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讓劍七去部署計劃,卻不想很快劍七就有了新發現。


    “主子,剛剛下麵報信兒,說有個女人暗中找醫聖前輩,他立即跟那女人走了。”劍七說道。


    “女人!”白若竹眼睛亮了起來,“什麽樣的女人?多大年紀,高矮胖瘦?”


    “說是帶了紗帽,但身形一看就是女子,醫聖前輩似乎跟她很熟。”劍七繼續答道。


    白若竹激動了,“派人去查一下,看看他們去哪了,但小心別讓他們發現。”


    劍七搖頭,“有點困難,那女子武功很高,可能比醫聖前輩還厲害。”


    “沒事,如果發現也就發現了,大不了他來找我算賬,你再派人去行宮跟阿淳說一聲。”白若竹又吩咐道。


    “是。”


    白若竹很好奇來找高璒的女人是誰,就是那個種草莓的嗎?


    她覺得自己都快坐不住了,好想去看看熱鬧啊,可惜她現在這樣子適合亂跑嗎?


    她還是乖乖的待在家裏等消息吧。


    江奕淳在行宮很快收到了傳信兒,找了個空擋出了宮,很快劍七下麵的人就跟他說了個大概範圍,他立即趕了過去。


    他到底是通政司出身,搜索蹤跡還是有一手的,很快就看到了高璒,而一名女子正在離開。


    他衝過去想看清楚一些,不想那女子看著在走路,轉眼卻到了很遠的地方,隨即消失在他的視野裏。


    “你怎麽來了?”高璒不高興的問道。


    江奕淳猛然回頭,眼睛有些猩紅,“她是誰?是我娘嗎?她為什麽走了,是不肯見我嗎?”


    高璒嚇了一跳,知道他又被煞氣影響了情緒,急忙說:“你誤會了,你別激動,我們回去慢慢說還不行?”


    江奕淳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這次別想跑。”


    高璒苦笑,“不跑了,你這孩子怎麽不相信我呢?”


    江奕淳幾乎是扯著他回到白府的,等白若竹看到這父子倆的時候,還以為他們打架了。


    “你們有話好好說,先放開手!”她著急的叫道。


    江奕淳鬆開手,深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了一些。


    “你說,到底是什麽人?武功怎麽會那麽深不可測?”


    高璒重重的歎了口氣,“真不是你娘,她就是我之前提過的那位高人。”


    白若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想起來了,上次我就說高人的信裏有香味,猜測是名女子,你還死不承認。”


    高璒老臉紅了起來,“我本來不想提她的,跟你們晚輩說這些不是丟人嗎?”


    “既然都被我們撞見了,就直接說清楚吧,免得阿淳誤會了。”白若竹衝他擠了擠眼睛。


    高璒無奈,指望他這個兒媳婦幫他,做夢去吧。


    “她叫靜霜,跟阿淳的親娘就差一個字,所以當年我雲遊在外,誤以為她是初霜的族人,想辦法去接近她,結果發現她是一位隱士高人的弟子,武功和術法都十分厲害,但她不喜歡江湖的是是非非,所以外麵沒多人知道她的名號。”


    高璒說著有些難為情,“就因為我當年弄出的誤會,她便心儀於我,但我心裏隻念著初霜,實在不能接受她,幾番拒絕,她也就放棄了。”


    “那現在?”白若竹聽的津津有味,她這位老鄉加公公的桃花運不少啊。


    “她一直沒嫁人,我跟她也極少聯係,還不是前陣子阿淳有事,我去求了她幫忙,結果又給她去了次信。”高璒狠狠的瞪了江奕淳一眼,“結果她又有些誤會,就半路擼了我去拜堂,說是我讓她亂了心,就得負責。我也是好不容易逃了出來,不想她還追了過來,我總不能在白家跟她交手吧?隻好把她叫出去說了清楚。”


    他說完還不解氣,又踢了江奕淳一腳,“臭小子,我這是因為誰啊?”


    江奕淳有些尷尬,幹咳了一聲,說:“是我誤會你了。”


    “你誤會的大了!”高璒吹胡子瞪眼睛的。


    白若竹卻笑嘻嘻的問:“那她現在放棄了嗎?”


    高璒的臉瞬間耷拉了下來,“她大概一個人太久,性格有些偏執,認定的事情死活不肯回頭。”


    “你還不是認定的事情不肯回頭嗎?”白若竹挑了挑眉毛,“你被她擼去拜堂,有沒有發生什麽?”


    高璒的臉漲的通紅,指著白若竹大叫:“你這個丫頭太汙了,一天到晚都想什麽了?肯定沒有,我最多是被摸幾下親了幾口而已。”


    說完他就後悔了,哎呀,這個也不好說出來啊,這種事情怎麽好給兒子說呢?


    “不跟你們扯了,我回去休息了。”高璒紅著臉一溜煙的跑掉了。


    白若竹拉著江奕淳的胳膊,樂不可支的說:“我大概能想象你爹被人騷|擾的畫麵,不過這也說明他有魅力啊,你怎麽看?”


    江奕淳表情嚴肅,沉著臉說:“那位女高人倒是癡情。”


    “要是她死纏著你爹不放,你會怎麽辦?”白若竹問道。


    江奕淳依舊板著臉,“告訴她我娘馬上就回來了。”


    白若竹撇撇嘴,“好無情。”


    江奕淳心裏默默的想,如果你要是失蹤二十多年,我也絕對不會另外找其他女人的。想完他又想扇自己耳光,想的什麽啊,他決不允許她失蹤,別說二十多年了,一天都不行!


    到了第二天,高璒又被女人給喊走了,這次白若竹沒著急,想來高璒是再一次去拒絕那個叫靜霜的女人了。


    等高璒回家時,有些悶悶不樂的,見白若竹看他,直接說:“放心吧,她已經走了,以後不會來打擾我了。”


    那不是應該高興嗎?他為什麽情緒不佳呢?


    白若竹有些想不明白,但看高璒這樣,她聰明的沒去惹他。


    轉眼到了給黃柔最後一次解毒的曰子,白若竹謹慎的解了毒,又暗中下了一種潛伏的毒藥,隻要她沒激發藥引,黃柔就不會有事。


    好在黃老爺子直接帶了黃柔告辭,很快就傳出他們離開北隅城的消息,但莫北山卻沒走,還經常去找江奕淳,哪怕江奕淳根本不鳥他,他依舊笑嘻嘻的,仿佛江奕淳不把煞氣還給他的寂滅劍,他就賴著不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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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更送上,看到有親說看書太貴,其實追某哢的文,一個月訂閱差不多十來元,大概兩根雪糕的錢,大家就當天熱,請某哢吃雪糕了,我一根,我家小南瓜一根~晚安啦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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