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突然揮出匕首,一刀捅到了岸本的肚子上。


    “不要!”心腹叫了起來,直接從牆頭跳了下去,卻不想撞上了關機,被狠狠的彈到了牆角。


    “不要!”玲子也喊了起來,一下子衝到了岸本跟前。


    她伸手去按白若竹的手,哀求道:“求求你放他一條生路,求求你了!”


    “他一直利用你,還那樣對待你的親生父母,你還為他求情做什麽?”白若竹剛剛還覺得玲子愛憎分明,現在實在有些失望了。


    玲子哭了起來,“十幾年的感情了,哪裏說放下就能放下的?我一直拿他當最尊敬的父親啊!求求你了,隻要留他一條命,就是廢了武功也好,以後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任你驅使。”


    白若竹推開了她的手,說:“我不需要你為了做牛做馬,你也該去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


    她說著將匕首拔了出來,岸本痛的慘叫了一聲,卻沒有吐血。


    高璒看的眼睛發亮,湊過來說:“丫頭,你這一刀插的不傷及內髒和動脈,讓他痛苦又不會那麽快死亡,還真是厲害,也不知道我能不能這麽精準。”


    白若竹把匕首遞給他,指了指岸本肋下一處,說:“你從這裏插進去,進入之後朝上走,避開肋骨和內髒就是了。”


    “好,好,我試試。”高璒興致滿滿,兩人說的也十分隨意,就好像談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待解剖的死屍。


    沒錯,在他們眼裏,岸本已經死了。


    “住手!住手!”心腹急的大叫,還吐了口血出來,“你們想要什麽我們都答應,不要傷家主!”


    “晚了,我也不想要那部分《毒經》了,我就想要他的命。”白若竹挑了挑眉毛,“我這人說一不二,剛剛你們以為我在開玩笑嗎?”


    “再給我們一刻鍾時間,一定讓人從大皇子那邊取來,一定!”心腹急忙說道。


    白若竹嗤笑一聲,“你以為我傻的,等一刻鍾讓你們的大皇子來圍剿我們?”


    “可你現在殺了家主,你們就別想……”他說著意識到又是威脅白若竹,生怕白若竹一個不高興又傷害岸本,話急忙就頓住了。


    可惜高璒也是個不會手軟的人,噗的一聲,匕首插入了岸本的身體,岸本又慘叫了一聲。


    “還有這裏,這裏特別痛,但不會死人,血流的也少。”白若竹又指了指胸口一處,“但不能紮太深了,傷到心髒很快就會斷氣,就沒得玩了。”


    “好,我一點點的試試。”高璒扔起匕首又接住,一副玩心滿滿的樣子。


    心腹急的再次衝進陣法,這次觸動了機關,一排排箭矢射出,他躲避不及,肩頭和背上各中了一箭。


    “你想怎麽樣?隻要別傷家主,什麽要求我們都答應你!”心腹掙紮的爬了起來。


    白若竹笑起來,“什麽要求都答應?那我要你們去殺了大皇子呢?”


    心腹一下子愣住了,岸本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了,隻能無力的哼哼幾聲,如果不是江奕淳拎著他,他此刻肯定像爛泥一樣癱在地上。


    這時,附近響起馬蹄聲,有人高聲叫道:“黑羽軍巡城,這裏在做什麽?”


    莫北山開口說:“黑羽軍是赤鬆將軍手下的軍隊,這是什麽意思?”


    “不會是碰巧吧?大皇子能調動赤鬆的兵力?不是有人假報的名頭吧?”江奕淳懶懶的說著,臉上一點驚慌之色都沒有,就好像外麵那些馬蹄聲都是假的,他們根本不在乎被軍隊團團包圍。


    見到他們如此鎮定,心腹覺得腿肚子發軟,這樣都不怕,他們是真的不會留家主的性命了。


    果然,高璒把匕首慢慢的插了進了岸本的胸口,一邊插還一邊問白若竹:“還能再深一些嗎?”


    岸本痛苦的大叫起來,玲子在旁邊不斷哀求,但白若竹覺得自己不欠玲子什麽,不可能因為她哀求幾句,就放過岸本這種惡人。否則唐楓、劍七、亦紫遇襲差點喪命那事怎麽算?


    普如大師被燒的麵目全非,怎麽算?


    帶頭的官兵聽到叫聲,大聲喊道:“裏麵在做什麽?趕快把門打開!”


    江奕淳大聲說道:“既然是巡城,外麵那麽多忍者潛伏暗殺,官兵不管嗎?這裏是驛館,我們是丹梁國的使臣,你要見我們請找天皇陛下拿手諭。”


    “放肆!有人舉報你們抓了扶桑人屠殺,還謀害扶桑官員,即便你們是使臣也不能在扶桑的地盤上殺人放火,把門打開!”那人大喊道。


    可惜院子裏的人都不理會他,都在觀看白若竹指導高璒虐待岸本。


    白若竹還給岸本吃了點藥丸,免得他死的太快,沒有多受點苦。心腹眼睜睜的看著,急的淚流滿麵,罵道:“你們這些劊子手,你們不會有好下場。”


    “這話我送還給你們,你們害人的時候就沒想過會有今天嗎?”白若竹笑起來,“我都沒有對他割一千刀,哪裏是劊子手了?不然我們試試淩遲處死的法子?”


    玲子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白大人,求求你放過他吧。”


    白若竹直直的盯著玲子,說:“你不要求我,我本就不是心軟之人,再求下去咱們隻能成為敵人了。”


    玲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從白若竹看到她假扮的妙羅時,有吃驚和失望,卻沒有現在這般的冷漠,怕是白若竹對她已經失望透頂了。


    “裏麵的人開門,否則我們就撞門進去了!”外麵的官兵又叫了起來。


    袁立誠嘿嘿的笑了兩聲,“你們大可試試!”


    他們早就準備妥當,考慮過今晚發生各種狀況的應對手段,又豈怕有人來撞門?


    這時,有快馬趕了過來,對著驛館大叫道:“刀下留人,東西送來了!”


    這次他們連談判的勇氣都沒有了,直接將那部分《毒經》扔進了院子裏。


    白若竹戴了手套撿起,說:“大皇子的比玲子的加了太多料了,還是先讓岸本大人看看滿不滿意吧。”


    她說著將《毒經》打開,直接往岸本臉上按,又朝高璒使了個眼色說:“好了,先不用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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