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溫涼的靈藥,塗抹在丹妃的臀瓣上,那種酥酥癢癢的藥力,讓她全身幾乎癱軟無力,隻覺得這酥癢之感,從她的肌膚表層,一直麻到了心裏去。這心裏頭,好似被什麽東西抓撓著一樣,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一時間,她希望江塵快點塗抹好靈液,但又隱隱有些覺得這種感覺,似乎也不是很壞,又有點不舍。


    不過,到底還是羞恥感占據了上風,嚶嚀一聲,正要開口。


    江塵已經塗抹好了靈液,將她獸皮褲子往上一拉:“好了。”


    雖然隻是塗抹了一下靈液,但這對江塵的確是個大考驗。他前世雖然見過無數美女,但這一世的身體,終究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而這丹妃的身材,的確是非常的傲人,江塵塗抹之時,感受著那充滿彈性的臀瓣,如果說完全坐懷不亂,那是假的。


    好在,這地方,僅僅隻有一處傷口,讓得江塵的尷尬時間不長。


    丹妃也是嬌羞,站了起來,不敢與江塵目光接觸,隻是低聲說道:“謝謝你了。”


    江塵灑脫一笑,走出二三十米,靠著一棵大樹盤腿而坐。


    “離天明還早,休息一下吧。”


    這一夜,丹妃可謂是一夜無眠。整晚的時間裏,各種念頭,揮之不去。一會兒自責自己的任性,一會兒又為抓到四頭靈獸幼崽而興奮。一會兒又為中毒心有餘悸,一會兒又為劫後餘生而慶幸。


    但最多的,還是江塵的靈液塗抹到她臀部傷口的那一瞬間,那種感覺,仿佛定格了一樣,牢牢上了一把枷鎖,刻在了她的識海裏,無論她怎麽拒絕去想,卻總是揮之不去。


    在今天之前,別說是那樣羞人的地方,在外界的時候,丹妃與男人相處,便是袖子都不會捋起來的,便是手臂,也很少讓人碰觸到。


    而今日,毫無征兆的,竟然被一個男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了,而且還是那樣敏感的地帶。


    一向潔身自好的丹妃,此刻難免是心如撞鹿一般,偶爾悵然若失,偶爾卻又忍不住回味。


    時而借助夜色的掩護,朝江塵那邊投去心虛的一瞥,見江塵始終盤腿而坐,不動如山,丹妃的心思,卻是更亂了。


    “我這是怎麽了?江塵這小子也沒把我怎麽的,他都能平靜對待,我卻怎麽要胡思亂想?”丹妃見江塵不動如山,心裏微微有些佩服,但又微微有些鬱悶。


    在她看來,江塵應該和她一樣,輾轉難安才對。


    就這樣胡思亂想了一夜,到了晨曦的微光射下來,丹妃這才恍然回過神來,一夜荒唐的念頭,也被這晨光驅散,靈台恢複了清明。


    再查看時,發現傷口竟然已經好了,而且最神奇的是,那表麵的傷口,也幾乎看不到任何受傷的痕跡了。


    “這江塵,到底用了什麽神奇的藥?竟然連外傷都好的這麽快?而且皮膚上一點痕跡都沒有,就像沒有受過傷一樣”


    丹妃發現,自己越是跟這江塵相處久了,越是發現這少年人身上,蘊藏著許多讓她看不透的秘密。


    還是老爺子眼光毒辣,早早便看出了江塵的不同尋常。


    丹妃之前和江塵獨處不多,如今接觸多了,仔細回想起來,這江塵看起來人畜無害,甚至有些憊懶無賴。


    但是,這江塵的身上,似乎總是隱藏著一道神奇的光環。


    從那天宴席開始,一瓶賣相差到拿不出手的酒,卻是搖身一變成了壓軸之寶。


    鳳蛟五翼獸半死不活,請了那麽多高手診斷,都得不出結論,江塵隨口一句,便道破了天機。


    寧長老年過四十,一顆四季常青丹,卻讓她直接年輕了二十年,而經過丹妃私下調查,這丹,果然和江塵有關。


    再看看江塵到了王都之後,雖然他幾乎沒有什麽大動作,但王都的局勢,卻是不知不覺就被他攪動的翻天覆地。連一向淡定穩重的大王子葉岱,也是幾次鬧的灰頭土臉,甚至一向保持風度翩翩的他,好幾次都幾乎失態。


    而一向老老實實,似乎與世無爭的四王子葉融,卻忽然聲名鵲起,風頭大盛,幾乎有與大王子平起平坐之勢。


    天桂國士令,三十年未出。忽然之間,老爺子卻把他給了江塵這個少年人


    隨後到了這迷境世界裏,怪事也是一大堆。


    一路上,凡品凶獸,見到他們就繞道走,仿佛這江塵身上,有神奇光環一樣,連凡品凶獸都要給他讓路。


    尤其是和那巨猿的戰鬥中,江塵的手段,更是讓她吃驚的很。尤其是最後那飛刀絕技,即便是經常看老爺子修煉的丹妃,也有一種高山仰止,看之不透的感覺。


    隨後給她療傷,對靈藥毒藥的各種認知,各種操作,都完全不像一個少年人所應該擁有的老練。


    而在給她敷藥的時候,丹妃甚至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讓江塵這個臭毛病多多的家夥占一些小便宜了,結果江塵卻是彬彬有禮,仿佛之前那個可惡憊懶的江塵,根本不是他一樣。


    時而憊懶如流氓,時而凶悍如惡魔,時而深沉如智者,時而守禮如君子。


    這幾種截然不同的特性,竟然在一個人身上體現,丹妃不得不承認,自己真是看不懂江塵。


    起身之後,丹妃又準備了一些早點。然後找到水源,將一塊方巾浸入水中,也不擰於。


    走到江塵跟前:“別裝睡了,擦把臉吧。”


    看到江塵臉上還保留著她的塗鴉傑作,丹妃又是好笑,又是心虛。


    江塵陡然睜開眼來:“無事獻殷勤,一定有鬼。這是你第二次讓我洗臉了,難道我臉上有花?”


    江塵站起身來,便要去找有水麵的地方,照一照自己臉上到底怎麽回事。


    丹妃一看大急,也不顧端莊體麵了,直接抓住江塵的胳膊,方巾直接抹到了江塵臉上。


    江塵一把抓住她的玉手,將那方巾扯下來,看到上麵黑黑的木炭髒汙。


    “丹妃姐,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麽有童心,膽敢在我臉上塗鴉。看來,我不修理你一下,你還真不知道我江塵不好惹”


    說著,將丹妃直接一拎在手,右手對著丹妃的臀瓣上啪啪啪,一口氣連打了七八下。


    這一下變故極為突然,便是丹妃也是完全沒有想到,江塵會用這個方式來懲罰她。


    被江塵這幾巴掌下來,屁股上的痛苦倒是罷了,整個人便好像觸電一樣,石化在當場。


    “他……竟然打我屁股?”丹妃腦子裏一片模糊,隻覺得自己從來不曾被人侵犯的領地,被江塵霸道地攻破了。一時間羞恥感湧上心頭,撲在地上,委屈地抽泣起來。


    江塵一時懊惱之氣起來,卻是完全把丹妃的身份給忘了。


    這七八巴掌打下去,這才恍然有些清醒。


    覺得自己似乎是有些過了?如果這個懲罰動作,是打東方芷若那小丫頭,小丫頭定然是笑嘻嘻的,反而會更加撒野。


    如果是打在勾玉身上,在她做江塵隨從前,必然會殊死反抗,甚至拚命;而在做他隨從後,也許會默默承受,跟他生悶氣。


    但是,這丹妃,平時看著挺大氣的一個女人,竟然哭了


    香肩微微抖動,雖然沒有嚎啕大哭,卻是不住抽泣,顯然是十分委屈。


    江塵的前世今生,處理過很多問題,不過對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這種事,一直都沒有什麽天賦。


    正想說句什麽,忽然神識一動,接著整個人便如一根標槍一樣,淩空射向西側的某個區域。


    “什麽人,鬼鬼祟祟,給我現身”


    丹妃聽到江塵這一聲喝,嬌軀也是微微一晃,跟著也站起身來,微微有些發紅的眼圈,被她很好地掩藏好了。


    到這迷境世界裏的,都是天桂王國的子弟,丹妃可不想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被外界瞧了去。


    “劉燦,是你?”江塵聲音一寒。


    卻見到西首某一簇樹叢中,一道黑影從樹叢中掠了出來,正是乾藍北宮弟子劉燦。


    “劉燦,你來這裏做什麽?”


    那劉燦看了看江塵,又看了看丹妃,冷冷笑道:“我路過一下,關你什麽事?”


    “滾遠點。”


    劉燦陰狠的臉上,閃過一道殺機:“江塵,這裏是迷境世界,你最好嘴巴於淨點。別給我找到殺你的借口。”


    “殺我?”江塵悠然一笑,“就憑你這陰陽人?”


    劉燦又一次聽到這個侮辱性的稱呼,臉上露出毒蛇一般的表情:“江塵,你這個畜生,先讓你得意一陣”


    出人意料的,對江塵恨之入骨的劉燦,這次居然出奇的沒有繼續糾纏下去,而是身形一閃,消失在茫茫曠野之中。


    江塵眉頭微微一皺,望著劉燦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這個時候,丹妃卻已經走了過來,表情淡然,若無其事,仿佛剛才打屁股的事根本沒有發生一樣。


    女人心,海底針,江塵見丹妃這樣,心裏卻不敢把她真的當成沒事一樣對待。


    “這迷境世界很大,他卻恰好路過,你相信嗎?”江塵問。


    “無所謂。”丹妃態度很超然,“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在這迷境世界裏撒野。”


    “話雖如此,但如果暗地裏總有那麽一雙眼睛窺視著,心裏總覺得跟吃了蒼蠅一樣別扭。”江塵還是不爽。


    “看不順眼,就殺了他”丹妃淡淡道。


    “什麽?”江塵一愣,“不是說迷境世界不能解決私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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