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退了眾人之後,腦海裏正被各種天雷集體轟炸的王當即就淚流滿麵了,他哭得很桑心,很桑心。


    某王抽抽搭搭了好久,才漸漸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他神情格外憂桑地看著頭頂上方的床幔,似笑非笑道,“耶穌,聖母瑪利亞,如來,觀世音,各路天神呐,你們怎麽可以集體拋棄我啊。”


    影後王爺覺得她極有可能就是因為曾經的‘無信仰’才會遭到命運的百般調戲,萬般捉弄,這特麽一定是神的旨意,括弧俗稱‘報應’。


    嗚嗚嗚,他當時不過就是隨口一說,打算用來糊弄自家小侍衛寂痕的啊,怎麽就真的讓他一語成讖了呢?特麽的,言靈術恐怕也沒有這麽快應驗的吧?


    如果說,某王之前還哭得比較克製,比較壓抑,那麽後來蘇君琰越想越難過,索性嚎啕大哭起來,哭聲之中飽含著他對這個操蛋世界的‘深深指控’。


    寂痕一直都靜靜地候在自家主子的臥房外麵,一聽到自家主子的哭聲,心情極度沉重的侍衛,眼圈當即也跟著紅了。


    寂痕抬頭看了一眼頭頂上方的朗朗乾坤,內心也正遭遇一萬點以上的暴擊。


    寂痕也不知道他家王爺最近究竟是怎麽回事?接二連三地出事,且一樁比一樁‘嚴重’。


    也許這就是傳說之中的……‘倒了血黴’吧。


    等房間裏麵的哭聲漸歇,寂痕想了想還是走進了他家王爺的房間。


    大哭了一場,好歹將心裏的‘屈辱’跟‘悲憤’發泄得差不多了。


    尊逸王蘇君琰睜著一雙堪比‘紅眼病’的兔子眼,凶狠萬分地瞪著自家侍衛,咬牙切齒地衝寂痕來了一句。


    “說吧,是你,對不對?那個狗屁釋迦火蓮是不是你給勞資吃的?這下好了,勞資真成太監了。”


    說起太監兩字,影後王爺又有點想哭了,他嘴撇著,臉垮著,明顯是傷心得不行。


    某王這‘毫無根據’的紮心指控一出,寂痕當即就半跪在自家情緒不穩定的王爺麵前,語速快速地解釋道,“王爺,釋迦火蓮生長在崇陽山之巔,那裏海拔高,不是一般人上得去的,每年到了十二月都是王爺您親自走一趟去采摘的。”


    “那是地勢險峻,好幾次王爺為了釋迦火蓮都險些跌落懸崖。”


    寂痕並非是為了撇清幹係,他隻是將自己所知道的都據實以告罷了。


    聽完寂痕的話,床榻上的某王雙眸圓睜,對於這一道又一道的天雷,蘇君琰已經不知道他還能說些咩了。


    某王哭了笑,笑了哭,他生不如死地看著寂痕,而後神情萬分之沮喪道,“勞資這究竟是造了什麽孽?頂著如此強烈的‘高原反應’都要上那個狗屁山巔,跋山涉水都非要去弄那個‘斷子絕孫’的狗屁火蓮。”


    “我特麽果然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杯具,寂痕,你給勞資一句實話,以前的我真的聰明嗎?別昧著良心,說真心話。”


    在影後妹子看來,某王曾經的‘英名’估計就是……欺世盜名換來的啊,這特麽簡直就是一個大傻缺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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