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竹姐!”傲鬆一鑽進馬車,就壞笑著說:“那個雪娘果然又問起江大人去哪了。”


    白若竹見她笑成這樣,伸手去敲她的腦袋,“你就想著她惦記阿淳,我是不介意別人惦記,你再笑我也不在意,就是別人家是打探消息的。”


    “我都按你交待的說了,還怕打探嗎?”傲鬆捏了顆葡萄放進嘴裏,“羨慕你啊,這種地方也就你能有這麽新鮮的果子了。”


    白若竹衝她笑,“想吃你多拿點。”


    “我就在你這裏吃,免得被人看到惹麻煩。”傲鬆笑意不減,“你知道嗎?我說江大人去抓上次偷襲咱們的人了,那個雪娘還一臉緊張的問:那夥人很厲害,不會有危險吧?”


    白若竹覺得雪娘大概就是隨意問問,就算她家阿淳再好看,也不至於被人看一眼就惦記上了。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就在車上修煉起來。


    白若竹學的是占星台的修煉法門,是寧燃自創的。雖說寧燃出自鍾家,但他身體特殊,無法修煉鍾家的功法,後來運氣好,自創了一套適合他自己的。


    所以白若竹和傲鬆的修煉方法不同,但都是要修煉精氣。


    這天晚上沒找到合適的村子落腳,隊伍便找了一片平坦的林地講究一夜。但因為男女有別,依舊是女子和孩童聚在一起,男人們被隔在另一邊。


    路上也憋的慌,小弩和幾個孩子打鬧起來,他們倒是比大人輕鬆。


    “鍾小姐,怎麽不見白大人家的孩子一起玩?”雪娘一臉好奇的問傲鬆。


    “她大兒子不僅要習武,還要學習機關術,兩位兩個小的也在開蒙識字,沒多少空閑時間玩耍。”傲鬆隨意答道。


    雪娘露出讚歎之色,“不愧是大人的孩子,從小就這麽努力了。”


    不想旁邊趙夫人有些埋怨的說:“雪娘你看你說的,白大人家的公子自是金貴,怎好和我們那些皮小子廝混在一起,萬一磕了碰了誰負責?”


    這話聽著是在埋怨雪娘,實則是說大人家的孩子金貴,瞧不起他們這些平民的孩子。


    階級差別哪個世界都有,許多人也明白,但這話被說出來,又扯到了孩子,總歸是讓人有些不舒服的。


    傲鬆聽著來氣,卻又不好直接斥責,她想了想說:“白大人說了,如果大家有空,讓孩子去與二公子、三公子一起讀書識字,就是他們學的都是開蒙的東西,簡單了些。”


    這話一說,其他婦人眼睛都亮起了,他們是商賈人家,自然不能和官宦人家相比,可誰不想家裏出個讀書人,將來能考中進士,入朝為官?


    白若竹帶了三個孩子在馬車上講故事,自是能聽到外麵說話。


    她忍不住笑起來,傲鬆也學聰明了,有時候是要說說好聽的。隻是趕路那麽忙,能有多少時間讓他們的孩子來讀書?但好聽的可以先說著嘛。


    “娘,你笑什麽?”小蹬蹬好奇的問。


    白若竹捏了捏他的小臉,“娘在笑你們傲鬆姑姑。”


    “她有小寶寶了?”小蹬蹬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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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更新竟然沒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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