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羽對感情的理解就是心中隻能愛著一個人,不能同時存在兩個人,否則對這兩個人都不公平,對她自己也是一種折磨。


    “傻丫頭,不管放不放的下修哥,試著去了解,去接受大魔頭吧,不去嚐試怎麽知道什麽人才是最適合自己的呢。”


    試著去了解,去接受。


    也許真的應該去了解和接受。


    自從發病之前紫龍對她表白過兩次之後,等她神誌恢複後,紫龍雖然和平時一樣依舊總板著一張萬年不變的僵屍臉,偶爾他做錯是也會凶她。


    可是相比之前,紫龍已經改變了太多太多。


    而且半年多的時間裏,紫龍沒再去提及他喜歡她這個話題。


    所以若羽也漸漸的從不自然的相處變的漸漸自然起來。


    還記得有一次她早上起床後,發現書房的門開著,紫龍一夜沒睡的在看資料,眼前的煙灰缸裏煙頭已經如同一座小山。


    若羽皺著眉頭一邊過去收拾,嘴裏一邊嘮叨著。


    ‘你不要身體拉,錢是掙不完的,你這樣熬自己的身體不好,以後不準熬夜。’


    若羽說完,便端著煙灰缸離開書房,身後就傳來紫龍柔緩的聲音。


    ‘知道啦,我以後都聽你的。’


    說實話認識紫龍已經兩年了,還是第一次聽到紫龍用這種語氣說話,而且她也極少會對紫龍說這種關心的話。


    若羽隻覺得後背一涼,這才意識到她倆的對話有多曖昧。


    就像一個妻子在抱怨丈夫一樣。


    類似這樣的事情雖然並不多,可是也不算太少。


    自從天修離開,特別是去美國的這半年,她和紫龍之間的相處模式從一開始的雇傭關係,漸漸的在發生著極其微妙的改變。


    她們相互依賴,相互鼓勵、相互照顧,似乎如今的他們,誰都離不開對方。


    .


    同一時間,美國西雅圖。


    alex和冷夜兩人趕到天修在西雅圖的別墅地下室時。


    眼前的景象讓冷夜震驚的站在原地不敢動彈,alex扶著門檻,雙腳發軟,還有一些暈眩。


    灰暗的地下室裏,滿地都是血。


    天修雙眼無神,表情呆滯,臉上、身上全是血跡,他手上拿著一把匕首,一下接著一下的對著麵前的一具屍體不停的砍去。


    屍體已經爛成了肉泥,可是他依舊不停的重複著同一個動作,就像一台機器,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alex被一陣陣的血腥味刺激的轉身開始嘔吐。


    冷夜盡量讓自己保持鎮定,然後走過去搖了搖天修,“roy,roy……”。


    天修沒有任何反應,就像被抽走了靈魂一般,還在不停的重複著剛才的動作。


    冷夜隻能把天修打暈,然後將他帶出了地下室。


    次日,華國。


    若羽是被手機的鈴聲吵醒,她還在倒時差,天亮的時候才睡著。


    “喂……”若羽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的味道。


    “羽毛,聽說你回國了?我也才回到雲城,中午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若羽揉了揉眼睛,坐著起來,望了望床頭的石英鍾,突然整個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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