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子沒再繼續靠近老乞丐，而是抽著煙，優哉遊哉的在附近散步。
一邊散步，眼角餘光還四處亂瞄，似在尋找什麽東西。
而那小女孩兒，則繼續糾纏著老乞丐，想把她拉到一個角落裏。
但小女孩兒力氣太小，根本拉不動……
專賣店內，唐倩倩和陳玲瓏各自挑選了一個一百萬左右的包包，把杜麗娟給比下去了。
兩女笑眯眯的看著秦天賜：“老公，付賬吧。”
秦天賜點點頭。
杜麗娟不服氣，冷笑道：“哼，我還真不相信你能拿出兩百萬來。不就一被包養的牛郎，就你這條件，撐死也就一百萬。”
秦天賜沒理她，而是走到前台：“刷卡！”
滴！
刷卡成功。
杜麗娟的臉一下就紅了。
該死，這家夥怎麽這麽能賣錢？
就他這身體條件，市麵上撐死也就五十萬身價。
杜麗娟冷嘲熱諷的道：“哼，兩百萬，你怕是把所有積蓄都搭進去了吧。”
“為了一點可憐的麵子，而害的自己傾家蕩產，可笑。”
唐倩倩忽然生氣的道：“三千，上周給你的一千萬，不是讓你一周內花完嗎？怎麽還沒花完？”
秦天賜：“就剩了這麽點零花錢而已，沒什麽大不了。”
“不行，說了讓你花完，就一分錢也不能剩。”陳玲瓏語氣堅毅，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銀行卡來：“我再給你刷一千萬，是這周零花錢，再花不完，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眾人啞然失笑。
一周給牛郎一千萬零花，鬼才信呢。
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這仨人是在唱雙簧，配合彼此裝逼。
陳玲瓏把銀行卡往前台上一拍：“刷一千萬，然後給秦天賜一千萬現金。”
啊！
前台立即就懵了：“一千萬……這……我做不了主啊。”
總經理匆忙從後台跑上來，連聲恭維的道：“可以可以，小劉，快刷卡。”
隨手轉賬一千萬的，那可是大客戶啊，必須伺候好了。
而且，這一千萬對他來說，是天大的業績啊。
雖說一毛錢不賺，但專賣店的資金發生了流動，對公司財政有不少好處。
滴！
刷卡成功！
這下人群再不能淡定了。
一千萬，還真特麽刷成功了。
那家夥真是祖墳冒青煙了啊，傍上這麽有錢慷慨的大款，關鍵是這倆大款還個頂個的漂亮，氣質……
他們那叫一個羨慕妒忌恨啊。
為什麽被她們包養的不是自己？
就算是不給錢，能陪兩個大美女，那也是賺到了啊。
總經理說道：“先生稍等，我現在就去為您準備一千萬現金。”
陳玲瓏點點頭，又對秦天賜說道：“上周的零花沒花完，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晚該怎麽做知道吧。”
咕咚！
現場響起一陣狂咽口水的聲音。
看著這倆國色天香大美女，那畫麵想想都讓人熱血沸騰啊。
終於，有男人扛不住誘惑了，走到陳玲瓏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道：“小姐，不知對我有沒有興趣。”
“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免費服侍兩位，甚至自掏腰包也行。”
陳玲瓏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哦，你硬件設施咋樣？”
男人挺胸抬頭，亮出自己的八塊腹肌：“起碼，比那瘦猴強多了。”
陳玲瓏笑眯眯的往下看了一眼：“抱歉，跟他比，你鞭長莫及。”
秦天賜臉都黑了。
我特麽……現在板上釘釘成了被包養的牛郎了啊。
堂堂嶽東省首富，超級豪門繼承人，被你們給玩壞了！
他現在都不敢證明自己是秦天賜的身份了。
忒丟臉！
杜麗娟的臉一陣青紅皂白。
她被秦天賜給比下去了。
能被倆大美女包養，而且每月一千萬零花。
再看杜麗娟呢，被一死胖子包養，每個月才不到十萬塊零花……
同樣是被包養，差距怎麽這麽大呢。
她一點也不甘心。
好歹以前自己是他的老板，被員工給比下去，這份屈辱，她難以下咽。
她冷冷的道：“哼，不就是一千萬嘛，有什麽了不起的。”
“我老公可是嶽東省首富秦天賜，他手指縫裏隨便露出來點都比一千萬多。”
“我要讓他把這家專賣店買下來送給我。這家專賣店，起碼得值五千萬。”
唐倩倩幽幽的道：“你老公呢？怕不是被嚇跑了吧。”
杜麗娟忙望了一眼四周，竟沒找到大胖子的蹤影。
她的臉唰一下更紅了：該死，死胖子不會是跑路了吧。
真跑路了，那自己就丟大臉了。
這時有人喊道：“剛剛我看到他好像出去抽煙了。”
杜麗娟忙跑出去，尋找大胖子。
唐倩倩幽幽的道：“咱們也出去看看吧。”
陳玲瓏點點頭。
幾人走出專賣店，卻並未發現大胖子的蹤影。
不過秦天賜卻發現，那老乞丐還沒走，依舊蹲在路中間。
之前喊自己“爸爸”的小女孩兒，此刻也在老乞丐身邊，手還在她身上亂摸，似在尋找什麽東西。
老乞丐看見秦天賜一行人，頓時眼前一亮，就要朝這邊跑過來。
她的神情很是激動，雙目放光，死死盯著陳玲瓏看。
女孩兒看老乞丐要離開，頓時更慌了，一把抱住老乞丐的腿，哇哇大哭著：“媽，你不能不要我啊。”
秦天賜臉都黑了。
剛剛她叫自己爸爸，現在又稱老乞丐為媽。
豈不是說，自己和老乞丐是兩口子？
這死丫頭忒不厚道了點吧。
唐倩倩嘿嘿笑笑：“秦天賜，你胃口不錯嘛，這你都能下得去嘴。”
秦天賜哭笑不得：“唐姐別鬧。”
小女孩兒的手在老乞丐身上摸了片刻，最後從她身上摸出了一個黑色布袋來。
她拿著黑色布袋匆匆忙忙的跑開了。
而老乞丐則直衝陳玲瓏跑了上去，伸手要去抓她的臉。
秦天賜眉頭緊皺。
這一幕實在是太奇怪了。
陳玲瓏嚇壞了，下意識的倒退，遠離老乞丐。
秦天賜立即湊上前去，攔住老乞丐：“你想幹嘛？”
老乞丐喉嚨裏嘟噥著含糊不清的聲音，依舊雙目熾熱的盯著陳玲瓏。
陳玲瓏……老乞丐……
老乞丐……陳玲瓏……
這一刻，秦天賜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了什麽。
剛剛他看老乞丐的麵容有點熟悉，卻又想不起曾在哪兒見過她。
現在想想，這老乞丐的麵容，竟和陳玲瓏有幾分相似。
莫非……這老乞丐就是陳玲瓏的母親？
武媚娘曾告訴自己，說陳玲瓏的母親，也就是蘇占軍的第一任妻子是被趕到農村的。
她母親是在農村生下陳玲瓏的。
在她還很小的時候，武媚娘就把陳玲瓏帶到蘇占軍身邊，當了義女。
所以，陳玲瓏並不認識她母親。
我的天，她真可能是陳玲瓏的母親啊！
隻是，她怎麽會忽然在這個敏感關頭出現呢？
還有，剛剛那小女孩兒為何喊她“媽”。
那小女孩兒衣著幹淨整潔，頗有一股千金氣質，怎麽可能有個乞丐媽媽。
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陳玲瓏有點生氣，掏出兩張百元大鈔丟給了老乞丐：“拿著這兩百塊買點吃的吧，別纏著我們了。”
老乞丐也不接錢，隻是衝陳玲瓏傻笑。
陳玲瓏皺皺眉頭，情緒很是複雜。
她不知道為什麽，看見這老乞丐，心裏就有點不是滋味。
她小心翼翼的問道：“老人家，你認識我？”
老乞丐沒說話，依舊是招牌似的傻笑。
秦天賜忙說道：“這老乞丐精神有點問題，不用理她。”
說著，他拉著老乞丐走開了。
暫時不能讓陳玲瓏知道她的身世。
若她知道，這老乞丐就是生他的母親，蘇占軍是他父親，她估計扛不住這個打擊。
秦天賜把老乞丐拉到了一個僻靜小胡同裏，說道：“陳玲瓏是你女兒？”
老乞丐意識迷亂，不過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秦天賜說道：“你如果現在過去，她肯定不會認你，甚至可能厭惡你，這樣你一輩子就沒法認她了。”
“這樣，你先在這兒等著，我派人把你接走，洗個澡換身幹淨衣服再去見她，怎麽樣？”
老乞丐沒說話，隻是望眼欲穿的望向陳玲瓏的方向……盡管有高牆阻隔，她看不到陳玲瓏。
看她不再劇烈反抗，秦天賜鬆了口氣，轉身離去。
老乞丐並未跟來。
現在秦天賜對那小女孩兒來了興趣。
他掏出手機，撥了刀疤臉電話：“刀疤臉，盛大街光亮胡同裏有個乞丐老太太，幫我把她接走。”
“還有，之前有個小女孩兒一直纏著她，幫我找到她。”
吩咐完之後，秦天賜回到香奈兒專賣店門口，繼續等待。
…………
與此同時，香奈兒專賣店附近一棟建築的正檢修的男廁所內。
小女孩兒走進去，裏麵已經有個大胡子在等著了。
她隨手把從老太太身上奪來的黑色包袱扔給大胡子：“拆了。”
大胡子忙接住黑色包袱，冷汗直流：“小姑奶奶，這玩意兒可不能亂扔。”
小女孩兒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切，膽小如鼠，成不了大氣候。”
大胡子苦笑連連，不過也沒再說什麽。
他把黑色布袋打開，竟從裏麵掏出了一個遙控電子炸彈。
之後他抽下腰帶，腰帶上附著不少工具，他拿起工具，就開始拆了起來。
小女孩兒百無聊賴的看著大胡子拆炸彈，笑眯眯的道：“剛剛我看到了一大胖子，有點像是九局的人。”
大胡子的手明顯哆嗦了一下：“九局也來了？”
小女孩兒說道：“何止是九局來了。我還看到了不少有嫌疑的麵孔，來自各大勢力。”
大胡子歎了口氣：“哎，一個小小的西莞市，一下聚集這麽多神龍威虎，還不得鬧個天翻地覆？”
“屁。”小女孩兒說道：“膽小如鼠，成不了大氣候。”
“再說，這幫人再能折騰，也折騰不過秦天賜那小子。連秦天賜我都不怕，害怕這幫人？”
大胡子讚同的點點頭：“嘿嘿，這倒是沒錯……對了小姐，剛剛喊他爸的時候，那小子什麽反應？”
小女孩兒咧嘴一笑：“還能啥反應？被本小姐的美色所迷惑，看傻了。”
大胡子啞然失笑。
哎，大小姐人小鬼大，心性成熟的不像話，完全不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
這要是成長起來，絕對是個小魔女……不，是尊女煞神！
…………
離廁所不遠的一個小巷子裏，大胖子正優哉遊哉的散步。
抽完了一支煙，他又立即點上另一支煙。
盡管他被嗆的咳嗽連連，但他覺得，抽煙會讓他顯得很瀟灑。
最後，停在路邊的一輛suv，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深深的抽了口煙，走到那輛suv的副駕駛座，敲了敲窗戶玻璃：“哥們兒，開門。”
車內毫無反應。
大胖子再敲了一遍：“哥們兒，開門。”
車內依舊一片死寂。
胖子有點不耐煩了，伸出拳頭，直朝窗戶玻璃砸去。
隻是一拳，堅硬的窗戶玻璃竟出現了蜘蛛網裂縫。
他再砸出一拳，這次直把窗戶玻璃砸出一個大洞來。
隻是兩拳，就砸爛一塊玻璃，足見他拳頭力氣之大了。
要知道普通人就算是拿磚頭，都不一定能把車窗玻璃砸爛。
他把洞擴展開，探頭探腦的往裏麵看。
“草，怎麽沒人。”
就在此時，車底忽然伸出一隻強有力的手，猛的握住胖子的腳脖子，往車下麵拉拽。
對方想把胖子給拽進車底。
一邊散步，眼角餘光還四處亂瞄，似在尋找什麽東西。
而那小女孩兒，則繼續糾纏著老乞丐，想把她拉到一個角落裏。
但小女孩兒力氣太小，根本拉不動……
專賣店內，唐倩倩和陳玲瓏各自挑選了一個一百萬左右的包包，把杜麗娟給比下去了。
兩女笑眯眯的看著秦天賜：“老公，付賬吧。”
秦天賜點點頭。
杜麗娟不服氣，冷笑道：“哼，我還真不相信你能拿出兩百萬來。不就一被包養的牛郎，就你這條件，撐死也就一百萬。”
秦天賜沒理她，而是走到前台：“刷卡！”
滴！
刷卡成功。
杜麗娟的臉一下就紅了。
該死，這家夥怎麽這麽能賣錢？
就他這身體條件，市麵上撐死也就五十萬身價。
杜麗娟冷嘲熱諷的道：“哼，兩百萬，你怕是把所有積蓄都搭進去了吧。”
“為了一點可憐的麵子，而害的自己傾家蕩產，可笑。”
唐倩倩忽然生氣的道：“三千，上周給你的一千萬，不是讓你一周內花完嗎？怎麽還沒花完？”
秦天賜：“就剩了這麽點零花錢而已，沒什麽大不了。”
“不行，說了讓你花完，就一分錢也不能剩。”陳玲瓏語氣堅毅，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銀行卡來：“我再給你刷一千萬，是這周零花錢，再花不完，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眾人啞然失笑。
一周給牛郎一千萬零花，鬼才信呢。
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這仨人是在唱雙簧，配合彼此裝逼。
陳玲瓏把銀行卡往前台上一拍：“刷一千萬，然後給秦天賜一千萬現金。”
啊！
前台立即就懵了：“一千萬……這……我做不了主啊。”
總經理匆忙從後台跑上來，連聲恭維的道：“可以可以，小劉，快刷卡。”
隨手轉賬一千萬的，那可是大客戶啊，必須伺候好了。
而且，這一千萬對他來說，是天大的業績啊。
雖說一毛錢不賺，但專賣店的資金發生了流動，對公司財政有不少好處。
滴！
刷卡成功！
這下人群再不能淡定了。
一千萬，還真特麽刷成功了。
那家夥真是祖墳冒青煙了啊，傍上這麽有錢慷慨的大款，關鍵是這倆大款還個頂個的漂亮，氣質……
他們那叫一個羨慕妒忌恨啊。
為什麽被她們包養的不是自己？
就算是不給錢，能陪兩個大美女，那也是賺到了啊。
總經理說道：“先生稍等，我現在就去為您準備一千萬現金。”
陳玲瓏點點頭，又對秦天賜說道：“上周的零花沒花完，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晚該怎麽做知道吧。”
咕咚！
現場響起一陣狂咽口水的聲音。
看著這倆國色天香大美女，那畫麵想想都讓人熱血沸騰啊。
終於，有男人扛不住誘惑了，走到陳玲瓏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道：“小姐，不知對我有沒有興趣。”
“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免費服侍兩位，甚至自掏腰包也行。”
陳玲瓏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哦，你硬件設施咋樣？”
男人挺胸抬頭，亮出自己的八塊腹肌：“起碼，比那瘦猴強多了。”
陳玲瓏笑眯眯的往下看了一眼：“抱歉，跟他比，你鞭長莫及。”
秦天賜臉都黑了。
我特麽……現在板上釘釘成了被包養的牛郎了啊。
堂堂嶽東省首富，超級豪門繼承人，被你們給玩壞了！
他現在都不敢證明自己是秦天賜的身份了。
忒丟臉！
杜麗娟的臉一陣青紅皂白。
她被秦天賜給比下去了。
能被倆大美女包養，而且每月一千萬零花。
再看杜麗娟呢，被一死胖子包養，每個月才不到十萬塊零花……
同樣是被包養，差距怎麽這麽大呢。
她一點也不甘心。
好歹以前自己是他的老板，被員工給比下去，這份屈辱，她難以下咽。
她冷冷的道：“哼，不就是一千萬嘛，有什麽了不起的。”
“我老公可是嶽東省首富秦天賜，他手指縫裏隨便露出來點都比一千萬多。”
“我要讓他把這家專賣店買下來送給我。這家專賣店，起碼得值五千萬。”
唐倩倩幽幽的道：“你老公呢？怕不是被嚇跑了吧。”
杜麗娟忙望了一眼四周，竟沒找到大胖子的蹤影。
她的臉唰一下更紅了：該死，死胖子不會是跑路了吧。
真跑路了，那自己就丟大臉了。
這時有人喊道：“剛剛我看到他好像出去抽煙了。”
杜麗娟忙跑出去，尋找大胖子。
唐倩倩幽幽的道：“咱們也出去看看吧。”
陳玲瓏點點頭。
幾人走出專賣店，卻並未發現大胖子的蹤影。
不過秦天賜卻發現，那老乞丐還沒走，依舊蹲在路中間。
之前喊自己“爸爸”的小女孩兒，此刻也在老乞丐身邊，手還在她身上亂摸，似在尋找什麽東西。
老乞丐看見秦天賜一行人，頓時眼前一亮，就要朝這邊跑過來。
她的神情很是激動，雙目放光，死死盯著陳玲瓏看。
女孩兒看老乞丐要離開，頓時更慌了，一把抱住老乞丐的腿，哇哇大哭著：“媽，你不能不要我啊。”
秦天賜臉都黑了。
剛剛她叫自己爸爸，現在又稱老乞丐為媽。
豈不是說，自己和老乞丐是兩口子？
這死丫頭忒不厚道了點吧。
唐倩倩嘿嘿笑笑：“秦天賜，你胃口不錯嘛，這你都能下得去嘴。”
秦天賜哭笑不得：“唐姐別鬧。”
小女孩兒的手在老乞丐身上摸了片刻，最後從她身上摸出了一個黑色布袋來。
她拿著黑色布袋匆匆忙忙的跑開了。
而老乞丐則直衝陳玲瓏跑了上去，伸手要去抓她的臉。
秦天賜眉頭緊皺。
這一幕實在是太奇怪了。
陳玲瓏嚇壞了，下意識的倒退，遠離老乞丐。
秦天賜立即湊上前去，攔住老乞丐：“你想幹嘛？”
老乞丐喉嚨裏嘟噥著含糊不清的聲音，依舊雙目熾熱的盯著陳玲瓏。
陳玲瓏……老乞丐……
老乞丐……陳玲瓏……
這一刻，秦天賜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了什麽。
剛剛他看老乞丐的麵容有點熟悉，卻又想不起曾在哪兒見過她。
現在想想，這老乞丐的麵容，竟和陳玲瓏有幾分相似。
莫非……這老乞丐就是陳玲瓏的母親？
武媚娘曾告訴自己，說陳玲瓏的母親，也就是蘇占軍的第一任妻子是被趕到農村的。
她母親是在農村生下陳玲瓏的。
在她還很小的時候，武媚娘就把陳玲瓏帶到蘇占軍身邊，當了義女。
所以，陳玲瓏並不認識她母親。
我的天，她真可能是陳玲瓏的母親啊！
隻是，她怎麽會忽然在這個敏感關頭出現呢？
還有，剛剛那小女孩兒為何喊她“媽”。
那小女孩兒衣著幹淨整潔，頗有一股千金氣質，怎麽可能有個乞丐媽媽。
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陳玲瓏有點生氣，掏出兩張百元大鈔丟給了老乞丐：“拿著這兩百塊買點吃的吧，別纏著我們了。”
老乞丐也不接錢，隻是衝陳玲瓏傻笑。
陳玲瓏皺皺眉頭，情緒很是複雜。
她不知道為什麽，看見這老乞丐，心裏就有點不是滋味。
她小心翼翼的問道：“老人家，你認識我？”
老乞丐沒說話，依舊是招牌似的傻笑。
秦天賜忙說道：“這老乞丐精神有點問題，不用理她。”
說著，他拉著老乞丐走開了。
暫時不能讓陳玲瓏知道她的身世。
若她知道，這老乞丐就是生他的母親，蘇占軍是他父親，她估計扛不住這個打擊。
秦天賜把老乞丐拉到了一個僻靜小胡同裏，說道：“陳玲瓏是你女兒？”
老乞丐意識迷亂，不過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秦天賜說道：“你如果現在過去，她肯定不會認你，甚至可能厭惡你，這樣你一輩子就沒法認她了。”
“這樣，你先在這兒等著，我派人把你接走，洗個澡換身幹淨衣服再去見她，怎麽樣？”
老乞丐沒說話，隻是望眼欲穿的望向陳玲瓏的方向……盡管有高牆阻隔，她看不到陳玲瓏。
看她不再劇烈反抗，秦天賜鬆了口氣，轉身離去。
老乞丐並未跟來。
現在秦天賜對那小女孩兒來了興趣。
他掏出手機，撥了刀疤臉電話：“刀疤臉，盛大街光亮胡同裏有個乞丐老太太，幫我把她接走。”
“還有，之前有個小女孩兒一直纏著她，幫我找到她。”
吩咐完之後，秦天賜回到香奈兒專賣店門口，繼續等待。
…………
與此同時，香奈兒專賣店附近一棟建築的正檢修的男廁所內。
小女孩兒走進去，裏麵已經有個大胡子在等著了。
她隨手把從老太太身上奪來的黑色包袱扔給大胡子：“拆了。”
大胡子忙接住黑色包袱，冷汗直流：“小姑奶奶，這玩意兒可不能亂扔。”
小女孩兒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切，膽小如鼠，成不了大氣候。”
大胡子苦笑連連，不過也沒再說什麽。
他把黑色布袋打開，竟從裏麵掏出了一個遙控電子炸彈。
之後他抽下腰帶，腰帶上附著不少工具，他拿起工具，就開始拆了起來。
小女孩兒百無聊賴的看著大胡子拆炸彈，笑眯眯的道：“剛剛我看到了一大胖子，有點像是九局的人。”
大胡子的手明顯哆嗦了一下：“九局也來了？”
小女孩兒說道：“何止是九局來了。我還看到了不少有嫌疑的麵孔，來自各大勢力。”
大胡子歎了口氣：“哎，一個小小的西莞市，一下聚集這麽多神龍威虎，還不得鬧個天翻地覆？”
“屁。”小女孩兒說道：“膽小如鼠，成不了大氣候。”
“再說，這幫人再能折騰，也折騰不過秦天賜那小子。連秦天賜我都不怕，害怕這幫人？”
大胡子讚同的點點頭：“嘿嘿，這倒是沒錯……對了小姐，剛剛喊他爸的時候，那小子什麽反應？”
小女孩兒咧嘴一笑：“還能啥反應？被本小姐的美色所迷惑，看傻了。”
大胡子啞然失笑。
哎，大小姐人小鬼大，心性成熟的不像話，完全不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
這要是成長起來，絕對是個小魔女……不，是尊女煞神！
…………
離廁所不遠的一個小巷子裏，大胖子正優哉遊哉的散步。
抽完了一支煙，他又立即點上另一支煙。
盡管他被嗆的咳嗽連連，但他覺得，抽煙會讓他顯得很瀟灑。
最後，停在路邊的一輛suv，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深深的抽了口煙，走到那輛suv的副駕駛座，敲了敲窗戶玻璃：“哥們兒，開門。”
車內毫無反應。
大胖子再敲了一遍：“哥們兒，開門。”
車內依舊一片死寂。
胖子有點不耐煩了，伸出拳頭，直朝窗戶玻璃砸去。
隻是一拳，堅硬的窗戶玻璃竟出現了蜘蛛網裂縫。
他再砸出一拳，這次直把窗戶玻璃砸出一個大洞來。
隻是兩拳，就砸爛一塊玻璃，足見他拳頭力氣之大了。
要知道普通人就算是拿磚頭，都不一定能把車窗玻璃砸爛。
他把洞擴展開，探頭探腦的往裏麵看。
“草，怎麽沒人。”
就在此時，車底忽然伸出一隻強有力的手，猛的握住胖子的腳脖子，往車下麵拉拽。
對方想把胖子給拽進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