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白若竹做了什麽嗎?”皇上氣的臉色鐵青,他這個新科榜眼能力是不錯,但如今這樣跪在他麵前是什麽意思?要逼著他放人嗎?


    “臣不知,但臣知道小妹自幼懂事,即便是犯錯也有她的分寸,臣相信她。”白澤沛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說道。


    “好,好個相信她,她給樂嬪治病不利,還不知悔改,頂撞於朕。她這般驕縱,是該吃些苦頭了,你下去吧,朕乏了,不得打擾朕!”唐胤說著揮手,示意旁邊的守衛直接將白澤沛提了出去。


    哪知道白澤沛就在他寢宮門口不走,還直接跪到大門口,那意思明顯是:你不放人我就跪著不起來。


    唐胤煩躁的在寢宮裏走來走去,王順聰明的吱聲,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王順,去大牢問問白若竹,如果她肯說出太後在何處,朕立即放她回家。”唐胤突然開口。


    “是,奴才這就去。”王順好像得了赦令一般,激動的出了寢宮。


    白澤沛看到王順出了寢宮,想了想,急忙起身跟了上去。


    “王公公,你這是去大牢?”白澤沛追上王順問道。


    王順擦了擦因為走的太快而冒出的汗珠,嘟囔道:“這西北似乎比京裏熱的早啊。”


    這顯然是不想回答白澤沛的話,或者說是不方便回答。


    但他不是也沒說不是麽?就等於默認了,白澤沛想明白繼續跟了上去。


    “唉,你也勸勸白大人,別跟皇上硬碰硬啊,好在皇上沒說不許人探望,不然白大人在牢裏得多害怕啊。”王順沒憋一會兒,就忍不住一邊走一邊絮絮叨叨起來。


    白澤沛板著臉,突然嗤笑了一聲,“她會害怕?會害怕就不惹事了。”


    王順張了張嘴,心想白若竹也沒惹事啊,她就是個傳話的,就是這差事不好,擱誰都得倒黴。


    但那事不能多說,他還是老老實實閉上嘴吧。


    後麵王順又安靜了下來,很快兩人到了大牢,王順停下來對白澤沛說:“我先去替皇上傳話,完了你再去看她。”


    他見白澤沛想跟著,幹脆瞪了一眼,說:“你別弄的來探望都不行了,皇上可在氣頭上呢。”


    白澤沛隻好停下了腳步,心裏卻好奇起白若竹到底怎麽惹惱皇上了,似乎不是給樂嬪治病的事。


    王順那邊被獄卒領著去見了白若竹,他板著臉說:“傳皇上口諭,你隻要說出那人在哪,就自己放你回家。”


    白若竹坐在亂糟糟的茅草堆上,聳了聳肩膀說:“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她也沒告訴我,我當時還問了一句,人家就說會躲起來,多餘的沒說。”


    “真的?你不想說我也能理解,但現在沒人,你也就別瞞著我了,你看你這肚子也起來了,能在這種地方過夜嗎?”王順歎了口氣勸道。


    “是真的,王公公,咱倆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也一直挺照顧我的,我怎麽好意思騙你?”白若竹誠懇的說道。


    王順歎了口氣,“倒也是正常,人都不想回來了,還不得留點心,留條後路嗎?就是可憐你了。”


    他突然扭頭對遠處的獄卒喊道:“你們怎麽當差的?也不知道給白大人拿兩床被褥來墊著,白大人著涼怎麽辦?”


    白若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用不用,我身體好著呢。”


    其實她是有點潔癖,不想用別人用過的被褥,但想想這茅草堆別人也躺過,她又覺得別扭起來,看來這牢裏果然不舒服啊。


    “罷了,我回去給皇上回話,也幫你說說話,如果皇上要見你,你就說說軟話,皇上看江大人的麵子上也不會難為你的。”王順小聲說道。


    白若竹起身朝他行禮,“謝謝王公公,辛苦你了。”


    王順急忙擺手,“你別亂動,趕快歇著,你這懷孕可不能累著了。”


    等王順出了門,白澤沛朝他行禮,然後進了牢房探視。


    “二哥,別告訴爹娘,尤其是娘。”白若竹悶悶的說道。


    “你現在擔心娘知道了,惹皇上的時候不是挺能的嗎?”白澤沛板著臉說道。


    白若竹嘿嘿笑了兩聲,“二哥,你是來訓我的啊?”


    白澤沛的臉實在板不住了,歎了口氣說:“當然是幫你打典一下,然後繼續去求皇上。”


    “你別去。”白若竹急急的喊道,“這事你不要管,他氣完就會放我出去了。”


    “到底是什麽事?”白澤沛皺眉。


    “二哥你別問,現在不能說,以後我回家跟你聊。”白若竹壓低了聲音說道。


    白澤沛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怒火,想教訓白若竹幾句,可看看那牢裏的環境,又不忍起來。


    這時獄卒抱了兩床被子過來,討好的說:“白大人,這是王公公吩咐的被子,你要是不夠就說。”


    白澤沛看了一眼有些發黑的被子,忍不住皺眉,他哪裏不知道自家小妹有潔癖,又嬌氣的很,讓她用這種被子,豈不是太委屈她了。


    “好好,謝謝大哥了。”白若竹倒笑嗬嗬的接過了被子,然後撲倒了茅草上麵。


    “二哥,你回家吧,跟娘說我晚上留下陪陪樂嬪,其他別說,你也別去求皇上,那樣隻會讓他更加生氣,保不準我這一曰大牢遊得變三曰了。”白若竹衝著白澤沛傻笑著說道。


    白澤沛心疼的歎了口氣,靜默了半晌才點頭答應了下來。


    ……


    唐胤的寢宮裏,醫聖求見,同樣是替白若竹求情。


    醫聖便是高璒,隻是外人不知。


    “皇上,微臣是樂嬪的主治大夫,有什麽事該微臣擔責任,白大人是副手,又有身孕,就是哄騙樂嬪那事也是臣善做主張決定的,實在跟白大人無關。”高璒行禮說道。


    一聽“哄騙樂嬪”那事,皇上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他現在懷疑白若竹是早知道太後還活著,所以才敢那麽對樂嬪說,她這就是欺君!


    “醫聖你退下吧,白若竹出言無狀,對朕無禮,該給她點教訓了。”唐胤說道。


    這時王順回返,唐胤朝他看去,他微微搖頭。


    “好了,醫聖你退下吧,朕自有主張。”唐胤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不少,甚至帶了些殺氣,高璒無奈,隻好先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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