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錯的這章已經覆蓋了,某哢淩晨四點爬起來寫的,現在要繼續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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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截止到晚上,官兵搜尋下來,有六人死亡,五十多人受傷,其中十幾名是重傷。


    天災也就算了,可這是人禍啊。


    事情到底還是傳進府衙的大牢裏了,牢頭一邊跟人喝酒,一邊講著此事。


    “你們說著大長公主是不是瘋了,在京裏都敢放火,這女人可不敢去得罪啊。”


    旁邊獄卒也喝了一杯,說:“人家天家的人自然好命了,我估計也沒人判她什麽罪責。”


    “可憐那些窯|姐了,這陣子都別想去尋歡作樂了。”牢頭說著色眯眯的笑了起來。


    靠裏麵一些的牢房裏,杜仲書腰板不由挺直了幾分,隻是他的眉頭緊鎖,眼底有憤怒也有厭惡之色,不知道是他對說話的牢頭厭惡,還是對牢頭說的事情憤怒。


    旁邊牢房的人站了起來,幾步走到靠近他的那邊,壓低了聲音說:“我說怎麽今天沒提審咱們,敢情是出了這種大事,沒空理咱了啊。”


    說話的是王晨根,語氣中還帶了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旁邊的杜仲書眉頭皺的更緊了。


    “我說小子,你怎麽不說話,都是你出的餿主意,現在惹了一身的騷,這事你得一五一十的交待了,別牽連了我。”王晨根說道。


    杜仲書突然煩躁的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靠近王晨根的地方,憤怒的說:“怎麽叫不連累你?那些事情都是你吩咐人去辦的,我接手過什麽?我一定會好好交待的。”


    “你什麽意思?這是想讓我背黑鍋?這注意不是你出的嗎?否則我怎麽知道白若蘭的事情?”王晨根跳了起來,也顧不上壓低聲音了。


    杜仲書原本就是打算在問審的時候盡量摘清自己,他一直做的很仔細,而王晨根自大,也沒太防備著他,所以到最後,命令都是王晨根下的,他跟京兆尹說都是王晨根的意思就是了。


    當然,他是沒打算提前跟王晨根說的,隻是剛剛聽到大長公主的消息,以及火災的消息,他心中煩躁的厲害。


    “吵什麽吵,在吵每人抽十鞭子!”老頭醉醺醺的吼了一嗓子。


    杜仲書轉身又回到了自己坐的地方,盤膝坐下,閉目養神起來。王晨根心中雖然氣憤,但也不想挨牢頭的鞭子,回去坐好後,便琢磨起該怎麽對付杜仲書。


    一直到了兩天後,火災的事情都處理妥當了,範禮才想起了牢中的王晨根和杜仲書二人,立即讓人帶了兩人出來提審。


    “大人,我都交待,我都交待!”不能範禮開口,王晨根就搶著叫了起來,他要先發製人。


    “我到京裏碰巧收了這個徒弟,當時見他謙謙如玉,還以為我命好,碰上了個好徒弟,所以對他的人品十分的放心,以至於他後來跟我講白家瘋女的事情,我錯以為句句屬實。”王晨根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後來他問我要了人手,四處散布謠言,我以為那事是真的,便沒去阻止,到現在才知道自己被騙。”


    範禮看向杜仲書,問:“那你怎麽說?”


    杜仲書朝他行禮,不卑不亢的開口說:“在下進京成為商會中的一員,後拜王長老為師,就想過要終身孝敬師父,替師父分憂解難,師父吩咐的事情一定照辦,不去多問緣由。”


    “那些謠言可是你散布出去的?”範禮又問道。


    杜仲書搖頭,“那些手下並不服我。”


    王晨根不想杜仲書這麽虛偽,氣的指著他大罵起來,“我王晨根瞎了眼,怎麽就收了你這種白眼狼做徒弟,難怪你以前跟白若竹合作能鬧掰了,就衝你這種人品,人家躲都來不及。”


    一提這事,杜仲書的眉目陰鬱了幾分,但很快被他掩藏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平和外帶一絲絲委屈。


    範禮倒是高興兩人鬧掰,之後又問了幾個問題,讓書記官一一記錄了下來,然後就宣布退堂。


    這兩人說的事情還得好好查查。


    與此同時,白若竹在傷員集中的地方幫傷員換藥,外麵突然傳來太監奸細嗓子的叫聲:“大長公主駕到!”


    白若竹撇嘴,大長公主還敢來,這是要按皇上說的,取的民眾的原諒嗎?


    很快,大長公主出現在眾人麵前,她身後的侍女一字排開,每人手上都拎了一個巨大的食盒。


    “我來看看大家,走水的事情我很抱歉,在家痛哭了三曰不敢出門,如今隻想盡自己的力為大家做些事情,盡量的彌補大家。”她說著指了指侍女手中的食盒,說:“我給大家帶來了美味的菜肴讓大家品嚐,人人有份!”


    食盒被打開,不少人都吸了吸鼻子,這麽香的菜他們好些日子沒吃過了。


    白若竹皺了皺眉頭,快步攔到了大長公主麵前。


    “許多菜不能給傷者吃,你要收買人心也該查查燒傷患者有什麽要忌口的地方,萬一吃了你的菜,導致他們傷勢加重,這個責任誰來付?到時候又一句不知道,不是故意的,也就過去了?”


    本來有人已經躍躍欲試了,但聽了白若竹這番話,又重新退了回去。這三曰下來,他們對白若竹是打心裏的佩服,也完全相信她的醫術水平了。


    大長公主氣的瞪著白若竹說:“白若竹,你別太過分了,都什麽時候了,你我私人的恩怨私下解決,別害了大家不能吃些好飯菜。”


    “都什麽時候了?我還想問大長公主前麵幾天去哪了?”白若竹說著冷哼了一聲,指著一盤菜裏的海參,說:“海鮮是發物,燒傷患者不能吃,還有那兩盤是辣的,同意不能吃,還有魚、羊肉,也是要忌口的,大長公主來之前不好好查查嗎?”


    “你若不信,大可出去找名大夫問問,看看我有沒有冤枉你。”白若竹說完又看向眾人,說:“你們大多有傷口,吃的還是清淡一些的好,山珍海味以後總有機會品嚐,但如果傷好不了,身體不好了,吃到嘴裏又有什麽意思?”


    “白大人沒亂說,是要忌口的,那天給我診治的大夫也反複交待過我。”一名婦人大聲說道,白若竹看過去,竟然是眼睛被煙熏到的十歲女孩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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