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7章 憤怒
武將是個藏不住話的，想到哪兒就說到哪兒了。他撓撓頭，緊皺著眉頭，說道:"將軍，您說，我們能贏嗎？現在的局勢這麽緊張，我還能找到媳婦兒不啊？"
"去去去！怎麽說話呢！咱們這麽厲害，不贏還往那裏跑？鐵定能贏的啊——是不是，將軍。"
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不爽的接過話茬，說道，"再說了，就憑著咱們將軍大人的英明神武，啊，還有神機妙算，啊，那是必須必能贏的啊！是不是？是不是啊，將軍？"
"切！"武將一甩頭，瞧不起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呢？到最後不也是不確定了嗎？"
"你——！"
"行了。"將軍垂頭，好像漫不經心的玩弄自己的手指頭，說道，"有這功夫想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去做些什麽有用的事情。現在營裏缺人手，你們看看，有哪裏需要幫忙的就幫一幫，不要拘泥於身份與尊卑。"
"……是。"
將軍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又揚聲說道:"本將軍不是預言家，不知道日後會發生的事情。但本將軍知道，不論是‘贏’還是‘輸’，都隻是一種結果。而結果的產生需要‘做’的過程。如果連嚐試與堅持都做不到，那麽到最後，必然會得到‘輸’的結果！"
眾人聽了這話，神情振奮，隻覺得生活又充滿了希望。便一個個腳步輕快，滿臉激動的離開了。
而在將軍營內。被洗腦過度的武將卻留在營帳中，激動的不能自拔。
"將，將軍。我們，我們真的會贏嗎？"
"嗯？我說過這種話嗎？"
……
看到了各地越來越不管用的抵抗，老靈皇讓在朝的眾人想個能夠抵禦的法子。
可如果能夠想到有用的法子又怎麽會在現在才提出來呢？那早該在一開始就會說了的呀！
眾大臣保持沉默，戰戰兢兢的站在下麵不敢言語。
可一直不說話，也不是一個事兒。
劉大臣，仗著自己平時頗受靈皇陛下的寵愛。又因為自己有著比較高的權勢，便走上前一步，對靈皇陛下說到。
"回稟陛下，臣有本奏。"
老靈皇陛下見有個人能夠站出來，不由得滿心歡喜，以為他有了什麽法子。便緩了麵容，和藹可親的問他說道:"劉愛卿可是想到了什麽法子？朕就知道，還是劉愛卿的頭腦靈活，管用。"
劉大臣一聽這話，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可能是要犯了陛下的怒了。忙不迭的跪在地上，五體伏地。誠惶誠恐地說道:"回稟陛下，如今的戰火已經蔓延到全國各地。敵軍是有備而來，火力強大。我們與他們不隻有著裝備上的差距，還有著人員的數目，糧草的不足。如今之計，臣懇請陛下，暫且退離都城！"
"退離都城？"老靈皇陛下聽了這話，怒極反笑，反問道，"你要朕退到哪兒去？當今戰火已經蔓延到全國各地。哪兒都不太平。劉大臣，你要朕，退到哪兒去？這天下之大，可哪裏還有一個，安寧的去處？"
"這……"
不僅是劉大臣，就連台下的諸位大臣也都麵麵相覷。以當今的局勢看來，唯有回避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可正如陛下所說，如今戰火已經蔓延到全國各地，哪兒都不太平，就算要退，又能退到哪兒去呢？現如今，哪裏都不太平。現如今，哪裏都戰火蔓延。現如今，哪裏都再遭受對方的侵略。現如今沒有一個地方是安靜的。沒有一個地方是和平的。所有的地方都在絕望之中，所有的地方都在深淵之內。
可難道就是要在這裏等著死。和他們奮死一搏嗎？
不，不行。與其會打沒有完勝的準備的仗，倒不如暫且撤退，等到恢複了精力在與他們鬥爭。
畢竟現在輸的概率這麽大，與其和他們打，浪費資源，倒不如暫且撤退，養足精神。不是嗎？畢竟他們還有著家人，畢竟他們是好不容易才爬到了現在的位置。他們還有著大好的時光沒有去揮霍。他們還沒有好好的享受現在的日子。
他們不想死，他們更不想陷入戰爭的深淵。他們不想變得和那些被侵略的城市的民眾們一樣，他們不想承受那樣的痛苦。他們也難以想象自己淪落到那樣的地步的時候的場麵。
奸淫擄掠，沒有經曆過那樣的絕望的人是難以想象他們的痛苦的。
他們不想變得那樣，他們也不想淪落到那種地步。明明有著榮華富貴，明明有著大好的時光，為什麽他們他們還要繼續戰爭呢？明明隻要暫時躲避都可以了，為什麽偏偏要迎難而上，正麵和他們對抗呢？
他們隻是想要安逸的生活。隻是想要以前平靜的日子。沒有必要非要陷入戰爭之中。沒有必要。戰爭什麽的，本來就應該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之上。
可是要逃，又能逃到哪裏去呢？在這個世界上在現在已經沒有所謂的世外桃源，讓他們可以躲避戰爭。他們隻能正麵對抗，他們隻能不可以服輸，他們不能投降但是他們卻什麽都做不了。他們隻能無助的接受對方猛烈的戰火。
他們不知道該怎麽辦。他們不想服輸，但也不想戰鬥。
看著這群入侵者肆無忌憚的在他們的土地上燒殺搶虐無惡不作，老靈皇憤怒的向著沉默無聲貪生怕死的大臣罵著，揭露著他們的醜惡嘴角。
靈皇陛下豁然站起來，隨手抄了近手邊的一樣東西就往地上砸去。
他怒斥底下的這些貪生怕死的大臣們:"你們這些家夥，一個個嘴上說的好聽，說什麽忠君報國。說什麽願誓死報效國家！可實際上呢？你們這些人哪一個不是貪生怕死之徒？一個個的，隻想著榮華富貴，一個個的隻想著享受安寧，一個個的隻想著權錢美色！如今國家有難，你們卻一個個的退縮的比誰都快！"
老靈皇陛下大喘著粗氣，氣的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不定。
"你們這些人平時也就罷了，我也知道在以前的日子裏的你們所做所為的一切。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在現在的戰亂之中，你們竟然還能夠有心情去做那些事情。糧草缺少？難道你們不知道糧草缺少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嗎？"
他從桌子上抽出一本密信，甩了出去。
原木色的信封在空中晃晃悠悠的落在地上，被台下其中的一個大臣撿起來。看了之後，大驚失色。
"陛，陛下，冤枉啊陛下！"
那位大臣慌不迭的跪在地上。大聲喊叫著自己的冤枉，痛哭流涕。
"冤枉？"老靈皇陛下怒極反笑，說道，"怎麽？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嗎？那你說說。那些丟失的糧草是怎麽一回事？不是你做的嗎？難道是我做的吧？明明該是將士們的糧草卻被偷偷運走。這件事情是我做的，是嗎？"
那位大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言語。
老靈皇陛下痛心疾首，又坐在椅子上，搖了搖頭，淚，就那麽不知不覺的從眼眶中湧出。
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臉，努力的保持著鎮定。他的聲線有些顫抖，但是也在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心痛。
"李愛……李大人，我沒有想到過會是你做這種事情。我知道有人偷運糧草之後一直在搜索這個人。我一直在找，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過，那個人竟然……會是你。"
老靈皇陛下努力地保持著自己的鎮定，但仍然有些不解，他問道:"為什麽？李大人，你告訴我為什麽。據我所知，你並不缺錢，家裏也並沒有什麽病人。你為什麽要把本來是應該屬於邊線將士們的糧草偷偷運走。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下，你卻做著和國民身份全然相反的事情……而且你不僅僅是一個國家公民，你更是一位，人臣……"
"朝中大臣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們覺得就這樣，我們的民心不會散嗎？我們的民眾不會寒心嗎？我們如果還是這樣子？那麽這場戰鬥……不，不能說是這場戰鬥。應該是以後的任何一場小小的大大的戰鬥，我們還能贏嗎？"
"你們隻想著自己，你們隻想著自己的好。你們永遠都是這個樣子，不管是在和平還是在戰爭時代。這種事情你們做的有太多啦。在和平的時候我就想著如果隻是一點點我還可以忍受。可現在的局勢這樣的慘烈。你們竟然還有心思去做這樣的事情……你們的良心何在？"
老靈皇陛下深吸一口氣，說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李大人，今日證據確鑿，按國法論處。"
"是！"
"陛下！臣知錯了啊陛下！"李大人痛哭流涕，慌忙求饒，"求陛下看在老臣往日為國做了那麽多事情的份上！再給老臣一次機會吧！陛下！"
老靈皇陛下撇過頭，不想在看李大人一眼。他覺得如果自己在看李大人一眼都是對自己的恥辱，在以前，他一直還以為李大人是個忠君愛國的好臣子……現如今看來真是，瞎了眼。
"陛，陛下……"李大人被帶走後的安靜。終於被一名臣子又打破了。他戰戰兢兢的走上前來。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說道:"還望陛下保重龍體，不要因為這種事情而傷害了龍體。"
老靈皇陛下眨了眨眼，臉上盡是疲憊。
他的歲數畢竟還是有些大了。再加上這些天來的侵略戰爭的帶來的壞的消息讓他整夜難眠，今天還出現了這種事情。他不僅是身體，心也累。
"事已至此，我們別無選擇。隻有繼續堅持下去。否則如果一旦放棄，抵抗敵軍壓境。到時候國家沒有了，你們的家，還會在嗎？"
老靈皇陛下有些心酸。他不明白為什麽這麽顯而易見的事情。這些老臣們會想不明白。他不明白為什麽，"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這樣簡單的道理他們會不懂嗎？
明明知道不對，是還要去做。直到事情被暴露出來了，才會向自己求饒。說再給他一次機會，說以後不會再做了。
老靈皇陛下沒有過過苦日子。他不懂的那些從底層上來的人們到那種想要富一些，再富一些的心情。
李大人，也是被窮怕了。雖然他的錢很多，但就是總覺得，怎麽也不夠。
老靈皇陛下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兒疼。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到:"行了。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希望眾愛卿回去之後可以好好想想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做？如果能夠想到好一點的法子。朕，必有重賞！"
"退朝吧。"
武將是個藏不住話的，想到哪兒就說到哪兒了。他撓撓頭，緊皺著眉頭，說道:"將軍，您說，我們能贏嗎？現在的局勢這麽緊張，我還能找到媳婦兒不啊？"
"去去去！怎麽說話呢！咱們這麽厲害，不贏還往那裏跑？鐵定能贏的啊——是不是，將軍。"
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不爽的接過話茬，說道，"再說了，就憑著咱們將軍大人的英明神武，啊，還有神機妙算，啊，那是必須必能贏的啊！是不是？是不是啊，將軍？"
"切！"武將一甩頭，瞧不起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呢？到最後不也是不確定了嗎？"
"你——！"
"行了。"將軍垂頭，好像漫不經心的玩弄自己的手指頭，說道，"有這功夫想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去做些什麽有用的事情。現在營裏缺人手，你們看看，有哪裏需要幫忙的就幫一幫，不要拘泥於身份與尊卑。"
"……是。"
將軍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又揚聲說道:"本將軍不是預言家，不知道日後會發生的事情。但本將軍知道，不論是‘贏’還是‘輸’，都隻是一種結果。而結果的產生需要‘做’的過程。如果連嚐試與堅持都做不到，那麽到最後，必然會得到‘輸’的結果！"
眾人聽了這話，神情振奮，隻覺得生活又充滿了希望。便一個個腳步輕快，滿臉激動的離開了。
而在將軍營內。被洗腦過度的武將卻留在營帳中，激動的不能自拔。
"將，將軍。我們，我們真的會贏嗎？"
"嗯？我說過這種話嗎？"
……
看到了各地越來越不管用的抵抗，老靈皇讓在朝的眾人想個能夠抵禦的法子。
可如果能夠想到有用的法子又怎麽會在現在才提出來呢？那早該在一開始就會說了的呀！
眾大臣保持沉默，戰戰兢兢的站在下麵不敢言語。
可一直不說話，也不是一個事兒。
劉大臣，仗著自己平時頗受靈皇陛下的寵愛。又因為自己有著比較高的權勢，便走上前一步，對靈皇陛下說到。
"回稟陛下，臣有本奏。"
老靈皇陛下見有個人能夠站出來，不由得滿心歡喜，以為他有了什麽法子。便緩了麵容，和藹可親的問他說道:"劉愛卿可是想到了什麽法子？朕就知道，還是劉愛卿的頭腦靈活，管用。"
劉大臣一聽這話，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可能是要犯了陛下的怒了。忙不迭的跪在地上，五體伏地。誠惶誠恐地說道:"回稟陛下，如今的戰火已經蔓延到全國各地。敵軍是有備而來，火力強大。我們與他們不隻有著裝備上的差距，還有著人員的數目，糧草的不足。如今之計，臣懇請陛下，暫且退離都城！"
"退離都城？"老靈皇陛下聽了這話，怒極反笑，反問道，"你要朕退到哪兒去？當今戰火已經蔓延到全國各地。哪兒都不太平。劉大臣，你要朕，退到哪兒去？這天下之大，可哪裏還有一個，安寧的去處？"
"這……"
不僅是劉大臣，就連台下的諸位大臣也都麵麵相覷。以當今的局勢看來，唯有回避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可正如陛下所說，如今戰火已經蔓延到全國各地，哪兒都不太平，就算要退，又能退到哪兒去呢？現如今，哪裏都不太平。現如今，哪裏都戰火蔓延。現如今，哪裏都再遭受對方的侵略。現如今沒有一個地方是安靜的。沒有一個地方是和平的。所有的地方都在絕望之中，所有的地方都在深淵之內。
可難道就是要在這裏等著死。和他們奮死一搏嗎？
不，不行。與其會打沒有完勝的準備的仗，倒不如暫且撤退，等到恢複了精力在與他們鬥爭。
畢竟現在輸的概率這麽大，與其和他們打，浪費資源，倒不如暫且撤退，養足精神。不是嗎？畢竟他們還有著家人，畢竟他們是好不容易才爬到了現在的位置。他們還有著大好的時光沒有去揮霍。他們還沒有好好的享受現在的日子。
他們不想死，他們更不想陷入戰爭的深淵。他們不想變得和那些被侵略的城市的民眾們一樣，他們不想承受那樣的痛苦。他們也難以想象自己淪落到那樣的地步的時候的場麵。
奸淫擄掠，沒有經曆過那樣的絕望的人是難以想象他們的痛苦的。
他們不想變得那樣，他們也不想淪落到那種地步。明明有著榮華富貴，明明有著大好的時光，為什麽他們他們還要繼續戰爭呢？明明隻要暫時躲避都可以了，為什麽偏偏要迎難而上，正麵和他們對抗呢？
他們隻是想要安逸的生活。隻是想要以前平靜的日子。沒有必要非要陷入戰爭之中。沒有必要。戰爭什麽的，本來就應該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之上。
可是要逃，又能逃到哪裏去呢？在這個世界上在現在已經沒有所謂的世外桃源，讓他們可以躲避戰爭。他們隻能正麵對抗，他們隻能不可以服輸，他們不能投降但是他們卻什麽都做不了。他們隻能無助的接受對方猛烈的戰火。
他們不知道該怎麽辦。他們不想服輸，但也不想戰鬥。
看著這群入侵者肆無忌憚的在他們的土地上燒殺搶虐無惡不作，老靈皇憤怒的向著沉默無聲貪生怕死的大臣罵著，揭露著他們的醜惡嘴角。
靈皇陛下豁然站起來，隨手抄了近手邊的一樣東西就往地上砸去。
他怒斥底下的這些貪生怕死的大臣們:"你們這些家夥，一個個嘴上說的好聽，說什麽忠君報國。說什麽願誓死報效國家！可實際上呢？你們這些人哪一個不是貪生怕死之徒？一個個的，隻想著榮華富貴，一個個的隻想著享受安寧，一個個的隻想著權錢美色！如今國家有難，你們卻一個個的退縮的比誰都快！"
老靈皇陛下大喘著粗氣，氣的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不定。
"你們這些人平時也就罷了，我也知道在以前的日子裏的你們所做所為的一切。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在現在的戰亂之中，你們竟然還能夠有心情去做那些事情。糧草缺少？難道你們不知道糧草缺少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嗎？"
他從桌子上抽出一本密信，甩了出去。
原木色的信封在空中晃晃悠悠的落在地上，被台下其中的一個大臣撿起來。看了之後，大驚失色。
"陛，陛下，冤枉啊陛下！"
那位大臣慌不迭的跪在地上。大聲喊叫著自己的冤枉，痛哭流涕。
"冤枉？"老靈皇陛下怒極反笑，說道，"怎麽？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嗎？那你說說。那些丟失的糧草是怎麽一回事？不是你做的嗎？難道是我做的吧？明明該是將士們的糧草卻被偷偷運走。這件事情是我做的，是嗎？"
那位大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言語。
老靈皇陛下痛心疾首，又坐在椅子上，搖了搖頭，淚，就那麽不知不覺的從眼眶中湧出。
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臉，努力的保持著鎮定。他的聲線有些顫抖，但是也在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心痛。
"李愛……李大人，我沒有想到過會是你做這種事情。我知道有人偷運糧草之後一直在搜索這個人。我一直在找，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過，那個人竟然……會是你。"
老靈皇陛下努力地保持著自己的鎮定，但仍然有些不解，他問道:"為什麽？李大人，你告訴我為什麽。據我所知，你並不缺錢，家裏也並沒有什麽病人。你為什麽要把本來是應該屬於邊線將士們的糧草偷偷運走。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下，你卻做著和國民身份全然相反的事情……而且你不僅僅是一個國家公民，你更是一位，人臣……"
"朝中大臣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們覺得就這樣，我們的民心不會散嗎？我們的民眾不會寒心嗎？我們如果還是這樣子？那麽這場戰鬥……不，不能說是這場戰鬥。應該是以後的任何一場小小的大大的戰鬥，我們還能贏嗎？"
"你們隻想著自己，你們隻想著自己的好。你們永遠都是這個樣子，不管是在和平還是在戰爭時代。這種事情你們做的有太多啦。在和平的時候我就想著如果隻是一點點我還可以忍受。可現在的局勢這樣的慘烈。你們竟然還有心思去做這樣的事情……你們的良心何在？"
老靈皇陛下深吸一口氣，說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李大人，今日證據確鑿，按國法論處。"
"是！"
"陛下！臣知錯了啊陛下！"李大人痛哭流涕，慌忙求饒，"求陛下看在老臣往日為國做了那麽多事情的份上！再給老臣一次機會吧！陛下！"
老靈皇陛下撇過頭，不想在看李大人一眼。他覺得如果自己在看李大人一眼都是對自己的恥辱，在以前，他一直還以為李大人是個忠君愛國的好臣子……現如今看來真是，瞎了眼。
"陛，陛下……"李大人被帶走後的安靜。終於被一名臣子又打破了。他戰戰兢兢的走上前來。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說道:"還望陛下保重龍體，不要因為這種事情而傷害了龍體。"
老靈皇陛下眨了眨眼，臉上盡是疲憊。
他的歲數畢竟還是有些大了。再加上這些天來的侵略戰爭的帶來的壞的消息讓他整夜難眠，今天還出現了這種事情。他不僅是身體，心也累。
"事已至此，我們別無選擇。隻有繼續堅持下去。否則如果一旦放棄，抵抗敵軍壓境。到時候國家沒有了，你們的家，還會在嗎？"
老靈皇陛下有些心酸。他不明白為什麽這麽顯而易見的事情。這些老臣們會想不明白。他不明白為什麽，"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這樣簡單的道理他們會不懂嗎？
明明知道不對，是還要去做。直到事情被暴露出來了，才會向自己求饒。說再給他一次機會，說以後不會再做了。
老靈皇陛下沒有過過苦日子。他不懂的那些從底層上來的人們到那種想要富一些，再富一些的心情。
李大人，也是被窮怕了。雖然他的錢很多，但就是總覺得，怎麽也不夠。
老靈皇陛下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兒疼。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到:"行了。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希望眾愛卿回去之後可以好好想想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做？如果能夠想到好一點的法子。朕，必有重賞！"
"退朝吧。"