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女子呆愣著看著眼前的一幕,她愛慕的桑吉大人正臉色古怪的看著她,他跪啪在木箱子旁邊,一隻手伸進箱子裏,她這個角度隻能看到他拉了一隻……一隻手!


    她嚇的臉色慘白,那隻手一看就是女子的手,手指纖細,柔弱無骨,但顏色卻是灰白沒有半點血色,指甲泛著微微的青色,明顯就是一隻死人的手!


    她不能完全看到箱子裏的東西,但那箱子的大小肯定不能躺一人,除非是一具被切割了的屍體!


    “誰許你進來的?”桑吉臉冷的快要結冰了,哪裏還有平曰裏平易近人、溫文儒雅的樣子?


    “我、我什麽都沒看見。”錦衣女子是蠻族中的貴族女子,這時候能來找桑吉也是有些心機的,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現在惹怒了桑吉。


    桑吉突然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你想什麽呢?這是我製作的人偶,好用來研究人體的穴位,我也學了些醫術,就想能治治自己的病。”


    女子見他又恢複了以往的樣子,說的十分的誠懇,竟是相信了幾分,還想自己是太緊張了。


    “你來看看,像不像真人?”桑吉衝她招了招手,笑的格外的溫柔。


    女子心都快酥化了,好久受了什麽蠱惑似的,一步步朝桑吉跟前走去。


    這時,她終於看清楚木箱裏的人了,還真像真人,可如果是真人,斷的胳膊肯定會有血跡,怎麽會這麽幹幹淨淨的?而且這麽熱的天肯定會臭,她就知道是自己太緊張,看錯了。


    她笑著說:“和真人一樣呢,桑吉大人你太厲害了!”


    桑吉笑著對上女子崇拜的眼神,笑容更濃了一些,他朝女子伸手,“你叫什麽名字,你笑起來真好看。”


    女子被蠱惑的紅著臉朝他一步步走近,臉湊到了他的手上,身子也軟軟的貼了上去。


    “我叫丹瑪,你以前還抱過我的。”女子嬌滴滴的說道。


    “那是八年前的事情了吧?你那時候還是個小孩子吧?”桑吉又笑了起來。


    丹瑪臉更紅了,“但人家現在不小了,已經是個真正的女人了。”她說著還挺了挺豐|滿的胸脯。


    桑吉笑著摟住了她,可下一秒丹梁的表情一點點的定住,最後直接軟倒在了桑吉的懷裏。


    “你不該看到我的人,否則我也不忍心傷你啊。”桑吉神色淡淡的,看著丹瑪就好像看一具屍體一樣,而地上的丹瑪果然漸漸沒了呼吸。


    “總不能浪費了,進去吧。”桑吉把丹瑪朝木箱子裏塞,原本完全不可能塞進去的人,就好像很容易折斷似的,很快整個人都被塞進了箱子裏,箱蓋重新被蓋上,帳篷裏又隻有桑吉一個人了,就好像丹瑪從來沒來過似的。


    桑吉有些疲憊的跌坐在一旁的床上,捂著胸口咳嗽了起來,就這麽些動作就讓他孱弱的身體受不了了。


    第二天唐楓帶人空手而歸,他和白若竹單獨談了發生的事情,說他是在空間裏才躲過了被人控製的命運。


    “但我不知道會不會又發作,或者那個咒根本沒完全解開,以後有人拿個引子或者什麽藥,我就會控製不了自己。”他說著認真的看向白若竹,“如果真有一天我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你不要恨我,一定要找人幫我解了咒。”


    白若竹對上他的目光,正色說:“好,我答應你,如果你以後出事,我一定找人救你。”


    唐楓笑了起來,“能碰到你這個仗義的老鄉,真好!”


    白若竹也笑了起來,她還認識高璒這個老鄉呢,還是她的公公,隻是高璒不願意其他人知道,她不能跟唐楓多提半句。


    轉眼三天後,桑吉的代國王儀式召開,白若竹他們參與了典禮,還給予了桑吉囑咐,希望他能暫代桑塔照顧好蠻族人民,也希望他能顧好自己的身體。


    桑吉笑著感謝眾人,說不會辜負大家的期望。


    當天下午,老國王病逝,桑榮得了老國王的遺憾,說國王要火葬,蠻族的百姓和貴族都十分不理解,咱蠻族不是天葬就是土葬,隻有像桑殿那樣罪大惡極的人才會被火葬,讓他葬身在火海之中。


    “這是國王陛下的遺憾,希望大家多理解。”桑榮沉著臉對眾人說道,國王不想讓人知道他中了蠱蟲,還是被自己大兒子下的蠱,所以也命桑榮不得告訴民眾,此刻桑榮十分的為難,如果國王土葬或者天葬,蠱蟲可能還會禍害四方,甚至禍害到蠻族部落中來。


    “我的師父是丹梁國已故的國師,我跟他學了些皮毛,可以幫國王陛下祈福驅邪,之後再讓國王陛下下葬吧。”白若竹見桑榮為難便開口說道。


    桑榮朝她看去,她暗暗給了他一個放安心的眼神,然後雙印,灑了一些紙符做了法事。


    其實小毛球已經暗中衝出去,抓住了國王體內的蠱蟲給吞噬掉了。所以國王的屍體看著又幹癟了一些,蠱蟲死了,他體內基本已經空掉了。


    蠻族百姓看白若竹更加的崇敬,一旁的桑吉眯著眼睛打量她,眼神多了一絲慎重。


    當天國王被土葬,葬在了橫斷山之中,到了晚上,西域那邊有人送來信,說已經得知蠻族這邊的事情,既然桑殿已死,便不想跟蠻族再添恩怨了。


    而西域國王安排人馬護送櫻彤公主去北隅城出嫁,楚寒、白澤泊會跟著一起返回北隅城。


    白若竹得了信十分高興,律對眾人說:“那我們盡快去跟櫻彤公主匯合,好一起返回北隅。”


    眾人紛紛讚同,白若竹偷笑起來,西域國王那麽快答應下來,一定是櫻彤用了她教的那個法子。


    之前兩人一起被關押在牢裏,就是沒發生什麽,也容易讓人多想了。


    第二天一早,蠻人不少人主動相送,一直送著白若竹他們走了幾裏地才返回,白若竹回頭看向那一張張淳樸的臉龐,一個個蒙了塵土的帳篷尖,心裏默默的祈禱,願他們平安順遂,生活好些苦難。


    白若竹他們走了兩天,終於在官道上和櫻彤的隊伍碰麵了,櫻彤激動的跳下馬,衝過去要抱白若竹,卻被江奕淳拿劍鞘給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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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奕淳:(冷臉)我想抱娘子,我想親娘子,我想睡娘子……


    若竹肚裏倆包子:注意安全,偶們還想平安出來呢。


    白若竹:(奸笑)求點月票或許能驅煞氣。


    江奕淳立即換上一身白衣,盯著眾人溫柔似水的說:畫中仙來求月票了,有的都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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