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快馬趕路,兩天後終於追上了自己的隊伍。


    “娘!”蹬蹬眼睛尖,大叫了一聲,就朝騎馬的白若竹奔去,白若竹嚇了一跳,急忙拉馬,好在她騎的不快,很快讓馬兒停了下來。


    她飛身下馬,一把將兒子摟在了懷裏,凶巴巴的說:“臭小子,知不知道危險啊,怎麽就這麽突然衝過來了?”


    蹬蹬笑嘻嘻的摟住他娘的脖子,吧唧在他娘臉上親了一口。


    “娘,我最愛你了,我好想你啊。”小蹬蹬嘴甜的說道。


    板著臉的白若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手輕輕點點兒子的小腦袋,說:“臭小子嘴越來越甜了,將來不知道要騙走多少小姑娘了。”


    小蹬蹬噘噘嘴,“我才不要騙小姑娘,我就要娘!”


    白若竹笑容更濃,“等你長大就不這樣說了。”


    “那我不要長大,我不要變老,娘你也不要老,爹也不要老,姥姥、姥爺也是。”小蹬蹬癟了嘴。


    這時候林萍兒他們走了過來,有些埋怨的說了小蹬蹬幾句,這孩子激動歸激動,但不能這麽亂闖亂撞,太危險了。


    小蹬蹬吐吐舌頭,乖乖說:“我以後不敢了。”


    白義宏看看女兒,問:“給病人看好了?”


    白若竹點頭,“你女兒出馬你還不放心嗎?”


    白義宏笑起來,臉上的皺紋都深了幾分,“放心,放心,我女兒最厲害了。”


    這下子白若竹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爹要把她快成一朵花了。


    “那童公子呢?沒跟你一起回來?”白義宏不解的問道。


    “人家也不能總跟他們一路啊,他家親戚生病,他還不得待幾天照顧一下?”白若竹說道。


    白義宏點點頭,“童公子人不錯,下次見到一定要請他吃飯。”


    “咱們這一路可沒少請他吃飯。”白若竹撇撇嘴說道。


    白澤沛朝白若竹使了個眼色,意思要單獨跟她說話。


    白若竹會意,說要去看兩個小的,叫蹬蹬先跟姥姥、姥爺玩。


    兄妹倆進了客棧房間,章嬤嬤很有眼色的回避了出去。


    “應該沒那麽簡單吧?他得手了?”白澤沛問道。


    白若竹搖搖頭,“他這次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光付我酬勞就賠了不少了,好在童家財大氣粗。”


    隨即她講了一下尋寶的經過,隻是一言難盡,她盡量簡短的說了一下。


    白澤沛聽了半晌沒說話,隨即歎了口氣,“他是不好跟家族交待了,怕是許久都不能這樣出來走動了。如果咱們回程路過童家,還是去看看他吧,或許能幫到他一些。”


    “隻是探望也沒什麽,反正他給了我一萬兩銀子的酬勞。”白若竹咧嘴笑起來,“我救了他的命呢,可沒多要。”


    “一萬兩……”白澤沛嘴角抽了抽,想當初三十兩銀子就能讓他們全家興奮好久了,如今小妹一揮手就拿到一萬兩,也太厲害了些吧。


    白若竹白了二哥一眼,“他自己要給的,我可沒訛他。”


    “好,你的事我不插手。我問了蘇長老,最多再有幾天就能到九黎族了,他說不能帶太多人進入九黎,其他人可以安置在附近的端陽城裏。”白澤沛又說道。


    白若竹想了想,“蘇長老沒說除了咱家人,最多再帶幾個?”


    “他說不超過三人。”白澤沛答道。


    “那帶上劍七、章嬤嬤,還有晨風吧。”白若竹想了想說道。


    白澤沛微微皺眉,“我怕九黎人為難晨風,畢竟他的情況不太好,萬一有什麽刺激了他的蛇。”


    “但目前隻能希望九黎族有辦法幫他了,我會想辦法控製他的蛇臂。”白若竹說道。


    “如果不行咱們就離開,帶祖母一起。”白澤沛斬釘截鐵的說。


    白若竹點點頭,“好。”


    她跟二哥對九黎族都沒什麽歸屬感,甚至不覺得自己是九黎族人,要不是回來看紀筠兒,他們根本不會大老遠跑來。


    還有父親和大哥都不被九黎族認可,兩人也不想跟家人有了距離。


    兩天後,隊伍到了端陽城,白若竹安置好了眾人,讓不能跟去的人在端陽城暫住。


    “主子,我想陪你一起去,我、我一定好好練習陣法。”亦紫紅了眼眶,覺得是自己沒本事,所以沒被白若竹帶去。


    白若竹拍拍她的肩膀,說:“我一共隻能帶三個人,劍七是肯定要帶去的,章嬤嬤要幫忙照顧幾個孩子,最後一個名額隻能給晨風跟去治病,如果不帶他去,怎麽給他尋治病的辦法?”


    亦紫是個心軟的姑娘,自然不忍心跟晨風搶位置了。


    “那你早點回來。”她依依不舍的說。


    白若竹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說:“你要有自己的生活,這段時間好好練習陣法,有空也出去轉轉,別總悶在房間裏,也可以找朵兒陪你一起。”


    亦紫這孩子說獨立也是獨立的,畢竟她自己一個人在潘家待了兩年多。但她心理上卻十分的不獨立,她有了信任的人就總想依靠,然後以那個人為中心去生活。


    可她該有自己的生活,除非她打算一輩子做白若竹的手下。


    另一邊,嵐兒總算出了藥缸,跑去找到了晨風。


    “你怎麽不來陪我玩了?難不成是那天縫珠子紮傷了腿,不方便走路了?”嵐兒問道。


    晨風嘴角抽了抽,她是故意的呢?還是無意的?他一個大男人被繡花針紮幾下就不能走路了?不是讓人笑話嗎?


    “沒,我有些忙。”他聲音低沉的說。


    “你忙什麽?若竹姐也不需要你保護,也沒安排你幹活。”嵐兒不解的問道。


    晨風一窒,是啊,他都跟個廢人似的了,能忙什麽呢?


    “身子不舒服,要調理下。”他又找了個借口。


    這下子嵐兒緊張起來,“你不會有事吧?你跟若竹姐講了嗎?不行,你現在跟我去找她檢查!”


    她說著拉了晨風的手,朝外走去。


    晨風胳膊一緊,想甩開那隻小手,可她的手軟軟的,手裏暖暖的,他肌肉緊鎖了幾次,都沒忍心甩開。


    白若竹跟亦紫說完話,出了屋子就看到了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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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都在汽車、火車上,頭痛欲裂,求虎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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