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的靠紀由乃懷裏。


    宮司嶼發現,才幾天不見,小家夥身上的香味卻變得更加濃鬱,那好像是從她身體裏散發出的味道,極為令人迷醉。


    紀由乃一直拿著毛巾,在給宮司嶼物理降溫。


    “哦,我不在你就不配合嗎?”


    結果,回答紀由乃的不是宮司嶼,而是老管家。


    “紀小姐,你走了,少爺不吃不喝兩天兩夜,身子都垮了,病也不治,逼著掛點滴,也不見好,我們都擔心,可沒人勸得住他,幸虧你回來了,要不然,我們都不知道怎麽辦了!”


    老管家差點就老淚縱橫了。


    紀由乃聽得心驚又心疼。


    見宮司嶼依賴至極的埋在她懷中,心口震顫。


    “以後不能這樣,宮司嶼。”


    “以後?”鳳眸倏眯,寒氣肆意,“你還想離開我?”


    “……”片刻無言,紀由乃心慌意亂的,可很快,她俯下身,在宮司嶼唇角輕吻了下,“我不走,我不走好嗎?”隻求你不要再這麽不愛惜自己。


    命多珍貴啊。


    劫後餘生,卻還生死未知的紀由乃。


    在走上陰陽之路後才發覺,命的可貴。


    而同樣。


    紀由乃突然發覺,宮司嶼竟如此……依賴於她。


    她走了。


    就糟踐自己的身體嗎?


    她怎麽敢再一聲不響悄悄離開?


    心有餘悸的同時,一個念頭,在紀由乃心中油然產生。


    她想去試著求範無救,能不能通融下,讓她一邊修煉一邊也能花時間陪在宮司嶼身邊呢?


    不過一想到範無救那“滅絕師太”似的無情臉龐。


    紀由乃就垮了臉。


    這恐怕難比登天吧?


    而且,一會兒要是宮司嶼知道她又要走。


    不知道又要怎麽折騰她呢……


    -


    處理好傷口,重新包紮完,宮司嶼昏昏欲睡。


    下人煮好了熱粥送了進來,紀由乃體貼的喂他喝完,才讓宮司嶼把退燒藥吃下。


    因為被手銬禁錮著,她行動很不方便。


    結果都要睡覺了,宮司嶼還是不肯解鎖。


    “我怕你半夜跑了。”


    “……”


    “紀由乃你在我這的信用度現在是負數!”


    把紀由乃當一個人形軟綿大抱枕,宮司嶼八爪魚似的死死將她揉在懷中,失而複得的喜悅和害怕她再次離開的小心翼翼,讓他加倍的將懷中人視若珍寶。


    紀由乃回抱住宮司嶼,安全感滿滿的埋在他懷中。


    也不怕憋死。


    她歎了口氣。


    有點不敢和宮司嶼說她還要離開一下。


    算了,明天睡醒再說吧。


    這一晚,宮司嶼終於佳人在懷,安枕入眠睡了個好覺。


    可翌日一早。


    一通擾人清夢,從宮家老宅打來的電話,吵醒了宮司嶼,也驚了紀由乃。


    白斐然拿著分機電話,敲門進入臥室。


    一臉凝重,似有什麽不好的事。


    “少爺,老宅電話,老太太親自打來的。”


    聞言,宮司嶼不耐煩的揮揮手,“沒看見我和我心肝還在睡覺?有事睡醒再說,出去!”說話聲有些大,透著陰沉,鬧醒了紀由乃。


    宮司嶼一見,忙抱著懷裏的少女一陣輕哄,說話聲秒變調子。


    “吵著你了嗎?乖,繼續睡,沒事。”


    嚶嚀了一聲,紀由乃枕在宮司嶼臂彎蹭了蹭,細長的手臂搭在他腰際,說完話的宮司嶼,低頭對著紀由乃臉頰小嘴就一陣輕吻,著魔了似的。


    白斐然冷冷咳嗽一聲,提醒:“是昨晚安藍小姐的事,老太太震怒,少爺,這電話必須接。”


    宮司嶼知道安藍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告狀告宮老佛爺那去是意料之中的事兒。


    隻是令他陰鬱煩躁的是,竟這麽快。


    一聽到“安藍”兩個字,紀由乃頓時睡意全無,裹著被子坐起身,半眯著大美眸,驚道:“安藍被我一巴掌呼殘了嗎?我要賠錢嗎?醫療費多少?”


    本還一臉陰沉的宮司嶼頓時發出一聲邪魅肆意的大笑。


    就連白斐然嘴角都不自然抽了下。


    這兩個人!


    捅了大簍子還有工夫一個大笑一個迷糊!


    宮司嶼起床了,攆走了白斐然,先解開手銬,披了件純黑睡袍,然後拿了件純白的情侶款睡袍給紀由乃穿上,再重新拿手銬將兩個人銬一起。


    紀由乃目瞪口呆,這人真把她當“犯人”看著了嗎?寸步不離那種。


    因為昨晚衝涼的時候,紀由乃在臉上抹了早前冥府司神醫局華清給她的玉肌膏,被安藍扇的那一巴掌,早就不見紅腫了,瓷白如玉,光滑剔透的,簡直比蛋還瑩白。


    客廳旁的雅致用餐廳內,宮司嶼戴著藍牙耳機,接通了宮家老宅的電話。


    一邊打著電話,還一邊體貼的喂紀由乃吃雞蛋芝士。


    “她自己動手打人還惡人先告狀了?怎麽著?賠醫藥費還是要我送花圈慰問?沒死吧?親自道歉?嗬嗬,最多賠點精神損失費,一千塊可以吧?不能再多了,我摳……”


    宮司嶼漫不經心的說著電話。


    語氣慵懶透冷。


    邪魅不羈中,透著一絲決不讓步的堅決和狠戾。


    隻是在看到紀由乃那油乎乎的小嘴不斷在那嚼動,忍不住就探身過去,在她小嘴上重重親了口。


    但很快,宮司嶼的眼神驟寒。


    好像電話那頭的人,一下捏住了他的命脈,逼他就範。


    “奶奶,你最好不要做出些讓我心寒的事,還記得咱們老宅子死掉的那條狗嗎?你要是敢縱容安家動我的人,別怪我到時候做出些喪盡天良辱沒宮家的事。我會回去一趟,但你最好三思而後行,我沒威脅,我是言出必行!”


    紀由乃被宮司嶼這狠戾的說話口氣嚇了一跳。


    再抬眸,宮司嶼卻已經關閉了藍牙耳機,臉上恢複了迷人的邪笑。


    隻對她,才有的笑。


    “你要回家去嗎?”


    紀由乃喝了口牛奶,小嘴上抿了一圈奶白。


    如瀑的黑發被高高紮起,清爽幹淨,又精致漂亮。


    因為右手被銬著,她吃東西不方便,幹脆就讓宮司嶼喂她。


    “嗯,一會兒就去,很快就回來。”


    說著,宮司嶼盯著他們兩手之間的手銬,擰眉,若有所思。


    回宮家老宅,是興師問罪。


    他帶紀由乃去,那就是把她往火坑裏推。


    可是留她一個人在家,他又不放心。


    生怕又像上回一樣,他回了趟宮家,結果人沒了。


    他現在是完全不敢讓紀由乃脫離自己的視線。


    神經緊張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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