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蹬蹬是個有責任心有還愛心的孩子,立即說立即不總宅屋裏了,於是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了,不少人都會看到白大人和江大人的兒子牽了一隻怪模怪樣的貓在街上溜,隻見過別人遛狗的,還沒見過溜貓的。


    但許多人都覺得江小少爺長的真好看,粉雕玉琢似的,他那貓也好看的很,有人甚至把這一幕畫到了年畫上,沒想到格外的暢銷,竟持續了多年,以至於白誠泰小朋友大一些後,看到這些年畫十分的不好意思,少年時期最是有些愛麵子的。


    ……


    第二天,一切就緒,薛家簡單的操辦了一下,隻請了些族裏親戚,都沒什麽外人。


    薛家喪事都沒辦完就辦喜事,所以鞭炮也沒放,薛文遠和族裏人解釋說是夫人停靈衝撞了什麽,家裏接連出人命,就找了位高人卜算,說是要子女成親衝個喜。


    背後他還跟人說衛九是白家的親戚,在朝中也有官職,很得皇上的器重。


    左右都是為了他女兒匆忙嫁人不那麽難堪,所以白若竹他們都知道這些情況,但誰也沒揭穿他。


    大家熱熱鬧鬧的吃了酒席,新人就入了洞房。


    別看衛九一直表現的很鎮定,但他心裏到底是緊張的,萬一對太主動了怎麽辦?


    不過他家主子給了他一包藥粉,讓他萬不得已的時候再用。


    “夫、夫君,我身子還沒好,恐怕不能、不能……”薛芷羞紅了臉,聲音小的好像蚊子叫。


    衛九暗暗鬆了口氣,“我懂,娘子一定要好生養著,早些好起來。”


    “嗯。”薛芷的臉更紅了,真好像新娘子一般害羞。


    ……


    當晚白若竹一行人都住在了薛府,第二天一早,新人敬茶,衛九這邊敬的是高璒和初霜,高璒算做是衛九的叔叔。


    薛老爺見女兒氣色不錯,大大的鬆了口氣,給兩人遞了紅包。


    “沒想到還能促成一段良緣,真是太好了。”白若竹說著也給薛芷送了份禮物。


    薛芷屈膝道謝,乖巧的將她給的手鐲戴在了腕子上。傲鬆眼珠子轉轉,成了。


    “再等一日,我們就出發吧。”白若竹說道。


    薛老爺露出吃驚之色,“這也太急了吧?不如等夫人頭七下葬?”


    也不過是多等一日,不同意顯得不近人情,白若竹點頭答應了下來。


    “另外,衛九在京中也有差事,弟妹也得養養身子,跟著我們去西域實在太苦了。所以我跟阿淳商量了一下,讓他們二人再陪薛老爺幾日,然後一起回京中待著吧。”白若竹又說道。


    薛老爺一聽立即露出了喜色,這個決定他是滿意的。


    隻是薛芷低著頭,好像很害羞的樣子,怕是臉上都是恨色吧?


    “怎好因為我耽誤了夫君的差事?”薛芷說道。


    “衛九心疼你,本想你在家中待著養身體,等我們回來再來接你,但我想想你們新婚燕爾,哪忍心你們分開這麽久,就想著這個折中的法子。”白若竹笑著說道。


    衛九也很配合的說:“也多謝主子和姑爺體恤。”


    薛芷也不好再說什麽,就輕輕的嗯了一聲,顯然再做其他打算了。


    白若竹朝衛九使了個眼色,說:“那你們夫妻多陪陪薛老爺,我們也先去忙了。”


    “是。”


    白若竹和江奕淳他們退了下去,就商量起怎麽引蛇出洞。


    白若竹突然看向永王,“你不去盯著你的人?”


    “什麽我的人?”永王還以為說他的手下,不是都譴回國了嗎?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白若竹指的是吉駟。


    “盯著他做什麽?”永王不解的問。


    “你暗中盯著就是了,問那麽多幹嘛。”江奕淳不耐煩的說。


    永王哼哼了兩聲,“不歡迎我就直說。”


    他說完就離開了,但好在他沒有真傻,回去就悄悄盯上吉駟。


    隻是什麽叫他的人,怎麽聽起來怪怪的?


    “娘,你們就說出去抓壞人,我在房間研究機關盒子,她一定會來搶的,我是小孩子好對付嘛。”小蹬蹬突然說道。


    白若竹一眼瞪了過去,“臭小子,別以為自己能耐了,你才多大啊,就想去做誘餌了,危險不危險?”


    “你們躲在暗處保護我啊,我不怕的。”小蹬蹬自信滿滿的說。


    “沒門,溜你的貓去,別出院子。”白若竹講他打發了出去,小孩子家家總摻和什麽,就算別一般孩子厲害,但也太危險了。


    “她一定會想辦法偷,也會想辦法給自己製造機會,咱們將計就計就是了。”江奕淳說道。


    白若竹點點頭,“好。”


    ……


    永王那邊看到吉駟悄悄寫了信,用信鴿放了出去,他躲在外麵指尖內力彈出,嗖的一下打落了一隻信鴿。


    “晚上有烤鴿子吃了,不錯,還是熱乎的。”永王說道。


    吉駟瞪著他,“你……”


    永王取下信鴿腳上的字條,看到上麵寫了一行字:明日出發,在白若竹身上。


    他將信鴿扔到一邊,字條揣進懷裏,突然跳過去開始湊吉駟。


    “厲害了,你還敢傳遞消息了,老子打不死你!”


    吉駟被打的嗷嗷直叫,捂著頭喊道:“有種你解開我的穴道,我們好好打一場!”


    永王一腳踹了過去,“你當老子傻嗎?解你個蛋!反正你都打不過老子,老子還跟你好好打個屁。”


    白若竹他們過來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麵,聽到這樣的對話,都是一頭的黑線。


    高璒更是捂額,這還是他當年認識的那個傻乎乎卻很呆萌的小璐子嗎?怎麽成了一個糙老爺們了?


    永王劈頭蓋臉的打,還真是半點都不留情,最後吉駟這種人都哀嚎求饒起來。


    “停停停,我不傳信就是了,別打了!”


    永王又是咣咣咣三拳,“你想傳還有機會嗎?老實交待,你之前還傳了多少信兒?”


    “你們盯那麽緊我哪有機會,這不是才找到機會嗎?”吉駟快哭了,忒麽這哪裏是機會,看著傻了吧唧一個人,還知道躲起來盯著他了。


    白若竹他們走進去,永王立即問白若竹,“你怎麽知道他會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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