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見過他們,他們沒事的,你們還不放心,我會騙你們嗎?”一名男子有些激動的說道,白若竹定睛一看,竟然是之前救過的蔣震。


    度津騎著豹子衝了過來,“白夫人,你們沒事就好,這場沙暴太大了,嚇死我們了。”


    “我們沒事,族裏的情況如何?”白若竹問道。


    “國王帶我們集體抗風,所幸沒人死亡,隻有幾個人受了些傷,也不太重,傲鬆小姐他們都沒事。現在族裏要遷徙,國王不放心你們,派我帶人出來找找你們,結果路上就碰到這個西域人了,他說他就是你們救的。”度津劈裏啪啦的說清楚了情況。


    白若竹點點頭,“沒事就好,咱們先回去吧。”


    眾人一起返回,度津很快就察覺到白若竹心情不好,他還以為是人家兩口子吵架了,也不敢多問。


    白若竹悄悄打量著前麵的蔣震,他似乎跟蠻族人相處的不錯,隻是向她點頭打招呼的時候,眼底還帶了一抹悲傷之色。


    他已經安葬了他妹妹吧。


    眾人走了三個多時辰,才趕上了遷徙的蠻族人,這一次白若竹看到了不一樣的狀況。


    其實她並沒有遇到過蠻族的大遷徙,但多少也知道蠻族一直以來的習慣,就是貴族騎著獸寵肆意奔馳,而平民背著大量的行禮,做最辛苦的搬運工。


    但這一次獸隊沒有再提前離開,他們每人都帶了一些東西,還有人讓獸寵拉了拖車,即便他們幫平民分擔的不多,但這樣已經足夠改變局麵了。


    蠻族經曆幾次大劫,本來稀少的人口就更少了,如果現在還不團結起來,還搞階級差別,如果能擰成一股繩,重新在這苦寒之地崛起?


    桑塔看到白若竹平安回來,隔著老遠朝她笑了笑,很快迎了上來。


    “你們沒事就好,孩子怎麽樣?”桑塔問道。


    “我們去的路上碰的沙暴,孩子是在安全的地方。”白若竹笑著回到。


    江奕淳擋到了兩人之間,對桑塔說:“你身體不好,還是趕快讓獸寵馱著吧。”


    桑塔笑笑,朝白若竹點點頭,轉身去找了旋風。


    江奕淳一時不習慣,這小子之前沒少跟他鬥過,如今竟然一句話不說就走了?這太不像他了吧?


    白若竹嗔了江奕淳一眼,小聲說:“你這醋勁可真大。”


    章嬤嬤過來抱了蹬蹬,紅著眼眶說:“小少爺好像長高了,嬤嬤可想你了。”


    白若竹忍不住笑起來,這才幾天功夫啊,哪能長這麽快?不過章嬤嬤對小蹬蹬的感情是真的。


    如今她的空間又有變化,除了跟她有血脈的蹬蹬他們,還能有人在她離開的時候待在裏麵,如果以後有需要,她決定讓章嬤嬤跟去照顧孩子,她相信章嬤嬤是靠的住的。


    小蹬蹬抱著章嬤嬤的脖子,“嬤嬤,我也想你了,你看我力氣變大了。”


    他說著還舉著自己小胳膊做了個顯擺肌肉的姿勢,一下子把周圍的人都逗樂了。


    江奕淳跟高璒他們商量了一下,都不打算跟著蠻族人遷徙,他們怕白若竹放心不下,還問了她的意思。


    “今天已經晚了,也該紮營休息了,等明早我們就離開。”白若竹說道。


    她是擔心桑塔,但她知道桑塔必須自己站起來,所以她留下和不留下沒什麽區別。


    眾人紛紛表示讚同,蠻族人聽說他們要走,當晚辦起了篝火晚會。


    有人在火上烤起了全羊,羊肉的香味讓人垂涎欲滴,等羊烤好後,桑塔吩咐把羊肉分成小份,平民也每人發一份。


    不少人都露出了驚詫之色,以前在蠻族,平民有資格放羊,卻沒資格跟貴族一直吃羊肉,尤其在這種大沙暴之後,族裏又損失了不少羊的情況下。


    “都愣住幹嘛,吃了肉才能補充體力,明天也好多趕些路。”桑塔大聲說道。


    白若竹朝他笑了笑,悄悄豎起了大拇指,桑塔真的改變了許多,但她覺得這個改變並非是她的功勞,更多是他經曆的那些磨難,讓他從天之驕子高高在上慢慢沉澱了下來。


    蠻族人都歡呼起來,大家吃了肉又喝酒,篝火晚會持續到很晚才結束。


    夜深人靜,一個人影飛快的閃了出去,如果白若竹此刻看見,一定會讚歎對方的輕功幾句。


    “玩的不錯嘛,你倒是享受了。”黑暗中一個人影酸溜溜的說道。


    蔣震冷哼了一聲,“我已經取得了他們的信任,明曰會跟他們一起出發,你趕快離開吧,免得被人發現功虧一簣。”


    “你運氣不錯,竟然碰到一場沙暴,不過他們當時怎麽躲起來的?我覺得他們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你說他們不是還藏了什麽秘密吧?你得好好查查。”


    蔣震當時沒看清什麽,而且他在裝暈之中,隻能點頭說:“我會好好盯著他們的。”


    “有機會我再聯絡你,走了。”黑影一閃,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蔣震順便去解了個手,然後悄悄回了帳篷。


    第二天一早,白若竹他們和蠻族人告別,踏上了回鄉之路。


    相比來的時候,隊伍多了幾個人,有傲鬆和她的四名侍女,還有那個會閉氣功的蔣震。


    蔣震是求了莫北山帶上他,莫北山不敢隨便答應,去問了江奕淳,江奕淳想到沙暴裏的事情,便答應了下來。想著能幫下蔣震,若竹心裏也會舒服一些。


    至於傲鬆則是跟白若竹說的,但她完全不是商量的語氣,就是騎在雪駝上,湊到白若竹旁邊說:“白姐姐,我要跟你一起走。”


    白若竹有些吃驚,“你不是解決了蠻族的邪術,不回家嗎?”


    “我還得去找我一位離家多年的姑姑,我懷疑她去了丹梁。”傲鬆說著突然看向不遠處的高璒,“大叔,我聽說之前桑殿弄的千人血祭是你破的,你怎麽會的破解之法?”


    高璒如今已經恢複了聲音,他微微垂著頭,也不看傲鬆,“一位高人前輩教我的破解之術,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你說的高人是位女子吧?”傲鬆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高璒沉聲說:“是一位比我年紀大的老頭子,你認錯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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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現大家在抱怨若竹瞎逞能,這不是還沒寫完麽,大家表急~另外,空間那個確實升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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