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楓走了出來,說:“你家小袁受傷了,你去看看吧。”


    馮瀾影一下子瞪起了眼睛,“他怎麽受傷了?誰襲擊你們了?”


    “沒有,你自己去問他吧。”唐楓嘴角挑起,明顯是在壞笑。


    白若竹看著起疑,拉了拉江奕淳的袖子,低聲問:“袁立誠到底怎麽了?”


    江奕淳臉冷了幾分,“回屋再說。”


    “哦,好。”她為什麽隱約有種不好的感覺呢?


    等回了屋子,白若竹要追問,江奕淳卻突然將她橫抱起來,放到了床上,整個人欺身下去,死死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唔……”好半天白若竹才能透過氣了,推了推他說,“別鬧,說了大家要開會的。”


    江奕淳笑著起身,“先放過你了。”


    “你還沒說小袁是怎麽回事。”白若竹追問道。


    “呃,這事不太好講,就是他年輕血氣方剛的,總有點……”他有些講不下去了。


    白若竹已經猜了個大概了,“那怎麽會受傷?”


    “就是他自己在屋裏,丘誌突然去找他,然後……呃,他一緊張朝床上趴,剛好那天有風浪,船身晃的厲害,他就……”江奕淳說的斷斷續續的,但白若竹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丘誌又坑了自己人,簡直太厲害了。


    “傷的嚴重嗎?”白若竹憋著笑問道,她是聽說過男人會自己解決某些問題,叫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什麽的,據說每個男人都經曆過,卻不知道還有人能把自己給弄傷了。


    “對以後沒影響,就是昨晚才傷的,還疼呢。”江奕淳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瀾影要是知道了,肯定得抽他。”她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他要求我們不告訴瀾影,說是他布陣的時候起大風浪,他沒站穩傷了要害。”江奕淳又說道。


    白若竹已經笑的前仰後合的了,“放心,這種事沒人會多嘴的,隻是他這個理由太牽強了吧?都是習武之人,哪那麽容易站不穩?”


    “管他呢,讓他自己解釋去吧。”


    兩人說了一會兒,就出屋子去了開會的地方,眾人都到場了,隻有馮瀾影和袁立誠沒到,亦紫不知道情況,起身說:“我去喊他們。”


    白若竹一把拉住她,說:“不用叫了,小袁傷病了,需要多休息。”


    “生病了?我昨天見他還好好的啊。”亦紫一臉的茫然,劍七在旁邊臉更黑了,顯然他知道真相,特別不想亦紫多問。


    白若竹都快憋出內傷了,拉了亦紫坐下,“好了,先說正事,我們這趟收獲頗豐。”


    她跟眾人講了起來,包括鮫人是九黎族的仆從,金翅族得過九黎族的救命之恩,但她沒提這三族人都是從另一個地方來的。


    又講了下在金翅族發生的事情,眾人聽的津津有味,不想裏麵還有這麽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我們盡快啟程,拿著金羽等鮫人來找我們吧。”高璒催促道。


    “好,可以立即啟程,一直向東。”白若竹說道。


    占星開口提醒,“別忘了尋龍草。”


    “金翅族沒有發現尋龍草,再在鮫人島看看吧,或許有發現。”白若竹說。


    兩艘船起航,繼續向東,到了午飯的時候小袁依舊沒出現,馮瀾影也沒出現。


    白若竹有些好奇,以馮瀾影的聰明,或許能猜到一二?畢竟是去過啟智牌的人,哪裏那麽好騙?


    果然,等馮瀾影再出現的時候,就不理袁立誠了。


    白若竹去勸了兩句,她瞪著眼睛說:“若竹,你知道他都做了什麽嗎?太惡心了!我以後都不想理他了。”


    白若竹再次憋笑,作為保守的古人,以及一個沒成親的黃花大姑娘,是有些接受不了這種事。


    “其實我大概知道一點。”她說道。


    馮瀾影瞪大了眼睛,“你怎麽知道的?難道大家都知道了?丟死人了!”


    白若竹急忙拉住她說:“沒有,我猜的,我是過來人嘛,那種事阿淳也是做過的,男人幾乎都有。”


    “不會吧?”馮瀾影情緒平複了幾分,“男人都這麽惡心?”


    “呃,也不能算惡心,這個是基本的需求吧,男人和女人不同,所以你有些接受不了,但我們得學著理解吧?”白若竹努力想了想措辭,“從大夫的角度來講,年輕力壯的男子都有這方麵的需求,如果不能定期排解,很容易上火、流鼻血,甚至心煩意亂,影響身體健康。”


    “這麽嚴重?”馮瀾影顯然很吃驚。


    白若竹點點頭,“我還能騙你了?所以你別覺得惡心,換個角度來講,那是男人的正常行為,男女身體結構不同嘛。”


    馮瀾影半天沒說話,似乎還有些別不過這個彎,但顯然沒一開始那麽排斥了。


    等她告辭,白若竹重重的歎了口氣,肯定馮瀾影的娘沒跟她講過這些,她真的為馮瀾影操碎心了。


    江奕淳閃身進了屋裏,修長的手指挑起了白若竹的下巴,聲音帶了危險的味道:“我也做過?”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你這樣不好啊,大男人怎麽能聽牆根?”


    “別岔開話題,我的事情你就這樣隨便告訴其他女人?”江奕淳冷笑起來。


    “哎呀,我也沒說別的啊,這不是想讓瀾影好受些嗎?你還認真上了。”白若竹視線躲開,不敢看他的眼睛,這妖孽肯定沒想好事了。


    他低頭湊到她耳邊,“既然你都說了,那就幫我來。”


    他一把拽過她的手,將她的小手壓倒了身下。


    “啊……”白若竹被鐵棍的滾燙嚇了一跳,她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別想逃,今天說什麽也不會放過你。”他說著壞笑起來。


    第二天一早,白若竹兩隻胳膊酸疼,那家夥肯定是故意,她左手換了右手,右手換了左手,都快累哭了,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若竹!”馮瀾影跳過來抓她的胳膊,白若竹下意識吸了口冷氣,胳膊痛……


    “你怎麽了?受傷了嗎?”馮瀾影擔心的問道。


    白若竹欲哭無淚,嘟囔道:“還不都怪你。”


    “什麽?”馮瀾影沒聽清。


    “沒什麽,船晃的厲害,不小心掉下床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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