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下看傻眼了,也忘記了手上的疼痛,其他人也是張著嘴吧鴉雀無聲的看呆了。


    “你狂啊?你怎麽不狂了?你他媽剛才不是很狂嗎?”魏生津指著我罵道,偌大的廠房裏地上趴著躺著一大片隻有他一個人是活蹦亂跳的。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隻見一道藍光閃電般衝我飛來,我心道大事不好,本能的閉上眼睛,但是過了片刻,什麽也沒發生,除了手背我也沒感覺到哪裏疼痛。我慢慢張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個通體幽黑的小刀,刀尖直抵我的眼珠,我感覺哪怕我一喘氣我就會碰到刀尖被刺破眼球。


    難道這世上真有什麽神器,法寶,法器?這不可能啊!電影電視劇裏倒是法寶滿天飛,可這是現實世界啊!我真想去用手指劃一下它的刀鋒,感受一下它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他媽的傻了吧?他媽的沒見過吧?你他媽的也就這點能耐啊?這是我的飛天他媽的小神刀,今天他媽的不是你小子狂,你他媽的也無緣見此神器”魏生津現在再也不怕我們砸他了,終於揚眉吐氣,在我們十幾個人中間繞來繞去,衝著我說道。而我們這批人似乎都傻了,一動也不敢動。


    隻見那支小刀,似乎頗具靈性,在他說話的當間,從我眼前緩緩又退到魏生津身邊,就懸浮在魏生津的背後,似乎是一隻聽話的寵物,又像是一名忠誠的保鏢。


    “大俠大俠!大俠!我們服了!我們退錢!一定退錢!大俠,您先收起您的飛天他媽的小神刀”曹峰遠遠的對魏生津喊道,看來他是徹底服了,準備賠錢了。別說他,我也覺得無能為力了!別說十幾個人,就是一百個人也不夠他那把小刀割的。


    “什麽飛天他媽的小神刀?是飛天小神刀!”魏生津溜達到曹峰身邊,扇了他兩個耳光說道。那隻小刀似乎也生氣了,懸在了曹峰的頭頂上。


    “大俠,大俠,您輸的錢我一分不少的賠給您!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往後大家就是朋友!我說話算話!您先收起您的飛天刀”曹峰把對付我的那一套又拿了出來,不過錢是肯定要賠了。


    “行了,隻要你說道做到,咱們就兩不相欠,我保證以後不會到你的場子惹事了,你要有其他的場子告訴我,我也可以網開一麵”魏生津說道,隻見那小刀光芒暗淡下去,慢慢的落到了魏生津的褲兜裏,魏生津看都沒看一眼,繼續說道“你明天就把錢打給我,我會告訴你我的銀行卡號”。


    他慢慢的踱著步子走到門邊,指著門上的大號鐵鎖說道“開門啊,怎麽你還要請我吃飯啊?”


    “不請不請!哦不改天一定請!一定請!”曹峰語無倫次的給他打開門,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揚長而去。。。。


    空曠的舊廠房裏剩下我們幾個人一時誰都說不出話來,過了良久,我才拍拍曹峰的肩膀說道:“兄弟對不起了!這次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你也看到了!”


    “關哥別這麽說,這小子確實厲害!當初我們說你不是人?我看這小子才不是人,那把刀更是匪夷所思,硬碰硬再來20個弟兄也不頂事,他今天要是想滅了我們,我估計沒一個人能逃得掉,賠就賠,我也算長見識了!”


    我怕他不死心還要繼續和魏生津杠下去便說道:“是啊,鬧出人命就不好了,你生意也甭做了,況且他說過了以後不會找你麻煩了"。


    “你放心,我當初也就是因為想著找你能搞定他,要不他那麽猛,我也就給他了。100萬也就個把月的事。我們到醫院去看看吧,關哥!”


    “好吧,大家都有傷!”


    曹峰開著車把我和一凡送到一家醫院,然後又載著他的兄弟們去找另外的醫院,刀傷人太多他怕引起麻煩。我和一凡手上都縫裏三針,一凡輸了液。我身上的小傷口醫生也給我做了處理。醫生還給我們開了不少抗生素消炎藥,我估計自己可能也用不上。


    接著我們回到賓館裏,一凡自從看到飛刀後一直呆呆的沒說話,我怕他嚇出什麽毛病來,正要找他說話,就聽他說道:“今天老子真是長見識了,這一刀挨得太他媽值得了!”


    “我也是挺震驚的!你說難道這世上真有這樣的神器,法寶!?”


    “你不是看到了嗎?還問?我要是有這樣一把小刀那是什麽概念啊?殺人於無形,百米之外取人首級,”一凡憧憬著!


    “還百米之外取人首級,那你用槍多好!”


    “槍子彈能轉彎嗎?槍能一顆子彈打十幾個人嗎?槍能和你心意合一嗎?”


    “那倒是!看來這個世界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啊!”我長歎一聲,一凡沒有說話,似乎還沉浸在對那柄小飛刀的遐想當中。


    我怕影響他的論文實驗,於是說道:“行了!別想那些沒用的了,這次讓你跟著受傷,你要記得換藥,過幾天去學校診所把線拆了。這些日子你實驗了都沒做,你回去得趕緊把實驗進度補上,我休息兩天,等身上的傷好點,我就回去了,北京秦廣慈還在治療!”


    第二天晚上一凡打電話說得做實驗,就不過來了。我一個人在酒店正無聊呢,惜弱電話打進來了,自從上次我們在辦公室那次事件後她除非有工作的事情,很少打電話給我!一看是她的電話,我心裏頗感意外,莫不是我離開這麽多天這娘們終於耐不住寂寞要和我電話訴衷腸?


    我接通了電話。


    “慕青,我爸爸剛才突然昏迷了,現在正在送往北京協和醫院,你趕快回來吧!”


    我驚得目瞪口呆“怎麽會突然昏迷呢,今天治療了嗎?除了昏迷還有什麽症狀啊?”


    “今天上午和平時一樣輸血治療的,沒有什麽異常啊,晚上吃完晚飯他說他頭暈,要睡覺,可我扶著還沒走到床邊,人就癱軟了下去,人事不知了,叫也叫不醒,你趕快訂機票回來吧”。


    “好的,我馬上訂最早的機票,你也別著急,送到醫院後醫生會處理的”聽她的語氣急得六神無主的樣子,我知道也問不出什麽,我趕緊上網訂機票,晚上的機票已經沒有了,隻能訂到明天上午的。訂完機票我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怎麽會突然昏迷呢?如果是細胞因子的問題,細胞因子已經治療了幾個月,要有問題早就有問題了,而且秦廣慈經過治療後病情一直很穩定。如果是輸血的問題,輸血也一個星期了,何況每次隻輸血50ml,就算沒有療效也不會有生命危險啊,怎麽會突然出問題?又打了電話給惜弱想問一下秦廣慈的情況她說在急救室,語氣帶著哭腔,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安慰她幾句就掛了,其實我趕過去也幫不了什麽忙,我隻是一個研究腫瘤的科研人員,不是臨床醫生,如果說到搶救病人,肯定是醫院的急診科的醫生最專業,最有經驗,設備也齊全。


    躺在床上整整一夜沒睡,腦海裏從頭到尾的整理了一下對秦廣慈的治療思路和方案,沒有發現任何問題。也許我真的忽略了什麽,但是我實在是找不出來了!第二天一大早我給一凡發了個短信,就匆匆趕忙機場。到達首都國際機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急忙趕往協和醫院,找遍了急診室也找不到惜弱,我想是不是轉到住院部去了。於是打電話給惜弱,想問她是不是在住院部,可是一連打了幾個電話也沒人接,我心裏頓時預感不妙,我找到護士站的護士,請她幫我找一下秦廣慈的床號。可是護士的話卻讓我如五雷轟頂:


    “病人秦廣慈已經去世了,屍體停在太平間”


    【作者***】:不聽情歌不寫詩


    不為蕭郎費青絲


    隻為不受相思苦


    躲進小樓獨自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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