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和江奕淳回了屋子,白若竹就把那把至陰之劍送去了空間之中。


    “你放進去會不會對你身體有影響啊?”江奕淳擔心的說。


    “不要緊,樹林那邊的小金樹能克製它。”白若竹拉了江奕淳的手,二人一起進入了空間之中。


    兩人攜手朝小樹林走去,就見小毛球在劍旁邊拚命的跳,白若竹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不是厲害嗎?怎麽劍鞘都拔不掉?”


    小毛球扭了扭身子,意思它個頭小啊。


    “它說什麽?”江奕淳好奇的問。


    “它說自己短小精幹,不是做這種粗活的。”白若竹笑著說道。


    江奕淳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娘子你也肯定不是做這種粗活的人,就讓它自己想辦法吧。”


    “對啊。”白若竹笑的眼睛都彎了起來。


    小毛球開始在地上打滾賣萌,不停的說自己說錯話了還不行嗎?


    白若竹逗了它一會兒,還是去拔出了那把劍,就把劍放在了地上。就見小毛球非常沒節操的爬了上去,在劍上各種打滾蹭身子,就差沒非禮那把可憐的劍了。


    白若竹和江奕淳笑了一陣子,實在不想看它耍寶,一起出了空間之中。


    他們一共帶了五曰,吳娘子也醒了過來,雖然還不能說話,但看著命是保住了。


    白若竹他們也不好再繼續耽擱了,她便讓吳科尋了醫者聯盟的大夫過來,她親自交待了他們如何治療吳娘子,還留了一分病情記錄和分析出來,被請來的兩名大夫激動不已,說不要診金來照看吳娘子。


    “診金該收拾要收的,你們好好照顧她就是了,這份病曆你們可以多看看,也可以給徒弟或者友人看,吳娘子這個案例你們就是我的助手。”白若竹笑著說道。


    兩人受寵若驚,他們還沒做什麽呢,但能接觸到盟主的手劄,讓他們學到了不少東西。


    白若竹一行人離開的時候,吳科非要送上一千兩銀子,被白若竹婉拒了。


    不是她轉了性子不貪財了,而是吳科這種重情重義的人讓她十分佩服,她的生意來往經常要東西,少不得要請鏢局幫忙,多認識吳科這個朋友也是好事。


    “回頭我叫我一位叔叔來找你,他叫張立良,以後北山這一片的貨物護送就要麻煩你幫忙了。”白若竹笑著說。


    吳科立即拍胸脯說:“白夫人你一句話,再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生意歸生意,該怎麽算錢你就跟張叔怎麽算,否則我們也不好意思麻煩你了。”白若竹覺得吳科的架勢是打算不要錢幫忙,那她可不想占人家的便宜。


    “那怎麽行!”吳科叫了起來,“你救了我們全鏢局的命,我問你要錢還是人嗎?”


    “我是商人,在商言商,你如果念著情分,以後給我打八折好了。”白若竹隻好這樣說。


    吳科還想多說,段飛倒是機靈的拉了拉他,說:“就聽白夫人的好了。”


    等白若竹走了,吳科一臉不爽的問段飛,“你剛剛幹嘛拉我,咱們能要白夫人的錢嗎?想想一院子的蟲子我就後怕,如果不是遇到她,咱們都活不下來!”


    段飛有些生氣,“頭,我像是不講義氣的人嗎?可是白夫人是什麽人?她心善,做好事不想咱們感激著,你要是再堅持,她隻能去找別的鏢局了,到時候花的錢不是更多,而且對方鏢局能有咱們盡心盡力嗎?”


    “是啊,頭,飛子這話說的在理,我看白夫人怕咱們吃虧。”王強也在旁邊附和道。


    “那、那咱們怎麽報恩啊?”吳科發愁起來,“就是白夫人給我娘子用的藥都價值千金了,她可是一文錢都沒收。”


    “咱們別的方麵答謝她啊,比如逢年過節給京裏的白家送些節禮,這禮尚往來的她總不會回絕吧?”段飛笑著說,“還有咱們走南闖北的消息也靈通,以後沒事多留心一些跟白家生意有關的事情,也好給白夫人送信兒。”


    吳科眼睛亮了起來,“飛子,還是你小子機靈,就這麽辦了!”


    ……


    白若竹一行人之後的路途十分順利,很快他們就回到了京城家中。


    高璒看到他們立即迎了上去,問:“打聽到什麽了?”


    江奕淳指了指旁邊站著的方羅,說:“他是當年那位鮫人的後人,跟我情況一樣。”


    “當年的鮫人呢?還在人世嗎?”高璒焦急的問。


    方羅搖搖頭,“我爹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是我為了安撫我娘,一直假扮了他。”


    高璒露出失望之色,“原來是這樣。”


    “爹,你別著急,咱們很快就能出海了。”江奕淳不忍他難過,安慰了幾句。


    高璒心情平複了一些,看向方羅也多了一分同情和關心,這個年輕人跟他的兒子一樣啊,都不容易。


    府裏給司依寰送了信兒,她很快趕來見眾人,還叫人安排了酒席被白若竹他們接風。


    隨即馮瀾影也趕了過來,卻沒看到袁立誠的人,白若竹心裏覺得奇怪,還說要問問,司依寰卻找借口將她拉到了一邊。


    “別問了,袁立誠不敢來見你。”司依寰小聲說道。


    “啊?怎麽了?”白若竹吃了一驚,他們也沒走幾天啊,袁立誠這是闖什麽禍了?


    司依寰無奈的歎氣,“他把你義兄給打了,就是昨天打的,你義兄臉上還青著,估計也不好意思來見你。”


    “什麽情況?他們怎麽動起手了?”白若竹更是吃驚了,她的義兄就是說徐暉臨。


    袁立誠不是個脾氣差的,甚至比江奕淳脾氣都好多了,而徐暉臨總是笑眯眯的,是個八麵玲瓏的主,兩人怎麽會打起來了?


    司依寰臉色有些尷尬,聲音又壓低了幾分,“昨天馮瀾影給你義兄把機關手臂做好了,你義兄特別高興,結果戴上就有些沒控製好,然後就摸到了馮瀾影的那、那裏……”


    白若竹聽的目瞪口呆,“哪裏?不是摸到胸了吧?”


    司依寰紅著臉點點頭,“就是那裏,當時袁立誠也在場,直接就惱火了,然後兩人就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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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某哢看小說看的廢寢忘食,耽誤了更新,對不住大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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