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動就啟動,我們可是喝了藥,豈會怕那紅光?”旭日得意的說。


    也是,他們要躲紅光,可旭日他們如今不用躲了。


    白若竹唇角微微挑起,“誰說那藥永遠有效了?否則我們都喝了,豈會在意剩下的?”


    這下子旭日臉色變了變,“藥能管多久?”


    白若竹聳聳肩膀,“我們可確定不了,但是萬一失效了,人就死了。你可以不信,大可跟我在這裏死磕。”


    “我隻要一個人,是你們不肯讓步。”他說的人自然是那個域外高手。


    這人就是太過狡詐,他救回了域外高手,不僅多一個實力強大的幫手,還能讓域外高手用怨控術控製櫻彤公主,不等於把櫻彤公主也交出去了嗎?


    “廢話太多,不交我就殺了他!”杜仲書開了口,手中精巧的弩弓瞄準了江奕淳,弩道上已經上好了一支泛著幽藍光芒的玄冰箭。


    劍七一下子擋到江奕淳前麵,“你殺的了嗎?”


    杜仲書看到劍七活生生的站在前麵,臉上露出訝異之色,但很快就壓了下去。


    “白若竹你倒是有些本事,還真小瞧你了。”他陰陽怪氣的說。


    白若竹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夢中的畫麵,心裏突突直跳。


    這時,遠處傳來大批腳步聲,是追兵到了!


    為首的是封將軍,他身邊跟著一名穿了白袍的男人,男人戴了麵具,看不清麵容。


    隻是瞧他脊背微微佝僂著,眼神有些滄桑,想來是位老者。


    他大概就是封將軍提到的齊道長,也就是改了這座殺陣的人。


    “這次能一網打盡了,看你們往拿逃。”封將軍說完,將長槍槍柄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細細的精氣光芒好像蜘蛛網一般散了開來。


    不好,封家絕技,有這玩意白若竹都無法進空間。


    “白若竹,我有個提議,合作一把,我就放你男人一馬,至少今日不殺他。”杜仲書對白若竹說道,指著江奕淳的弩箭也改了方向,去對著了封將軍。


    “有病!”白若竹不覺得與虎謀皮是什麽好辦法,之前因為櫻彤被控製,他們不得不答應和旭日合作,但如今各憑本事,各逃各的,真要合作,保不準他們就成了人家的擋箭牌了。


    江奕淳也很不爽杜仲書,“我需要你放嗎?”


    他身形一閃,跳過去攬住白若竹朝一旁退去,劍七急忙跟上,這樣一來,直接把旭日他們完全露給了封塵。


    白若竹朝江奕淳眨眼睛,她家男人和她想到一塊起了。


    塵封是要除掉他們,但更迫切的是除掉和二王子爭奪王位的旭日。至於櫻彤公主,封塵根本沒放在眼裏過。


    “不要戀戰,盡快撤離。”白若竹低聲對劍七說道。


    他們還帶著三個累贅,逃起來其實沒旭日他們有優勢。


    鍾盔第一個朝前衝去,一下子到了西門附近,他口中念了口訣,門外有光芒升了起來,是他們之前做的準備。


    他又一步步朝回走,腳下卻走的不是直線,懂的人才能看出,他這是腳踏七星陣法。


    緊跟著就見西門外的光束被引了進來,竟化成了一股濃霧,朝四周散開。


    這是個迷霧陣,鍾盔不愧是曾經的鍾家家主,不僅觸發了陣法,還將它引入了戰場之中。


    原本這迷霧陣是障眼法,方便他們逃走,如今混戰之下,對他們更有利了。


    可不等白若竹欣喜,就見那齊道長吐出四個字:“雕蟲小技,”


    隨即他一甩白色的寬袍大袖,迷霧竟是散去了,鍾盔辛辛苦苦做的陣法竟被人家隨意一揮手就破了!


    陣法被破,鍾盔遭了反噬,哇的吐了一口血出來,指著齊道長問:“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齊道長仿佛不把他放在眼裏,連回答都懶得回答,對封塵說:“速戰速決吧,別耽擱太久了。”


    封塵的槍柄再次砸到地上,精氣蛛網仿佛變了顏色,隻一瞬間,白若竹就覺得腳下沉重了許多。


    突然,江奕淳一把提起她的腰帶,猛的將她朝西門扔去,“你快走!”


    她根本沒防備,一下子被扔了出去,直接被扔出了戰局。


    “阿淳,別胡鬧,要走一起走!”她氣憤的喊道。


    “你逃出去再想辦法,理智點。”江奕淳一邊衝她喊著,一邊打倒了兩個攻過來的守衛。


    不,她不會扔下他們,她身子落地,轉頭就要朝回跑,卻不想一道月白色的身影衝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跟我走!”杜仲書抓著她就朝西門外衝去。


    江奕淳見杜仲書竟抓走了她,心中焦急,可怎麽都衝不出封塵的陣法了。


    這邊大戰異常激烈,另一邊白若竹也在不斷攻擊杜仲書。


    “放開我!”她一隻胳膊被他抓住了,隻能用另一隻手攻擊,而他也是一隻手占著,用另一隻手不斷抵擋。


    “白若竹,你別不知好歹,你看不出那白衣老頭很厲害嗎?”杜仲書有些生氣,下手也重了起來,甚至想打暈白若竹,但白若竹也不是吃素的,身子一扭躲了過去。


    突然,齊道長擋住了二人的去路,一雙寫滿滄桑的眼睛盯著他們,“想去哪?”


    杜仲書臉色大變,突然抓住白若竹的朝一邊扔去,隨即他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朝著齊道長攻去。


    “快走,別在這裏礙事。”他頭也不回的說,而且那架勢就是要和齊道長拚命,是、是為她爭取時間?


    短短一刻鍾之內,她就被扔了兩次了,心裏猛烈的翻湧起來。


    杜仲書從背後拔出弩,砰的一聲,一支玄冰箭朝齊道長射去。


    隻見齊道長朝前麵一伸手,那寒冰箭就好像被定身了似的,怎麽都無法寸進。


    杜仲書額角流下了冷汗,他飛快的上了第二支玄冰箭,又是清脆的機括聲,再一箭朝齊道長射去。


    兩支箭齊齊被定住,齊道長猛的一揮袖子,它們竟反轉著朝杜仲書這個主人飛去。


    噗噗兩聲,是玄冰箭射入皮肉的聲音,杜仲書吐了一口血出來,轟然倒地。


    太強了,強大到無法抗衡!


    “白若竹,如果想你的人死光,你就繼續逃。”齊道長聲音幽幽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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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加完閱文年會,回到家就重感冒+發燒,簡直太弱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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