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宴席大廳,隻能算是這‘夢江南大飯店’裏,中等水平檔次的。


    因為很大,所以都是基本讓兩家人同時舉辦宴席,然後一起拚宴。


    就比如現在這種情況,左邊是他們李老墨李家,右邊,則是他們江家。


    陳老墨看到了江如海一家人,進來以後,也是有些意外啊。


    “老江,沒想到最後,你還是進來了。而且,還和我一起拚宴。”陳老墨朝江如海說道。


    “那是,我大女婿人脈廣。認識這飯店老板的朋友!”江如海說道。


    一旁的方芸,聽到江如海這話,把頭高高的昂起,像一直驕傲的‘天鵝’。不過,她這‘天鵝’顯然有點老啊。


    “你大女婿的確不錯。比得上我女婿了,不過,你三女婿,就太差了,別說我女婿,就連我那個孫子,他都比不了。”陳老墨指著自己還在讀小學,正在那玩王者農藥的孫子,如此說道。


    這話就有些過分了,其實,他是在側麵在說,何金銀連小學生都不如。


    “沒錯,何金銀那窩囊廢,連小孩子都不如。”方芸附和道。


    同時,看向何金銀的時候,眼裏充滿了鄙夷。


    站在何金銀麵前的江雪,握了握拳頭,她很想站出來,給何金銀撐腰。


    告訴他們,現在的何金銀,已經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他雖然還沒工作,但是,他學習了一些醫術,在古玩方麵,也被王老爺子所稱讚,稱他有一雙慧眼。


    不過在此之前,何金銀卻拉了拉她的手,搖了搖頭。


    何必跟一些小角色,說自己牛逼?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很low?


    而且說了,他們估計也不信。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來來來,大家自己落座。如果有招待不周的,還請各位原諒,我這一次,真的是準備不足啊。”江如海對著來的親戚之類的,說著一些場麵話。


    之後,各位開始落座。


    落座了以後,陳老墨那邊,來的親戚,陸陸續續大概有10桌左右。


    而江如海這邊,卻隻有不到5桌。


    擺宴席嗎,為的就是一個麵子。除了看在哪裏擺宴席,還看宴席的桌數。


    宴席的桌數多,說明這個人的人脈廣,門庭若市。


    現在,這麽一對比,陳老墨不由朝江如海這邊看來。


    同時,帶著一絲炫耀的味道,說道:“老江啊,你這邊不行啊。才5桌人,這麽點人,那叫擺宴席嗎?”


    江如海聽了這話,臉色很不好看。


    “哈哈哈…”


    陳老墨,就喜歡看到江如海憋屈的模樣,此刻,不由大笑了起來。


    這就是兩個人‘鬥法’的樂趣啊,你的不快樂就是我的快樂。


    現在,江如海被他‘鬥’的不快樂,他就非常快樂。


    餐桌上,何金銀和江如海的那些親戚坐在一桌。


    他們都是一些年輕一輩的。


    何金銀並不認識他們,不過,這些年輕人可都認識他。


    江家三姐妹在這些年輕一輩裏麵,那可是女神一樣的存在啊,而江雪,又是最美的一個。前兩年,江家宣布江雪有老公以後,那可是把這些人可都驚住了。


    他們都以為,江雪嫁的人,肯定是那種人中龍鳳,最少,也得是像李建那樣的吧?


    可不料,居然是一個山東藍翔技校出來的,而且,連基本的工作都找不到。


    此刻,有人陰陽怪氣的開口:“何金銀,聽說你去了京城一年,不知道,去京城做什麽?找了什麽工作?”


    何金銀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我沒找工作…”


    “嗬嗬,果然如此啊。也對,一個技校出來的,能找到什麽好工作,還是在京城那樣的地方。”


    “聽說,那些北漂的人很苦啊。住的都是潮濕的地下室,何金銀,你在京城那一年,住的如何?不會睡天橋底下吧?”


    “何金銀,要不,我給你找個工作。我家是包工頭,來我們工地搬磚。別的人,一個月工資,大概5千,我們是親戚,我給你8千,怎麽樣?”


    “額…搬磚,你這太為難何金銀了吧。他這小白臉模樣,搬得動嗎?”


    “……”


    何金銀感覺自己被孤立了。


    耳邊,全是那些被嘲諷的話語。


    這些人都很年輕,甚至各個都衣裝靚麗,頭發打著蠟,腳下穿著皮鞋…


    每個人都光鮮亮麗,但每個人的眼裏,都隻是攀比。


    何金銀搖了搖頭,一句話都沒有說。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外麵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接著,一群人,闖了進來。


    為首的人,是一個穿著時尚的青春少女,這人大概20歲左右,身材高挑,走進來的時候,口裏還嚼著口香糖。


    她穿著一身黑色皮衣,後麵帶著一群人,連這‘夢江南大飯店’的經理,都在旁邊賠笑著。


    “高小姐,這大廳已經被客人提前定了,您看,我們給你換一個,行嗎?”夢江南大飯店的陳通陳經理,對著那個青春靚麗的美少女討好的說道。


    不料,她搖了搖頭,“不換!我就要在這間大廳裏,請我同學吃飯。有人在,讓他們滾就是了!”


    陳經理頭上的冷汗都出來了。


    這位高小姐,是寧海某個大人物的女兒,那個大人物,在寧海說一句話,可以讓他的飯店,明天就徹底關門。


    他根本不敢得罪她啊。


    她叫做高妃,今年20歲,是旁邊寧海大學的一名大學生,這一次,特地宴請她的一群同學,前來這裏吃飯。


    她同時,也是這寧海大飯店白金會員。以前,過生日之類的,都是在這裏慶生的。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對這間宴席大廳獨有情鍾,每次來,都得在這個房間吃飯。


    陳經理今天,也沒料到她今天突然回來,不然的話,肯定就會把這裏留過他。


    正是因為不知道,而且今天辦宴席的人又多,所以這陳經理,就把這宴席大廳給了李家和江家的人過生日用。


    誰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現在,這高妃高小姐,突然帶著一群同學來,要把李家和江家的人,都趕出去。


    “陳經理,還不快把他們趕出去。本姑娘要吃飯了!給你半個小時,如果辦不到,你自己看著辦!”高妃口裏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清冷的說道。


    “是,是!高小姐,我馬上去做。”劉經理沒有辦法啊,隻能按照她的話去做。


    就這樣,陳經理走到了宴席大廳的中間,對著眾人大聲說道:


    “諸位,抱歉,抱歉。這間宴席大廳,現在已經被高小姐給包下來了。所以,請諸位移駕到別處,我給各位,安排另外一個宴席大廳!”


    這話一出,頓時間,李家和江家的人,臉色都是大變。


    特別是兩位壽星陳老墨和江如海。


    你這他麽是什麽意思?


    我們過生日擺宴席,這菜上了一半,你跑進來說別人定了,然後,讓我們滾蛋?


    這欺人太甚了吧?


    兩個人都不願意啊!


    這要是被趕出去,以後此事被傳開了,那麵子往哪裏擱?


    “陳經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們吃飯吃的好好,你進來趕人?”陳老墨的女婿張陽說道。


    在他們李家,現在最有地位,混得最好的人,就是他女婿張陽了。


    所以,他是第一個站出來的。


    陳經理顯然認識他,走到他麵前,給他點了一根煙。


    然後,為難道:“張老板,你在我這裏,算是老顧客,給兄弟一個麵子。今天,就帶著你們一家人,挪到別的宴席間去。”


    “陳兄,那個女孩,到底是誰?怎麽連你,也那麽怕她?”此時,陳老墨的女婿張陽,壓低聲音,小聲的問道。


    陳經理趴在他耳邊,耳語道:“她姓高,是咱們寧海那位高姓大人物的千斤。刁蠻的很啊,她家裏人都特別疼愛她,她一句話,她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堂哥堂姐之類,隨便一個站出來給她撐腰。我這飯店就得完蛋。張老板,你還是別得罪她好,千萬別被她點名,記住名字。要不然,你就慘了。”


    “姓高!”張陽一愣,瞬間想到了那個大人物是誰,旋即,又連忙問道:“如果…如果被她點名,記住了名字,那會怎麽樣?”


    “這小丫頭,睚眥必報。你得罪了他,公司就得完蛋。她會把你搞破產!”陳經理耳語道。


    這話一出,張陽嚇了一跳。


    趕緊說道:“行。陳兄,什麽話我都不說了。我勸我嶽父走,趕緊換房間。”


    “好,多謝,多謝!”陳經理連忙感謝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青春靚麗的少女高妃,突然皺眉,盯著陳經理清冷的問道:“陳經理,你和他悄咪咪的在說些什麽呢?他是誰?”


    “我去…”張陽嚇了一跳,心裏謹記剛才陳經理說的那話,千萬不能被她點名,否則,會被她睚眥必報。他的公司,都會被她搞破產。


    張陽連忙說道:“高小姐,我們沒說什麽,我就是一個無名之輩,小小名字,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我們馬上離開,給您挪位置。”


    說著,他連忙去勸李老墨,勸他們離開。


    這個丫頭,不能惹,不能惹啊。


    李家這邊,都準備撤退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另外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嗬嗬…哪裏來的刁蠻女孩,太沒家教了吧!”


    說這話的人,正是那長舌婦方芸,江紅的婆婆。


    而她這話一出,那青春少女的眼眸,赫然朝她這邊盯了過來。


    那清冷的眼神,冰冷的可怕。


    瞬間,陳經理的麵色變得無比慘白,心裏暗道:“完了,完了。這老女人的嘴巴,怎麽那麽賤?草,你他麽自己想死,別拖累我們‘夢江南飯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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