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霍寒囂早就看出來了。


    “這幾年裏,蘇娜過的並不好。”


    霍寒囂麵對著竇井然,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如果她真的曾經擁有億萬家產,那就不會戴著那些假首飾了。我是幹什麽的,那些珠寶,我隻要過一下眼馬上就能分出真假。”


    “哥,你都看出來了,那還管她那麽多幹嘛,依我說,以後就不要再管她了。她就是想要騙你的錢,相信我,這樣的女人我見的真的是太多了。”竇井然說的也是肺腑之言。


    眼前的霍寒囂,與自己的關係,那可是非同一般。如果自己連他都不管,那自己也就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竇井然心裏,也有著自己的操守。


    “你說的這些,我都是明白的,隻不過,井然,你也知道,我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霍寒囂接著說:“蘇娜是我當年的同學,雖然現在過的不好,但我做不到錦上添花,也不能落井下石,你說對不對?”


    是的!


    能說出這樣的話,這才是真正的霍寒囂。他天生就是這麽一個男人,不管別人怎麽去說倔,他都會一如既往的堅持著自己的信念。


    這樣的情況,也不是每次發生了,在此之前,竇井然就見過這樣的霍寒囂。也深知他為人處事的方式與別人根本不一樣。


    “哥,我們再喝一杯,就不喝了。話已經說到這裏,你也看出來蘇娜的為人,我也就不說什麽了,你小心處理,別陷進去,別傷了嫂子的心,反正我和樂箏,下周一,也就是後天,我們就要出發了。”


    “行,你們開心的玩。我這邊的事情,你們兩個不用過分的擔心,如果我需要你們的幫助,那麽我會每時間給你們打電話的,到了那種時候,我希望你們不管在哪裏,都要第一時間趕回來,可以嗎?”


    對於霍寒囂的這個問題,竇井然幾乎想也沒有想,就直接說:“這個當然可以,根本就不用你說,我也會趕回來的。而且,這樣的事情,我都不用和樂箏商量,她也會同意的。”


    “不但會同意,還是十分的支持我。因為,我在做種事的時候,根本就不是胡來,哥,你要是再說這個種外氣的話,我們兄弟的情分,也就真的要生疏了。”


    “後天,我和樂箏出發,第一個目標是三亞。雖然是國外,但是那裏也相當不錯,在那裏玩上幾天,然後去南非,這次我和樂箏說過了,我們兩個專門挑一些比較熱的地方,哪裏熱,就去哪裏!”


    “對了,哥,你要是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和嫂子也可以也過來,和欠一起玩,人多也熱鬧。”


    說起自己要去旅遊的事,竇井然就有說不完的話。他甚至想要全世界的人,都來分享自己的喜悅之情。這樣的情況,這樣的心情,霍寒囂也是可以了解一些的,從竇井然的幸福眼光中,其實也不難看出來,他與琅樂箏之間的感情,不但在升溫,而且也越的穩固了。


    事情就是這樣的,不管竇井然有多高興。也不管霍寒囂喝了多少酒,說了多少的心裏話,到頭來,他都是一臉的冷。


    不錯!


    這就是霍寒囂的標誌。


    也沒有人能改變的了霍寒囂,如果不是看到竇井然如此的擔心自己,那麽自己斷然不會對他說那麽多。


    事情總是有個輕重緩急的,無論自己的事情有多少的著急,現在對於竇井然來說,他最重要的,還是要和琅樂箏一起出去。


    代駕來了。


    竇井然和霍寒囂也就不再喝了。


    代駕開著車,然後就把兩個各自送回了自己的家。


    竇井然回到家中,琅樂箏還沒有休息。她是在等竇井然,說真的,從一開始,琅樂箏就喜歡竇井然,現在竇井然已經浪子回頭,那麽自己就更加的愛他了。


    “你是怎麽回來的?沒有自己開車吧?喝了酒,一定不要自己開車,你懂了嗎?”琅樂箏說著,起來為竇井然倒了一杯水。


    竇井然的心裏很暖,說不清楚,那是怎麽樣一種別樣的體會。而且,還有一種東西,就那麽藏在他心裏,讓他根本表達不出來。


    也許,最平凡的話,才最深刻。


    “有你在我身邊真好。”竇井然隻是這麽說了一句。


    於是,琅樂箏也就笑了:“我也是。”


    “對了,樂箏,玉蘭姐的事情,到底有沒有希望?那個白雲飛不會是在胡來吧?”竇井然不但關心自己的事,也關心霍寒囂的事,更關心劉玉蘭的事。


    身為一個男人,就應該這樣,太多事情,也許自己不能左右,可是也有太多的事情,自己不能輕易放下。無論怎麽去想,也不管怎麽去說,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


    男人的肩上,永遠都是千斤的重擔。


    事情有了更好的辦法,那自然是好的。如果沒有,那麽自己也要一個人扛著成,就是這樣的,除了這樣,別的都不再重要。


    “玉蘭姐和白雲飛,我看是沒有什麽希望。”琅樂箏說的也是真心話:“但是,白雲飛也表態了,他是真的喜歡玉蘭姐。他的一番話,你不知道有多感人,真的,我聽了都覺得,如果不是真的喜歡,他白雲飛斷然說不出那麽動情的話。”


    “感情的事,我們也說不清楚。隻要白雲飛對玉蘭姐好,這才是最重要的,現在玉蘭姐呢?”竇井然說著,就四下看看。


    琅樂箏說:“她睡了,不過我是知道的。她一定是窩在床上,和白雲飛聊天呢,女人啊,總是那麽的輕易就陷入愛情,說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對了,井然,我哥的事現在怎麽樣了?你們兩個在那裏,說的應該就是這件事吧。”琅樂箏是很聰明的,學霸的名頭,也不是白來的。


    這樣的情況,說到底,也是琅樂箏了解竇井然,所以才這樣說的。


    竇井然做事,現在真的非常可靠了。不管別人怎麽去說,情況就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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