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你這樣走了,公子回來會怪罪我們的。”有人說道。


    白若竹頭也不回的說:“該怪誰怪誰,你們照實跟童正業說就是了。”


    國字臉男人還梗著脖子說:“隻要公子能平安,就是責罰我,我也認了。”


    白若竹嗤笑一聲,“忠心不是掛在嘴上的,童正業也不是傻子。”


    “你……”


    白若竹帶著劍七和亦紫已經走遠了,根本不再理會那人了。


    “主子,我們真的走嗎?”亦紫有些擔心的問。


    “出去一些等等吧,雖然跟童正業談不上多少交情,但之前挖飛月樓密室的時候,他確實幫了我,還是看他平安出來再回去吧。”白若竹說道。


    她隻是覺得那些人聒噪,不想跟他們再廢唇舌,也免得橫生枝節。


    就在這時,她眉頭皺了皺,旁邊的劍七察覺到她的變化,急忙問:“主子,怎麽了?”


    白若竹耳力極好,加上如今內功深厚,她能聽到的劍七未必聽的到。


    “裏麵有不少人倒地了。”白若竹低聲說道,“我們先藏起來。”


    三人找了個隱蔽的角落,亦紫快速的做了個小型藏匿陣法,三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果然沒過一會兒,一名護衛跑了出來,正是那個去買藥的人。


    他往外追了好一陣子,以為白若竹他們真的離開了,這才放心的返回。


    白若竹微微皺眉,奇怪了,她剛剛配藥的時候,那些藥材並沒有問題,她還不至於察覺不出有人在藥材上做了手腳吧?如果能真的瞞過她,那也是用毒的高手了,既然是比她還厲害的高手,何必繞這麽大圈,直接下毒就能放倒所有人了。


    等那人走遠,劍七低聲說:“是那些人吃了解藥然後暈倒了嗎?”


    白若竹點頭,“隻可能是這種情況了。”


    “似乎我們走的時候,那個買藥的人離你配的解藥最近。”劍七又說道。


    白若竹恍然大悟,問題不是出在那些采購的藥材上,而是出在有人接機添加了東西,可能是迷藥或者化功散之類的毒藥。


    另一邊,國字臉男人看著一地橫七豎八躺著的護衛,臉上冷笑更加的明顯。


    腳步聲傳來,派出去的護衛返回,衝他點頭說:“許勝,他們走遠了。”


    “你查看仔細了?”國字臉男人問道。


    “路就那麽寬,我一路看過去了,還能漏掉?”護衛不悅的說。


    許勝眼底閃過惱色,他不滿護衛的態度,但如今他還用的著他,便忍忍算了。


    “我們進去吧,待會見機行事。”他說道。


    兩人吃了沒做手腳的解藥,然後進了童正業進去的洞穴。


    有了解藥,他們沒用中幻毒,也沒呼吸困難,十分順利的通過了這一代。


    結果很快他們發現前麵有機關被觸動了,地上還有灘鮮血,有把劍也落在了地上。


    他眼睛亮了起來,那劍他認識的,正是童正業的佩劍!


    童正業總喜歡一副書生打扮,用的是纏在腰間的軟劍,他最是看不慣那種東西,跟娘們用的似的。


    “他們有人受傷了,看樣子極可能是他!”許勝激動的說。


    旁邊的護衛也低笑起來,“那我們趕快去看看吧,千萬別耽誤了好時機。”


    兩人一路追進去,不想也觸動了機關,好像許勝武功高強,幾次險險的躲了過去。


    他如果武功不好,也不會被童正業選做心腹了。


    這時,前麵傳來淩亂的腳步聲,兩人相互看了一眼,肯定是童正業他們,看樣子他們是得了東西返回了!


    緊接著童正業果然被人扶了出來,他右肩上一片血紅,一臉俊臉蒼白的幾近透明,看樣子馬上要暈過去了。


    “怎麽就你們兩個?”扶著童正業的人問道。


    許勝急忙說:“白若竹那女人的解藥有問題,大家吃了都昏倒在了地上,我不信她沒肯吃,才逃過了一劫。汪亮是買藥跑的沒喘上氣,等休息了一下再要吃,就發現不對勁了。我們怕她要來害公子,急忙進來報信了。”


    童正業吃力的抬頭,“既然……解藥有問題……你們是……怎麽……到這裏的?”


    他太虛弱,說話都十分的吃力。


    他的三名心腹臉色一變,公子最是聰明,他起了疑心就肯定沒錯。


    許勝立即察覺了危機,猛然拔劍朝童正業刺去,“去死吧!”他癲狂的大叫道。


    “公子,小心!”因為距離太近,扶著童正業的人根本沒辦法拉開他,那人隻能衝過去擋住了長劍。


    噗的一聲,長劍刺穿了他的胸膛,帶著溫熱的獻血噴湧了出來,濺了童正業一臉。


    “阿鬆!”童正業叫了一聲,隨即摔倒在了地上。


    另外兩名護衛急忙攔上去,跟許勝兩人戰成了一團。


    他們因為幾次中了機關,多少都受了些傷,再加上內力消耗了七七八八,很快就落了下風。


    終於,二人被許勝刺穿了胸膛,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為什麽?”童正業吃力的問道,他眼底有傷痛,有不解。


    許勝並不知道白若竹沒走,想著再也沒人能救童正業了,也沒了顧忌,興奮的大笑起來。


    “為什麽?我不妨告訴你,就因為你是童家的嫡子,童老爺最心愛的兒子!”許勝咬著牙說道。


    童正業不解,他明明查過身邊人的底細,這人如果是仇家的人,是怎麽混過他的眼睛的?


    “別想了,我隻是恨你和你爹,而不是童家。你也別擔心,等你死了,童家就是我的了,我會好好將童家的生意發揚光大的。”他說著獰笑起來,“想不到吧?隻要你死了,童老爺也隻能接受他在外麵的生的兒子了。”


    童正業突然笑了起來,結果一笑就開始咳嗽,還咳的吐了口血出來。


    “你就是……當年那個……孩子?可笑……可笑……”他說著又笑了起來,緊接著是劇烈的咳嗽聲和大口的鮮血,他受了極重的內傷。


    許勝被他笑的心裏發虛,氣的吼起來,“你笑什麽?瞧不起我的出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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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艱難的第四更送上~頭痛的要命,明天還有一天會,還要去采風,所以更新時間依舊不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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