說著又去拿桌上的筷子,揚手就朝賽罕扔了過去。


    那竹筷化成一道利芒,飛快的朝賽罕射去,賽罕這次有了防備,急忙閃身躲開,卻依舊十分的狼狽,那支筷子沒有射中賽罕,直接射入了後麵的牆壁,半根筷子都沒入了牆裏。


    賽罕眸子微縮,一閃身從窗口跳了下去,樓下街道傳來一陣驚呼聲,從天而降的賽罕嚇到了不少路人。


    白若竹大大的鬆了口氣,朝高璒行禮道謝,“前輩又幫我一次,在下都不知道如何感謝了。”


    高璒笑起來,“不過是隨手扔了個東西罷了,當不得謝,不過那個人是誰啊?看著打扮像是突厥人啊。”


    這時外麵掌櫃衝了進來,一臉慚愧的說:“白大人,小的沒用,也沒幫上忙,你沒事吧?”


    “沒事,他隻是想嚇嚇我罷了,你幫忙告訴了高前輩,怎麽叫沒幫上忙了?”白若竹笑著說道。


    掌櫃的擦擦額頭的汗,又朝高璒道謝,白若竹急忙跟高璒解釋道:“剛剛那人是突厥國的賽罕王子,此次為了聯姻而來的。”


    “啊?是名王子啊?”高璒叫了起來,臉上露出苦笑,“早知道是王子我就打輕點了,萬一出了人命我可賠不起啊。話說你怎麽得罪了突厥王子?”


    高璒問的武無意,白若竹卻一時之間不知道從哪裏說起,還好掌櫃的積極的說:“高老爺你不知道,前兩日這突厥王子在宮裏宴會上出言挑釁咱家白大人的夫君,還要跟江大人切磋劍術,結果當眾輸給了江大人,他自己武藝不如江大人,便找咱們白大人的麻煩了。”


    “豈有此理!”高璒瞪起眼睛,“這突厥王子真不像個男人,早知道這樣,該打的他滿地找牙了。”


    白若竹在旁邊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位前輩還真是有趣,剛剛還後悔下手重了,這會兒又說輕了,變化還真是快啊。


    高璒見白若竹笑他,有些訕訕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白若竹笑眯眯的看著他問:“前輩又不怕人家是王子了?”


    “切,區區蠻夷之地的王子算什麽?他們不懂禮儀教化,就該讓他們學學乖。”高璒抻著脖子說道。


    白若竹笑意更濃,她如今對這位神秘大叔少了幾分警惕心,多了幾分好感。


    “前輩,既然來都來了,就讓晚輩做東,請你吃頓飯吧。”


    “好,我原本就是來用膳的。”高璒一聽有人請客立即高興起來,又看了劍七一眼,說:“叫你這侍衛陪我喝酒。”


    劍七不等白若竹說話,便朝高璒行禮,“好,在下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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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哢最近咳嗽的太厲害,今天去看病耽擱了,實在對不住大家,明天身體好一些努力加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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