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地摟住唐槐。


    他隻能緊緊抱著她,告訴她,他並不想她受傷。


    看著他深沉的臉和深諳的眸,唐槐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


    她噗嗤一笑:“景煊哥,不要擺出一副要哭的樣子,我不痛。”


    景煊是個傲嬌無比的人,見唐槐取笑他,他瞪了她一眼:“我隻是心疼你,但沒到要哭的地步!”


    “臉都拉得長長的了,別不承認了。”


    “我是在擔心歡子!”


    “連我都看得出來你心疼唐槐。”穀佳佳撇嘴道。


    她都心疼唐槐,景少怎麽可能不心疼唐槐?


    傷口雖然不長,也不深,可是留了好多血,這麽多血,要吃多少補品,才能補回來啊?


    穀佳佳撇著嘴,幽幽地看著唐槐,為什麽不小心點,哪裏不劃,劃手腕,要是劃深一點,不知道會不會丟了性命。


    穀佳佳有聽人說過,割脈自殺割脈自殺,手腕的位置,不正是脈的位置嗎?


    “你們不用擔心我,也不用心疼我,我不痛,真的!”不痛才怪,隻是唐槐承受得起。


    而且,現在敷藥了,真的不痛了。


    “回宿舍休息。”景煊道。


    “不去看看歡子嗎?”唐槐問。


    “你要開中藥給他喝嗎?”


    “他這種情況,中藥也沒用,要等他醒過來再說。”


    “既然這樣,我們先回宿舍休息。”景煊頓了頓:“你真的不暈?”


    唐槐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不暈了,景煊還要問。


    她順勢裝暈,往景煊懷裏一倒:“暈,好暈。”


    “我抱你。”景煊抱唐槐抱起來。


    唐槐掙紮要下來:“我騙你的,我沒暈,放我下來!”


    “景教練景教練!”這時,張蘭花從走廊的前頭,匆忙地跑過來。


    景煊看到她,微怔,歡子醒了?


    唐槐也不掙紮了,看著跑過來的張蘭花,她臉上帶著笑!


    唐槐一驚,歡子不會醒了吧?


    “景教練,歡子醒了!”


    張蘭花又興奮又不好意思,興奮的是歡子醒了,不好意思是跑近景煊後,才發現,景煊在抱著唐槐。


    思想保守的張蘭花臉微微紅了一下,麵對這畫麵,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家歡子也喜歡這樣抱著她,隻剩他們兩人時……


    唐槐覺得景煊這樣抱她不好,她輕聲對他道:“放我下來。”


    景煊凝視她半晌,見她精神還是這麽好,才把她放下來。看向張蘭花:“歡子醒了?”


    張蘭花點頭:“醒了!”然後激動地抓著唐槐沒有包括紗布的手:“謝謝你!你把我家歡子救醒了,謝謝你!”


    “是雷醫生手術做得好,我隻是……”唐槐謙虛得不知道說什麽了,或許,真的是蠍子的精華厲害吧。


    可她不能直接告訴張蘭花,她喂自己的血,才讓歡子醒的。


    她還是低調點吧,她不想把功勞往自己身上攬。


    “謝謝雷醫生,也謝謝你!你一給歡子治療,歡子就醒了,謝謝你!”張蘭花一直擔心歡子會死。


    她也做好最壞的準備了,她想著,歡子要是死了,她就把孩子生下來,把孩子撫養成人。


    她不會去改嫁,她還要替歡子照顧年邁的父母,不會讓歡子走得不安息的。


    現在,歡子醒了,這些最壞結果不會發生了,張蘭花激動啊!


    她不知道唐槐是怎樣治療歡子的,但她的第六感告訴她,沒有唐槐,歡子就不會這麽快醒過來!


    這一切,全靠這個小姑娘!


    張蘭花是農村姑娘,不善言辭,對唐槐的救命之恩,不知道用什麽修飾美唯的話語表達。


    她隻能激動地抓著唐槐的手,反複地說著那幾句感激謝的話。


    景軍泰和張詩婉來到這,剛好看到這一幕。


    景軍泰是知道這名傷員的,歡子十分出息,準備進國家隊的。


    奈何他受傷了,傷了半個月都沒醒過來,唐槐一來治療就讓他醒了?


    雷富都沒把握歡子能不能醒過來,唐槐竟然能夠把對方治醒了?


    景軍泰有些不相信。


    他轉身,朝歡子的病房走去。


    張詩婉站在原地,聽張蘭花說是唐槐治酸歡子的,心很不是滋味。


    唐槐真的這麽有本事?醫術真的這麽好?


    她知道留在這裏,景煊也不會看她一眼,沒有景爺爺的撐腰,景煊更不會搭理她。


    她也沒留下來,而是轉身,跟著景軍泰去了歡子的病房。


    病房。


    歡子真的醒了。


    他雙眼睜開,正愣愣地看著天花板。


    見有人進來,他眼珠子動了一下,目光朝門口移來。


    因為昏迷太久,整個人都處於懵逼狀態,四肢也有些不聽使喚,他隻是抬了抬手,下麵的動作就無法做了。


    景煊走進來,低聲問:“感覺如何?”


    “腦子有點空,喉嚨濕漉漉的。”還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聽歡子說喉嚨濕漉漉的,景軍泰下意思看向他的嘴巴。


    歡子的嘴巴,有血,牙齒間紅紅的,他說話時,景軍泰聞到了從他嘴裏噴出來的那股血腥味兒。


    “你喝了什麽?”景軍泰問,他敢肯定,歡子嘴裏的東西,是唐槐喂的。


    “我不知道我喝了什麽。”昏迷時,歡子一點意識都沒有,不知道誰對他做了什麽,也不知道誰喂他喝了什麽。


    隻是他嗅覺比較靈敏,他醒來後,聞到了喉嚨那投血腥味,不知道這股血腥味是不是自己受傷時留下的,還是新吐出來的血。


    重傷吐血,是常有的現象。


    景軍泰轉過身往門口看來。


    唐槐,穀佳佳和張蘭花回來了。


    景軍泰注意到了唐槐手腕處的傷口。


    剛才比試時手腕好好的,現在受傷了?


    景軍泰隻是蹙了蹙眉,最終什麽都沒說。


    “歡子。”張蘭花走進來:“歡子,是唐槐治好你的,她很厲害。”


    “她是怎樣醒好歡子的?”景軍泰突然問。


    “我不知道,唐槐讓我到外麵去,我就到外麵去了。”張蘭花道。


    唐槐不想景軍泰再追問下去,她主動開口:“景爺爺,怎樣治好這種話題不好問吧?你這樣去問醫生,醫生也不會實話告訴你的。我隻是用中醫的方法,給歡子針灸,沒想到效果如此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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